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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01

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倆可能利用自己的職權欺負人么?何況還有伍育明修德馨兩位大哥坐鎮,許彤晨莊寧他倆,如果有太沖動的行為,也必然會被兩位大哥攔著。所以我覺得,許常諾說的,或許還是重案一組和風紀處的誤會與積怨。

    我也不愿意多在這個問題上聊下去,因此我便另起了一個話題:“我倒是聽說了,在我和夏雪平不在局里的這段時間,咱們一組和風紀處的人有點梁子。怕不是一直以來有什么誤會,可能這里頭也有我的過錯。所以我跟小妍姐、老丁頭和莫陽哥都商量過了,本來想過幾日,我想招呼咱重案一組的人,還有風紀處的人一起找個地方吃頓飯呢!我想好了,大冬天的吃點燒烤不錯,畢竟‘沒有什么事不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一聽我的話,許常諾仿佛屁股被針扎了似的看著我:“我的天!秋巖,我燒高香求求你了!這頓燒烤你最好別請,這不是你能請得起的!”“可我已經跟徐遠請示了,到時候他和量才副局長也應該都會去……”“就算是他倆會去,這頓燒烤你也請不起!你真以為一兩頓燒烤,風紀處和重案一組就能和和氣氣了?告訴你,秋巖,雖說你和夏組長是母子,你倆相距差不多十年之后,能重新和好,但風紀處跟重案一組,永遠都吃不到一口鍋里去!還請吃飯,我說秋巖,說你愛張羅你還不承認,你是真嫌局里不夠亂??!”“……”這盆莫名其妙的冷水,澆得我有些無語。

    “你是不是以為,重案一組和風紀處的矛盾,單純就是因為艾立威活著的時候給挑撥的?這里面的水深著呢!你真以為就憑他艾立威剛進局里,在一個掃黃的案子上,因為把那個丁瞎子他們的偵查計劃透露給那個窯子、讓李小妍被輪jian、再搞出幾條人命,老風紀處百十來號人,就能那么淪落了?——秋巖,你再想想,平常在組里大家討厭你、重案一組跟風紀處劍拔弩張、一組二組關系微妙、全局上下現在都在欺負網監處、保衛處在局里到處找人麻煩、財務處人事處沒事也在一起相互掣肘,你以為這都是單純的狗咬狗么?你真覺得,在這些事情的后面就沒有別的事了?你知道就我而言,為啥剛才在辦公室里,明明看到你脖子這么明顯的勒痕了,還必須要你那樣下不來臺么?就因為咱們這幫啥靠山都沒有的,除了討厭你這‘愛張羅’的勁兒,還都得想辦法保住自己的飯碗,你懂么?——就不說什么升職加薪的事情了,單單為了自己的飯碗,咱們就得拼命演戲!”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一下子被他這些云山霧繞的話說得有點暈。

    “我再說得直白點吧,明告訴你,雖然之前徐遠和沈量才都是師兄弟,但徐局長一直都跟聶廳長打得火熱,而沈副局長早就背靠胡副廳長了,胡聶二人水火不容,這個你不會看不出來吧?咱再說說另一個事情:我沒記錯的話,蘇媚珍的中彈、艾立威的死,還有今天那個影帝的跳橋自殺,你差不多已經是第三次去沖撞胡副廳長了;外加老早胡敬魴就視咱夏組長為眼中釘,現在你又想著讓重案一組和風紀處在一起吃飯,你不怕胡敬魴,但你還讓不讓別人活了?——是,風紀處重建以后的處長是你,你愣是把三條喪家犬罵醒了,重新讓他們收拾得人模人樣的,但你別忘了最開始給他們所有人做培訓的,不是你何秋巖,而是他沈量才!秋巖,你知道為啥咱們這幫人當初都心甘情愿給艾立威當狗腿子么?因為這個人圓滑得很,至少外面灑進一組的腥風血雨,他都能遮擋住,讓咱們這些無辜的、也沒啥能耐的小角色小人物沾不上半點。你要是心里真有咱們一組這幫人,以后別跟省廳的人再對著干了,惹了麻煩不說,真沒人為你叫好?!边@一番話說下來,我怎么聽怎么覺得許常諾說的都是他自己想在局里自保的事情,不過有些話細細品味似乎還有點道理;最讓我臉紅的,是他道破我跟風紀處的關系的那句話:我確實只是一個順勢而為、又因為自己作死然后被徐遠抓回去之后愣架到風紀處處長位置上的小角色。我之前還沾沾自喜,當這個處長當得入了戲,真以為是我救了一個部門,曾經我幾度喝多了之后還放出狂言說自己是“F市最年輕的處級干部”;現在想想,這個處長,其實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我眼前的許常諾,如果跟機緣運氣無關的話,甚至都可以是大頭牛牛他倆。

    正在這時候,電視里又播放了一條新聞:從今天開始,在Y省全省范圍內,將針對政府和公共事業單位,包括警務系統和安全調查系統在內,所有下屬公務員的工作津貼、補助、可報銷賬目進行大范圍的取消,以保證省政府開源節流,但同時在薪金征稅方面,將降低公務員個人稅率。

    “聽聽,這他媽是人干的事兒么?呵呵……”許常諾對我指了指電視屏幕苦笑道。

    “沒聽出來,這政策怎么了?”“執政黨那幫人搞出來的幺蛾子唄——你平時不看新聞?”我羞愧地笑了笑:“我其實不太關心政治?!睂嶋H上我真不大看新聞,看電視都只看電影電視劇,上網也只看一些雜談、歷史文藝內容或者,再就是十八禁方面的東西,除非是真無聊到一定境地;很多政治民生方面的事情雖然也會去了解,但基本都靠跟別人聊天。

    “那你這樣可不行,秋巖,你現在給人架到代理組長這個位置上了,政治方面的東西你怎么也得看看?!痹S常諾接著說道:“這個事情,呵呵,明顯是執政黨那幫人在拆了襪子補內褲。正常每年省內財政報告十一月中旬就應該發了,結果這都快十二月中旬了,還沒公布。他們不發、咱們這幫小人物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但實際上從上個月開始,雖然行政議會還沒通過議案,但咱們F市,咱們市局、稅務局、郵政局、市場監督管理局、衛生局就已經開始這么做了。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但肯定是省里財政赤字了?!薄安荒馨?!”我詫異地問道,“咱們省經濟不一直挺好的么?”“呵呵,好個屁!今天晚上下班我去買菜,大白菜比上個月每斤貴了一塊五,比十月份的時候貴了兩塊七;而且又因為最近這‘人造rou’鬧騰的,豬牛羊rou普遍都漲了十塊多錢。我老婆從西北網購的豬里脊和羊排,加上運費算在一起才78,同樣的rou不說質量,本地就得至少一百二!”接著,許常諾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我,“說起來你這新車啥時候買的?剛去買的?”“呃……不是,我一個遠房姑姑從法國回來,之后送給我的,當見面禮?!薄班?!你這個姑姑啥來頭,送你這么好的車?”許常諾一聽,又馬上一臉羨慕。

    “哦,就做外貿服飾生意的,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薄澳悄阕詈米屇氵@姑姑,捎帶手給你弄張全省通用的、或者特定石化公司通用的加油卡,否則你就等著剌自己的rou吧。你就看這破政策——還減少補助、同時減少征稅,這他媽啥意思?這就相當于你我現在每天工作的時候開車燒的油、上班時候喝的水、加班時候吃的宵夜、開槍打出去的子彈所需要的費用,都直接從咱們自己錢包里掏!你說沒了補助津貼,咱們這幫人憑啥賣命?我沒你那么有遠大理想、沒有夏雪平那么執著于抓捕罪犯,我很現實,我就想踏踏實實工作然后拿工資,還好把日子過了;哼,現在可好,啥啥都沒有……你說一個地方的,主要負責去賣命擋槍子的人群的最基本福利都開始被剪裁了,你還能說這個地方的經濟不錯么?是,馬上圣誕節又要搞什么奢侈品嘉年華,可問題是你給我一個LV的包或者卡地亞的戒指,現在拿出去轉手賣了能換幾斤幾兩的豬rou幾棵蘿卜白菜?這個月每天新聞里就是這點破事兒,三個黨派天天在議會廳里討論怎么把物價壓下去,本來在野黨那幫人最堅決反對這個議案通過,結果這個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這事情在省行政議會上得到了190票同意票,剩下那10票棄權票據說還都是地方黨團和環保黨投的。要我說,咱們Y省的天,怕是要黑!”“噓……”我不痛不癢地跟著苦笑了一下,伸手對許常諾示意道,“許師兄這話可別亂說,大選期間對咱們可是敏感時期?!薄吧睹舾胁幻舾械??不就是‘軍警憲特不可妄議時政、不可干擾時政’么?那些當大官的偷偷摸摸干的事情,我過過嘴癮還不行?我一光腳的,還真就不怕穿鞋的!”緊接著,許常諾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突然轉過頭看著我:“我剛想起一事兒來:你是怎么猜得出來那個林夢萌殺了她老公溫先生的?”“這不是我猜的?!蔽也槐苤M地說道,“剛才地方黨團那人給我叫到外面去之后,我真在他們車上見到他們洪門的人了,溫先生被林夢萌殺掉的事情,也是那三個南港人跟我說的?!痹S常諾一邊抻著脖子歪著頭看著我,一邊把眼珠子上下左右轉得滴溜溜得像鐘表上的秒針,追問道:“那么你那義兄張霽隆也在?”“他也在?!薄昂呛?,最南邊和最北邊的黑社會頭子、反清復明的和滿洲八旗的坐到了一輛車里……”許常諾似自言自語一般叨咕了一通,接著又問了我一句:“洪興的‘白紙扇’、‘草鞋’和‘雙花紅棍’親自大老遠從南港跑來,能丟下十二堂口那么大的攤子不管,就為殺一女人,這事兒你信么?”我心里一顫,但想想剛才在車上的情況,似乎也沒啥特別說不通的地方:“我其實也有點不相信,但他們洪興現在因為溫先生死了,所以一提起林夢萌確實挺咬牙切齒的,我覺得沒啥……”“你還拿當警察跟我說事兒呢,秋巖?你說你一警察咋就能這么相信黑社會們說的話?尤其是那幫南港三合會、洪門的老家伙們,一個個的都賊精著呢!他們真正是來干嘛的,能跟你明說?”許常諾說得搖頭晃腦的,滿臉一副自詡神機妙算的得意。

    “那以許師兄的意思,他們又是過來干啥的呢?”“我下面跟你說的事,每一個字都有可能讓你我去安保局喝一壺的,你可別跟別人說?!薄拔也荒?。但什么事還得去安保局?至于么?”“我聽局里保衛處和經偵處那幫人聊天說,差不多有十年時間,咱們Y省方面,有人一直在讓南港的黑社會,幫著通過英資背景的銀行進行洗錢,數額差不多得有五個億?!薄拔鍌€億!這事兒有準兒么?”要知道南港當年叱咤風云的雷洛探長,總共的家當大概也就五億。

    但同時,我也想起了外公那傳聞中的一千五百萬美金。這五個億跟那一千五百萬美金,可別是有什么關系。

    “英國的情報機構查出來的東西,你說有準兒沒準兒?”“……”“英國的軍情五處對南港一直賊心不死,于是把整個相關資料都賣給了‘轉輪教’那幫人,想讓他們在上個月就通過‘新龍人電視臺’和‘大公元報’曝光出來,攪亂來年大選;但是‘轉輪教’自從那個姓李的死了之后,為了爭教主,他們內部早就四分五裂了,再加上他們的長老有一個因為內斗又因為實在想回國,所以上個月月初的時候,用偷渡的方式回了國,直接把資料一份寄給了D港警察局的經偵處,一份親自送到了省檢察廳經濟督察部。這件事本來是讓咱們市局經偵處來做的,保衛處也派過人參與保護過‘輪子’的那個長老,不過整件事情現在已經移交給安保局那幫王八蛋,消息也被封鎖了。搞不好,被洗掉的那五個億,就是省里每年的虧空累計出來的?!薄奥柸寺犅劇@真是我聽過的最可怕的童話故事?!薄安檎l洗錢,不是你我的職責,而且究竟有沒有五個億我也不感興趣。查出來了又怎么樣?那么多錢也不給我花。但我猜除此之外,還應該有別的事情?!痹S常諾繼續說道,“你再想想歷史上誰是跟他們洪門三合會那幫人關系最密切、不少成員早先都是他們會黨份子的?”“你是說在野黨?”“還能有誰???”“哦……那不對??!這誰都知道張霽隆是楊省長女兒的男友,他怎么可能會跟南港會黨一起去幫著藍黨的人?”許常諾嗤笑道:“黑社會到底是黑社會,你以為張霽隆跑了楊君實的女兒,他就一定會幫著楊君實當‘黑手套’?我看未必!倆月之前,張霽隆去了趟南方S市,這個你知道吧?”“我知道啊,他告訴了我,他還上了電視,跟江山資本的人還……”“他還見了當地的朱市長和陳委員長,這倆人一個是S市藍黨黨部主席,一個是是藍黨出身?!痹S常諾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眼,漫不經心地說道,“還整合了之前的李氏集團和蔣氏集團,而且現在都傳言蔣有心就是張霽隆在S市那邊找人做掉的?!边@種說法我倒也在網上看人發帖爆料過,不過其中有好多事情我看起來都覺得假,至于那個蔣有心的所謂“車禍”是不是真的由張霽隆制造的,我沒問過他,他當然也不會說。只不過,想想當初李釗的車禍,全國都知道是蔣有心策劃的,只是當時南方S市警方和檢察院均以證據不足幫著蔣有心開脫,而后來蔣有心自己卻也死于不明不白的車禍,我只能說天道輪回。

    正想著這茬,卻聽許常諾說道:“如果張霽隆真有心幫助楊君實,那他就應該放了蔣有心——畢竟楊君實年輕時在S市的時候,可沒少受到他們蔣家的恩惠?!薄班??還有這事兒?”我一下愣了。

    “是啊。楊君實年輕的時候,做過國有銀行的信貸經理,因為不愿意違反規定給當年F市的副市長夫人貸款,直接被下放到南方S市下屬的一個鄉鎮信貸所。在那,楊君實機緣巧合認識了蔣有心的祖父,于是辭了職,給蔣家的金融公司做過幾年事,讓楊君實賺足了幾桶金,后來才有了他加入了紅黨、踏入政界、重回F市這些事。蔣有心確實是在跟李釗的斗爭里做了幾手絕戶事,如果真是張霽隆做掉了他,呵呵,你說就楊君實和蔣家的關系,他能連管都不管?倘若張霽隆真是一顆心眼幫著楊君實的,不說別的,起碼他這次去S市,蔣有心不應該會死?!薄暗拇_死了……”“是的。而且現在,蔣家和李家的錢,都改姓張了!”我回想著之前張霽隆給我講述他和那個李釗的過往、李釗和蔣有心和他們各自妻兒之間yin靡荒誕的恩怨、以及我看到的電視報道上最后蔣氏集團的結局,一股黑色的氣體,在緩慢中籠上我的心頭。

    “做買賣的、混黑道的,他們沒有政治信仰,錢就是他們的信仰,到時候還不是誰能讓他們有賺頭他們跟誰?搞不好,他張霽隆也是‘紅跳藍跳兩頭吃’。張霽隆這人可更是個厲害的主兒,當初我上中學的時候就聽說,日本‘難波會’的老頭子‘鬼太閣’就評價當時還只是個當打手的張霽隆是‘表里比興’,戰國時代大騙子真田昌幸一樣的人,你說當年誰能想到一個可能引發戰爭的幾乎無法逆轉的政變,是被一個小小的黑道打手給破了局的?所以啊,此人比其他人更不可信!”“聊啥呢?”白浩遠打著一個重重的哈欠站到了我和許常諾面前,“康維麟的擔架都已經進電梯了,你倆還擱著嘮呢!”一抬頭正撞見那哈欠,結果我和許常諾都被白浩遠傳染了,一張嘴放送起來,不但困意抵消了剛才喝的咖啡,而且因為雙目疲勞而從眼眶里流出的淚水都夠接半杯的了。

    “沒聊啥,瞎他媽聊呢!一天天的jiba爛事兒一大堆,還愁沒話題?”許常諾說著直接把空易拉罐隨手往地上一放,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怎么樣?問出來點兒尖兒貨了沒?”“問出來了。不過現在沒證據,所以跟你倆說了也是白說;但倒是給了咱們一個新思路?!薄耙悄菢拥脑?,咱們就先把這康主任送到警務醫院,然后回去再說吧……”許常諾懶洋洋地說道。

    “白師兄,你說這‘新思路’是怎么講?”我卻立刻問道,并沒理會許常諾。不過跟著滿身負能量的許常諾聊了大半天,再加上確實倦意難耐,此刻的我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求神拜佛盼望這案子盡早結束的心態。

    “這個康維麟有個學生,是當整容醫生的,按照剛剛這個主刀大夫的說法,康維麟給羅佳蔓做私人醫生,也是這個學生介紹的。太具體的事情,這個大夫也不大清楚,不過有幾次羅佳蔓來醫院找康主任的時候,那個學生也陪著來過幾次,看起來那個學生跟羅佳蔓的關系不一般。而且有幾次,檢查完身體之后羅佳蔓的情緒不太好,她跟康維麟那個學生還在走廊里超過幾架,都被這個主刀大夫撞見了。后來羅佳蔓死了之后,那個學生跟康維麟在這兒見過一次面,但是離開的時候神色有些慌張。隨后康維麟就跟醫院請了假,說是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實際是直接藏到了豪龍酒店??稻S麟最后一天上班的時候,還跟這個主刀大夫說過:因為自己獨身一人,如果自己被這個學生殺了的話,就請幫忙把自己的一些東西給自己在首都的弟弟家里寄去?!弊钚抡一亍澳沁@么說,這個康維麟是知道這個學生要害自己咯?這個學生是誰???”我問道。

    “名叫練勇毅,馨亭醫療集團醫美部整形科的主任?!薄靶锌?,知道姓名,那咱們就回去慢慢查唄?!痹S常諾斜著眼睛看了看我,又同樣斜著眼睛一臉起床氣似的看著白浩遠。

    那個矮個子?

    我立刻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匿名信上會有張霽隆的指紋。

    “我已經聯系了馨亭醫美部附近、還有練勇毅住處附近的分局刑警,讓他們盡快掌握情況,暫時把練勇毅監控起來。秦耀那幾個小子也被我折騰醒了,他們現在也應該分了組,往馨亭整形醫院和練勇毅公寓附近趕?!薄斑@大晚上的,如果派人過去……哈呼——不怕打草驚蛇?”許常諾又打了個個哈欠。

    “要不,直接先把他帶到市局再說?”我心一橫問道。

    “怎么帶?現在就憑一個與這個案子基本沒關系的證人證詞,完全沒辦法抓人啊?!卑缀七h擔憂地說道。

    “隨便找個借口不都行么?就說是要求他配合調查……”“你可拉倒吧秋巖!你別忘了明天風紀處可是要來檢查,到時候如果他們拿這個事情找茬,發現咱們不按照正常程序辦事,咱們可就有得糟心了?!痹S常諾既有些不耐煩,又有些害怕地說道。

    “啥?這種事情他們現在也要管?”我不敢相信地看了看白浩遠。

    白浩遠也無奈地點了點頭:“你放心吧,之前那個練醫生如果沒跑的話,今天也不見得能跑……”“那萬一剛剛在酒店里出刀子殺人的那個就是練勇毅呢?”拖著滿載一天疲憊身軀的我,面對白浩遠和許常諾二人的不緊不慢,我的脾氣馬上有些急,我更不敢相信,一個接連質疑我工作方式兩天的人,居然會認定一個同時具有殺人嫌疑和殺人未遂嫌疑的人,在事發之后不會馬上準備跑路。

    一聽我這樣發問,站在原地的白浩遠顯然也蒙了,他似乎根本忽略了匿名信上那最后一個名字,很有可能也是今晚準備謀殺作為匿名信寫信人的康維麟的兇手。

    只有許常諾自己,似滾刀rou一樣扭著身軀抻著胳膊:“那都這么晚了,你想怎么辦?如果今晚想去殺康醫生的真是那個什么練勇毅,要是想跑,這不也早跑了嗎?”“那你的意思是,難道就不抓了?”“我可沒這么說?!痹S常諾說完之后,干脆閉上了眼睛站在原地,亂擺著自己的胳膊。

    “……總之,我馬上給秦耀打電話,讓他們到了地方之后,只要發現練勇毅,就先把人抓了!而且我還會通知網監處,以重案一組的名義,給省際警察、海岸衛隊和邊檢發一份警備告示,防止此人逃到外省或者外國?!蔽乙е缐褐?,看了看白浩遠,又看了看許常諾,“風紀處那些人多大的能耐我又不是不清楚,我還真就不相信就這么一個月,他們一下子本事就能通天。先抓了練勇毅,出了問題我何秋巖一個人擔著,不牽涉你們二位!”白浩遠此刻的臉上,也終于有了些羞愧的意思:“秋巖,我不是這意思,你看,我只是怕把事情弄草率了……”“行了!那這事情你倆拿主意了,反正我也不是能拿主意、也不是愛拿主意的人,我怎么著都行——警務醫院那邊有制服警執勤吧?”說話間,許常諾困得有些不耐煩了。

    “有。三十分鐘前他們就到了,這陣兒應該在一樓等著咱們?!蔽艺f道。

    “那好,我直接跟著急救車去警務醫院那邊,然后今晚我就在那兒過夜了;你們倆直接回局里吧。其他的事情我聽你倆安排,你倆咋商量,我明天跟著咋辦——媽呀,實在是困屁了!”說完,許常諾又連著打了三個哈欠。

    上急救車的時候,許常諾的眼睛已經接近無法睜開,三步抻一下懶腰,好像那急救車的車廂就是他的臥室一樣,總之是沒了剛剛在急診室門口跟我侃侃而談時候的精氣神。我和白浩遠兩人也都在犯困,臨開車之前白浩遠又特地給我買了一罐熱橙汁讓我提神,自己則親自攬下了聯系局里和布控在整形醫院以及練勇毅家附近的小組,說是為了讓我專心開車。他這一番舉動,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秋巖,我剛才真是疏忽了,沒想到‘如果今晚是練勇毅自己準備殺康維麟’這一塊兒……你看這事兒弄得……”“呵呵,沒事。你看白師兄,我不也沒說啥么?!薄昂呛恰睆拿窨傖t院開回市局這一路上,我和白浩遠總共就說了這么幾句話,其他時間,完全交給了收音電臺里重播的娛樂笑話節目。人跟人之間,話多了勞神費心,話少了有總覺得面子上失禮。本來就著白浩遠最后那一聲疲勞的假笑,我是真想跟他聊聊許常諾那原本都已經給人侃得七葷八素、認為他說的話有道理,卻一站起身馬上就能讓人突然生一肚子氣的本事,但思來想去,礙于他和許常諾之間的交情,我幾次都生生把話趕回了嗓子眼里。

    局里這邊,胡師姐和楊沅沅對于林夢萌的審訊也才剛剛結束,把林夢萌收監進了拘留室里之后,兩人正巧在市局大樓外面跟剛從車上下來的我和白浩遠碰了面?,F在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現在權等著秦耀那邊摁到練勇毅,所以我干脆直接讓楊沅沅先回了寢室,隨后準備上樓回辦公室讓所有人休息,但等我上了樓后才發現,重案一組辦公室里儼然睡倒了一大片,除了從門口到夏雪平的組長辦公桌前這一片因為地上實在太涼,其他但凡能下腳的地方已經都打上了地鋪,更別說給我和白浩遠胡佳期三人留地方了。

    我正被辦公室里的陣勢所震撼,白浩遠和胡佳期這邊卻輕手輕腳地從辦公室對面的小雜物間搬來了兩只板凳,直接放到了夏雪平的辦公桌旁邊,坐好之后雙手墊在了桌面上,直接把頭在上一枕。白浩遠倒是無所謂了,我看著這極其不舒服的姿勢,心里卻有些心疼胡佳期。

    “你倆就這么睡?”我悄聲問道。

    “馬上天就亮了,沒事的……”胡佳期嫣然一笑,伸出手跟白浩遠十指緊扣,隨即準備閉上了眼睛。

    我看不了女人受委屈,我更是看不了苦命鴛鴦在我面前撒著沾了黃蓮的狗糧。

    “得了,在這兒趴著多憋屈,您二位起來吧,跟我來。我有個地方?!薄澳阌械胤??”白浩遠疑惑地看著我。

    “我寢室還沒退呢。不過你們倆得自己準備毛毯,我那兒有后勤處發的四只枕頭,但是就一床被子?!薄八懔?,秋巖,不用了……太麻煩了!”白浩遠見我如此慷慨,眼睛嘴上客氣地笑著,眼睛卻有點羞愧地不敢看我。見白浩遠不好意思,本來有些想要站起身的胡佳期便也作罷,對我連連擺了擺手。

    “起來!”我不得已,眼珠一轉,直接對他倆低聲嘶啞道,“你們倆加上夏雪平的辦公桌,能讓我產生一大堆不好的回憶好不好?”話音剛入耳,兩人便都清醒了,相互看了一眼后,一致愧疚地看著我。

    “快起來吧!”在我的安排下,我將白浩遠和胡佳期帶回了寢室。好巧不巧,我這間屋子,之前還竟是胡佳期剛來局里的時候住過的。在我的強硬堅持下,我讓他們兩個睡到了床上,我自己去睡沙發,若不如此也沒辦法安排誰睡在哪里;在辦公室里矜持許久的胡佳期和白浩遠,本來還裝作不在乎睡哪里的樣子,但等枕頭一墊、毯子一蓋、暖風一開,沒出五分鐘,主臥里便響起了兩個人厚重的鼾聲。我則一直等著秦耀那邊發來消息,告訴我練勇毅已經被他擒獲、安全送到了市局之后,我才放心地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色蒙蒙亮,夏雪平突然到了我的寢室門口。胡佳期幫著開了門后,夏雪平也不管白浩遠和胡佳期都在場,直接一陣健步如飛,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吻醒。

    “誒呦……你干嘛???”我不知所措地看著白浩遠和胡佳期,連忙解釋道,“那個啥,我媽就這樣……”“喲,平時跟我黏糊得如膠似漆,在局里好些地方都不知回避,怎么現在突然管我叫‘媽’啦?”夏雪平捏著我的鼻子問道。

    “說的是呢,秋巖,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我也是過來人,你以為我看不懂你和雪平的關系?”胡佳期饒有意味地笑了笑。

    “夏組長單身多少年了,秋巖你也改到戀愛的時候了,母子又怎么了?別裝了!”白浩遠也跟著起著哄。

    我羞澀地撓了撓頭,摟著夏雪平幸福地笑著,接著對她問道:“你今天不好好在家休息,找我來干嘛?”摟著她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原本這件跟我能配做情侶款的羽絨服,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變成了一件貂絨大衣。只是夏雪平如此穿在身上又趴在我懷里,我這樣摟著還覺得很舒服,因此我也并沒有在意。

    “你這邊都沒什么事,陪我看電影去吧?!薄翱晌疫@邊還有案子……”“人不都被楊沅沅秦耀他們抓到了么?走吧!”夏雪平笑著將我一把從被窩里拉起,眼看著我就穿著一件背心一條內褲,她卻也不等我換衣服;只不過這十二月的大雪天,我穿著這些卻也并不覺得冷。眼看著夏雪平拉著我便跑到了電影院,我卻也真記不得“敦盛”居酒屋旁邊什么時候開了個電影院。我本來還尋思著入場之前買捧爆米花或者熱狗,再加上夏雪平比較愛喝的中杯雪碧兌蔓越莓汁——當然她的這些口味都是我學齡前的記憶了,夏雪平卻突然嫌我啰嗦,叫嚷著電影馬上開始,我也記不住是買沒買票,便直接被夏雪平拉著手往影院放映室里沖。

    可一進放映室,我定睛一看這里演的哪是電影,而是一場話劇。我連忙小聲對夏雪平問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但夏雪平卻不由分說,直接伸出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我噤聲,于是我只好跟她一起找個地方坐下,然后看著舞臺上的表演。

    眼見著舞臺上,是一對兒穿著禮服的情侶約會:男人把口中叼著的玫瑰遞到了女人手中,但女人早已哭得淚眼婆娑;男人卻似乎絲毫不顧及女人的眼淚,意氣風發地快速說著我有些聽不大清楚的臺詞,偶然間竄到我耳朵里的聲音表面下一幕,男人將會去做一件大事。旋即,男人摟住了女人的腰,當著全場觀眾的面,直接輕而易舉地撕破了女人的黑色晚禮裙,從禮服里面咬下了女人的蕾絲胸罩和三角薄紗內褲,一瞬間滿屋子里,全都是帶著輕微咸濕味道的體香。

    “我的天!現在在舞臺上還能讓這么演么?”我矢口問道。

    但坐在我身旁的夏雪平卻沒有應答,她整個人都半躺在座椅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正伸出右手放在嘴邊,用牙齒輕咬著食指,完全是她在遭遇到疑案時作出的習慣性困惑狀。

    我再轉過頭朝舞臺上看去,仔細一看,女人裸露著的會陰和rufang上,雖然在大腿中間某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不斷往外滲出著清澈粘稠的yin汁,但也不見半點陰毛,而上面那兩顆飽滿的rou丘上居然也沒有半片乳暈,她的胴體竟然是如同大理石一般的青灰色,或者更貼切地說,這女人的身體根本就是一樽雕像。

    緊接著,男人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色三點式泳裝的火辣女郎,在女人的陪同下男人前往舞臺的正中央,此時一個穿著古羅馬樣式布袍的肥胖男人笑瞇瞇的拉著火辣女郎的手,準備拽著他往相反的方向走,就在這一刻,火辣女郎二話不說,抬起那條性感的長腿,直接對著胖子的襠部就把自己的膝蓋撞了過去。胖子悶咳了一聲倒地,臺下的觀眾哄堂大笑。

    隨后,在火辣女郎的陪同下,男人順利地坐在了舞臺正中央的高背長椅上。一群穿著白色棉質內衣、身材依然惹火的性感女人半跪著圍繞在男人的周圍。演了大半場的啞劇,到此刻,終于有了男人第一句臺詞——他清楚地說了一聲:“把布魯圖斯帶上!”到此,在聽到“布魯圖斯”的名字之后,我才終于看懂這舞臺上演的是什么戲,只不過這劇怎么跟我讀過的劇本好像演的不太一樣呢?而且為什么馬克·安東尼要讓一個性感大颯蜜來演?

    更奇葩的是,當“布魯圖斯”被那群穿著白色內衣的女人押著走上臺的時候,那名扮演“布魯圖斯”的演員所穿的衣裳,居然是現役第五代秋冬季男式警察制服正裝。

    “吾兒,亦有汝乎?”坐在長椅上的男人說道。他的聲音竟然聽起來有些耳熟,但是比我聽過的那個聲音似乎更年輕一些。

    “原諒我,凱撒!”那名穿著警服的“布魯圖斯”說道。

    “——那么倒下吧,背叛者!”于是在剎那間,那些穿著白色成套內衣的女人們,分分從屁股上面的位置掏出硬紙板糊成的匕首,一起捅向了那個“布魯圖斯”——卻沒想到,紙殼做的匕首,在刺到了那個“布魯圖斯”的身體上的那一刻,居然變成了無比鋒利的鋼制匕首,而且迅速地把那個“布魯圖斯”插成了一個血蜂窩!

    “殺人了!”更令我驚愕的是,當那個“布魯圖斯”倒地斷氣的一瞬間,他的臉,居然變成了佟德達的那張臉!

    “不行不行!這么演不行……”而接下來,那名“凱撒”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我和夏雪平的身旁,我揉揉眼睛一瞧,這演員不是我外公夏濤卻又是誰!

    “爸,你怎么在這?”夏雪平也忍不住驚訝地問道。

    “嗯,你倆來啦?先等會兒,等完事回去了我再好好跟你倆聊聊——聊聊你們娘倆兒背著人干的好事!你們娘倆兒可真行!真不嫌給咱夏家丟臉的……”外公面目猙獰地看著我和夏雪平,這讓對萬事萬物波瀾不驚的夏雪平也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寒顫。

    面對如此氣場強大的外公,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只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抓住夏雪平的手,十指相扣,緊緊不松。

    只見外公這邊已經安排好,讓那個穿著黑色三點式的女人推著一個用黑布擋著的桌臺走到舞臺中央,然后他才心滿意足地微笑著,轉過身對著觀眾們說道:“不好意思啊,各位,剛才出了點狀況?,F在我們繼續:a——”黑色三點式隨著外公的號令,從桌臺上把黑布扯下,哪曾想,那條黑布之下,居然是一個襁褓中的可愛嬰兒……“倒下吧,背叛者!”——這一次,這句話則由那些穿著白色內衣的女人們亂七八糟地吼出,而且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只硬木制成的棒球棍。隨著她們的七嘴八舌,棒球棍如雨點一般,砸到了嬰孩的身上,一瞬間,桌臺上原本還吸吮著拇指的嬰兒,立刻血rou模糊……“不行,還不是那個意思……”站在我身邊的外公嘆了口氣,低著頭捏著下巴思考著……但他的目光,慢慢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上?!薄鞍??”頓時,我渾身上下都跟被熱水淋過一般。

    “‘啊’什么?你上!”“爸!你不能這樣!”“我說讓他上,他就得上!家里沒人能忤逆我!”“你不能這么對我們,爸!”“你們倆還是不是夏家的子孫?母子倆作出了茍且之事,還想不聽我的話?難道你們兩個想繼續讓夏家蒙羞嗎?給我上!”我握著夏雪平的手,心慌到了極點。

    我本來一點都不想起身,可此刻的我雙腿如同不聽了使喚似的,直接不管不顧地往舞臺上走,甚至我都把夏雪平的胳膊從她的身體上扯了下來……而舞臺上,那群衣著暴露的女人們的五官,在我踩上舞臺地板上的一瞬間居然散落了一地,而她們每個人的手里,則都多了一條沾了鮮血的鐵絲……我大口大口喘著氣,一不留神,左臂的肘關節還撞到了茶幾邊沿磕到了麻筋。疼痛無力之中,我捂著胳膊轉過身,從茶幾上揀起手機,此時此刻已然是差三分鐘就到正午十二點。實際從舞臺上演的那出劇跟莎士比亞的原劇本不同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跟現實世界絕對有所出入,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在剛剛那一刻就是醒不過來,結果搞得我現在在這一刻,脖子上那條勒痕仍然在隱隱作痛。

    我拿起桌上僅剩的面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掀開被子起了身,不經意回過頭,雙眼差一點就被白浩遠那副正被一雙修長賽白楊、筆直似竹筷的美腿緊緊勾住的粗糙屁股,以及胡佳期有些略平坦的如兩只rou包子一樣的rufang、顏色深如芝麻丸子一樣的rutou還有那雪白的軀體晃瞎了眼……不過說起來,胡師姐的身體真的好白,簡直白如燈光,白的不見任何血色,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有些什么先天性的生理缺陷;而且她似乎天生就是個白虎,陰阜上不僅一根毛都沒有,還光滑無比,但正因如此更讓我聯想到剛才自己做的那個夢、在夢中那樽被外公親吻過的會動的女性大理石像,所以我此刻對于胡佳期的裸體一點邪念沒有,反倒是多了一份恐懼。

    “??!——秋巖!”頭發散開的胡佳期見了我,那一秒鐘之間也立刻花容失色,勾著白浩遠身體的雙腿反而緊繃得更加厲害。

    這檔口,捧著胡佳期胸脯,在她身下耕耘的白浩遠驚恐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但聽見“噗嗤”一聲微弱的響動,白浩遠渾身都抽動了一陣,隨即口中忍不住哼唧了起來……男人在射精的時候如果受到過度驚嚇,搞不好性功能怕是會出問題,已經在原地捂著眼睛僵了七八秒的我,連忙溜進了洗手間。

    “我說你們二位!我……”我尷尬地大口喘著氣,囫圇洗了把臉又漱了一下嘴,接著背著身子走回到沙發邊,最終仍忍不住叫了聲道,“起碼蓋個被好嗎!”“不好意思啊,秋巖……”“啊呀,行啦行啦,知道你們倆情到濃處、抑止不能,別啰嗦了。待會兒你們完事兒了記得幫我鎖門。咱們手頭還有案子呢!”我擋著半邊臉回到了沙發邊上,然后把寢室的鑰匙朝著臥室里的地上隨意一丟,拎起自己的大衣就往外走。

    “欸!等一下秋巖!”就在我準備擰動門把手推門而出的時候,白浩遠突然叫住了我。

    “哎呀……唉!”白浩遠的話音剛落,胡佳期也跟著很難為情地感嘆了一聲。

    “又怎么了,我的親姐親哥?”我站在門口不耐煩地問道。

    “秋巖……那個,你……你先過來一下行嗎?”白浩遠的語氣,似乎也飽含著無比的尷尬。

    “???”我的雙腳就像是被人在原地粘了一圈膠水一樣,“我……過去?干嘛???”“羞死人了!他……”胡佳期支支吾吾地說道,“他拔不出來了……”我整個人瞬間心態崩壞了。

    “是被我剛才嚇得,對吧?”“秋巖……那個你趕緊過來一下吧!”白浩遠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發抖,“你得幫幫忙了……”我聽著他倆的喘息都開始加速,并非是先前受到性刺激那種,而是似乎是因為緊張加痙攣導致的過呼吸,再這樣下去,估計這倆人都有可能昏厥甚至休克。我不想讓他倆繼續慌亂下去,只好硬著頭皮站到了他倆面前。于是,二人的裸體徹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尤其是胡佳期這副山竹果rou似的身子上面,還早早就撒著一股尚未干涸的jingye,而且那光潔無毛微微隆起的白虎陰阜隨著胡佳期緊張的呼吸節奏輕輕起伏著,稍稍被皺紋籠罩的rufang因為受到痙攣和驚嚇輕微地抖動,而且那兩顆黑葡萄,在見到我的那一剎那似乎更加挺立。再這樣的畫面刺激下,任何一個男人怕是都無法自持,我的yinjing便自然而然地不聽內心的告誡在胯下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秋巖的……好大!”胡佳期隔著褲子看到了我的roubang輪廓之后,本來就羞紅的臉頰更似醉了一般多撲上了一層赤醺。

    最新找回“是的,比我的大……所以得他幫忙嘛!”白浩遠既緊張又痛苦地說道,而且從語態到眼神里還對了一分醋意,不過他的身體比胡佳期抖動得還厲害,臉上也開始變得煞白,所以這分醋意也稍縱即逝。

    “你們倆要我干嘛?——哈?等會兒!”我一邊說著一邊咂摸著剛才他倆的簡短對話,接著瞬間頓悟,“你倆不是要我……”“沒辦法??!秋巖!我的老二現在好像是抽筋了,佳期那里似乎也有點變形,就像掐住了我那玩意兒一樣!……而且,你這一晚上是睡得死死的,我倆就睡了倆小時,之后一直……一直做來著……但是現在她的屄xue里面一點水兒都沒有了,就跟拔火罐似的,干用勁兒我就是抽不出去!你說現在就你在我倆身邊,而且還就因為你剛才嚇我一跳,給弄成這樣的,不找你我倆還能咋辦?”“不是……我……”我的臉上也開始發燙,而且他倆怎么就把這事情賴上我了,我還覺得心里不舒服呢!一時間我的舌頭也跟失靈了似的,口吃著說道:“那……你……你倆身體……你都那么了解她了,你自己……你自己用……你想辦法你刺激刺激不就濕了么……”“我試了??!沒有用!我現在也疼得要命!”白浩遠滿頭是汗,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不是,那我能怎么辦???”“秋巖……”胡佳期臉色撲紅著,又似羞恥又似挑逗一樣輕咬著下嘴唇,一邊說著還一邊忍不住看向我的下體,“你不是硬了么?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哎呀!我說不出口!”胡佳期到底還沒有那么開放,于是她也很痛苦地把臉別到一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欲哭無淚地叫著。

    白浩遠皺著眉頭,印堂發綠地說道:“那個……佳期屁眼里面那兒,有個地方是她的敏感點……”“胡鬧!”我紅著臉,立刻轉過身去。

    “秋巖,你就幫幫忙,把褲子脫了……反正之前我和佳期對你也不好,你就跟佳期做一次肛交,就當給你賠禮了;佳期也是個大美女,你跟她做了,就算是插她的屁眼,你也算占了便宜了,行嗎?”白浩遠還真是說一不二,話剛說完,自己就扳著胡佳期的身體往側面一倒,抱著胡佳期的屁股讓她以女上位坐好,而且還硬著頭皮主動幫著掰開胡佳期的屁股。

    “我說你倆自己不也長手指頭了么?你倆自己去弄一下不行?”“我倆……我倆都扣不到……”胡佳期也橫下了心,把雙手從臉上拿開。

    陽光從窗外灑進房間里,胡佳期嬌嫩的肛周軟rou,在金色的陽光中一張一合著。我著實忍不住,又回過頭去,欺騙著自己,實際上貪婪著用目光侵略著胡佳期的每一寸肌膚。

    “秋巖……就幫姐一把……姐其實也挺喜歡你的,你要是不嫌棄姐……”胡佳期紅著臉說道,說到最后,她的雙目中流出了兩行清淚,但同時,嘴角卻帶著她自己可能都意識不到的yin蕩微笑,“姐以后……也可以給你……”我緊閉著雙眼,冷靜地讓自己只想著一件事、一個人:夏雪平。我不能背叛夏雪平。

    白浩遠聽了更加醋意大發,但深呼吸了三下后,他卻寵溺地說道:“佳期,你愿意的話也行……反正以前跟老聶……”“行啦!都總說我何秋巖最渾不吝、最愛鬧,你倆才是真能鬧!明明前兩天還并不打心眼里看得上我,今天就想讓我做連襟了?你倆也是真行,昨天明明都累成那樣了還有力氣干這事情!被我嚇到了能賴我???再者,你倆總說自己愛對方愛得海誓山盟的,我有多大臉能干出這么趁人之危的事情?”被我吼了這么一通,兩個rou身相鉗住的人似乎都冷靜了許多,而且我自己褲子里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也跟著冷靜了許多。

    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機。

    “欸,秋巖你干嘛?”白浩遠一見我拿出手機,更加慌張了。

    “我給薛警醫打電話!又不是拍照片!就這么信不過我,剛才還要我……還要我‘欺負’佳期姐呢……”我努力讓自己憤怒著,以求壓抑住自己不應該產生的色欲,“薛警醫那兒有不少亂七八糟的藥物,我想看看他那兒有沒有能讓肌rou松弛或者讓yindao括約肌擴張的藥劑。如果有的話,直接給你倆扎一針不就行了嗎?”“哦,對哦……怎么沒想到……”胡佳期羞澀地摟著白浩遠,把自己的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和自己的長發中。

    “沒事、沒事……”白浩遠緊緊摟著胡佳期的雪白身體撫慰著她,又連忙對我說道:“那,秋巖,你快著點打吧……要不然下午真沒辦法上班了……”“打著呢!”結果我電話打了三通,薛警醫卻都沒接。

    重新把電話揣進口袋里,我捂著眼睛站在原地努力開動腦筋,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在某次跟那幫一起“吃大鍋飯”的人在校外下館子,酒足飯飽之后,有位兄臺講過自己曾經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于是我豁然開朗,立刻讓白浩遠努力站起身,盡量把胡佳期抱起來。

    “這樣……然后呢?”白浩遠此刻雖然把胡佳期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但雙腿已經在很明顯地抽搐著。

    “撐著。胡師姐你也盡量盤住白師兄。你倆都別動?!彪S即我快速沖進洗手間,從盥洗池下儲物柜里找出了自己許久未用的塑料盆,接了滿滿一盆溫度稍微有些刺骨的涼自來水,然后快速地跑回屋子里,一盆涼水對著兩個人從頭到腳猛地潑了下去。

    但聽見微微的“噗嘰”一聲從兩人的身體結合處中傳來,白浩遠立刻將胡佳期濕漉漉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輕輕地往后一退,那條已經癱軟萎縮且近乎沒有血色的yinjing立刻從胡佳期的yindao里緩緩退出。

    “出來了!”“??!好痛……浩遠你慢點……啊……天啊,終于舒服了……”胡佳期臉上又喜又羞,又是感激又是驚嚇,此刻也不遮擋自己的臉或者胸脯,立刻轉過顫抖的身體對我道謝:“秋巖,jiejie謝謝你??!真的是……”“行了吧,這下沒事了。地毯和床墊先濕著吧,把暖風開著就行。你倆快著點收拾自己吧,還有案子呢?!薄澳乔飵r……今天這事兒……”白浩遠捂著自己的“傳家寶”,吞吞吐吐地問道。

    “我就當沒發生過。我先去吃飯了,餓了?!闭f完,我立刻逃離了現場。

    此時此刻,我其實并不在乎白浩遠和胡佳期剛剛在我的臥室里到底做了幾次性愛,我不在乎胡佳期的身體有多么苗條柔軟,我也并不在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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