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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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閃過一絲冰冷的火氣,嘴角輕輕一彎。 第一次看見塔克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卡薩爾的動作不由頓了一頓,心里驚詫不已順勢研究起來??上乱幻?,就見對方朝他撲過來,猶如餓狼撲食,豹子一個重心不穩,跟他雙雙跌倒在地。 “啊……”由於慣性而插到最深處的男根一下激爽,讓他酣暢淋漓,不由片刻失神,深深喘了口氣欲再度回到主導地位時,發現被塔克斯死死壓住的身體竟自己動了起來。抬頭一看,只見對方一臉冷酷和絕情,盯著他的瞳孔殺意畢現??ㄋ_爾後背立刻滲出一片冷汗,如果此時此刻,男人要加害於他可說易如反掌,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不過是成逞口頭之能,沒人真正能夠接受。 但塔克斯并沒對他下毒手,殺意也斂去,那張臉只蕩過幾縷漣漪然後恢復到暴風雨到來之前的平靜。黑豹幾乎嚇得肝膽俱裂,在對方抬起身狠狠往他yinjing坐下去時,他手忙腳亂掙扎著想撐起,好幾次都被男人不容置喙地壓下去,然後陣陣激爽接踵而至,強行灌入他的rou體和靈魂。 最開始,黑豹并沒意識到被男人喧賓奪主的嚴重性。還挺高興他的這番轉變,并視其為臣服和順從的表現。到後來,便覺得不對勁,塔克斯像在強暴他似的,每一個起落毫無技巧可言,完全是報復性的,對他越來越狠簡直恨不得把他的分身給折斷、榨干在里面。 “呃……”被逼著射了一次精,塔克斯并沒尊重他想換個姿勢的意愿,而是就著這個最直接的體位給他重重的一擊又一擊,黑豹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不會輸人所以并沒采取緊急措施,直到他有點吃不消了才發現事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并畸形發展。 在他的jingye第四次打進yinxue四壁,激起陣陣無藥可救的戰栗時,黑豹心知不妙,掙扎起來,“夠了,賤人!” 可對方并不理睬,反復從高處坐下來,坐得他神魂俱顫,肝腸寸斷,就要失聲悲鳴起來。 “媽的,你就這麼饑渴,好啊,看今天誰把誰搞死,我們走著瞧!” “來啊,賤人,繼續啊,不要停!” “哈哈,好爽啊,你真主動,我要怎麼獎勵你寶貝?” 隨著時間的流逝,卡薩爾叫囂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越來越虛弱,只得破碎地茍延殘喘著,最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比起精力絲毫不減動作越發精湛的男人,他實在是丟盡了江東父老的臉,他一挺再挺到底還是堅持不住了,萬不得已,弱弱地哀求著:“不要了……啊……放過我……嗚……要死了……呃……嗚……” 有票的投個票,沒票的就留個言……也算是我通宵寫文寫成要死不活的一點安慰吧…… ……/(ㄒoㄒ)/…… 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一怒之下竟然把攻強暴了( ﹏ )~哎……我真是個另類的後媽……%_%~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17 卡薩爾只覺得日子越發灰暗。 自從那天被男人強行交孌到半夜三更,在其間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以為要被榨成人干,還好塔克斯頗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條小命。 差一點點就幾乎哭出來,不必再去談論他聲嘶力竭的求饒聲有多麼侮辱他金槍不倒的美名,也不要再去回想小弟弟被結結實實地磨瘦了一圈,還陽痿了三天,他不知找了多少奇珍細草才讓它勉強恢復過來,但也元氣大傷,如今只能對男人的花xue望洋興嘆。 真是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他近乎有種心灰意冷、這輩子都完了的感覺。想當年,他是多麼風光無限,僅憑一根陽具就征服了五湖四海,從來都是寶刀未老又見泰山之巔。 更痛苦的是,他想一個人好好安靜安靜,似乎又沒這樣的權利,誰叫他曾發誓要對方血債血償,在這個有關榮辱和尊嚴的節骨眼上他怎敢怠慢。所以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與塔克斯朝夕相處,并繼續扮演主人這可笑的角色。 這一天,他閑來無事,便給自己的小雞雞繼續療傷。至從被男人損過一道,他們兄弟之間的默契差了很多,無形間生出了一道隔閡。 為了安慰這可憐的小東西,讓它早日走出嚴酷的陰影,卡薩爾特地找來黑暗森林里著名的療傷圣藥,一只有著七彩花紋的yin蛇。 一沒事,就把那只小蛇纏在陽具上,享受著蛇鱗的裹動和愛撫。這小蛇以寄主的血為生,并十分通人性,簡直是知書達理的賢妻良母。 近段時間,卡薩爾的雞雞倍受呵護,上有它的主人問長問短,下有那條yin蛇陪它玩耍嬉戲,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至於塔克斯還是那副沒肝沒肺的樣子,靠自己的實力過得很好就是。一到晚上,兩人分居而睡,誰也不叨擾誰??ㄋ_爾自是巴心不得,他現在神經極其脆弱,再經受不起一丁點的打擊了。對那個討厭的男人,能躲就躲,不然成為獸族歷史上第一個太監,怕是指日可待,自掘墳墓這種事還是少干為妙。 只是這家夥狗改不了吃屎,yin字當頭、蕩字為首,獸族的血統注定了他不能離開yin糜之事。而他曾經瞧不起的塔克斯如今已是女王的地位不可撼動,令他又敬又畏,可同時依然賊心不死,畢竟近日來的連連受挫始終掩蓋不了那甬道帶給他的極致享受。 不過也只是,有賊心沒賊膽,時不時望著男人那個方向飽飽眼福罷了。而塔克斯偏偏毫不忌諱他的目光,不管是洗澡還是練武該裸露的照樣裸露,根本不理他這個偷窺狂總是苦不堪言,只得勞煩yin蛇幫自己反復打手槍。 直到有一天晚上,豹子吃飽喝足,接下來自然又是對著塔克斯一番地地道道的意yin。 他正要招那只yin蛇侍寢,卻發現小家夥不在身邊,平時它都粘著自己百般討好盡心盡力,特別是夜里更是寸步不離,隨時解決他的需要,如果塔克斯有這麼聽話就好了。他有些悶悶地想。 但現實總是殘酷的。戰神只能遠觀不可褻玩,只有將那條蛇列為自己的親信。想來他真是窩囊,不知上輩子遭了什麼孽,這一世連個同眠共枕的人都找不到,只有征服些狗狗貓貓為己所用,實在太沒品了。 卡薩爾像個憂郁的小青年樣,游走在文藝崩潰的邊緣。心頭煩悶無比,干脆起身,出去透透氣,正要邁動步子,就發現了異常,他穩了穩心神,定睛朝那可疑的地方望去。 塔克斯正在不遠處整理一頭銀發,一副健壯的體魄隨時隨地都凌遲著豹子的好勝心。不過引起卡薩爾注意的并非此時此刻完全不需要炫耀就已是一道風景線的男子,而是他腳下,那截短短的尾巴。 …… 卡薩爾不斷在心里念念有詞,你沒這麼倒霉,沒這麼倒霉的??墒茄垡姙閷?,他不得不相信對他忠心耿耿的那條蛇怕是…… “你把腳拿開?!?/br> 塔克斯似乎沒料到那人會主動和他說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在那張咄咄逼人異常嚴峻的眼神下,他沒有理由去當炮灰。 當男人聽話地把腳拿來,將那已經被踩扁了的銀蛇的尸體露了出來,卡薩爾一聲哀嚎,絕望地跪在地上。頭緩緩望向蒼天,眼里一片蕭瑟和難言。 …… 第二天塔克斯醒來,發現黑豹沒有回來。直到傍晚仍依然不見蹤影。 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吧?塔克斯一邊嚼著手邊的鹿rou,一邊往四面八方胡亂猜測,最後得出這麼個結論。 他隱隱記起那夜失去yin蛇的男人如喪考妣,一臉喪心病狂的樣子對天長嘯久久,然後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如泣如訴就如被無數人強暴後拋尸荒野的死不瞑目狀,隨之腳下灰塵滾滾地暴走了。 至於有人說那個,攻是人形就寫名字,是獸形才寫黑豹,免得被搞混這個問題說明下,其實也不會搞混,變了獸形有很明顯的特征~(^ω^)~這個不用我說吧,主要是我覺得卡薩爾就是豹子,豹子也是卡薩爾,稱謂換著用不會厭膩……當然你看文不太仔細或者因為別的原因會一頭霧水==!所以我還是盡量做到稱謂準確吧,雖然我看來這根本不是啥問題……(⊙o⊙)……不過還是感謝這位細心的同志的細膩的嫩菊……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18 被揚言要將他挫骨揚灰的仇人丟下,塔克斯并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他腦子裝的并非常人的思維,所以不會因此欣喜若狂接著逃之夭夭,繼而發現被放任自生自滅的真相、生存的渺茫,而感到天塌下來似的絕望。 在原地等了幾天,仍不見卡薩爾回來,他才走出那方圓之地,四處查看有沒那人留下的痕跡。 他根本不怕迷路,也不懼陷阱和怪物,只是擔心卡薩爾尋短見,畢竟之前他夾死了人家的yin蟲還踩死了那條yin蛇,至於那次強jian,真不是故意的,不過心血來潮而已。如果找到他也許他會向他說明,自己是無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