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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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紅狼傭兵團的傭兵們! 團長法爾非,以三十多歲的年紀達到幾近九級的斗氣強度!他的強大讓所有的傭兵心悅誠服,也讓傭兵們以他為中心緊緊地團聚在一起! 也正因為法爾非如斯強悍,才讓他們每一次的演練都可以竭盡全力,因為他們知道,無論他們處在怎樣的生死邊緣,都有一雙手能夠將他們拉回,而無論他們的意識將沉往何等的黑暗,或者偏離向何等難以cao控的地步,都有人能夠用絕強的力量讓他們瞬間清醒過來! 做完這一切的法爾非回頭沖卡爾加露齒一笑,眼中的血絲褪去,笑容里完全沒有陰霾。 其樂融融的傭兵們兀自七嘴八舌,法爾非也被圍了起來,一時不能離開,阿洛則看向卡爾加——這個人雖然一直表情難看,可在見到這一幕后,眼睛里的淡淡喜悅卻是無比真實的。 “卡爾加,我看到了,法爾非那幾乎近似血般濃郁的斗氣?!卑⒙迮囊慌牧餮罃R在他腰間的手臂安撫著——上面筋骨嶙峋,仿佛在“突突”地跳動,“而且卡爾加,你的力量大概也不在法爾非之下吧?!?/br> 是的,阿洛清晰地看到了,那比起深紅更紅,但是比起血液又稍微淺淡了點的猩紅斗氣,還有在那斗氣四面八方釋放而出的時候,卡爾加攔在身前的背影……卡爾加他,就直直地站在他和流牙的前面,將那股斗氣的沖擊力抵擋得涓滴不剩,而卡爾加本人的腳,卻連一絲都不曾動過。 卡爾加回過頭,眼神陰郁:“一個傭兵團里不需要兩個實力最強的頭領……再說了,我的實力原本就還比不上法爾非那么純粹的強大,我有我擅長的事情,法爾非也有他擅長的,所以,現在的安排最好不過?!闭f著,他的聲音低沉一些,“埃羅爾,你的流牙還是個少年,看他樣子,恐怕也不能體會其中的艱難之處。埃羅爾,你做好覺悟了嗎?” “流牙不會有事的?!卑⒙逦⑿χ?,“我自然有這個覺悟的。那么你呢,卡爾加?你有覺悟了嗎?” 卡爾加哼笑一聲,臉上的表情陰沉,但卻沒有絲毫畏懼的情緒:“我當然早就做好了覺悟,作為一個戰士,我們都做好了覺悟?!?/br> 阿洛聽出這個“我們”所指代的人是誰,目光匆匆掠過那個紅發的男人:“那么卡爾加,我期待你……不,你們攀登上最高峰的那一天?!?/br> |爪與爪| 阿洛和卡爾加正在說話的時候,那邊的法爾非終于走出了包圍圈,他一揮手,讓傭兵們各自到旁邊休息一會,而他自己則朝著黑色粗硬頭發的少年——站在阿洛面前的流牙勾了勾手指。 “嘿!流牙!跟我來一場吧?”法爾非笑得很張揚,“這兩天我還沒見你動過,身為一個戰士,你應該也閑得發慌了吧!” “團長又要欺負人啦!” “團長,你都比人大上一輪多了,真好意思開口??!” “流牙上!揍團長啊揍他!” 大隊長們伸開長腿癱在地上,每個人的力氣和斗氣都還沒有恢復,但是在聽到法爾非聲音的時候,卻都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個個口出狂言起來。 阿洛抬起頭看向流牙——他知道,剛剛在看到法爾非的“場”的時候,流牙就已經渾身繃緊了——這是在魔獸森林里遇到危險后的直覺的反應,而現在又受到了挑釁…… 果然,流牙的表情的確沒什么變化,可那雙原本在看向阿洛時會帶上幾分溫存的眼睛,在此刻也顯出一種無機質的金色來。 冰冷、死寂、卻有著強烈的殺氣。 流牙的全身,也剎那間流溢出強烈的排斥與進攻的氣息。 大隊長們還在七嘴八舌地調侃,似乎唯恐天下不亂,又似乎是覺得有意思而胡亂打趣著,然而一直沒有說話的謝爾則沖流牙露出個非常爽朗的笑容:“流牙,我們團長可是我們傭兵團里最強的一個,就算你輸了也沒關系的啦!”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給對方安慰,鼓勵對方挑戰自我、即便是輸了也不會太難看什么的,不過換個角度想,這不就是對一個根本還沒有進行戰斗的戰士尊嚴的最大挑戰嗎? 流牙或者不太懂一些人情世故或者彎彎繞繞的說話方式,可他卻對外界的情緒有著一種本能的直覺的反應,再加上他總是不太喜歡謝爾…… 因此,幾乎在謝爾話音落下的下一刻,他就雙腿一屈,瞬間彈了出去! 演練場上早就為法爾非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流牙的身形迅疾,只劃出一道淡淡的黑影,就挾著凜冽的戰意直撲而去。 他抽出背上的大劍——這是阿洛對他的要求,要放棄爪子、學會人類的攻擊方式,狠狠地朝法爾非砍去! 法爾非好整以暇地站在場地的正中間,左右擰了擰腦袋,關節處發出嗑吧嗑吧的脆響。 在流牙即將沖來的這一刻,他竟然好像還是沒有出手的打算! 流牙的動作真是相當快了,轉眼間就撲到法爾非身前,那揚起的一人高的重劍帶著仿若猛獸一般的腥風,轟然砸落在法爾非的頭頂。 然而,并沒能砸下去…… “鏘——” 也不知道法爾非是什么時候做出了動作的,只聽見鐵器相交的銳利聲響——在流牙那雙堅實手臂的下方,居然有一把約莫只有半臂長的短劍橫在法爾非的紅色腦袋上方,硬生生地與流牙的重劍撞在了一起! 那把短劍與流牙的重劍對比著,顯得如此嬌小,但那把短劍卻仍是能夠阻擋流牙看起來不可阻擋的攻擊,而且……那短劍的主人就好像沒有耗費多大力氣一樣,看起來十分隨意。 法爾非咧開嘴,露出個具有狩獵味道的笑容。 一擊不成,流牙并不如旁人所想一般迅速收劍離開、尋找下一次攻擊的機會,而是像是察覺到屬于對方的強大力量了,他放任了自己全身的勁力,集中在那一把重劍之上,繼續朝對方壓了過去! 法爾非口中“”了一聲,似乎有點沒料到,又似乎帶點贊許的意味。 就像阿洛所說,現在的流牙還完全不會控制自己的斗氣,那么即便他有著七級左右的斗氣容量,無法將之使用出來,也只不過能夠加固一下他的肌rou強度罷了。如今,他本能地選擇了用自己的長處——那天生的仿佛無窮大的力氣,去壓制他的對手,并且,他幾乎孤注一擲了!以至于在強大力道的壓迫下,他的腰腹不斷地向后收縮,而脊背卻彎出一條堅韌的弧度,就像一張弓,把自己繃到了極限! 然而法爾非不同,法爾非是經營了許多年的強者,對他而言,斗氣就像自己的呼吸一樣自然,他可以讓斗氣浸染自己的每一分肌rou,并讓它們在互相的作用下激發出強大的能量……但是!現在與流牙的一戰他沒有如此。 法爾非沒有使用他的“場”,也沒有爆發斗氣,而是在流牙傾盡全身力氣的時候,也用他純粹的**的力量與之相抗! “啪——” 刺耳的斷裂聲。 法爾非的短劍早就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量,劍身瞬間出現了許多漁網狀的紋路,跟著細微地噼啪聲后,猛然碎裂,摔落一地。而流牙的鐵劍也似乎在這一剎那達到了某種極限,倏然斷成了兩截。 僅憑蠻力就損壞了能夠容納斗氣的武器!這是何等可怕的力氣……可在下一刻,兩個人竟然同時拋棄了手里如今只能被稱之為廢鐵的東西,甩開胳膊糾纏在一起。 是的,rou搏。 接近九級的戰士用**與一個從森林里跑出來的半獸少年的**相撞,想要這樣將對方壓制,而對手顯然也抱著同樣的想法,恨不能把他掀翻在地。 流牙開始興奮起來。 甩脫了長劍的流牙就像被放出了籠子的野獸,開始露出森森的獠牙。 他肆意地釋放出原本壓抑在自己體內的束縛的悍勇,張開口,發出一聲可怖的獸鳴——“吼!” 這聲音,是憤怒、是宣泄、也是挑戰! 被稱為“紅狼之爪”的法爾非的紅色眼眸里,開始綻放出猩紅的光芒。 他的戰意被徹底挑起來了! 流牙的金眼中同樣燃燒著爆炸的情緒,他張開手掌,五指一陣動作,就拉長成勾爪的形狀,還有那位于手指最前端的,陡然增長的尖銳的指甲。 他現在的手掌,真的有如獸爪一般。 而法爾非的名號也絕非浪得虛名,他的手指并沒有變成流牙那樣奇怪的形狀,而是突然染上了血紅的顏色,整個手掌好像在血水里浸泡過一樣,而從上面現出的光澤和細細鱗甲來看,就好像披上了一層龍皮的手套,顯得詭異而駭人。 然后在下一個瞬間,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一躍而起,直直朝對方沖撞而去! 場邊—— 阿洛看著正在與法爾非戰斗的流牙,眼睛里充滿了柔和的神色,或者,還有一絲幾不可見的擔憂?他是第一次真正看到長大了的流牙的戰斗——不是他們初遇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