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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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明若在宮里已經過了快十日,按理說的話端木云也到了該回來的日子了。這十日里她幾乎足不出戶,灼華宮伺候的宮女太監都換了一撥,竟沒有一個熟面孔。也不知道父皇是用了什么理由讓她住進了灼華宮,更不知道外面的現狀如何。幸而還有花草陪她解悶兒,如若不然,明若當真是悶也悶死了。 纖白的素手拂過一朵開得淺淡的淡黃色月桂,明若越發覺得再在宮中待下去不是個事兒,她遲疑了好久,原本是想等到須離帝來灼華宮之后再跟他商議回將軍府的事情的,但想著想著,她竟無端地覺得困倦了起來,小手摸了摸額頭,不覺得燙,但就是有困意,想必是昨夜思念云郎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明若小小聲地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寢宮。 柔荑撥開叮咚作響的珠簾,這兒還是她原本的閨床,原本的紗帳,梳妝臺與銅鏡還有衣柜的位置都沒有變,抽屜里甚至太躺著幾盒她用來覆面的土黃色胭脂。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她的心境了。以前覺得這樣一個人生活在深宮中也沒什么不好,但遇見端木云之后,與他相愛之后,她竟覺得以往這樣的日子空洞的嚇人。 ……她真的好生想他。 坐到床畔,明若扯了帳子在手掌中把玩,小嘴咧開,又是一聲嘆息。她怔怔地望著前方發呆,偶爾有風吹進來,珠簾發出叮咚悅耳的響聲,她總是習慣性地抬起頭看過去,下意識地以為是最疼愛她的段嬤嬤進來了,可每次都以失望結尾。她倒是忘記了呢,自己現在是以神秘女子的身份住進皇宮的,別說是段嬤嬤,就連以前伺候她的宮女太監都被父皇撤走了,說是雖然沒見過她的真面目,但對她的生活習性卻是非常了解,難免會出些不必要的紕漏。反正父皇說得總是在理,明若也就懶得去深思了。 不知道嬤嬤還好嗎? 娘親呢? 冷宮的花花草草不知道都怎么樣了…… “啊——”明若捂住小腦袋撲進柔軟的錦被里翻騰起來,兩只秀氣的小腳蹬掉鞋子與白襪,鉆進被子里像是條毛毛蟲般不安分的折騰滾動,總算是出了口悶氣兒。 好無聊好無聊,真的好無聊??! 云郎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她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回家去? 小手揪住被子就是一頓撕扯,美麗絕倫的小臉皺得像個包子,粉唇更是噘得高高的,明若仰躺在床中央,紫色的大眼望著床頂的紗帳,哀怨地嘆了口氣,以前總是覺得那些嬪妃無病呻吟,只不過是不見父皇而已,緣何那般惆悵失落,甚至妒意橫生彼此之間勾心斗角?現在她可算是明白了,自己不也是幾日不見云郎便想得厲害,恨不得立刻肋下生出雙翅膀來好飛到他身邊?!兩人只不過是短暫的分離,云郎心中尚是裝滿了她,可那些嬪妃呢?后宮佳麗無數,才貌雙全的絕色美人更是數不勝數,她們共同擁有的那個男子不愛她們也便罷了,甚至于根本不記得她們的名字,更不在意她們悲傷凄涼的心境。不僅如此,他還可以坐擁各色佳麗,笑看世間風云變幻,自己愛的男子不愛自己,卻在擁有自己的同時還抱著別的女子。心底再怎么嫉恨絕望,也不能說什么。那個男子是這天下的主人,他合該高傲絕倫的睥睨人間,能得到他一時半刻的寵幸便已經算是修來的福分,又哪里還敢去奢求他的愛? 思及此,明若輕輕嘆了口氣,心思終于慢慢地收了回來,漂亮的鳳眼眨呀眨,卷翹的睫毛顫動著,整個人都頹喪了下來。 反正那些事跟她沒關系就是了,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她的云郎何時才會回來。 要不去問一下父皇好了! 想到這里,明若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叫道:“來人?!?/br> 立刻便有兩名粉色宮裝的少女匆匆走了進來,恭敬地跪下:“姑娘有何吩咐?”這貌若天仙的姑娘是皇上的貴客,天子身邊隨侍的安公公還特意囑咐她們要好生伺候著,絕對不可懈怠,足以見姑娘的重要了! 明若抿了抿粉唇,問道:“父——皇上他人呢?下了早朝沒有?” 其中一名宮女回稟:“回姑娘,皇上已經下了朝,正在御書房聽眾大人稟報山西的災情?!?/br> “災情?”明若一愣,“山西那邊怎么了?” “回姑娘,據宮里的侍衛說是突然遭了蝗災,剛剛收獲的麥子全部遭了秧,一點兒也不剩了!” “什么?”明若吃了一驚,“那……那討論出什么結果來了嗎?” “回姑娘,奴婢們不知道?!毙m女抬頭看了明若一眼,見她紫眸鳳眼,心里一驚,卻不敢說什么,只是更加恭敬地道,“皇上與大人們議事,奴婢們是沒有資格聽的,還請姑娘恕罪?!?/br> 明若搖頭:“你們先起來吧,山西那邊的情況你們知道嗎?” “回姑娘,奴婢們只知道那邊鬧了大饑荒,馬賊土匪層出不窮,賣妻賣子的現象時有發生,甚至還有人吃人的慘事!” 見宮女臉色蒼白的說出這樣的話,饒是明若早心知糧食沒了必定會出現災荒,災荒時百姓必定流離失所,也不由得輕輕抽了口氣。人吃人呵……那是要有多大的恐懼和求生的欲望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她嘆了口氣,原本想去見須離帝的心思也沒了。父皇已經夠忙碌的了,他是一國之君,自己這么一點小事又怎么有顏面去叨擾他呢?“你們暫且退下吧,我累了,想休息了?!?/br> “是,奴婢們告退?!?/br> 兩名宮女魚躍而出,直到灼華宮門口才好奇地互相討論道:“你說安公公為何要我等跟姑娘說這樣的事情?皇上不是喜愛姑娘的嗎?那為何這幾日卻不來看姑娘了?” 另一名圓臉的宮女吁了她一聲道:“禁言!你難道沒看出來姑娘一心離開嗎?皇上定然是在想法子欲留下姑娘呢!” “喔……且不說姑娘有沒有資格得到皇上的寵愛,單是看皇上難得的溫柔,便差點教我瞎了眼睛??!那日姑娘剛住進來,皇上待她,可真是百般溫柔千般深情,甚至還抱著姑娘給姑娘夾菜呢!” “唉,咱們羨慕也羨慕不來,還是好好地伺候好姑娘為是?!眻A臉宮女嘆了口氣。 兩人自說自話,站在門口守著倒也不覺得累。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兩人昏昏欲睡的時候,竟聽見有腳步聲傳來,睜開眼睛一看,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安公公!兩名宮女嚇得連忙跪下請安,安公公手一揮,小聲道:“小主子怎么樣了?” “先前說是累,現在許是睡下了?!币幻麑m女也小小聲回答。 “你們隨前面的宮女太監侍衛等一并退下吧,腳步聲輕些,莫驚醒了小主子,皇上待會兒要過來?!?/br> “是?!?/br> 第二次偷香 這是第二次了。 須離帝坐在明若的床邊,大掌眷戀地輕撫她的小臉。深邃的紫色鳳眼里閃著淡淡的水光,妖孽的教人不敢置信。她終于在他身邊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心,他會讓她一生一世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邊,此生不再離去,更不去想別的。 端木云,不過是她漫長的一生中小小的插曲而已,最終和她攜手走過的人,必須是他,而且,只有他一個。 修長的指尖挑開素白的衣帶,明若在宮中并沒有穿宮裝,胸前的衣帶一被解開,層層疊疊的衣衫就立刻盡數散開來了——這是須離帝特意命人為她送來的羅裙,做工極其精細,布料是珍貴的雪蠶織錦,普天之下也只有須離帝與她二人穿過,雪蠶稀少,織錦工藝更是江南玉春堂秘傳,歷代皇帝的龍袍及便服都交由玉春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蠶織錦的,明若還是第一人。 須離帝下旨要玉春堂連夜趕制女裝的時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開,整件羅裙看起來雖然層層疊疊似乎穿脫復雜的樣子,其實不過一根薄薄的衣帶便是整件羅裙的靈魂,只要扯開它,那么整副嬌軀便會馬上呈現出來。 只不過明若完全不知道罷了。 羅裙散開,里面朱紅色的肚兜也展現在了須離帝面前,深紫色的眼睛慢慢沈了下來,須離帝漂亮的不可思議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肚兜上的鴛鴦戲水,只見那兩只鳥兒交頸共眠,神情溫柔纏綿,身下的波紋柔軟的像是真的一樣,狠明顯是對恩愛夫妻。 大手一勾,系帶應聲而斷。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欲露還遮的布料,只能險險掩住春光,一側嫩rou卻微微露了出來。就像是上次一樣,這樣的遮擋反而比裸著更能讓人熱血沸騰。纖長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兩只嫩乳,感受著掌心極富彈性的乳rou,須離帝刻意用兩只掌心擠壓著沉睡著的乳尖,直到感覺到它們慢慢地突起挺立。 他原本不想這么快就動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會。 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這幾日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念著她,時時刻刻叨念著她在做什么,有沒有因為種花弄草將自己弄得一身臟兮兮,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