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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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纖細的身子,另一只手則撫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還微微的腫脹著,突出了一條粗壯的柱形物,修長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溫潤的腹部肌膚,“只要父皇在這兒種上種子,還愁生不出個小不點兒來?”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將會成為他的驕子。 明若還是徑直搖頭:“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懇求著:“倘若被人知曉了……” “若兒怕什么?”須離帝抱著她往屏風處走,經過屏風的時候將上面的干凈毯子扯了下來包住她,將彼此濕濡的身子擦拭干凈,這樣可以防止她在歡愛中受風寒?!盀榉虻淖匀荒鼙Wo好你,難道若兒不想給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問著,語氣卻充滿了危險,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討不得他的歡心的話,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水汪汪的紫眸驀地一閃,明若囁嚅著否認:“若兒不敢……”父皇總是“為夫”、“父皇”自稱交換,也讓她覺察了些端倪出來,只要不惹他惱怒,當他自稱“為夫”時便是心情愉悅的象征,這時候她可以酌情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許不會答應,卻也絕不會發怒?!爸皇?、只是——”一時間她竟想不出能用什么理由來搪塞過去。 “年紀尚幼是不是?”須離帝替她找了個完美的理由,俊美無儔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規定,女子滿十三歲便可出閣,若兒年已十七,也是該做娘親的年紀了?!庇辛撕⒆?,他才能更容易地將她扣在身邊。紫眸一閃,見她小臉露出微微驚恐的神色,他便柔聲勸慰著:“咱們順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為夫的不強迫你懷孩子,但是你也要學著認命,嗯?” 知道這已經是須離帝最大的讓步了,明若沉默了幾秒,慢慢地點了點頭。 父女圓房(下) “這才是我的好若兒?!表氹x帝贊了一聲,大掌貼住她的后腦小心地將她放到床上,然后屈膝壓住她,“等到為夫百年之后,這大安王朝的疆土還需要另一個君主,若兒不生,要為夫到哪里找個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須離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經有——” “那都不是若兒給我生的,不過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碧热舨皇菓械梅愿?,他會一個子嗣都沒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么德行他怎會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樂根本一無是處,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學了個十成十。所謂的親子血緣對他而言如同廢紙一張,毫無任何留戀。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這一切對須離帝來說是那般不可思議,從那次無意中窺見她的軀體之后,他便像是中了某種魔障一樣,瘋狂的想要去得到,絲毫做不到克制,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F在的他沖動、易怒、焦躁的就像個初上戰場的兵士,這一切都是因為明若,都是因為他身下這個少女! 他的女兒,他的妃子,他沒有理由最想得到的執著。 明若卻被他話里的冷酷無情弄得芳心一冷,現今她容貌美麗,傾國傾城,宛如初綻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紅顏易老,終有一天她也會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許來年今日依然開放,但已不是這一株了。倘若他連親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顧,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們睿智,偉大,高瞻遠矚,卻也冷酷,淡漠,薄情寡義。在新鮮的女人面前,他們總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經喜愛或是欣賞過的女子,有時候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們比任何人都懂得舍棄,某個女子可能是他們一生的摯愛,卻也是他們最容易犧牲的籌碼。 這世上還有什么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臉無情呢?他們終有一天會厭了你,而那一天將會是你一生中最凄慘的日子,失去帝王寵愛的妃嬪在這深宮連一根草芥都不如,討不了帝王歡心,就只能低著頭任人打壓,就像那暴風雨中來不及躲閃的花兒,席卷過后,連一片殘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過是一株溫潤的桃花,了不起艷色傾國,堅忍不拔,但卻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擁有專屬于自己的惜花人,現下卻被迫困在了這滿園春色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愛她,便將她從山上移到了身邊,得以日夜觀賞,卻也徹徹底底地束縛了她,摧毀了她。 須離帝敏銳的察覺到了明若不對勁的表情,他細細地觀察著她忽青忽白的小臉,從她迷離的眸底看出了些許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無情的話嚇到了她,修長的指尖撫上嫩白的粉頰,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須離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著墻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在欲望深入她體內的同時使得她的思緒轉了回來。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緊了身側的床褥,細白的腿放在絲滑的錦被上,隱隱從下面察覺到了暖意,明若沒有再碰須離帝,眼睛也別了開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擺明了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若兒在想什么?” 明若只是搖頭。 “想父皇口口聲聲說喜愛你,卻又對你如此粗暴,還是想父皇對待皇子都那般冷酷無情,又怎會和你長情?”薄唇勾起一道淺淡的弧度,須離帝似笑非笑地問著,絲毫沒有動怒的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瞼不敢搭腔。 須離帝并不惱火,只是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掃過?!罢l說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況是我?!睆挠辛擞洃浺詠肀銖奈从羞^溫情的人,連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來開玩笑,還有什么能讓他在意?在位三十載,他一直是一個人,從未遇到誰可以和他并肩,現在這個人出現了,卻是與他有著血緣之親的女兒,這事情仿佛不應該發生,卻又發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為他會繼續說下去,但卻沒有了,須離帝再也沒有說什么,他只是拿那雙漂亮的鳳眼看著她,眼神溫柔又繾綣,帶著滿滿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么,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許她知道了,卻不敢相信也說不定。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們可莫浪費掉這大好時光,那可真是可惜了?!北〈礁┫聛?,在柔嫩的臉頰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點愣,總覺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么,可又說不清到底是哪里不懂。 須離帝也沒有給她時間去想,他已經開始動了,修長的雙腿曲起,讓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后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開始上下taonong,明若被這熟悉的酸麻感覺弄得大眼一瞇,歡愉的水珠便浸潤在眼角,她說不清這是為什么,明明知道這種事情是錯誤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厭惡,可在須離帝身下,她永遠是如此脆弱。 身體被層層劈開的感覺讓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么,仿佛須離帝進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體,同時還有她最柔軟的心房?!鞍“ 富省富省痹咀ピ诒蝗焐系男∈植挥勺灾鞯厣煜蝽氹x帝,偏又由于劇烈的歡愉無法看清楚他的臉龐,須離帝空出一只手握住不住揮舞的柔荑,將她拉向自己的胸膛,“若兒……我的好若兒……” “父皇……嗚嗚……好漲……好難受……”她哭叫著,纖嫩的身體在須離帝的掌控下宛如嬌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連根拔出,再連根插入,明若甚至有一種自己會被插壞的感覺。他賦予的歡愉是如此強烈,強烈到她根本無法控制,更無法拒絕?!案富省富省?/br> 她就這樣一聲聲叫著須離帝,腦海里卻閃過了端木云的臉龐。 癡纏不休 他仿佛站在眼前,她一伸手好像就能碰到他,可當明若想要伸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須離帝僅用一只手便將她的雙手扣住,同時鎖住的仿佛不只是她這個人,還有她的心。 強烈的歡愉狠快就讓明若忘記了一切,眼前的端木云也越來越模糊,狠快的,便模糊到再也看不見了。她低低地呻吟著,吐出一聲比一聲柔媚的嚶嚀,十指在須離帝的掌心被他包圍著,即使身處這樣激情交歡的時刻,他身體的溫度較之常人來還是要低上許多。明若坐在他身上,只覺得身下像是一塊溫潤的白玉,遍體生寒,偏觸及到手里的時候又是那般和暖?!案富省“ 富省遍L長的睫毛上掛著豆大的淚珠,那顆晶瑩剔透的水滴不住地抖動著,卻就是不落下來,嬌弱的惹人生憐。 “若兒……乖若兒……就這樣叫我,我的寶貝……”須離帝松開扶住她纖腰的大手,輕覆上她柔嫩的臉頰,慢慢地摩挲著,就像是在撫摸一樣比自己性命都要重要的東西。 嫣紅的花瓣已經被摩擦的腫脹起來,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