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戀足同窗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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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7日 (四)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泄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褂?/br> 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 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發就是對 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發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褂诿鞔ㄩ_心地 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后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 本式平房建筑,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 后種場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里面的情形。 剛剛下周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 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里去?!够菡渫?/br> 房子說。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 說只住過一次而已?!够菡湎蛘嫔斑@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 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屋里,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墻則以白色襯托, 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 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 做甚么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么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 系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終于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 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 摸著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 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很久不見了,你甚么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 難見到你呢?!?/br>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系,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 關系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br>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 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里是沒有窗門的?!?/br>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墻壁,又大又闊的床 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們 已完全沒有關系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里所有 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固锝B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 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里教育,我現在也很后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后悔與你 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br> 「這樣憤怒嗎?兩日后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br> 「你究竟說甚么?快些給我滾出去?!拐嫔耙稽c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 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 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嗎,快些停止??!」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 雄壓倒了。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 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 心使到田紹雄的家里丟,那是她畢業后半年的事。 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 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后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 被他占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 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行為完了之后,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為了 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并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 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 是,這種被強jian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 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 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后, 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 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 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 為一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么愛我才跟我結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 過我后,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 ??!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 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顾α似饋?。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后,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 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 的談話。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么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 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jian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 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 而強迫他離婚,并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于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 結了。 強jian、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 紹雄就并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 也會離去┅┅)真砂心里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挂稽c兒也沒有聲音, 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 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拐嫔暗哪X海 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br> 「你對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 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拐嫔吧趺匆膊桓嬖V她 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菡鋵λ?/br> 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 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后,二人一 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 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顾B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后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后慢慢向她解 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 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 教授的面色做人了?!?/br> 「不是人!」 「你說甚么也好,今天盡管說的?!顾靡恢皇志o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 只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br> 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 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將褲子 的拉煉拉下,將那roubang掏了出來。 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 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 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的話,便 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涂在roubang上面,就對準那小 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嗚,不要!」對于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rou體上的快感,而是 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后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后便離家出走, 并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 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后,roubang被那rou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 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 他,他硬生生將一只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roubang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 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后便沒有了,激烈的 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 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于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里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 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jingye直向zigong深處噴發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后,像 死尸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 她的裙子弄開,并且細細的打量著她,里面已經甚么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里面散發著一陣膻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 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泄,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并不是 草草的射精便算了?!?/br> 「系┅┅」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 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停手??!」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后,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 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發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發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 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 次給我剪個短的發型吧?!?/br>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br> 「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發的于明 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 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 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 法聽到的?!?/br>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并不是偶然 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 了呢┅┅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 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 于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并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 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怒的話,后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后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 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并縛在臺腳 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臺腳上。 「不要,放開我??!」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 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 看過這么徹底,現 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 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 你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br> 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 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 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里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 ??!」 「系┅┅」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 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里面所發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里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zuoai,但于明川 一來到之后便會沒有他出場的余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 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于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于怎樣做法他 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 索階段。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游戲的時候,他的rou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 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于 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 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 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 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 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說甚么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yindao沖洗干凈便付了?!固锝B雄聽罷松了 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 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么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br>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三回弄干凈, 那是你的責任??!」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里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 看到里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 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里, 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最后,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cao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 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 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后便來到真砂 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 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 從里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 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 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rou莖插 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凈吧?!?/br> 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 話并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 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著游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 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 日里,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并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 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jingye也一塊兒流出來。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后,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 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于是換了另一條干凈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 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jian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 所有。 「下體清洗干凈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 也沒有甚么話好說了吧?!?/br>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志吧?!?/br>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br>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顾€是態度強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 抗,甚么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 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 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 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于名譽的問題?!?/br> 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rou芽去。 「呀┅┅不要摸那兒?!拐嫔芭又?,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 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jian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 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么方法來侮辱她,而 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空著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閑著,將兩片rou瓣中的rou芽玩弄著。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 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 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 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rou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rou芽之上按揉著。于 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 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 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后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 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 只是觸摸著她那rou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 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rou芽上的手指則摸 向大腿根部。 「不要?!挂环N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艷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 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br> 「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 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雖然她拼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 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 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rou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 rou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么,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rou芽之上。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你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 么濕了?!拐嫔罢娌幻鳛楹芜@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 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 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 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 到這些問題,并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 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 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于明川的手指向 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rou芽 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 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并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 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 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 川感一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褂谑菍⑹种赶蚶锩嬖俨暹M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 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 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顾癜l瘋似的狂叫。 「停止??!」狂呼著的真砂拼命地扭動著腰肢,并且拉扯著捆著手腳的繩子, 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br> 「不要,停止??!」她拼死抵抗著。 「呀┅┅不要??!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 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 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rou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于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栗起來。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 的?!褂诿鞔◣е鴦倮奈⑿?,將那些脫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zuoai已是不可能 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么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 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br>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 的職位,他并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 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辜热惶锝B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 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 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 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么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 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br>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 起來。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 甚么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koujiao吧?!?/br>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 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 呢?」 「呀┅┅不┅┅一點也┅┅」koujiao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 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 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并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 頭部 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顾麑⒛峭婢邏合蛩目谥?,但她咬著 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愿,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里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 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復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 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koujiao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里而散發出來的, 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褂诿鞔ㄕf著一 番意味深遠的說話,并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心,首 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br>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 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 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 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于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涂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 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 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 管子流進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 來的感覺是不同的?!固锝B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 那導尿管脫下來,并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泄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并將那暖暖的 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 暖袋呢?!?/br> 「不,不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