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皇帝青樓生存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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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三月,正是草長鶯飛的明媚春日。此時此刻正值晌午,日頭最高的時辰。煙柳巷中一片寂靜,門可羅雀,看不出晚上夜夜笙歌的燈紅酒綠。春凝閣外無人問津,閣內卻熱火朝天地排著舞。春凝閣常稱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因為春凝閣里的妓女全是賣藝不賣身的淸倌兒。 此舞,可非一般的舞。各個心高氣傲的淸倌兒,不管情不情愿,都換上了幾條黑布拼接而成的衣物,圍著堂廳的幾根臺柱跳舞。那衣服可是有門道,上半身只堪堪裹著女人的胸圍,將兩團雪白的乳rou捆成三角形,然后在背后打了一個蝴蝶結,就如同現代鏤空的比基尼一般。下半身更是讓人血脈膨脹,黑布已經被制作成內褲的模樣,還有幾條細黑綁帶綁住了姑娘們的大腿。當然,黑布的里面還有一層若隱若現的純白里衣。 淸倌兒們就穿著這身特質的鋼管舞服,一臉羞憤難當,看著高高坐在二樓喝茶的季月兮。 “腿抬高一些,屁股再翹得高點,別羞羞答答的像個大家閨秀似得?!奔驹沦鉄o視樓下一雙雙惱羞成怒的眼睛,頗為淡定地品著手中的香茗。 陽光透光紙窗照射入室,縷縷灑在季月兮顏色如花的臉上,稱地她粉面光華,肌膚雪白,好一個俊俏的美人。季月兮面部最大的特征就是她玲瓏瓊鼻,比常人更要挺上幾分,顯得她五官立體有一種奪人心魄的美感,卻也不失江南水鄉女子的柔媚。她若是不張嘴尚留有一絲嬌柔之美,一旦她開口說話卻是咄咄逼人,如同夏日里最野的小辣椒。 季月兮穿越之前是一個跳鋼管舞出名的嫩模,身為另一個小世界的rou文女主角,自然是重欲之人,與多名男子都有不清不楚的關系。自打穿越到了青樓,季月兮喜出望外,一來她擅長編舞,二來她喜愛“集郵”男人,青樓倒是方方面面滿足了她的需求。她先是自稱“神女”,再用手電筒作為“神物”將老鴇收服麾下,換言之,她已經成為了春凝閣實質掌門人了。而知馨樓作為揚州第一青樓,一日不越過,春凝閣就會一日被壓在腳下。這叫季月兮如何能忍?身為穿越女,她的尊嚴絕不允許居于人下,她一定要想方設法讓春凝閣名聲大噪! 這些天她聽聞知馨樓要開什么賞花宴,評選花魁。季月兮唇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那正好用春凝閣新練的舞來打壓知馨樓囂張的氣焰——只不過這些妓女的表現都太讓她失望了。 季月兮手中繡著月季花的手絹一揚,對著一個手腳放不開的淸倌兒開腔,言辭頗為嚴厲:“第三排第二個,跳舞的時候不要含胸低頭,鋼管舞要的就是野性的張揚,想象著你對面的柱子就是你的恩客,拿出最魅惑的一面去勾引他——聽見沒,別像根傻木頭一樣杵在這兒,讓我多看一眼都礙眼?!?/br> 那被罵的淸倌兒一下子眼淚珠子往外冒,她一臉不甘愿,卻又不敢辯駁——畢竟她的賣身契還在老鴇手上管著呢,而老鴇現在讓所有的淸倌兒全部聽季月兮的話,即便是委屈,她也不敢多言。 “你還莫要作可憐委屈的小模樣,讓你們跳個鋼管舞臉聳得跟苦瓜似得,當我看不出來你們不愿意?我真是奇了怪了,這春凝閣本就是以色侍人的青樓,一個個卻連鋼管舞都愿跳,真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 眾人無言以對。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臭不要臉?!奔驹沦夂敛活櫦傻剜托χ孟碌臏[倌兒。那個被罵的淸倌兒人只好繼續繞著柱子打圈圈,啜泣流淚卻也不出聲。其余的淸倌兒聽了她的話臉色也不好看。 “眼神別四處打轉,好好跳自己的,我乏了,待會兒再來檢查啊,別想給我偷懶!”又跳了一會兒,季月兮困意來襲,便又叮囑了幾句,回屋去也。 季月兮一走,那個淸倌兒便停下了舞動的腳步。她羞憤難當地一把扯下掛在身上的黑布條,然后猛地踩上幾腳發泄怨氣。其余的姐妹們看著她,也接二連三停住了。有些脾氣好的淸倌兒還上去安慰她:“唉,繁露,你就暫且忍忍吧,那季月兮現在正的龐mama青眼,把編舞之權交給了她,我們也無甚方法?!?/br> 繁露便是那位被斥責的淸倌兒,她連眼抹淚,說話聲音都帶著哭腔,道:“多謝jiejie勸慰繁露,只是繁露真是打從心尖尖里難受。當年饑荒,家里無力為生,我便決定賣身嗣家,想必在場還有許許多多姐妹入了勾欄院也是因為此。煙柳巷三大青樓,咱們來這春凝閣向來只收納賣藝不賣身的淸倌兒……嗚嗚嗚……我便是因為此才來了春凝閣,雖然時運不濟,但也不愿意做那檔子事……” 她說的催淚聚下,讓周圍的幾位淸倌兒也紅了眼眶。 “可不是嘛,若是還有萬分之一的轉機,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入了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勾欄院……本以為春凝閣是最后一片凈土,至少還能騙自己是用才藝養活自己——自從季月兮來了,春凝閣看來也要大變樣了?!绷硪晃粶[倌兒感嘆。 “姐妹們,你們都看看這幾條黑布都是些勞什子玩意兒,便是麗容院最下等的妓女也沒有穿過此等傷風敗俗的衣物?!?/br> 春凝閣的妓女們都是內心自由一股清高,以才侍人,自以為與其他兩院不同。但季月兮以為春凝閣雖然表面上不做皮rou生意,可還是用女子皮囊賺錢,并不高尚的了哪去。這一回,季月兮讓她們跳鋼管舞,幾乎沒有一個淸倌兒贊同,只是迫于老鴇威嚴,不敢反抗罷了。那些風sao浪蕩至極的動作,讓平日里撫笛弄琴的姑娘們完全無法接受,各自私下里怨聲載道。有的新來的妓子都后悔來春凝閣,其他兩院開價均高于春凝閣,姑娘們選擇在春凝閣賣身,就是因為這里可以保存她們最后一絲尊嚴——可現在,也沒了。 青蘿并不認為季月兮照搬照抄現代的那一套會有什么大用,她前世是古代人,最是清楚古代人心中對于美與媚的定義了。若是純粹的露rou,乍一看新鮮,看久了就無甚內涵,反而看著白花花的rou體膩的慌。揚州乃是風花雪月盛行之地,凡事都要講究幾分情趣。公子哥們更喜歡的是若即若離,看的到吃不得的撩人之感,如果直接把美人放在手邊,反而失了樂趣。最上等的妓子得學會把客人們的興趣勾起來,一個眼神都能讓男人的七魂六魄去了一半,這才是攻心媚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季月兮這個穿越女和任務沒有關系,但她也不會容許春凝閣爬到知馨樓頭上。青蘿這些天為了調教樓里的姑娘很是花了不少心思,她讓所有淸倌兒人接客時都拿捏好分寸,領悟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蘊,切勿太焦太燥,得欲拒還迎,欲擒故縱。常有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每一個男子心中都有征服美人欲望,最好是表面上冷冷清清的姑娘,能在他們的調撥下化作一腔春水。 而紅倌兒則是越熱辣、越勾人的越好。青蘿將她們的肚兜都改了改,在下胸位上勒緊了一圈,將姑娘們傲人雙峰更挺立。然后再服飾、妝容、熏香上下了功夫。青蘿統一為參加賞花宴的紅倌兒置辦了新衣,一件胭脂紅色水綢裳衣,布料貼身,將女子玲瓏魅惑的曲線凸顯的淋漓盡致,不露比露更惹人浮想聯翩。妝容便是青蘿當演員時學會的幾樣,古人化妝遠不及現代,粉底質量不好,稍微一笑就掉粉,所以在眼線與唇色上更要重視。熏香則是全權委托給了袁mama,讓她挑選適合姑娘們的香囊,通常嗅覺比視覺更快一步地侵襲男人的大腦。 光是表面功夫還不夠,這不,青蘿和趙睦正坐在大堂廳里,對面是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紅倌兒,對著兩人搔首弄姿,拿出最勾魂攝魄的一面來誘惑他們。 眼下這位撅著翹臀的紅倌兒,便是夜刑中最放浪不羈的花蕓。只見她胸襟頗大的上半身趴在一張八仙桌上,高高撅起屁股,媚眼如絲地送著秋波,屁股一蕩一蕩的,垂下的雙乳像兩個溶洞里的石鐘乳一樣擺著,簡直放浪到了極點,任誰看了都會罵上一句,sao貨。 青蘿偷偷地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趙睦,又瞧了一眼他平坦的胯下,毫無反應,這才安了心。悄悄在心里把皇帝陛下的定力評級又提升了一檔。 “阿睦,這是花蕓,你看如何?”青蘿發問。 這些天,青蘿都會挨個指導眾紅倌兒,如何讓女性本能的魅人感發揮到極致。當然,也少不了后宮中見慣了美人的趙睦指點江山,趙睦雖然沒了記憶,但他畢竟是看盡了人世間美女如云的皇帝陛下,基本的審美水平比起青蘿只高不低。 “俗,跟五花rou一樣,讓人看了惡心?!壁w睦毫不保留地表示著自己的想法,眉頭緊皺,完全不把自己當龜公。 花蕓一肚子氣,但她也知道這個龜公可不一般,識時務地沒去觸霉頭,而是老老實實聽他講話。 “煩請單先生指點?!被ㄊ|道。 通常妓女喚龜公都是直呼其名,可花蕓轉念一想,這單睦可不一樣,那是湄mama的心頭寶,走哪兒都得帶著的,思前想后只能稱之為先生——傳授性愛之道,也是先生。 “首先,你的眼神飄忽不定,好似在看我,卻未直達眼底,這勾人眼神便失了一半的魅力;其次你一味地追求于肢體放縱,卻流于刻板,過于刻意反倒風塵氣太重,你需更加自然一些,腰部再往下沉一沉,腿心往里再送?!壁w睦沉著的聲音傳來,仿佛他沒有受到美色的半點影響。 花蕓照做,果不出其然,這回子的模樣比剛剛收斂了一些,卻顯得尤為自然,仿佛是一位美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風情,更讓人食指大動。 青蘿撇過頭來,朝著趙睦明媚一笑,道:“阿睦,真是辛苦你了?!?/br> 趙睦唇角一勾,道:“不妨,晚上補償我便是?!?/br> 青蘿不動聲色地挺起酥乳,水光斂艷的春眸忽閃忽閃地,毫不掩飾地在眾多紅倌兒面前與趙睦調情。她用軟軟濡濡的聲音向趙睦撒著嬌,說:“那晚上也得多辛苦辛苦阿睦……幫湄娘揉揉這處,”手指著呼之欲出的胸口,嬌嗔道:“沒有阿睦摸它,奶兒脹的慌?!?/br> “奶又脹了,不是早上才給你揉過嗎?” “有阿睦在身邊……湄娘哪里還能抑制地住?!鼻嗵}臉上寫著nongnong的嬌羞媚態,幾乎讓趙睦看得都癡了。 “那你等著……我給你好好揉揉,今晚你不要喊停?!壁w睦垂眸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雪膩妙乳。 “湄娘如何舍得喊?!?/br> 青蘿聳肩,將胸前的渾圓湊地更近,表情迷離;趙睦似乎都嗅到了她身上nongnong的乳香味,神態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一絲沉醉??吹弥車墓媚飩兌及蛋蛋l笑,有些膽大地甚至都笑出了聲,心里想著“今晚又有墻角可聽了”??刹皇?,每夜三樓鴇母廂房里的那些縱情yin樂,女子yin糜浪蕩的嬌喘呻吟,直教人聽了都心癢難耐,不知道這位“單先生”是多么勇猛,將老鴇cao地魂都沒了。嘖嘖,這幅恩愛相,真是讓人好生艷羨。 趙睦眼里滿滿都是這個風sao入骨的老鴇,他恨不得將青蘿這股媚態給印在腦海里。不消她說,他晚上也會摸著一對大奶入睡——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有了這么懂人事知情趣的青蘿,趙睦哪里還看的上其他的女人。故此,其余的紅倌兒在他心里都成了故作嬌態的庸脂俗粉,比不上他家老鴇的萬分之一。 不用多說,紅倌兒也在學著青蘿的一舉一動,她們曾經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的人只需要短短一句話、輕飄飄一個眼神就能讓人yuhuo焚身,那種渾然天成的魅惑是她們爭相學習的目標。 以前這位先生沒來以前,姑娘們眼中的湄mama是雷厲風行的女子,而自從湄mama與姘頭滾了床以后,整個人像是璞玉開光一般,每一個眼神都流露出風流千種態,那春心萌動的模樣,讓女子看了都會臉紅。 “湄娘,先把正事辦完……一會兒再滿足你,可好?” “嗯,阿睦有理?!庇谑?,終于甜膩完的兩人這才回到正題。 周圍眾紅倌兒這么多天的朝夕相處,已經習慣了這兩人的相處。索性她們都是風月場里的人兒,只當是真性情,并未多思多想。但還是有幾分眼紅艷羨的,誰不想有個知心知底的人伴著,像湄mama一樣,有單睦這么個高大威猛的龜公作伴,真是好不瀟灑。 “花蕓下去吧,來,下一個?!?/br> 頂著紅倌兒羨慕的眼神,青蘿揮著手讓花蕓下去,換了位紅倌兒上來。 又是一位紅倌兒上來,青蘿根據神態動作調教了好一番。 時間過得很快,照耀四方的太陽漸漸從西邊落下,這才結束了一天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