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 第五章(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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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五章(07)2018-12-26可能是室外的風太大,再加上我剛吃完一碗又麻又辣的牛油冒菜、外加吸了幾口煙,也可能是剛剛樓門外的時候,跟美茵離得稍稍有些遠,所以剛開始在美茵身上,我并沒發現什么異常;等我一把她領進樓裡,才嗅到這丫頭身上好像噴了好多花露水,或者說,她根本就是在生產花露水的工廠闖了什么禍、連著打翻了幾缸花露水然后找我逃難躲追殺來的;但是花露水的味道就算再重,也掩蓋不了從她頭髮上和衣服領口裡散發出來的已經有些發咸的汗鹼味道。 那種異味雖不至于很沖,但是她平時還是挺愛乾淨的,對于美茵這樣一個平時對人對己都有很嬌氣的要求的女生來說,身上有這么大的味道,著實有點過分了。 “我說臭丫頭,你這可真成了‘臭’丫頭了——告訴我,你這是幾天沒洗澡了?” 我對她問道。 “我……我這幾天不方便洗澡啊……你笑話我???” 美茵回過頭,故意噘著嘴瞪著我。 “我笑話你這個乾什么?只是你這樣,可真有點反常。你沒事吧?”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馬上低下了頭,有些不安且委屈地抿了抿嘴。 ……難不成,來例假了?我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在心中默默地掐算著——仔細一查天數,這段時間也應該不是她的日子,而且實際上,還應該是她的安全期;而且就算以往她來例假,她還是會很注意個人清潔的,頭髮肯定照洗不誤,身上難受了、出汗味了,也會用拿毛巾泡熱水灑乾花來擦。 唉,安全期。 我記得我給這小壞丫頭上次來我這裡的時候,也處在她的安全期,然后她就把第一次主動交給了我。 “快進來吧?!?/br> 我把門打開,領著美茵進了屋,然后又幫她卸了書包。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我又從她的身上嗅出了些許的方便麵湯味道。 雖然跟我今天吃的麻辣燙一樣,也是牛rou湯底的,但是對于方便麵湯裡那種十分濃郁的味精氣味,我實在是太敏感了,我天生就很討厭味精;而且在她的身上還有很濃郁的煙味——簡直蓋過了剛抽完煙的我身上的味道,而且說起來她身上的味道跟我身上因為抽煙留下來的還不一樣,我抽的是烤煙,我買的這種焦油含量小,所以煙味較小,而美茵身上的這種煙味——嘶,簡直辣眼睛!仔細嗅起來至少有三種味道,應該都是那種生煙,還多少帶著些許菸葉受潮以后點燃的發霉味道。 我又突然想到些什么,于是我二話沒說,直接把她轉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我,我捧起她的臉仔細瞧著:果然,她的臉上是擦了粉底液的,分明怕是為了遮擋住自己的黑眼圈(而且就在我看她的這會兒功夫,她還不停地用左手的手指不斷地搓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手指上倒是沒起疙瘩沒有真菌感染的跡象,但看得出來她癢得難受。 恰巧在這個時候,她的肚子裡,也在咕咕地叫著。 我再一看手裡的這些東西,那四個紙袋裡全是男裝:一件厚實的短款開襟羊毛衫、兩件長袖白色西裝襯衫,其中一件襯衫還是加了絨的;那三個塑料袋裡,其中一個裝了一個蘋果一個橙子,一個裝了四五套看起來價格應該很便宜、款式很老舊、顏色很土、做工又很粗糙的女士內衣,還有一個,裡面滿滿的都是那種五毛錢一袋的、裡面連脫水蔬菜都沒有幾塊的袋裝三鮮伊麵。 “何美茵,你老老實實地跟我說!你這幾天到底去哪了?你跟老爸和陳阿姨之間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跟陳阿姨又鬧彆扭了?” “什么怎么了?沒怎么?!?/br> 美茵勐搓著手,低下了頭。 “還跟我嘴硬!” 我這段時間裡本來就心煩又枯燥,再加上一看見她這張臉,想起之前她對我做出的種種事情、說出來的一句句的話,也真是受不了她的脾氣、壓不住火了,便威脅她說道,“那好!沒怎么是吧?那這塑料袋方便麵我就都扔了!” “哎!你別!你干嘛呀?這是我的東西,你有什么權力扔???” 美茵趕忙抬起頭,蠻橫地對我說道。 “這還是我的宿舍呢!在我這兒,方便麵與娘娘腔不得入內!” 我故意編了個謊話,嚇唬她說道,“我這將近一個月時間了,天天晚上一加班就吃泡麵、根本吃不著別的,所以現在看見泡麵就想吐!你別噁心我!要不然,就讓我把這袋子方便麵全都丟掉,要不然,你就給我出去!” “我……我都給你買了衣服了,你還要這樣對我???我……我跟你說還不行嘛?……你別趕我走好不好……哥……我……我實在沒地方去了!” 美茵聽了我這話,對我哀求道,而且說到最后越說聲音越小。 我一看,這丫頭此時眼裡正忍著兩汪淚水呢。 “唉……” 我嘆了口氣,放下了拿在手裡用來要挾美茵的那袋子方便麵,趕忙把淨水壺裡的水倒進了電熱壺裡。 摁下開水開關之后,我又連忙給我剛剛吃過飯的那家小菜館打了個電話:“您好,我想點份外賣:要兩屜蟹粉雞茸小籠包,不要蒜泥,只要姜絲紅醋;再給我來一碗多加一份鴨雜和鴨胗的鴨血粉絲湯,少放辣,多放點榨菜……嗯?十分鐘是吧?這么快?那太好了!……市警察局宿舍樓9號,送貨門口就行我去取……哎好嘞,謝謝您?!?/br> 美茵呆立著看我打完電話,然后側過了身,半癱著坐在了沙發上。 “行了,跟我從實招來吧:你在網咖裡待了幾天吶?” “你怎么猜……唉,可真是的,我居然還想著瞞你!我都忘了你差點就被安保局選去當特務了——但我還是想問你:你怎么看出來的?” “很簡單:你大周末的穿一身校服,你要是跟我說你周六週日上課,你猜我信么?這是只有咱舅舅那輩人上高中的時候才會遇到的事情,等后來夏雪平上高中的時候全國就已經教育改革了,這就說明你至少昨晚就沒回家;你身上的汗味嗅起來,差不多得有三天沒洗澡了,而且你身上一股雜牌生煙加上紅燒牛rou麵的味道,還很拙劣地用了花露水進行掩蓋,我不排除你是從女廁所的洗手臺上頭拿到的、也可能是偷著去用了超市裡的——多說一句,你還是別用'神力奇'牌的花露水,那個是遮掩男生身上的體臭好一點,蛇膽液的味道太沖了,'六?。频牟抛钸m合女孩——話說,能在一個地方同時被煙草和方便麵熏成這個樣子,然后還不能洗澡,還能讓你熬出來黑眼圈,這種地方除了建筑工地、以練歌房為幌子的暗娼所,也就只有網咖了。喏,你身上沒土、也沒有酒味,去建筑工地和暗窯子的可能性就被pass了;另外,除了你臉上的黑眼圈之外,你一直在搓平時用來按鼠標的兩隻手指,呵呵,手指肚上癢得出奇吧?那是因為常年在網咖裡包宿熬夜的人不注意個人衛生,普遍都有腳氣——他們為了休息放鬆,都會把腳晾在電腦桌上,更有甚者會在看AV自慰手yin的時候,用腳cao控鼠標?,F在去網咖的人不多了,但是即便這樣,那網咖的清潔工大多也都比較偷懶,她們才不會經常去清潔鼠標鍵盤,因此,經常出去刷夜包宿的老網蟲們,一般都會自帶酒精擦片或者無水淨手液的?!?/br> 聽到這,原本看起來有些掉了魂的美茵,馬上打了個激靈,并且差點噁心的沒吐出來。 “——告訴我吧,你在網咖裡待了幾天?” “三天……” 美茵低著頭,不敢看我。 “那你幾天沒去上學了?” “兩……兩天……” 美茵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算上今天,離開家差不多四天了?” “五天多,沒到六天?!?/br> 美茵冷靜地答道,“我還在韓琦琦家住了一晚,我倆還一起出去玩了一天……” “……” 真是可以的。 我跟她都有luanlun情節不說,我倆一個曠工一個逃學,都這么愿意離家出走,我倆怕是不只這輩子是兄妹,搞不好上輩子也是。 我剛要再說些什么,只聽見美茵的肚子裡正咕嚕咕嚕地叫著,簡直像胃裡頭安裝了一臺發報機,我再也不忍對她動怒或是嘲諷,便轉而說道:“那你現在餓么?你這層粉底液也根本擋不住你的小臉蠟黃!……你要是餓急的話,先弄包方便麵充飢也行;能忍住的話就再等一會,待會兒有好吃的?!?/br> 美茵想了想,還是對我搖了搖頭。 水開了以后,我給她沏了一杯溫熱的薑黃檸檬茶,讓她喝下去驅驅寒,然后我又趕忙下樓,到市局大樓對面的藥房買了一管真菌清、一瓶黃藥水,等我買完了藥,外賣也正好送了過來。 我幫美茵先洗了手,又上了一遍黃藥水上了一遍藥膏,又幫著她把小籠包和鴨血粉絲湯裡的小料全部調好。 何美茵從見到我到進了房間,一直保持著一種故作刁蠻任性的狀態,哪怕是在我的追問下她也在咬著牙忍著不為我所知的苦楚;等到我把塑料保溫盒揭開蓋子,給她遞上竹筷和甘蔗纖維勺,蘸了紅醋的小籠入了口,鮮美的湯汁與溫暖的粉絲和鴨湯吸熘進了肚,這小丫頭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滾了下來。 就著淚水,小丫頭總算是吃了一口熱乎乎的正餐。 我端起自己的那杯檸檬茶,看著再也不顧要保持什么美少女形象、吃得滿嘴都是湯汁的美茵,我凄涼了差不多快要半個月的心裡,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溫暖,還有一種莫名的踏實——哪怕美茵對老爸已經產生了禁忌的愛戀,我竟然也可以在美茵這小丫頭片子無處可去的時候,成為她最后的依靠。 “真是個沒腦子的小臭丫頭呢!” 我笑著對美茵罵道,“瞧你這小臉,紅醋加老鴨湯跟你那粉底液一攪合,跟個小花貓似的!都這樣了還死扛著???沒地方去了,還在那想什么呢?你是不知道來找我怎的!” 美茵抽泣著,然后擦了擦嘴角,撇著嘴掉著眼淚對我說道:“嗚嗚……哼! 我……我……我之前……嗚嗚……故意氣你好幾次……然后……呼……你有了夏雪平你就不理我了……我就想找夏雪平的麻煩……所以故意扯她和艾立威的哄……我……我都對你那樣了……嗚嗚……我還敢指望你嗎?……我剛才……不敢上樓……就是怕你……怕我要是腆著臉上樓進屋來……再被你罵出來……那不是雪上加霜么……” “哦,您何大小姐還知道吶?欸,再說了,何美茵小姐,什么叫我有了夏雪平就不理你了?勞駕問您一句:你有了老爸以后,你主動理會過我嗎?” 一提起之前她被艾立威救了以后,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胳膊肘往外拐,還跟艾立威開過他和夏雪平的玩笑,我心裡就氣不打一出來;過后還像故意往我傷口上撒跳跳糖似的、好意思跟我說什么“我倆現在扯平了”——我是真心想要罵著死丫頭一頓!“我錯了,哥!我錯了啦!我給你買衣服就是想跟你賠禮道歉的——嗚嗚嗚!” 僅僅是被我說了這兩句,美茵就哭得稀里嘩啦的,甚至都忘了嘴裡還有半根粉絲沒有送進去,沿著她的下頜就掉了下來。 “哎呦……你看你這成了什么樣子!好好好,我不說你了,不說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行不行?” 我趕緊從茶幾上抽了兩張紙巾,幫她把小下巴擦乾。 剛放下廢紙團,美茵便一把將我的胳膊抓住,拽著我的手讓我把她的身子抱住,然后跌進了我懷裡咬著牙痛哭流涕。 我也差不多快十多天了,沒有一個女生可以摟著我,也沒有一個女生可以讓我摟著。 “你這小傻丫頭哎!哥哥是氣你非要給艾立威跟夏雪平保媒拉縴,但你這都這樣了,你來找我我還能不管你啊……買衣服花了多少錢?” 一陣暖意襲上心頭,我捧著她的臉對她問道。 “7……嗚嗚……我是按照韓琦琦教我的招狠殺價來著,買完了之后……嗚嗚嗚……我就剩下42塊錢了……” 美茵委屈地說道。 “然后你又拿這些錢買了兩隻水果,以及這么一堆看著不怎么樣的女士內衣?” “我……我之前穿的那兩件實在是不能再穿了,我就找了一個菜市場買的……” 菜市場買的……哎,要知道在家裡最難的那段時間裡,父親從菜市場買的炸雞翅和散裝醬菜,美茵那時候連看都不看一眼的;現在她竟穿上了從菜市場買來的內衣,這要是穿越回過去把這事情講給小時候的美茵,怕是那時候的她自己,都能把現在的這個自己罵到哭。 “那你現在,荷包裡還剩多少錢了?” “1塊五……” 估摸著滿大街的流浪漢,身上的總資產都比她多。 “都不夠坐公交車的吧?” “我……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美茵吸了吸鼻子,對我撇著嘴說道,“走了四十幾分鐘……” 于是,我也不由得跟著掉了兩三滴心疼的淚水:“傻丫頭,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手機沒電了……” “你去找個街道派出所報警??!我們風紀處在全市的派出所都是可以直接專線聯繫的!笨死你得了!” “啊呀!你又嫌棄我!……討厭死了!” 美茵把小拳頭一股腦的往我的身上砸來。 “哦哦哦……我錯了!我錯了!” 我哄著她,對她擺了一個鬼臉,小壞丫頭才終于重新笑了出來,然后又跌進我的懷抱繼續哽咽著。 我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 “沒事了、沒事了?!?/br> 講道理,她給我買的這三件衣服,雖然算不上品牌,但是做工還都很精細的,7塊錢買了三件質量不錯的男裝,又用剩下的差不多4元錢買到了那么一大堆東西,這對于她這么個小公主來說,已經算是成功完成野外生存了。 “……那你給我講講到底怎么了好吧?——你到底因為什么不回家?怎么也不去韓琦琦她家?——都跟我好好說說,行嗎?” “我……我不說!嗚嗚嗚……至少……至少現在你別讓我說,” 美茵驕橫地對我叫道,“嗚嗚……你點的東西都太好吃了……嗚嗚嗚……你等我吃完……嗚嗚……吃完了再說那些糟心事兒……行嗎?” 被她這么一說,倒是把我徹底弄笑了:“行!你個小饞貓!那你快吃啊,別纏著我的胳膊了?!?/br> “嗚嗚嗚!我不!嗚嗚……你再抱一會兒!” “哈哈,行!” 我故意嗅了嗅她的頭髮,對她嫌棄道,“哼,這下可真成了臭丫頭了!” “哼!哇——嗚嗚嗚!何秋巖你討厭!” 美茵也撇著嘴、流著淚,接著笑了出來,“我等下……等下吃完了要泡澡……” “好!我待會兒就去給你準備熱水!” “嗚……哼哼!我還要你幫我搓背!” “搓背自己搓!我還得什么都伺候你么?” “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哼!我自己……我自己夠不到嘛!后背上都快癢死了……難受的不行啊嗚嗚嗚!你就幫我一下嘛!” “行行行!我幫你行了吧……別哭了……乖!” “那……那……嗚嗚……你還得幫我洗頭……” “行!答應你,都答應你!”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然后我感受著美茵的小腦袋在我的懷裡蹭著,這讓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個星期三晚上我喝醉后跑回家,在家門口時聽到了美茵和老爸的yin戲,我感覺心臟上的血脈好似一時間又堵塞了起來。 于是,我便對美茵說道:“但是,我可跟你說好了,我只是搓背和洗頭……我可不干別的?!?/br> “欸?” 美茵梨花帶雨地抬起頭,一臉疑惑地抬起頭。 甫一對視,我懷裡這個驕橫跋扈地小惡魔那雙閃亮的眼睛,讓我的心頭更加無法平靜,我連忙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對美茵繼續說道:“啊。 就是只搓背、洗頭,不干別的!而且,晚上你睡裡面的床,我睡沙發。聽明白沒有?!?/br> “嗯?!?/br> 美茵微微撇著嘴,點了點頭。 我這才算輕鬆了下來。 結果就在我稍稍鬆懈下來之后,小惡魔斜著瞳仁想著什么,接著在一剎那,一絲狡黠的微笑掠上了嘴角,她再次抬起眼睛的時候,又故意板起臉來。 “你、你剛才……想什么呢?”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沒……我要吃飯,呼——” 美茵說完,還故意沖著我臉上呼出一口氣,吹起了眼前兩縷頭髮,飄起以后還搔著了我的眼瞼。 我輕嘆了口氣,心說這丫頭最好別是心裡藏著什么其他想法;看著她吃得又香又美,我便去了衛生間裡,提前為她準備浴缸裡的熱水。 美茵跟我,甚至跟大部分人——大部分跟我一起洗過澡的男人女人們都不一樣,我們尋常無所謂泡澡的順序,譬如之前我跟?。迷谶@浴缸裡做過那一次,是我倆先淋浴后,由著打在身上的熱水逐漸匯聚在浴缸裡,差不多滿了以后再象徵性地泡一泡熱水,或者坐在暖流裡休息片刻,接著再沖淋??;而美茵這丫頭,從小就必須讓我或者父親幫她準備好一浴缸的熱水才好,隨她心情、她一天出汗的程度或者氣候,浴缸裡還必須事先調好浴湯,最奢侈的一次是牛奶加干花瓣、外加父親報社年終福利送的精油塊;之前原來家裡遭到大火后,我們寄宿在父親那個朋友的家裡時,這丫頭也要泡澡、還不愿意去公共浴室,最后弄得父親沒辦法了,只好從屋外的樹上拽了幾枝皂莢、取了種子用砂紙磨碎了,再跟鹽一起攪在熱水里給美茵用,呵呵……哎,美茵這丫頭,前九世輪迴,肯定是做大家閨秀的。 再往前翻幾年,嗯,夏雪平還在家的時候,美茵洗澡時倒是沒有鬧過;因為她那時候總要和夏雪平,有的時候哪怕自己洗完了、先睡了,等夏雪平加完班回來以后,小時候的美茵還會揉揉眼睛忍著困勁兒爬起來,非要纏著夏雪平一起進到浴缸裡。 可能我也好、父親也好,照顧美茵的水平其實都不如那時候的夏雪平吧,畢竟人家兩個都是女性,而且說起來,那時候的夏雪平每一天聞起來都是香香的,由于我逐漸長大了,再加上那晚我在夏雪平手上遺精以后,夏雪平也慢慢地在洗澡前后和換衣服的時候開始迴避著我,我那時候嫉妒美茵嫉妒得發狂。 現在的美茵和夏雪平居然鬧得除了打招呼之外,一句話都不說了,也真是夠令人唏噓的。 可我又有什么資格去可憐別人呢?夏雪平跟我見了面,我和她倒是都很默契地連招呼都不打。 正回想著過去美好幸福的一切,衛生間裡的霧氣也越來越重。 “哥,水好了么?我前幾天沒睡好,都有點困了!” “啊……抱歉!快來吧?!?/br> 我對著洗手間門外招呼著美茵,“——我這也沒什么好東西,沐浴液是男士用的,好在還是梔子佛手柑味道的,你就湊合用吧;這還有我平時放鬆泡腳時候會放的幾片青檸檬干,怎么樣?你……” 剛才我說著話的時候,正用著左臂攪動著洗澡水,當我一轉頭,只穿了一套老式內衣的美茵,正站在我的身后,彷彿等著我回頭似的。 見我正看著她,美茵抬手一抓自己腦后辮子上的皮筋,往下一扯,利落地散開了自己的頭髮。 剛哭過的美茵站在我身后僅有七八厘米距離的位置,睜大了眼睛有些倔強地看著我,她那雙眼睛的周圍有些腫,臉頰又通紅,看上去像是臘月裡被北風凌虐過的梅花瓣;臉頰旁殘存的淚,把她兩鬢的頭髮胡亂地粘在了她哭花了妝的面部肌膚上,有點讓人忍不住去捧起她的臉,把那些亂發撥開,可能是出于我自己的強迫癥,但更多的是覺得她這副在脆弱中仍舊略帶幾分刁蠻的樣子,著實讓我的心弦無法平靜;白皙的臂膀、雙腿、腳丫裸在水霧中,像是仔細清洗過后剛剝了硬皮的鮮嫩茭白,哪怕沒辦法咬上一口,也會讓人產生想要上去捏一把的慾望;那高腰、粗筒、布料厚實的老舊款式內褲,根本無法貼合美茵的圓潤飽滿的小屁股和她緊緻的大腿,可那就像是一隻破破爛爛的編織袋罩在了一顆巨大的珍珠上面,我知道在那層丑陋下面,藏著的是誘人的好;美茵的胸部輪廓似乎又大了兩圈,明明那種廉價的文胸樣式很是保守,從女人的肋骨最下方往上裹得到膳中與玉堂之間的位置,但是即便如此嚴實,美茵的雙乳依舊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即視感。 想起過去對她做過的那些種種過分的性游戲,想起她人生中第一次為男人koujiao就是同樣在浴缸裡、同樣跟我一起在我的指導下吸我這個哥哥的男性rou體像徵,想起在我正式進入警局工作的前一晚我還從她那一雙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奶球裡嚐到了她的香甜初乳,想起她的處女禁地就是被我在這個套間裡完成了突破,一股熊熊烈焰從心臟一鼓作氣燒到了皮膚。 我不由得往她身前走了一步,盯著她那對較之以前更加飽滿的rufang,卻又想起,這對椒乳是在自己父親的雙手下催熟的,而不是我,美茵打從心底愿意把自己的rou體給父親享用,而不是給我,那股燒遍全身的烈火,又忽然間熄滅了。 “哥……” 美茵大睜著雙眸看著我,她在發覺我目中的火焰之后,自己的瞳仁里也流露出火辣辣的目光。 可心存齟齬的我,卻不敢再繼續貪婪地注視美茵身上任意一條曲線,只好假裝去關洗手間的門,略帶尷尬地對她說道:“……進來了。脫吧……我是說……咳,快進水里去,別著涼?!?/br> 美茵聽了我的話,眼神裡的渴望情緒似乎也平復了一些。 接著她解開了自己身后的文胸搭扣,迭好了放在馬桶蓋上面;然后又躬下腰、抬起腿,利落地脫掉了那件看起來有點滑稽的內褲。 在美茵彎下腰的那一刻,透過她兩腿間的縫隙,我看到了她身下幾撮陰毛聳立在會陰處,而隨著美茵的動作,在她yinchun那裡,輕輕地響起了一聲濕潤的“咔” 聲;進了浴缸裡,美茵很自然地向后倚靠著,水瓶蓋大小的乳暈與嵌在最中心那兩隻野櫻桃大小的rutou,久違地對我打著招呼,但可能是因為這差不多兩個月以來那裡充血頻繁、黑色素沉積,這兩顆rou珠子的顏色已然變得稍稍深了些。 隨著眼前美茵一系列動作的到來,我覺得我的yinjing也跟著不聽話地蠢蠢欲動。 而美茵倒像是并不在意一樣,舒服地把身子跑在熱水里,伸了個懶腰。 我開始有些恍惚,我答應幫她搓背,不,我答應她讓她在我這洗澡……不,說到根上,我答應她留在我這住,不知到底是不是一個錯誤。 “……你先洗著,我……我去收拾收拾外面的垃圾?!?/br> 我繃著guntang的臉,故作正經地對美茵說道。 我剛要走,美茵連忙從熱水下探出了胳膊,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腕:“哥,別走!你說好的陪我的……陪陪我好不好?” 美茵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而且是那種包含著迫切的求救的哭腔,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平日里驕橫跋扈的美茵如此的乞求另一個人。 看著她現在的可憐樣,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計較,為什么在她嘴裡已經從剛才的讓我幫她搓背變成了我說好了要陪著她洗澡的。 但我還是用自己的左手推開了美茵的手。 “哥……” 見我這樣,美茵皺著眉撇著嘴,無力地看著我,聲音都比剛才小了一半。 “死丫頭,” 我盯著美茵的眼睛,停頓了片刻,“我身上現在穿的是毛衫、休閒西褲和皮鞋,就這么跟你在這滿是水汽的衛生間裡待著,弄濕了怎么辦?我明天還穿不穿了?你等著,我去換套平時跑步健身時候穿的去?!?/br> 美茵的眼神擋不住地傾瀉出無比的喜悅和安慰,她羞澀地低下了頭,咬著嘴唇忍著笑,又抬起頭看著我對我說道:“……那你可快一些,別把這裡面的熱乎氣都放走了,我怕冷?!?/br> 于是我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又關上,只留下一條縫,接著我便在自己雙人床邊的衣柜裡急火火地尋找著我那件帶著連帽的短袖衛衣和深灰色的速乾短褲,我又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從裡到外脫了個精光,然后套上了短袖衛衣和短褲。 把自己那條海綿體已經鼓脹起來的rou鞭,發現自己剛剛匆匆做的一切,真像一個之前從未見過真實女體、爾后突然有了一次可以跟女孩子上床的機會、于是慌忙跑去翻找安全套的處男,這讓我又不禁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雙腿間的帳篷無奈又苦澀地自嘲了一會兒。 待自己冷靜了下來,我又拿了一條乾淨浴巾、一條手巾和一隻搓澡巾,重新回到了衛生間裡。 放好了浴巾,我又拿了一個臉盆接了盆溫水,把搓澡巾和手巾在裡面泡了一會兒,然后擰乾了手機,坐在了浴缸的邊沿,幫著美茵擦乾淨她臉上的粉底液:“喏!也不知道把妝卸了先?傷皮膚不知道么?你說說啊,我怎么淨遇到你們這樣的,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呢?一個個的比男生還糙!就我在重桉一組和風紀處的不少男同事,沒什么事的時候還研究研究皮膚保養什么的呢!” “還有誰不知道照顧自己呀?” 美茵壓著下巴抬著眼睛,臉上藏著笑地,似有意對我明知故問。 “呵呵,你說還能有誰?夏雪平唄!唉……” 我拉著長音回答道。 說完,我故作嘲弄地嘆了口氣。 聽到我提起夏雪平,美茵失落的低下了頭,但同時她的眼神裡似乎也在藏著一絲不安。 她猶豫著咽了口唾沫,用手不斷地往自己胸前淋著水,接著對我問道:“說起來……你跟夏雪平,你們倆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呵呵,拜你當時的愿望,你的立威哥哥,已經把夏雪平從rou體到心靈,完全佔為己有了?!?/br> “???” 美茵立刻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你……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破事我他媽騙你干嘛呢……人家兩位在同一個被窩裡躺著,可是正巧被我目擊了的?!?/br> 我幫著美茵擦乾淨了臉,站起了身打開了水龍頭洗著手巾,“rou體上、心靈上,夏雪平那但凡有一處未被艾立威染指的淨土,我都還有信心能再爭取一下,可結果差不多一周之前的時候,人家夏雪平幫著自己的小男友跟我來宣示主權、劃清界限來了,我還能怎么辦呢?” 聽完我的這些解釋,美茵依舊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 “你怎么這個眼神?” “你的意思是說,艾立威和夏雪平現在已經是情侶關係?” 美茵對我問道。 “沒錯?!?/br> “那這就奇怪了,” 美茵咬著嘴唇上的死皮,接著說道,“我是有艾立威的朋友圈的,可是我卻沒看出來他像是已經在談戀愛的,更何況又是跟夏雪平,我從來沒在他的朋友圈裡看到他和夏雪平秀恩愛,去醫院的時候也是分別去的……” “我的meimei,夏雪平畢竟4歲的女人了,4歲的女人怎么可能跟著自己的另一半成天秀恩愛、秀自己的生活?” 我打斷了美茵的話,“而且以你對現在夏雪平的認識,你覺得她是那樣的女人么?更何況他倆算是剛在一起的。我不喜歡艾立威這個王八蛋,但怎么說他也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他們的世界說到底跟咱們不一樣的?!?/br> 美茵坐在浴缸裡看著我,自己似乎也有些悵然若失。 “等下,” 我才反應過來什么事情,立刻對美茵問道:“你剛才說,他倆去醫院?去醫院干什么?” 夏雪平,艾立威,這兩個名字跟醫院放在一塊讓我用潛意識造句,所以自然會給我一種很不好的的聯想。 我還一個勁兒地告訴我自己,別慌,搞不好他們倆是去醫院做什么調查的,但由于我之前還做過關于夏雪平被艾立威受孕的夢中夢,因此我很不不可能澹定。 美茵呆呆地抱著自己蜷著的雙腿,輕輕地掐著自己腿上的肌rou,對我說道:“是陳月芳住院了?!?/br> “陳阿姨住院了?” 我驚愕地看著美茵,“她怎么了?我怎么都沒聽你和父親說呢?” 再看看她依舊有些委屈和不安,我立刻明白了:“你離家出走,是不是跟這個事有關係?” “我之前是跟她沒少吵架,但她出事真的不怨我!” 美茵抬起頭,皺緊了眉對我大聲叫冤道,而且馬上撇著嘴,似乎又要哭起來。 我連忙把那跑得溫熱的搓澡巾套在手上,然后一邊撫摸著她的肩膀一邊對她說道:“我倆可是真像啊……每次別人都沒說什么、怨自己什么,自己倒是先把自己逼進牛角尖去了。我剛剛埋怨你把陳月芳怎么了么?我都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么事呢?!?/br> 美茵看著我的眼睛,也終于認準了我沒有任何要責罵她的意思,低下了頭,無力地把自己的肩膀靠在了我的髖骨處,灰心地對我問道:“哥,你說,我對父親這種感情,是不是真的錯了?!?/br> 若是兩三週之前,或者一個多月以前,她這樣問我,我肯定會說是。 然后像普通的那種H裡寫的人物一樣,一手攥著她不放,一手還要想盡辦法把夏雪平的衣服釦子解開,搞個母女通吃、親子合歡后宮之類的,豈不快哉;但是現在,我對一切都有些萬念俱灰的意思,因此美茵跟父親之間的私慾濫情,對我來說無所謂了。 “我說不準你跟父親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對夏雪平的感情,很可能應該是錯的。你知道嗎,美茵,我現在每天看到艾立威和夏雪平一起上下班,我都已經不去考慮他倆上班之前是從誰的家裡出來的、下班以后又會一起去哪兒,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倒像是個第三者了?!?/br> “那看來,我也是第三者了?!?/br> 美茵柔弱地嘆息著說道。 “你本來就是?!?/br> 我給美茵擦著后背,還是沒忍住控訴了一句。 美茵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把濕漉漉的頭靠在了我的懷裡,輕聲說了一聲:“何秋巖,對不起?!?/br> “先別矯情了,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br> “這個事情,得從兩週左右前的那個週三晚上說起……” 美茵跟我吞吞吐吐地說道,“週三那天,陳月芳說自己去回了老家J縣,給她之前的老公兒子掃墓……那天你把孫筱憐那個婊女人抓走的時候,罵了我兩句,之后我就不開心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是老爸來接我的……我倆買了一堆好吃的,我還偷偷買了一瓶紅酒,回家以后……我就……我就……” “回家以后你就跟老爸共度‘情人節’了,是吧?” 我替她把話說完了。 “嗯……我和老爸后來就都有點喝多了……之前我和老爸,每次'那個'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我從頭主動到尾,那天老爸居然也很放得開,我倆就在客廳裡……他那天不知道為什么,也很主動……” 我可沒心思聽她說這些,于是我不耐煩地說道:“……這段略了吧,說后續?!?/br>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跟老爸弄了一個晚上……因為陳月芳第二天一大早五點多才回來……那時候我可也真是……我還覺得……真的是老天爺眷顧我,讓我就這樣一個人佔有了老爸一整個晚上……” 看著美茵依然又些意猶未盡的樣子,我乾笑了兩聲,冷漠道:“哦,呵呵,老天爺真是確實很偏……”——稍等會。 那個星期三,那個我把孫筱憐跟他們學校那兩個狗校長帶走的那個星期三,恰好不就是我從外地回來以后,撞破了夏雪平跟艾立威在行房過后躺在一張床上,而后我去買醉的那個晚上嗎?我記得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我在半醉不醒的時候,回到了家門口,正巧聽到了在客廳裡yin亂的父女倆——下午碰上夏雪平跟艾立威的過去完成時,晚上遭遇美茵和父親的正在進行時,那一天對我來說簡直是人間慘劇。 當時我自己已經喝醉成徹徹底底地腦殘了,在后來聽陳月芳說自己去了J縣一天,我還在疑惑,難不成這老爸跟美茵在家里白天一整天都沒玩盡興?現在才對上號,那天白天老爸要上班,美茵在上學。 然后,我就被忍著被自己現任丈夫的女兒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陳月芳,拽去喝悶酒。 然后我就斷片了。 按照葉瑩的說法,之后我在大街上遇到了葉瑩,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 經營理念,葉瑩把我帶到了小旅館滾了床單,我算是被動買春;在半醉不醉的時候,我感覺我強迫自己的繼母陳月芳發生了關係,但是按照葉瑩的說法,陳月芳見冒充我女友的葉瑩給我帶走后就回家了。 ——但美茵現在我跟我說,那天晚上,陳月芳一直沒回去……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嘿嘿,兄弟!這一晚上亂七八糟的,挺熱鬧啊,可沒少受累吧?”——在我的眼前又浮現起在第二天早上我離開小旅館前,那個旅館前臺對我投來的猥瑣的笑容和欽佩目光,以及這兩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短路……“哥,你想什么呢?” 美茵故意用手舀起一捧水,打在我的衣服上。 “……哎!”我尷尬地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故意有些生氣地瞪了美茵一眼,“頑皮!……你繼續說,那天之后怎么了?!?/br> 于是,美茵繼續跟我講述著:在那個撲朔迷離的晚上過后,第二天清晨陳月芳才匆匆忙忙地回了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一個時間很長的澡。 美茵也不知道那個澡陳月芳究竟洗了多長時間,她只是知道自己迷迷煳煳中聽見樓下的沖水的聲音后,自己就再也沒睡著。 然而,昨晚跟父親兩個人玩到了后半夜三點半,直接用光了一盒安全套,她把父親折騰得最后yinjing只會跳動而射不出任何液體、自己也快累的脫形,于是自己仍然是醒不過來的。 這倒是無所謂,但隨著陳月芳上樓的腳步聲響起,美茵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自己的父親,此時也跟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父女倆赤身裸體,美茵的臉頰上、乳谷中間、小腹處肚臍裡、屁股溝處和腳趾縫中間,還有不少半乾未乾的jingye……美茵不知所措地試著推醒父親,然而父親昨天喝的比自己多很多,早上五點多,父親似乎還沒有醒酒。 結果,陳月芳上樓后并沒有敲自己和父親所睡著的這個房間的門,而是用備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臥室的門。 可即便這樣,美茵的心臟也是突突直……“——等一下!” 我打斷了臉色通紅、說話支支吾吾的美茵的敘述,“陳月芳沒去敲那天你跟父親睡覺的房間,而是去了你的臥室?!?/br> “嗯……” 美茵像做賊被抓似的,羞愧地看著我。 ——呵呵,我們家二層總共就兩個房間。 不過還好,因為陳月芳告訴過我這件事,我心裡算是有所準備;但聽美茵親口承認,依舊讓我很氣。 據美茵交代,自從自己跟父親有了rou體關係之后,自己父女luanlun的慾望之門好像就再也關不上了,起初自己還能忍耐,會趁著陳月芳平時不在家的時候誘惑父親,匆匆忙忙地做一次;但是慢慢地她感覺到這樣似乎有點不太過癮,從那以后,哪怕陳月芳在家的時候,美茵也會以讓父親幫忙指導她寫作文為理由叫父親上樓交媾,可是父女倆每次大戰過后,美茵臥室裡的場面實在是難以收拾,父親也總害怕自己會跟美茵在美茵的臥室裡留下什么痕跡,于是,她才想到把我的臥床當成自己跟父親的主戰場,這樣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甚至,有時候在一般的狀態下,如果陳月芳出門后突然殺回來,自己跟父親也可以立即噤聲,等陳月芳再出去了,再跟父親繼續大戰,或者等陳月芳累得困了休息了,自己和父親再找機會、穿好衣衫外套,假裝父女倆剛回來的樣子。 美茵說這樣的事情,她和老爸都實施過,而且效果好像還可以。 ——然而,早在那個週三晚上跟陳月芳聊過此事的我,算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叫“欲蓋彌彰”;何況陳月芳對這樣的事情心照不宣的態度,讓我完全有理由猜測,說不定父親跟陳月芳就此事深聊過。 我看著楚楚可憐的美茵,竭盡全力吞下一口氣。 若不是這小丫頭現在無處可去又身無分文,我真想直接把她從浴缸裡揪出來、直接把她丟進走廊!呼……反正也是發生過了,又能如何呢?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美茵那一刻心臟突突直跳,聽著陳月芳進了自己的臥室,她以為很快陳月芳見到房間裡沒人后還會過來敲門,捅破這層窗戶紙;可是出乎醫療的是,陳月芳進了自己的臥室后,居然一時半會就沒出來,不一會兒,自己的房間裡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打字聲音。 “……如果我沒記錯,她自稱自己是一個國中畢業的農村家庭婦女:她這樣女人,怎么會用電腦呢?” 美茵疑惑地看著我問道,“而且父親的房間裡又不是沒有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