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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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忌和防守。 見它認錯,塔克斯也沒堅持。只是逼著它簽訂了不平等條約,而且文字檢討和面壁思過一樣都不能少,還被剝奪了做人的權力。 從此以後,脖子上多了一副項圈,像狗一樣被鎖鏈鎖在床頭,就連便便也要看主人的心情,睡覺的時間也有苛刻的限制。 卡薩爾現在才明白,之前那人給它的懲罰實在輕之又輕,如此殘忍的囚禁才是殺手!,真是覺得丟臉,沒毛的感覺更是要命,也許對方就是要讓它嘗嘗世上最可怕的羞恥。 “嗚嗚嗚……”可憐的豹君終日以淚洗面,那副傷心的樣子就連過路的蚊子也忍不住同情。偏偏塔克斯視若無睹,連個眼神也吝嗇,一天又一天從容地過著日子,似乎把它忘得一干二凈。 但卡薩爾也不是那麼孬的,何況在床上做再過分的事都屬情趣,這報復也未免太過,讓它倍兒寒心。都說情人之間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是繼續去愛的前提,對它一味的欺侮又算什麼? 越想越灰心,沖動之下卡薩爾居然自殘起來,其實他一向看得開,也不在乎被那人如何傷害。盡管如此,但心里還是難受的,所謂積重難返,他無法再將自己的軟弱當優點看待。 塔克斯一進來就看見被鎖鏈拴著的黑豹自顧自地折騰得厲害,還在氣頭上的他沒那麼容易心軟,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成全它吸引注意力這用濫的一招。而睡到半夜被刺鼻的血腥味給驚醒,點上蠟燭居然看見野獸渾身是血地歪倒在那。幾個孩子給爹爹舔著身上猙獰的傷口,很是無助地輕輕叫喚。 塔克斯愣了一會,大概沒想到這家夥也有鐵骨錚錚的一面,雖然愧疚還是沒有,心痛隱隱還在。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卡薩爾,臨死也不肯落了下乘的孤傲神氣。 醒來時就嗅到清香的草藥味道,繼而發現自己正蜷在男人懷里,卡薩爾像被觸了逆鱗即使裂了傷口也要使勁蹦起來和他保持距離。只是那雙及時按住他的手,和制止他亂動的凌厲的眼,讓他悶悶地安靜下來將頭甩到一邊。 “傷口還疼不疼?”拼命躲著身後的溫度,卡薩爾恨不得將自己縮成個堅果,賭氣地把嘴唇咬緊了。 并不覺得他的別扭有多麼棘手,塔克斯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聲音淡泊:“我們在一起,快兩年了?!?/br> 干脆磕上眼睛,耳朵也閉塞著,卡薩爾忽地掙動傷痕累累的高大身軀,在即將跌床時被男人的手臂給往回摟?。骸安粶试偕鷼?,毛可以再長的?!?/br> “放屁!”再也忍不住,豹君轉身就猛爆粗口,“老子引以為傲的毛全沒了!你賠我!” 輕輕勾起嘴角,頭低了一下,再低了下,嘴唇親住他臉頰看他瞪圓的眼里滿是顫抖:“到底是毛重要,還是我?” 卡薩爾戰栗了又戰栗,久久說不出話,然後在男人悠然自得的質問中猛地將頭埋進臂彎,自暴自棄地嗚咽一聲,認命的哭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9全 言歸於好的兩人又成了另一番模樣。 披散著長長的銀發,滿臉高深莫測的似笑非笑,坐在床上的塔克斯兩腿叉開,一只曲起放在床上,好不灑脫地一把攬住某人的腰,看他雙腿閉攏,規規矩矩的怯怯模樣,嘴角像浪花一般挽得放蕩:“怎麼在發抖?” “……”塔克斯不敢隨便開腔,駝著背盡量把自己縮小,他最怕的就是男人這般不冷不熱的調戲,特別是那輕輕蠕動的嘴唇在耳邊蜻蜓點水流連的那一瞬,身體反射性地繃緊,血管都差點破裂。 “既然我答應要對你好……”故意說話說半截,然後停下來,看著他,直到自己都覺得rou麻,才緩緩地說道,“就一定說到做到……”塔克斯連換氣和眨眼都顯得那麼優雅,特別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總是勾一勾的,光是透著的詭異就讓豹君恨不得自己沒生出來過。 塔克斯一直看著他,微微偏著頭,手在他腰間不著痕跡地搓揉,越摟越緊又漸漸松開,臉湊上來:“你還在恨我剃光了你的毛?” 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該生氣的他,咬著嘴唇卻倒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仿佛越看越喜歡,塔克斯將他拉過來了點,抱著他一搖一搖地悠閑中帶著寵愛:“為何不說話?” 不待他回答,就轉開頭,另一手探入床邊的搖籃,撈了只寶寶慢條斯理地把玩。遂又轉回去,幫他撥了撥額上凌亂的瀏海,大大咧咧沖他偏著頭,就像欣賞一個有趣的古玩:“晚上陪我去山頂吹吹風,”一邊說著,一邊將玩弄於掌心中的小豹子放在胸前,看它含住rutou又是吸又是舔,居然頗為痛快地微微笑起來:“等它們再大一點,我們就離開這里,離開黑暗森林?!?/br> 見他像個木頭人,就是雷劈下來也不會有反應的樣子,塔克斯終於咬牙切齒地兇起來:“聽見沒有??!”在豹君渾身一顫時又立刻恢復到溫文雅爾,生出飽滿的笑容,“親愛的……” 卡薩爾腮子一鼓,差點噴血,還好忍住了,否則不知又是什麼後果。 不僅他,男人也覺得別扭,醞釀半天始終無法給出可以讓人卸下防備、如沐春風的溫柔,只好不再勉強自己,緩解尷尬似地微清了下喉嚨。 而豹君就像被刀尖給抵住了脖子,渾身僵硬連根毫毛也不敢動。當對方的手越過他的大腿來到胯間,稍作猶豫,便將那有些凸起的部位握住了。 明明把住命根子的是只溫暖的手,卡薩爾卻感到火辣辣的刺痛,越是不敢看越是擔驚受怕著。塔克斯對他不擅於享受的態度有所不悅,但還是不以為然的多,盡管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他無聊之極而逗弄的腦殘小狗,卻也不全然是毫無營養的逗弄,更多的是他想他喜歡這樣做。 塔克斯占有欲十足地將小男人禁錮在懷中,跟惡霸一樣的蠻不講理他秀起來卻有著異樣的jian詐和灑脫。隔著布料,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抓著正冬眠著的rou蟲,指頭徐徐轉動,時不時捏一捏,再握緊直到它渾身發熱,藏不住的戰栗擊打著掌心。 “這麼快就硬了?!逼桨宓穆暰€卻刺耳非常,比蜈蚣都還要惡毒三分地搔刮著他的耳膜,卡薩爾臉色慘白,剛才還激烈抨擊的心臟轉眼就快不能動。 “發現沒有,今天要比平常大許多?!本拖裾務撎鞖馑频拿娌桓纳?,塔克斯剝掉他的底褲讓那粗大的roubang徹底赤裸,五根手指輕輕地將其包裹,或上下taonong或有節奏地掐揉,總之讓它越來越硬就連睪丸也虎虎生風。 “舒服嗎?”被人征詢意見,顧及感受的滋味肯定是好的,不過這是他所常用的語氣,安慰中帶著挑逗,關切里嵌著邪惡,可惜這再不是他的專利,而被男人運用自如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卡薩爾憋著身心都快崩潰了的難堪和不適,乖乖任對方將他壓在身下,褻玩他的roubang,連粗鄙的毛發也不放過地窮奢極侈。塔克斯顯然很不滿,但并不直接彈劾,而是更為用力地玩弄他下身,逼他難忍地張大雙腿,身體很丟臉、類似迎合般地一蹭一蹭。 說不上是否盡興,只想一點點地壓榨他直到他哭泣為止。塔克斯強勢地將男人擠在狹小的空間內,臉掛著曖昧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模糊不清。 所有的情緒都壓抑到極點,卻反彈不了爆發不出,形成一種怪異的難受,咯得他靈魂發痛。 胸挨著胸,臉對著臉,塔克斯目光恍惚,口吐誘惑:“親我?!?/br> “……”卡薩爾拼命往外仰,仿佛跟前是一張長滿瘡流滿膿散發著惡臭的面孔。 伸出手將他後腦握住,不許他逃跑,塔克斯臉色不善,好不容易偽裝得有點像樣的溫柔頓時無影無蹤:“聽見沒有,我叫你親我!” 實在挨不過男人的殺氣沖天陰風陣陣,卡薩爾煩躁又慌亂地抖了抖:“好,親,我親就是……” 湊上去在他嘴唇上挨了一下,豹君還沒來得及放下心頭的大石頭,就忽覺老二被人狠狠握緊,“輕、輕點……”痛得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睫毛里兜滿了淚水地委屈,戰戰兢兢上去補償了個長吻,但人家嘴里早有鉤子埋伏似地他被吻得快斷氣才傷心起來這該死的羊入虎口。 一個大男人被吻得氣喘吁吁,紅透了臉,一副見了鬼似的驚恐表情歪倒在床上,惹人憐惜的四十五度打開的腿間被塔克斯盯著細看,看著看著突然俯身,幾乎是立刻,“啊──”下身被嘴唇含住的男人夸張地驚叫起來。 一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