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一章(11)】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性奴老師(催眠-弱存在無視-平然)、美艷的芭蕾師生被肆意玩弄而毫無抗拒(催眠-存在無視-平然)、美好的早晨(平然-流水賬)、歸鄉誘惑之春滿鄉間、數碼女妖、魔道yin行h、母妊鬼(被鬼jian孕的mama)、我的刺猬女孩H版、yin魔化診療(K記翻譯)、半年 我和妻子華倩都開始變態了
作者:銀鉤鐵畫字數:14020第一章(11)一睜眼睛,已經是下午三點鐘。 我慵懶地躺在床上。 這張床,是大白鶴和吳小c他們兩個人的床。 我在別人的愛巢里,享受了別人女朋友的銷魂嫵媚,而且還是那人自愿的。 甚至此刻,我的雙手正搭在小c的腰窩上,yinjing仍舊插在她的yindao里,她勃起的rutou緊貼在我的胸口,這一切讓我有一種莫名的舒適感。 小c的rutou是我見過的最奇異的,勃起時候超過半厘米,而她的rutou和乳暈都有些發紫褐色,長得極其小巧,就像一對兒小一號的提子、兩粒剛剛成熟的咖啡豆。 這是除了小c健美的曲線輪廓和凸起的六塊腹肌,另一個讓我對她身體上癮的因素。 吳小c此刻趴在我的身上,她的身上還流著香汗,右手正拉著躺在我左邊的大白鶴的手。 老白此時也睡著,眼鏡還架在他的臉上。 我輕輕拍了拍小c的后背,她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松開了老白的手,任由我抱著她。 我一轉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下體從她的身體里拔出。 緊接著,一股濃精從她的下體里滾滾涌出。 如果我沒記錯,剛剛我在她那里射了一共四次。 大白鶴起初對著孫筱憐跟自己四個學生群jian的yin靡畫面射出了一炮之后,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只單反相機,對著當時被藥力和欲望完全控制的我,以及我身下被插得癲狂不已、浪吟不迭的小c拍了好幾張照片;很快,他再次燃起內心的欲望,扯過一把椅子,把雙腳搭在床上以后,對著我和小c繼續擼起yinjing來。 整個過程中,他只是在旁邊看著我倆手yin著,而并沒有介入。 此時大白鶴的陰毛上,還有幾撮發硬的陰毛。 我看著小c,向她投去心滿意足的笑容,趴在她身上,在她的rutou上舔乾凈了上面的汗液。 里,唐明皇和安祿山分別用「嫩雞頭rou」和「上品酥」來形容楊玉環胸前的那一對兒肥碩大白兔。 撫摸著小c的乳尖,我想,楊貴妃的其實也不過如此。 地祉發布頁然后,我又從電腦桌上的紙抽匣里抽出兩張紙巾,趴到小c兩腿間,幫她仔細地擦拭著yinchun周圍的jingye。 小c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溫柔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秋巖,不用啦!我再躺會兒,待會兒洗澡就好。 」而我竟有些不知所措,趴在那里愣了一會兒。 最終我還是站起身,對她笑了笑,然后穿回身上的衣服。 回過頭看電腦上的畫面:此時此刻孫筱憐的臥室里,只剩下孫筱憐她自己。 她正面無表情地給床上鋪上新的床單,被子已經換了新的被套,枕頭也已經換好了洗過的枕頭套。 房間里不再是一片狼藉,甚至看起來十分整齊,連床單的折角看起來都乾凈利落。 在這一瞬間我竟從心里發出了一句感慨:這女人看起來也挺心細的,是個持家的好手??!現在孫筱憐做家務的樣子,真心跟她在幾個小時前被我所看到的那一副yin浪的樣子大相徑庭。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系,那是她的人生。 我所能做的,就是利用我所能看到的,來保護美茵。 畢竟在剛才,唐書傑也提到過,美茵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我把電腦上的錄屏頁麵點開,點了保存。 然后把視頻複制到手機云端,接著保存到了手機里。 「嗯……醒了?」大白鶴似乎感知到了我在動他的電腦,馬上坐了起來。 「嗯。 視頻存好了。 多謝了哥們!」「下不為例!」大白鶴指著我說道。 「嗯?」「秋巖,雖然咱倆是兄弟,你記好咯,我家小c你隨便碰;但是我的電腦,哪怕是你,也不能隨便亂動。 知道嗎?」——我竟然忘了,電腦是被大白鶴,視為比自己生命更珍貴的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連忙道歉。 「行了,行了……我說,剛才那視頻你給我留一份了么?」「留了,知道你好這口。 我是複制走的,沒用剪切。 」大白鶴就愛看群交視頻,尤其是自拍或者偷拍類型的。 今天還真就誤打誤撞,讓他白白得到了一場大秀。 「那就好,嘿嘿……話說我這軟件你要不要拷走一份?我在網上一個黑客手里買的可以鏈接并啟動鏡頭的木馬程序,我給改良了一下,debug以后弄了幾個嵌套程序,還可以安裝在手機上。 給你安裝好了,你就可以天天在家看這yin婦被自己學生cao了。 」我想了想,說道:「算了吧。 我今天找你來人rou她,又不是想要偷窺她或者想上她。 這軟件我目前還用不著。 」「那也好。 等周一上班以后,等辦公室給我配了全市的監控定位系統,我再把兩個軟件整合一下,估計能弄出來挺牛逼的到時候再給你安裝。 」「再說吧。 」我說道。 大白鶴笑了笑,頑皮地看了看小c又看了看我,說道:「怎么樣?剛才被我媳婦累壞了吧?」「……可不是,腰都快散架了。 」我也點了點頭笑了笑,小聲說道。 「嘿嘿!說實話,我這段時間邀請過不少男的,她自己也勾搭過不少;但是能駕馭得了我們家小c的,也就你了——沒遇上合適的jiba,還不如不干呢。 實話實說,小c都已經憋了三周了。 你說神不神,我昨晚就有預感今天你能過來!」大白鶴說道。 看著大白鶴,我勉強地笑了笑。 「你要不要沖個淋???咱家還有新的毛巾。 」大白鶴說道。 「不用了。 晚上我回家再洗吧。 」我擺了擺手。 「那行,你先多陪小c待一會兒吧,你這么老長時間沒碰她,她沒事總念叨你。 我去洗個澡。 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一起出去吃個飯。 」「嗯。 」我點了點頭說道。 躺在床上的小c并沒有睡著,從床頭柜上摸到了空調遙控器,把空調打開以后,又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條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接著閉著眼睛沖著我伸出雙臂:「秋巖,再陪我躺會兒。 」地祉發布頁我很自然地坐在了床墊上,接著躺下,伸手摟著全身赤裸的小c。 估計看到我這一幕的人都會覺得多撿了多大便宜,而并不會清楚我心中的複雜感覺。 或者說,正因為我撿了這么大的便宜,所以我心里很複雜。 想當年最開始我在警校參加「大鍋飯」,還是大白鶴這傢伙給我拉下水的;而第一天跟我玩「情侶餐」,也就是隨機男生女生配的,就是我和吳小c。 跟有肌rou的女生zuoai的感覺,當真是妙不可言。 每一個健美的女生輪廓分明的rou體,就像是一個個充滿彈韌性、有嚼勁的的荷爾蒙布丁。 并且,吳小c的精力旺盛的程度,不亞於一個男人,所以跟她的第一次差點沒給我累死;但這種棋逢對手的精疲力竭的虛脫感會讓人上癮,所以后來我還單獨約她出去好幾次。 我尤其喜歡她高潮時候,那有著六塊腹肌的肚子上下抽動時候的震顫。 那段時間里,我還和大白鶴一起,跟小c玩過兩男一女,但次數不多。 吳小c這姑娘其實挺單純爽朗的,差不多跟小c能乾了有十多次以后,我開始不經意地帶著她出去約會,看電影、吃飯或者逛街。 略帶諷刺的是,當我覺得我幾乎快要愛上她了,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有一天突然在大白鶴的手機短訊息記錄里發現,原來大白鶴和小c早就是男女朋友了——更準確地說,他倆在參加「大鍋飯」之前就是一對兒,什么時候開始的情愫,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們倆只是為了找刺激才,參加的警專學生私下的群交游戲;而且因為小c老早就想睡我,還發現我是大白鶴的同寢室友,所以她就讓大白鶴也給我帶進了組織里。 仔細想想,從那時候開始大白鶴就開始在我cao小c的saoxue的時候,參與進來;首先大白鶴的身板并不是很強壯,他身高雖然有一米七七,但是在下面插小c屁眼的時候,本來一米七四外加一身腱子rou的小c就會給她很大負擔,如果再加上我在上面cao小c,大白鶴經常會被我和小c的體重壓得喘不過來氣;而我卻對屁眼的興趣不大,雖然小c臀部很緊實也有力量,肛門里面的括約肌也可以緊緊箍住的我的yinjing,但是從心理上講,總沒有插入yindao里以后汁液飛濺的感覺爽。 而至於上下兩洞的事情,大白鶴后來也很少做了,可能是在第一次的時候,小c給大白鶴口到一般的時候,被我cao得高潮了,忍不住就來跟我接吻,當時我心里突然覺得有些接受不了,盡管大白鶴并沒有射;可能是我的想法流於表情,自打那以后,只要有我參與,大白鶴就很少讓小c舔自己的roubang,大部分時候要么跟我輪流,要么是讓我主動侵犯小c的三個洞、他再「見縫插針」,再就是像現在這樣,看著我倆做,他自己在一旁手yin。 大白鶴說,也就是在那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有yin妻癖。 看著別的男生跟自己的女朋友交媾,他就會由衷的興奮——他說,尤其是在我跟小c開始性交以后,每天晚上想著睡在臨鋪上的兄弟,居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夫,他就覺得這要比自己親自跟女朋友zuoai還要過癮。 可一開始我并不能接受。 我甚至覺得這個設定有點變態……自從我知道了他倆居然是情侶,我心里便出現了一道坎,一來是他倆即使不介意這樣的性愛關系,但我總覺得一來自己像是被騙了;二來小c再好、床上再讓我神魂顛倒,但畢竟是人家的女友;第三,從心理和情感上講,我還差點愛上小c差點跟她表白。 然而,我對他倆都坦白了以后,他倆不但對此毫不避諱,而且還有點變本加厲地對我更加親近:一日三餐全都陪著我、然后還有事沒事就找我一起聊天、看電影、逛街。 那時候因為我剛進入警專,怎么說也只是個??聘咧?,跟以前初中時候的朋友對比起來,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再加上那時候剛分手沒多久,平時經常會感到莫名的孤獨,所以一來二去,我心里對他倆關系的忌憚也逐漸少了。 從平常生活來講,我開始把他倆當作朋友,甚至有點家人的感覺;而從性生活上來講,我成了大白鶴和小c床上的常駐第三者。 并且最讓我享受這段關系的地方在於,每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小c身體里內射,反倒是大白鶴自己會規規矩矩地戴上安全套。 大白鶴告訴我,盡管他和小c還跟很多其他單男約過炮,但內射他老婆是我何秋巖的特權,因為他把我當兄弟看。 地祉發布頁可以說那段時間,我和大白鶴和小c之間的關系,簡直就是這部電影的現實版。 小c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鶴共享的,而且經常是在我沒找到女伴幫我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或者在我經歷了任何情感打擊之后,大白鶴都會把小c讓出來,讓她單獨陪我。 這也是我為什么后來很少參加警校的群交游戲的原因之一。 據大白鶴的說法,他說我何秋巖是除了他以外,在這個世界上對吳小c的身體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說要跟我做一輩子cao過同一個女人的兄弟,還說我以后要是有了女朋友、老婆,他絕不會染指,但我要是想了,還可以接著來找小c。 ——每次回想起這些話,我心中還總有種謎之感動。 但是小c再好,也是別人的女友。 從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為一個單男,介入一對情侶的性生活;但是從情感上來講,我還是覺得自己很突兀。 可能我就是一個天生的精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人進行性交,但我接受不了一群人的柴米油鹽。 今年新年1月1號的時候,我和大白鶴以及小c照舊一起去開了房。 我和大白鶴輪流跟小c乾了十次,我應該是在小c身體里內射了五次,從下午一直干到了半夜。 小c被折騰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 而我和大白鶴,那天似乎是因為喝了太多澳洲紅酒的緣故,到了后半夜還都精神得很。 那天我和大白鶴坐在窗臺前,聊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從日韓色情片,聊到了國際政治,又聊了好多歷史和武俠的話題,又生硬地轉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對吃描寫極其細膩的兩部,和。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問了一句:「說起來,你和小c你倆,郎俊女貌的,你怎么就會有綠帽這方面的傾向了呢?」白鐵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問了我一句話:「那你知道,為什么我讓你內射這么多次,我都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沒有見過,小c跟你做完以后吃過避孕藥?」他這么一問,倒是把我問住了——我還真就沒注意過。 「別合計了,」老白輕嘆了一口氣,「小c不吃藥也不可能懷孕,本來她就不能懷孕,而且本來我也不能讓她懷孕。 」「啥意思?」「其實小c的生理構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樣,卵巢畸形,并且zigong內壁也天生極厚,俗稱叫假石女.呵呵,可憐的丫頭——她也會來例假、也會性高潮,改長的都長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這種生理狀況,如果對於一個喜好亂交的性開放者來說,或許是一個幸事;可是,說到底小c也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無疑是一個悲劇。 於是,老白給我講述了關於小c的往事。 小c其實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村出生的人——說實話,就現在吳小曦身上的迷人氣質、古銅色肌膚,加上具有些許在歐美土生土長亞裔模特的感覺的面龐,我真心看不出她是個出身農村的女孩。 r村的村民來都是種地的農戶,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業開始到那里建工廠,地里長不出莊稼來,原本務農的男女青壯年便開始進城打工;因此到現在r村也是一個貧困村。 小c小的時候則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農村的老人重男輕女,因此也沒有送小c上學。 小c的童年大部分時候,都是在田間地頭長大,成了留手兒童。 在小c十二歲的時候,她在玉米地里給人猥褻,處女膜破裂后流血不止。 這事被爺爺奶奶知道以后,兩個老人不但沒有想著去追究那個猥褻女童的人渣,反倒是認為小c自己丟了家里人的臉,毒打了她一整天。 這事情驚動了村里的干部,村干部實在看不過去,便託人把小c送到了f市的醫院。 就這么著,一檢查,發現小c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來就被家里當成是恥辱的小c,居然沒辦法傳宗接代,小c的爺爺奶奶更加氣極,表示不再認這個孫女了。 而那時候才十二歲的小c,索性自己從醫院里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將近半個月的小c,在那時候認識了一個本地女人。 女人看小c可憐得很,便把小c帶回家去,然后將她養大。 這個女人,是白鐵心的mama。 「這么說……敢情小c是跟你一塊兒長大的??!你倆這不是挺好的么?」「你先別急著叫好,你知道我媽是乾啥的么?」大白鶴盯著我問道。 他這個人平時隨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這個的時候,看我的眼神異常地滲人。 我沒敢隨便回答。 他低下了頭:「我媽是做雞的。 而且還他媽了個逼的是個嗨妹,呵呵——她懷上我以前就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之前從未聽過白鐵心給我講他自己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原來吳小曦那么早就認識了他。 「你別這么看我,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媽她不僅是陪人睡、陪人嗨毒品,而且她自己還販毒。 」大白鶴很輕松地看著我,就彷佛他講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樣,「要不然你以為,就憑一個文化水平不怎么高的單身女人,是怎么在f市這么個花花世界,把倆孩子一起養大成人的?」白鐵心隨的自己母親的姓氏,他從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他母親也不知道。 白鐵心的存在,用他母親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個意外——在自己陪人嗨完冰的一次亂交之后,當時年僅17歲、早就輟學的白阿姨發現,自己懷了孕。 當時胎兒已經五個月,想要打胎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以白阿姨自己的身體狀況,打胎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更何況當時的白阿姨,并沒有那么多錢做墮胎手術;而利用一些外力,比如跟人打架、故意摔跤這樣造成外力墮胎的方式,白阿姨卻根本沒那個勇氣。 地祉發布頁就這樣,一狠心,白阿姨便決定把白鐵心生了下來。 之前老白跟人介紹自己的名字,總是說是藉鑑里的楊鐵心,或者說是參照了那句「男兒到死心如鐵」的詩句;那天老白告訴我,白鐵心,這后兩個字,就是表示白阿姨生下這個孩子,是鐵了心的。 鐵了心的生下孩子,鐵了心的繼續做妓女,鐵了心的開始參與販毒,鐵了心的一條道走到黑。 「所以老媽并不知道,就連懷孕時候都吸毒的他生下來的我,也有缺陷——我是無精癥,這個也是我自己去醫院想要捐精做臨床試驗,檢查以后才知道的;本來我是想用自己的子孫賺點外快,沒想到,那一攤白花花的東西,也就是賣相好——后來可能是因為這個事情,我出現心理問題導致的吧,還有勃起障礙。 你沒發現其實我每次跟cao女孩,半硬不軟的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也萬幸,我也就是半個太監而已,好在我還不是什么畸形兒或者先天癡呆。 真的,我自己覺得自己已經賺了。 」這我還真沒注意過——我對同性有沒有什么「性趣」,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排除小c的參與和yin妻因素,從我認識大白鶴開始,大白鶴大部分時候都會草草結束。 包括之前跟他們這一對兒在一起進行床上游戲的時候,他大部分時間帶著套結束一發,就會趕緊催我無套上陣而自己在一旁繼續手yin;包括再之前,跟人一起出去玩「情侶套餐」,經常是我這邊還沒有盡興,大白鶴就會帶著自己的女伴敲我的門,看著我玩雙飛、而自己還是在一旁觀戰擼管。 我從來沒合計過他其實有先天的性缺陷,我還以為這是他的口味。 老白說,他不知道該恨自己的mama還是該感謝她:說該恨吧,但是畢竟一個女人含辛茹苦養育了自己將近十來年,甚至不要臉地為了給自己爭取一個良好的教育機會,跟自己學校里的教育主任、德育主任、副校長和校長都睡過,而且在大街上還撿來了自己一生中最愛的女孩;但是說該感謝吧,從孩子出生開始,每天面對的母親,就是在家里、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赤身裸體,陪人吸毒以后,任由不同的男人cao弄一個沒了靈魂的女人,自己小時候喝母乳時,母親的rutou上,還會粘著幾個不同男人剛射出的jingye;并且如果趕上母親身邊沒了存貨、毒癮發作的時候,還會毆打自己和小c。 「秋巖,你信我,就咱們警校這幫男男女女現在玩的東西,我都見過,我從小就見過;他們沒見過的玩法、甚至有些只能在司法案件課上的玩法,我都在我媽身上見過。 呵呵,好在她的那幫恩客們每次想要打小c的主意的時候,她都沒讓那幫人動;后來只要小c在家又趕上他們擱家干那種事,就索性拿點錢給我,讓我倆出去玩。 」我陷入了沉默,我的確不知道該說什么。 「在我和小c準備升高中那年,老媽被判死刑了——沒辦法,她被人摧殘,但是跟著販毒、賺髒錢,也是在害別人。 咱們市那時候,也趕巧,正好有過一次專項掃毒行動。 老媽就是那時候進去的。 她的過去、小c的過去,也就是她臨刑前告訴我的。 你知道諷刺的是什么嗎,秋巖?我當時對這些事情沒什么感想,但是我就跟她說了一句:我和小c以后都決定以后當個警察。 」「阿姨之后說什么了?」「她啥也沒說。 就笑了笑,然后就管教待會去了。 之后再見到她,就是骨灰盒了。 呵呵,所以你問我為啥我會有綠帽情節,或許我本身從小對於貞cao觀就很淡泊吧,小c本來就有點自暴自棄,跟我媽那樣的女人身邊長大,肯定也會有耳濡目染。 好在我倆這輩子都不會碰毒品。 嗨——說起來,我一個無精癥,遇上了卵巢畸形的小c,我倆這輩子也算是緣分了。 」我無話可說,只能陪著大白鶴連飲三杯。 我說不好,老天爺讓有生理缺陷的白鐵心,遇上同樣有生理缺陷的吳小曦,究竟是在安排一段完美的姻緣,還是用痛苦加倍的方式同時懲罰他們倆。 飲畢,老白又跟我說了一句話:「秋巖,答應我一件事。 倘若我哪一天要是死了,你得幫我照顧好小c。 到時候你別忘了,別拔rou無情,你可是小c的二老公.」我笑了笑,點了點頭:「行,我一定!……不是,你怎么就知道自己那天會死呢?」「我沒跟你愛玩笑,秋巖。 我一定會死在小c前頭。 有可能是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也有可能就在今年、或者明年。 」白鐵心鄭重地說道,「真的,除了你我不知道我還能把小c託付給誰。 到時候,不管你結沒結婚,到時候,你是把小c當戀人也好、當情婦也好、還是當朋友也好,你都得幫我照顧好她。 我這輩子真就沒怎么求過人,算我求你了!」白鐵心說著說著,還流了眼淚,并且還給我跪了下來。 「老白,別這樣!」我連忙給他扶了起來,我依舊有些好奇,繼續追問道:「我還是覺得你想多了。 以后的事情誰能說得準,你是不是喝多了傷感?我覺得你倆都能活得好好的,畢竟……你倆之前已經受了那么多苦了。 再說了,你以后是坐辦公室當網警的,又不是我這樣去做現場警察的,我都不擔心死不死的事情,你擔心什么?」「你不用寬慰我,秋巖,我知道你人好、心好,但是你真的不用寬慰我。 這個事情不是我傷感或者我瞎想,是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看的。 這個老先生很早之前就給我媽看過,說她這輩子煞鬼道,犯風月楊花,命中多血光殺意.他算命,向來很準……」我再一次沉默。 那天晚上,望著那張大床上昏睡的這對戀人,我失眠了。 地祉發布頁從那天以后,我開始介懷於這一對兒苦命鴛鴦的過去。 我開始盡量在性事上面回避他倆。 我不知道究竟是他倆各自的經歷讓我產生了心理陰影,還是我怕就這樣跟他們倆毫無遮攔地相處后,會揭開他倆各自心靈上的傷疤,亦或者我是相信了老白遇到的那個算命老先生的話,我總希望,大白鶴能夠自己跟小c多相處一些。 到今天之前,我已經將近有半年時間沒有碰過小c的身體了。 大白鶴和小c先后洗好了澡,兩個人總算是把衣服穿上了。 這兩個性觀念開放的家中裸足,外出的時候居然穿得還都很保守,全都穿了長袖的薄帽衫、長腿休閑褲。 我們乘車去了「高麗街」,去了老地方「樸玄文老湯」。 食色性也。 每次完成一次激烈而痛快的性愛以后,我都會出去享受享受美食。 我當初剛上警專的時候性經驗不足,而他倆從小跟著那個妓女老媽就耳濡目染,所以在性生活方面,他倆帶著我浪;不過他倆因為家境原因,很少去一些稍顯高檔的餐館——當初大白鶴偷著給別人當黑客攢下來的錢,都用來買他和小c現在住的這套房子了,我則是從小就跟著到處跟人應酬的老爸下館子、吃盤子,所以在飲食方面,我帶著他倆飛。 在上學的這段日子里,我們三個可以算是吃遍了f市的大街小巷。 f市有很多朝鮮族和南韓移民,因此朝鮮料理店也不少,但這家「樸玄文老湯」算是最和我們仨口味的。 大白鶴對於他們家的桌心爐燒烤可以用「狂熱」來形容,的確1牛舌、牛腸、魷魚片都很新鮮,醬汁搭配也很豐富;小c很心水店里的招牌石鍋湯,高麗參燉一只童子雞,或者用烏拉草熬制的豬大骨,喝了的確很養人,小c的皮膚保養得不錯,跟她從小就喜歡喝湯不無關系;而我則很喜歡牛rou湯冷面,軟糯彈牙的玉米麵條浸在帶著冰塊的預先調配好加了白糖、白醋和醬油的牛rou清湯,配上鹹辣適宜、帶著些許蒜香的辣白菜和酸甜爽口的泡蘿蔔,撒上一把黃瓜絲,再加上一塊熏牛rou和半只白煮蛋,一時間酸甜鹹辣全都融合在嘴里,并且在旁邊再來一盤青辣椒、土豆絲、煮花生米、黃瓜片和胡蘿蔔片,還有腐竹加上韓式辣醬,與食鹽和白醋混合在一起的拌花菜,那滋味真是絕了!我們照舊點了各自最喜歡吃的菜品,一人又點了一瓶燒酒。 店老闆大爺見到我們這三個老主顧以后,笑呵呵的合不攏嘴,并且還贈送了我們一盤辣拌沙參和一盤辣拌明太魚,還陪我們仨喝了一杯,便又去后廚忙活了。 酒過三巡,我們仨的話匣子頗有關不上的勁頭,扯了一堆有的沒的。 再次乾了一杯酒過后,小c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明天再過一天,后天就要去上班了……你說咱們畢業之后的假期怎么就這么短?」地祉發布頁「廢話!」大白鶴把一塊烤熟的牛腸放進嘴里,細嚼慢嚥著,「咱們雖然畢業了,但是也意味著咱們已經都是維護社會治安和城市和平的警察了!這保家衛國的事情,刻不容緩!」剛喝了一口冷麵湯的我放下不銹鋼碗,對著大白鶴不禁笑了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小子,政治覺悟還挺高?」小c努著嘴斜著眼睛白了一眼大白鶴,對我說:「哼,他可不是政治覺悟高么——周一他去報完到以后,他就有可以回家睡大覺了!」「嗯,你周一不用上班?」我又看向了白鐵心。 「唉,這也不是我要翹班??!」大白鶴對小c吐了吐舌頭,然后又對我說:「我們網監處正好趕上系統升級,所以比你們刑偵處和科研處上班都要晚上三天——不過我也不是偷懶,我也是有任務在身,需要在家辦公——周一我去局里報完到,還得拷幾個程序。 這之后,你要是再上我家去要是想再搜索誰,就再也不用黑進警校的數據庫了。 話說回來,吳小曦同學,你這周不也是每天在實驗室里參觀學習,到了下午三點就可以回家嗎?」「哼,我也是有任務在身??!——一堆cao作守則和資料都等著我背呢!」小c又發牢sao道,「你說我這明明都畢了業了,怎么還有那么多東西要背呢?」「呵呵,還是你們這幫搞技術的好??!」看著他倆我說道,接著我夾起一綹麵條,接著吃。 他倆全都看了看我,有些語塞。 他倆也都知道夏雪平跟我的關系,在警官學院的時候,我曾經有過兩次機會跟夏雪平碰面:一次是大一的時候,學校組織去f市局參觀,還有一次是夏雪平和本省其他的一些優秀警務人員,曾經被警院領導邀請過到學校里來做報告會。 這兩次我都偷著逃了學,在校外躲了整整一天,回學校以后自然是被記過處罰;而實際上,夏雪平似乎也是因為知道了我就在警院,所以那次報告會并沒有來。 「那你星期一見到夏雪平,你會尷尬么?」大白鶴問道。 我搖搖頭:「呵呵,我不知道……但就是尷尬又能怎樣?」「她馬上就是你的上司了。 畢竟她是重案一組組長。 」小c說道。 「對,何況分配志愿是我自己跟學校提的。 」「嗨,不說了!說這些干嘛?畢竟不是還不是周一呢,并且就算是見了面她又能怎樣?來來來,秋巖,我單獨敬你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說著,大白鶴舉起了杯子。 我笑了笑,碰了杯后,一飲而盡。 「聊點別的!」大白鶴說完,擦了擦嘴角,神秘地看著我:「話說秋巖,你猜我最近這段時間在干什么呢嗎?」「你說說。 」「我在查在咱們f市,有沒有暗網。 」查找并且監控暗網,本來是大白鶴馬上要去履職的網監處的指責,而這傢伙,把這個工作當成一項愛好。 我羨慕他能這么喜歡他的工作的同時,又覺得這個人有那么一點變態。 「那你查到什么了嗎?」我問道。 「嘿嘿,說起來,咱們f市還真是不可小看——我目前追蹤到一共五個網站,通過一般的萬維網鏈接是進不去的。 這五個里,只有一個是做非法交易性奴的,而且還售賣人體器官;三個是販毒和軍火生意的,上面還有殺手貼出殺人工作的啟示——等到馬上的這周四,網監處系統恢復以后,我們就可以著手把這幾個網站打掉了,說不定你們二組的同事有得忙活了。 但是還有一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網站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做什么的?那網站上什么內容都沒有么?」「也不是……可能我還沒有找到進入這個網站的方法吧?但我現在能看到的,就是一個只有網站標題和一段文字的頁面——你稍等下,我幫你把內部鏈接發過去。 」點開大白鶴發來的鏈接,上面確實是一大塊黑屏,等了三秒鐘以后,網站上才出現三個紅色的大字,地下還有一段藍色的副標題。 「桴鼓鳴……」我念了一下那個網站的標題。 「這個三個字是什么意思???」小c也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大白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三個字你倆都不認識?」我看著對面的兩個人,「看來你倆初中真是不愛學習。 課本里有一篇課文叫,還記得么?」大白鶴和小c極其同步地搖了三下頭,讓我尷尬得說不出話。 一文出自,講的是光武帝時期洛陽令董宣董少平的故事:這個人敢當街截住光武帝劉秀的jiejie,湖陽公主手下為非作歹的家仆并且當街予以棒殺。 在觸怒了光武帝以后,面對帝王威嚴,董宣卻毫不氣短,在皇宮里以頭觸柱準備以死泄憤;在光武帝派人救治后,皇帝想從中找個臺階下,命令董宣向公主下跪謝罪,董璇在一眾太監的手足壓迫下依舊梗著脖子不低頭,最后光武帝和公主都拿他沒辦法。 百姓聽到了這個事情,全都夸讚董宣的正直,并且留下了「桴鼓不鳴董少平」的佳話。 「桴鼓,說的就是古代衙門門口擺放著的那個讓人敲擊鳴冤用的鼓。 這網站的名字叫桴鼓鳴,恐怕另一個意思,就是想說不公平、有冤情的意思。 」「哈哈,還得是秋巖吧?」小c聽完,讚賞地看著我,又對大白鶴笑了笑,「咱倆在家大眼瞪小眼分析了半天,連第一個字念什么都不知道。 」「讓我再看看那段小字。 」我接著把網站往下拉,上面的文字是這樣說的:「路人甲也可以是懲罰者,別再觀望。 」「路人甲……懲罰者?」這兩個詞彙怎么有點熟悉……啊,是了!老爸那個畫圈了的被他們報社廢掉的報紙初版上,那被老爸懷疑是「殺人預告」的恐嚇廣告!上面要求看到報紙的讀者,除了要給刊登者籌錢以外,還要幫他在社交網站上創建幾個名叫「懲罰者路人甲」的帳號!——那個廣告,該不會真的跟這個網站有關系吧?「秋巖,秋巖?」「啊……嗯?」在小c叫了我兩聲以后,我才緩過神來。 「你剛才想什么呢?」「呵呵,沒事。 」我想了想,對大白鶴說道,「老白,這個玩意我現在也看不明白他是要干啥的。 你再想方設法,看看能不能有別的辦法點進去——我雖然不懂it網絡之類的東西,但是你想想,一個人費這么大勁弄個暗網,結果只能讓人看到這么點東西,這不就相當於挖地三尺藏一根針么?」到這里,我也覺的那個報紙上的廣告和這個網站必然有什么蹊蹺,雖然我并不清楚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究竟如何。 畢竟如果這是一個惡作劇的話,那么這個惡作劇這付出的成本也太大了。 「有道理!看來我還得再看看。 」「先不想那么多了!喝酒喝酒!」我勉強一笑,再次提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