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進去?車子停在某酒店門口,吳邪解開安全帶,又問了句。張起靈搖了搖頭結束了我來接你。吳邪點頭道好吧。正準備打開車門出去,又被張起靈抓著肩膀拉了回去,黑色的呢子大衣顯得手更白,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給吳邪整理了下脖子上的圍巾,后者笑了笑,雖對張起靈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當下也湊過去啃了口張起靈嘴唇,便開門下了車。 印象中已經有四個年頭沒有再來參加過大學同學聚會,有兩次是因為在外地無法趕回來,雖然剩下的兩次是因為已經答應了卻因為某些事情睡過頭而失約。 這一次班長李四地再次給他說了這件事情,吳邪前一晚還早早的睡了,張起靈從浴室出來看到的便是某人只露出一個棕發腦袋睡得香甜。 吳邪進了酒店,聚會訂的必然是包廂,吳邪走到電梯時,迎面走來一個身形與他差不多的男人,距離不過一米,居然有些看不清臉。吳邪轉移了視線,只不過那人身上的衣服有點像張起靈的罷了。 走到李四地和他說的包廂號,吳邪也并沒有在意沒有服務員帶領前往,這個是臨時變更的場地,他找了有好一會兒。推開門進去后,偌大的圓桌已經坐滿了人,李四地面對著門口,看到吳邪先是站了起來道你們看看這誰來了? 逐一和眼前的人打了招呼,有好些個人的臉在他腦海中思考了有半分多鐘才想起來。距離畢業這么多年,說沒有變化是不可能的。李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吳邪,你可讓我們好等啊,隔了四年沒來,今兒必須不醉不歸!眾人也歡呼著不醉不歸,吳邪笑著點頭,余光看到角落里有一道目光向他射來,轉頭看去,又什么都沒有。 李四地和楚光頭不停地給他灌酒,縱是吳邪酒量不差,這會兒也有些暈乎了。隱約間似乎看到李四地還穿著當年的學士服,楚光頭因打架導致臉上有一條很深的刀疤,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手術,現在已經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扶著腦袋進了廁所,身后的酒杯碰撞聲和眾人的歡笑此刻在他看來都像是無聲的電影般,沒有一點聲音。在廁所里給張起靈打了電話,后者說他一會兒就到,讓他別再喝了。 在洗手臺前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圍巾也不見了,大概脫在了包廂里。吳邪雙手撐著臺子,除了腦袋有些渾濁外,并沒有想嘔吐。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人走上前來扶著自己,吳邪半睜著眼,往后看了看,熟悉的黑色呢子外套。 后背貼上那人的胸膛,吳邪索性兩眼一閉,癱軟了身子向后倒去。 很快的他便感覺到,身后的柔軟的床,他也不知是以一個什么姿勢躺在上面。四處打量了一下,應該是酒店里的房間,并沒有在家里。外套被脫在了一旁,大概是暖氣很足,也沒有覺得冷。吳邪閉著眼讓自己清醒一下,卻發現無果,待身邊有人時他才睜開來,看著他問道怎么不回家? 張起靈遞給他一杯水,吳邪搖了搖頭表示不要,就聽他道你醉了。 吳邪揉了揉太陽xue我當然知道。 不知是不是室內暖氣過多,或許是酒意在體內逐漸揮發,吳邪越發覺得熱,憑著感覺去抓張起靈的手,想把剛才的水拿過來。嘴里小聲地道好熱,給我水。 即使處在陌生的環境里,知道身邊的人是自己所熟悉的,吳邪便也放下了心??杉词顾呀泴⒆约好摰弥皇5籽澚?,還是覺得燥熱不堪,難耐的呼吸著,臉上的熱氣燒得他快要冒煙。 然而期待中的涼白開卻沒有送到他嘴邊,抓住的也不止是那人的手,還有一小截外套的布料。熟悉張起靈生活起居以及飲食穿著的吳邪不會不知道,張起靈的衣櫥里,沒有這樣的衣服。他抬眼看過去,模糊了的視線使他依舊看不清那人的臉, 隨后眼前一片黑暗,一條布狀的物品蒙住了雙眼。 吳邪。 不會再有人能發出這般的聲音,低沉的,清冽的,甚至充滿蠱惑的。 吳邪越來越覺得熱,忍不住靠著那具微涼的軀體靠去。 酒店內白色的床單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吳邪因為看不見,身上更為敏感,身上的人了解自己的每一處,并在那里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從脖子一路舔舐下來,吳邪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卻來不及細想,感覺到自己的乳尖被張起靈的舌尖掠過,繼而含在了嘴里,他微張著唇呼吸,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張起靈埋在他胸膛前的腦袋——他知道之前的疑惑是如何得來的了,張起靈的劉海長年遮眉,所以每當在他身上“種草莓”的時候,自己都會感覺到細軟的劉海掃過肌膚的觸感,而現在,卻沒有。 那人是短發。 他猛地將“張起靈”推開,想要將臉上的黑布摘掉,卻未想雙手手腕立即被那人扣住,延伸至床頭,力量極大,也許是控制著力道,吳邪并不覺得疼,但酒后的他根本掙脫不開。 他似乎是沖著身上的人吼了些什么,手腕上的力道放松了一些,卻依然緊緊地扣著。吳邪知道現在很不妙,因為最后的內褲在之前也脫了,而他在以為對方是張起靈的狀況下,非常配合得張開了雙腿。 現下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小獸,身軀劇烈的扭動著,想要脫離開這個并不讓他熟悉并且心安的懷抱,那人嘖了一聲,身子向前傾將吳邪的雙腿頂得更開。吳邪并沒有放棄,不可以的,他在心底吶喊著,除了張起靈,他娘的別人誰都不可以! 吳邪的奮力掙扎并沒有讓身上的人停止動作,當裸露在空氣中的后xue嵌入了一根男性器物,吳邪放佛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收起了周身的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如何,只知道他為張起靈建立的一道墻,終是塌了。 不由分說的侵入強勁而野蠻,他沒有去在意那過分真實的飽脹感,也沒有細想嵌入體內那一根形狀與硬度都無比熟悉的rou柱。 過了數十秒,他的所有感官才逐漸恢復,體內開始著有規律的抽動,他搖著頭,執著而堅定地抗拒你混蛋!滾!別碰…….別碰我……到最后變成無聲的抽咽,吳邪覺得喉嚨處像是被塞了一團濕漉漉的棉花,梗得他說不清楚話,擠出來的水在黑布上濕了一塊。 畢竟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縱是吳邪再怎么反抗,也抵擋不住那股熟悉的快感在體內發散。他暗罵著自己的不爭氣,既想推掉這種不是張起靈帶給他的感覺,卻又被體內的沖撞頂得一片空白,再想不起其它。 如果是一場噩夢,醒來吧。 吳邪放佛看到自己的雙手被捆綁在床頭上,赤裸的胸膛上遍布著深紅色的吻痕,大張著的雙腿容納了那人的身體,精瘦而有力的腰身擺動著,一切都很清明。 甚至是,那具即使化成灰都能認出來的身體,堅實的后背,烏黑的發梢柔順的貼在后頸上。 拿掉這塊布。吳邪聽到自己這么說,止不住的興奮感在胸口涌動,如果是他,或者不是。 ——他都需要自己親眼看見。 眼睛還是脹痛的,有著淚痕的皮膚都是濕的,吳邪睜開了眼,沒有預想中的強光。柔和的暖黃色燈光很好的緩解了他有些酸痛的雙眼。視線聚焦了一會兒,映入眼里的是一切他熟悉的家居,還有身上的人。 張起靈細細的吻掉他臉上的淚水,吳邪看著他,什么也沒說。張起靈問道怎么了?腰上環繞著吳邪的雙腿,只聽他有些哽咽的嗓音道干我…… 沒有所謂的同學聚會,也沒有酒店內的陌生男人。 后來他問過張起靈,這種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事情他怎么做的那么理所當然?張起靈一臉無辜,看著吳邪憤憤然的樣子不禁又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是誰,在自己進了被窩后手腳并用地湊過來扒著張起靈不放,手還不聽話的在他身上亂摸。 一個正常男人被心上人如此挑逗之下沒有做出反應,請出門左拐男科門診。 張起靈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腫脹的器物更深入了幾分,吳邪滿心充斥著一種失而復得的滿足感,他勾著張起靈的脖子不放,從夢中帶出來的快感持續不斷,在深夜的室內流淌著春意。 緋紅的臉頰,剛醒過來的眼睛里還帶著些許迷糊,張起靈一邊吻他,舌頭伸進去掃過吳邪口腔里每一處,他不知道吳邪夢到了什么,之前的反抗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他又試圖去抓自己的眼睛,迫不得已之下才將他作亂的手抓住。 已經擴張過的后xue很適合進入,忍耐力再好的人,在已經到了洞口的時候也退不回去。想要迫切的在吳邪的體內沖撞,脹痛的yinjing感受著內壁緊致高溫的包裹,緊緊的貼合上面突兀的青筋。 吳邪的半邊臉都埋在枕頭上,高翹著的屁股被張起靈雙手抓著揉搓,這個姿勢能讓張起靈進得更深,吳邪抓著手下的床單,前端的硬挺隨著身后的人的劇烈動作而一甩一甩的,些許透明的液體流出頂部的小口,甩到了床單上。 不自覺的呻吟被張起靈聽著,滿腔的yuhuo燒得更旺,白嫩的屁股被揉的有些泛紅,他抓著吳邪的胯骨,穩住他的身體不會向前移動。 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讓張起靈爽得不行,吳邪的體內濕潤柔軟,roubang開拓著深處,抽離時僅剩guitou停留在xue內,吳邪猛地一縮,張起靈被他這些不經意的索求激起一陣心神蕩漾,重重的捅入,莖身一路摩擦著內壁,囊袋撞上股縫拍打出的聲音為這場性愛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習慣入侵的后xue承受著張起靈比以往更為瘋狂的抽動,吳邪漸漸的有些受不住了,想要向前逃去,卻又被張起靈抓著腰往后一拉,roubang持續著猛烈的抽插,rou體拍打的聲音中混上了不少的水聲,xue口的嫩rou緊緊吸附著roubang,隨著抽出的動作被帶出來一些,再插入時又被插了回去,yin靡且令人滿足。 不再是被夢魘纏住的恐慌,逐漸堆積起來的快感中無疑是心安。 吳邪開始頻頻的收縮內壁,張起靈被他夾得眉頭緊皺,他知道吳邪快要到了,當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捅了幾十下,在后xue的一個猛烈絞緊時將guntang的熱液盡數射在了吳邪的腸道深處。 床單和胸膛上都沾上了吳邪的白液,吳邪幾乎要癱軟在床上,張起靈將他翻了個身,后背的汗沾上之前射出的液體,渾身都有些粘膩的不適感。 迷迷蒙蒙間,roubang在他體內逐漸蘇醒,吳邪感受著這種微妙的脹大,出聲求饒著不要了……張起靈拿過他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按壓了一下到這里?吳邪被他的言語刺激地前端又站了起來,好像手掌底下真的能感覺到里面灼熱堅硬的一根。 有了jingye的二次潤滑,腸道更為柔軟和順滑,張起靈擺腰繼續在吳邪體內抽插起來,還未消散的旖旎在吳邪沉浸在愛欲里的臉上和輕吐出的呻吟里,還有張起靈眼里快要將吳邪溺斃的溫柔,以及下體一陣強烈的占有,描上了更濃郁的色彩。 已是凌晨3點,奔波在D市和H市之間長達一個星期的張起靈剛回來的第一個晚上,令人贊嘆的體力將吳邪折騰得沉沉睡了過去后,來不及清理和換上干凈的床單,趴在吳邪身上抱著懷里的人隨之入眠。 伴隨著頭痛和全身的酸痛感醒來,吳邪還以為自己昨晚出去和喪尸戰斗了一個晚上。想了想,才記起來昨晚是和張喪尸在戰斗,沒有以往的清爽干燥,反而全身都混合著濕黏的汗液和某些液體,吳邪動了動身體,他側躺著,背靠著張起靈胸腹,后者正摟著他睡得香甜——但是誰能來告訴他,此時后xue里塞著的那玩意兒是什么? 全身的細胞在反應過來后都沸騰起來,吳邪曲起的手肘往后一撞,意外的被張起靈的手掌接住了,耳朵被身后的人含住舔了一會兒才放開,冬日的清晨吳邪卻覺得熱得不行,張起靈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即使沒有勃起的rou柱也無法忽視那分量,后xue被塞得很滿,張起靈抱著他,在他頸后深呼吸了一下,roubang在那處濕潤之地動了幾下,抽離xue口發出輕微的一聲啵,退了出來。 被狠狠占有了一整晚的后xue此時還合不上,張起靈灌入兩次——也許更多的濃精從xue口處流出來,流過吳邪的臀瓣,滴落在早就臟亂不堪的床單上。 我cao你……吳邪用被子蓋住半邊臉,這帶給他一些失禁的羞恥感,張起靈濕答答的yinjing還貼著他大腿根,隨后吳邪被張起靈打橫抱走向浴室他也不反駁這個詭異的姿勢了,偷瞄了一眼床單,他決定以后得好好管管縱欲的某人了。 腦內小劇場 人物有崩壞 只為發神經 吳邪 拯救失足青年從誰做起? 附圖片。關鍵詞【膝蓋】【淤青】【白花花的腿】 12分鐘前 刪除 秀秀,胖子,瞎子,小花,云彩,999個人點了個贊, 胖子:哎喲可憐了胖爺我的小心肝天真吳邪了,這一晚不好過吧? 瞎子:騎乘比較好喲~ 秀秀:吳邪哥哥!注意點影響好不好!我都要臉紅了!忍不住想說,這系列的圖片麻煩再上一打。 小花:@張起靈 人性呢? 吳邪:臥槽你們都在想什么??!老子只是在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好嗎! 胖子回復吳邪:天真你的肥皂掉了。 秀秀回復吳邪:吳邪哥哥你的肥皂掉了。 小花回復吳邪:我也幫不了你了【破壞隊形 瞎子回復吳邪:Yooooooooooooooooooo【破壞隊形 1 云彩回復吳邪:已經腦補1個G。 吳邪:……各位友誼已盡886 老公:? 胖子:正主出現。 小花:坦白從寬。 瞎子:誒?我記得,啞巴貌似在出差? 小花回復瞎子:真是一場好戲啊。 胖子回復瞎子:什么?!你的意思是說小哥被NTR了嗎!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秀秀回復瞎子:年度大戲,已經準備好瓜子。 吳邪回復老公:摔跤了。 吳邪:某精神病治療機構聯系電話:150XXXXXXXX 我問過了有床位,已經給你們訂了深藏功與名不用謝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 老公回復吳邪:擦藥,不讓人省心。 小花回復吳邪:瞎子,叫你呢,還不快去搶床位? 胖子回復吳邪:瞎子,叫你呢,還不快去搶床位? 吳邪回復老公:擦了,我要被淹沒在流言蜚語的深海里了,快幫我說兩句! 老公:都閉嘴。 胖子:我有點事你們先聊。 瞎子:新來的巨乳秘書在叫我。 小花:……都走了?真沒勁。 秀秀:吳邪哥哥記得擦藥。 云彩:有空喝茶。 吳邪:計劃通√ 吳邪回復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 老公回復吳邪:后天。 吳邪回復老公:好吧,天冷,多穿點。 老公回復吳邪:嗯,你也是。 吳邪回復老公:行動不便,已叫外賣。 老公回復吳邪: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