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密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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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帶婉凝奔波至京中一處館閣的后門,將婉凝從錦袍中放出來。 那婉凝顫顫抬頭望去,卻見是原先曾到訪過的“如意齋”。 景王將婉凝從馬上抱下來,攬在懷里,進得門后,溫婉凝就見得上次見過的那名白面無須的掌柜在門后躬身恭候著。 “王爺,溫姑娘,這邊請?!?/br> 這掌柜一番畢恭畢敬、俯首聽命的模樣,婉凝一顆七竅玲瓏心,豈能不知,原來這京城頭等富貴之地如意齋的主人竟是當今四皇子景王。 可憐婉凝如今深陷景王的老巢,是無論如何逃脫不開了。 那掌柜的在前殷勤帶路,上得叁樓,忽一個閃身。只見那掌柜輕輕一推,便推開一扇暗門,里面竟是一個極為寬敞華美的雅室。 雅室內有一窗,窗下放著一張書桌,桌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書桌右手邊放著兩張太師椅并一幾,房間左側放著一榻,榻前放著一張梅花幾。 室內正焚著一股清雅至極的檀香。 景王解下風塵仆仆的錦袍,揮揮手,對掌柜的說道:“下去吧?!?/br> 那掌柜便畢恭畢敬得彎腰退下了。 而今房內只剩下景王同婉凝二人。 景王坐到太師椅上,把婉凝攬在腿上,婉凝欲掙扎起身,景王長眉一挑,哧笑道: “別動,溫姑娘。若是再動,本王可不輕饒了你?!?/br> 婉凝懼怕這魔王至極,生怕他作出什么非分之舉來,只得乖乖聽從他話。 那景王舒適地就著美人兒的身子骨低頭品完一盅茶,忽見小美人兒低著頭,不敢正視他,便用手抬起婉凝的下巴尖兒來。 懷里的婉凝抬起頭,景王見那婉凝白玉般清麗無雙的臉龐,目光從她驚駭莫名的盈盈美目,滑到她小巧挺俏的鼻梁,又停留在她鮮潤如櫻桃的紅唇上,凝視片刻,終究再也抑制不住自循州一別以來長久的欲望,低頭吻了下去。 他的氣息瞬間覆蓋住了她。 景王拼命吮吸婉凝的嘴唇,舌頭強硬的闖了進來,婉凝在景王懷中拼命掙扎,卻被景王伸手扣住腦袋,掙動不得半分。 景王的舌頭靈活得觸碰婉凝的齒尖,夾弄住婉凝的一條香軟小舌,肆意褻玩。 婉凝“嗚嗚”掙扎著,但景王就是不放過她,只霸道索取著,使得在他懷中被深深鉗制住的婉凝好似一株含露的蘭花,隨他的動作擺動著。 景王更是個得寸進尺的種兒,又加深力氣直吻到婉凝呼吸不得,身子漸漸軟將下來,任他施為,動作才由粗暴轉為溫柔,輾轉吮吸,極盡索取,依依不舍得松開嘴唇。 那婉凝被景王如此這般作弄,只覺羞憤難堪。 景王擁著婉凝在自己腿上坐好,額頭抵住婉凝的額尖兒,眼睛往下一寸寸地細看她,只覺得美人兒生起氣來也實在是美。 忽過了一會兒,才似想起了什么,順著婉凝的脖頸,伸手就往其衣襟內探去。 婉凝嚇得連哭都忘卻了,忙捉住景王的手,顫著聲兒道:“王爺,不要……” 景王輕笑出聲,道:“看把溫姑娘嚇的。本王縱是想要溫姑娘,也不會這般急色,只是想看看那枚牡丹花玉佩,溫姑娘是否隨身戴著?!?/br> 景王沒有如期望中一般摸到那枚玉佩,又見婉凝的侔鶯小臉上一幅驚訝莫名的模樣,便問道:“當日你不是極喜歡嗎?怎么如今送了你,卻又不戴?” 婉凝這才方知,原來在自己生辰宴上送來那般貴重禮物之人竟是景王,且他定是早已派人盯住了自己,否則不會得知自己對那枚玉佩愛不釋手。 一時之間,只覺驚懼、恐怖遍身。 原來景王早已在那時就已布下了對付哥哥和自己的羅天密網。 心計真乃皇子中的佼佼者了。 見婉凝臉上一副驚恐模樣,景王自然了然于心。 他笑了笑,貼近婉凝的耳邊,低聲說道: “溫姑娘,別怕,本王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送你一份生辰賀禮而已?!?/br> 他的氣息噴到婉凝的耳垂上,婉凝不知是怕,還是氣,竟不由打了一個顫,潔白瑩潤的耳垂瞬時擦過了景王的嘴唇。 景王一見,原本回復清澈的眸子又瞬時暗淡了下來,想也不想便將婉凝的耳垂含入唇中,又輾轉吮吸了起來。 他伸出舌頭在婉凝耳畔肆意舔弄,將婉凝的白玉耳垂舔得濕潤潤的。在婉凝的耳垂上流連夠了,又順著婉凝雪白的脖頸極盡吮吻,慢慢的一路向下,到了胸前,頓住,忽喘息了片刻。 婉凝嚇得忙要站起身來,卻又被景王緊緊攬住,他的一只帶著薄繭的手撩開她的衣襟上紗滑了進去,游弋片刻,覆蓋住了胸前的豐盈。 婉凝駭得伸手忙去推,卻被景王一把握住雙腕,固在頭頂,雙腿被其緊緊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緊接著就連雙唇也被堵住了。 景王的眸子早已被情欲染成了墨黑色,聲音也暗啞非常,一邊吮吸著婉凝的櫻唇一邊哄道: “溫姑娘,你又香又軟,本王實在忍不得,讓本王先疼疼你,好嗎?” 婉凝再如何深藏閨中,也知道男子這番話為何意,她驚懼至極,只氣自己身為女子,力氣這番小,竟是抵拒不了景王叁分。 那景王實在想念婉凝數月已久,又見如今房中再無他人,一時欲望上來了,竟是不管不顧,邊低哄著婉凝,邊用空著的那只手去解婉凝衣襟上紗。 他是自戰場上廝殺歸來的人,雖平時一番風流貴公子模樣,但力氣極大,一下子就解開了婉凝的衣襟上紗,紗內露出內里白底菡萏花的胸兜來,襯得婉凝胸頸間的肌膚一片耀眼的雪白。 景王喉節骨忍不住上下滾了滾。 他隔著胸兜去揉捏小美人兒的兩股豐盈,又不過癮,便一把把婉凝的胸兜解開,婉凝胸前雪白的兩團就顫巍巍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景王的最后一絲理智消失殆盡了。 他低頭埋到婉凝的胸前盡情吮咬起來。 景王用口齒含住婉凝嫣紅的乳尖,使勁兒用舌尖在上面舔舐一番,把婉凝圓圓的乳rou嘬在嘴里,吮吸著,以解情欲之苦。 婉凝的鴿乳因害怕而顫栗不已,卻更添了一分柔弱之美,那景王含咬著,始終舍不得松開口。 婉凝實在嚇得不知該當如何,只得一直抽泣,白糯的牙齒上下碰撞著,只覺自己被景王這般對待后,回去家中再是不想活了。 于是她便難受到把所有話都哭訴出來: “王爺,您與臣女尚未大婚,臣女如今得您這樣對待,臣女已無臉再存活于世了?!?/br> 原本沉浸在婉凝胸前肆意甜濃的男人聽得此話,方知事態嚴重性。 他抬起頭來,只見面前被他弄得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一幅玉山傾碎、扇影淚目的模樣,還是心生不忍,不愿在婚前便奪了她的清白。 于是替她拭著眼淚,小著聲兒哄她:“好了,溫姑娘,別哭了。本王方才不是故意要欺負你,只實在是情難自禁?!?/br> 婉凝仍低聲啜泣,景王便耐心哄著她,摟著她,又在她頭頂說道: “本王發誓今日再不碰你了。你可別哭,再哭就成一只淚兒兔了?!?/br> 那婉凝聽得此話,又恨又惱,恨他這番膽大包天褻玩自己,惱他還如此拿自己打趣,一時之間竟真的忘了哭泣。 景王見婉凝終于不哭了,才展眉一笑,手里又閑不住的把弄起一絲她的頭發,忽的想起什么,問向懷里顫顫的美人兒: “溫姑娘小字可叫衾衾?” 婉凝的小字只府中人士并宋姨媽那里相熟人知,她的小字自景王口中而出,婉凝知道定是看了自己的庚帖他方才得知。 只可惜她惱他,不愿回答他,于是便用手帕擦擦眼淚,只不理他。 那景王又逗他:“衾衾,衾衾......'玉佩定催紅粉色,錦衾應惹翠云香'。這‘衾衾'二字取得實在是妙!以后本王私下便只稱溫姑娘為‘衾衾'如何?” 婉凝不愿與他再相親近,便婉拒道:“王爺,女子小字,只有父母、兄弟、姊妹等人方可叫?!?/br> 景王微微一笑,打趣道:“溫姑娘忘了,女子的夫君也可叫。用不了多久你便嫁于本王了,屆時本王便是你的夫君,自然可以叫你小字?!?/br> 婉凝沒想到會被景王反將一軍,氣得直欲伸出芊芊玉指撓景王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 那景王勝了婉凝一次,哈哈大笑,繼續煽風點火: “本王小字敬則。禮記有云:'致禮以治躬則莊敬,莊敬則嚴威’。溫姑娘若是愿意,以后便不要稱呼本王王爺了,喚我敬則就行?!?/br> 婉凝恨不得與這魔王一點關系都不沾,又豈會如他期切般親近地叫他? 只得假裝聽從他意,柔柔地點了點頭。 那景王又抱著婉凝說了許多在循州時便想同她說的話,偶爾逗弄得懷里的婉凝實在是又哭又氣。 許是這燃著的檀香能寢人心,又或者剛被欺負得哭過一場,景王低頭哄著婉凝說著話兒,婉凝卻一股如潮的睡意涌上來,竟慢慢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