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電話與koujiao(h)4700字
青栩xiele一次,卻沒有恢復意識,高潮漸消,她勾起腳趾,點踩在樂明路胸前,無聲勾引著。 怎么不繼續了呢?開門迎客,沒道理只給人吃開胃小菜的,而剛才的小高潮就像是正餐前一碟小腌菜,吃進肚中,是為了更好的消化后續的正餐,主食都沒吃到,如何能飽腹。 美女胴體橫陳,主動露出一對瑩白嫩乳,像推銷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毫無保留的向他展示各處值錢的地方,可都這樣了,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還是沒有動容。青栩撩撥了片刻,小脾氣也上來了,廢物男人,一定是陽痿早泄!她略帶羞惱的踹了他一腳,側翻過身,四指摸上還未消腫的小yinhe,自己撫慰起來。 藥性怎么這么烈,樂明路微微皺眉,額頭也早起了一層薄汗。 剛剛被她迷惑了心智,現在不能一錯再錯下去,再讓她胡鬧下去,他只怕也不能壓住男人的刻在骨子里的獸欲了。 他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我先帶你離開這里,聽話?!?/br> 青栩胡亂哼唧著,一只手夾在腿心處撥著xiaoxue,另一只手緊緊扒住沙發靠背,不愿意跟他走。 樂明路想給人穿上衣服,卻被她揮手打開了。 她的手機從褲子口袋里掉了出來,屏幕亮起,還停在和他的通話界面,事出突然,兩個人都只摘了耳機,樂明路替她掛斷電話,將手機收好,四下打量一番,用力扯下了窗簾,打算把直接將人裹起來帶出去。 衣服穿不上,說也是說不動,不如直接暴力解決來的簡單。 青栩尚未意識到危險,她整個人都陷入強烈的的快感中,撥動的手指越來越快,雙腿痙攣,眼前白光一閃,伴隨著舒爽快樂的長聲呻吟,迎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她放松的張開雙手,嘴角輕挑,緩緩睜開漆黑迷醉的雙眼,眼中欲望依舊深不見底,見他走過來,以為男人想通了,還在傻傻的嬌媚的沖著他笑。 樂明路趁機把軟做一團的女人裹成了粽子。 “你欺負人!”她后知后覺,劇烈的反抗著,但因為懸殊的力量差距,最終落敗。 “嗚嗚,樂明路…放開我嘛……求求你了,放開我呀……”于是她開始撒潑耍賴,打感情牌。 聽到自己的名字,男人的動作頓時一停。 這到底是清醒了,還是沒清醒? “沉青栩,你要是醒了,就別折騰我了,我們得快點離開?!睒访髀穾退牙p在布料里的頭發取出理順,防止扯疼她,然后探了探她的額頭,還是guntang的嚇人。 青栩的面色因為方才的掙扎愈發潮紅,瞇著眼睛,視線落在男人薄唇上:“好渴……” 這里的水根本不敢再給她喝,樂明路感覺今晚的自己用盡了未來十年的耐心和隱忍,好言相勸:“你聽話別亂動,我帶你出去,就有水喝了?!?/br> “嗯?!彼怨源饝?。 樂明路俯身攔腰抱起她,卻見女人唇角露出一抹壞笑,心叫不好。 她竟然不知何時從裹緊的窗簾中抽出了雙手,一把攬住他的脖頸,狠狠地親到他的唇上,兩瓣紅唇剛碰上他的,小舌頭就不由分說的向他口腔中探去。 樂明路頓時察覺到自己一直硬著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幾下,鈴口滲出了大量前精,他連忙后仰,和她拉開距離。 青栩還是嘗到了香甜可口的津液,舔舔唇角,滿足的笑了:“好好喝?!?/br> 但是不夠,根本不夠。 經過剛才兩次高潮,欲望反而越來越強,欲望這種東西,嘗到了一絲甜頭就會變本加厲的想要更多。 她攀著他的脖子,白臂如同柔軟無骨的蛇身,紅唇緊貼著他耳的耳垂,語帶魅惑:“我真的好難受啊,我要癢死了,我會爆炸的,好哥哥,你caocao我好不好,你要是不行,那你舔舔我嘛~把我舔到高潮了,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樂明路眉心跳了幾下,恨不得把人狠狠摔到地上,只要能讓她清醒過來。 這個食人心智的妖精。 知道她中了催情藥后,他心底的悔恨程度,竟然比懷疑她被迫吸食毒品的時候強烈上一百倍。 可是他不可能把人摔出去,也不可能放任著她這樣痛苦難受而不管,更不想讓他誤會自己的性能力…… 別理她的話,神志不清的女人的話一點都不可信,樂明路腦中理智的部分給心旌動搖的他頻頻示警。 明明他的yinjing腫的發疼,還要壓抑著自己的性欲,忽視她那讓人發瘋發狂的挑逗勾引,被她冷嘲熱諷,去拯救被情欲占據了大腦的她,落得這種狼狽的境地,還不如一開始就人把敲暈了帶回去喂藥。 可他知道自己舍不得,這種事情宜疏不宜堵,尤其是這個藥,不知道混雜了什么麻痹神經的藥物,烈性如此之強,她紓解了兩次都沒完全清醒過來…… 灼熱又溫香的呼吸還在耳側干擾著他的判斷,肌膚相貼,比只看著活色生香的rou體讓人抓狂多了…… 其實你也是想的…剛剛看見她噴水的時候,就想湊過去親親她、抱住她了,就想嘗嘗她的味道了…… 摟著她細膩腰身的手指越收越緊,理智的碎痕急速外擴,即將轟然倒塌,敗給情欲。 “記住你剛才說的話,這次之后,必須跟我走?!彼淅溟_口,這話明面上是對青栩說的,但他心中卻清楚這不過是為自己找的拙劣的借口。 剛才用手指幫她泄欲,可以自己騙自己,把它當成醫生對于病人的常規檢查治療,可現在呢,哪有醫生會用自己的唇舌幫女人檢查yindao,把她們舔到高潮呢。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他的這份骯臟的心思,無論怎么粉飾,都昭然若揭。 “唔唔……啵~”青栩蹭著他的胸口,哼唧兩聲,也沒準確表示答不答應,只在他的胸膛上印上一個吻。 別掙扎了,男人徹底忘記多年的教養,沖破心里的底線。 樂明路將人放下,單膝跪地,湊近她的私處,輕輕嗅了嗅,他平日那么愛潔的一個人,竟然不覺得此處臟污,張嘴含住她依舊水光琳琳充血腫脹的yinchun,重重吸吮了幾下,然后伸出舌頭穿過這兩瓣嫩rou,探入她的xiaoxue。 xue道下意識的排斥異物,夾緊了他只進去了一點點的舌尖,他稍稍用力向里頂著,上下擴張、打轉,直到蠕動的xuerou逐漸放松下來,完全接納了他的舌頭。 他的手指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腿,舔舐逐漸加快,賣力的像是要舔平xiaoxue里的每一處褶皺,探入的時候極盡舒展抖動,抽出的時候又上卷著迅速勾舌,翻帶出一片片艷紅的嫩rou,同時不也忘那枚裸露外面輕顫的小rou珠,雙唇緊緊抿住吮吸,含在口中用唇rou擠壓蹂躪著,像吃進嘴里一枚永不融化的軟糖,等著她榨出甜汁供他品嘗。 挑逗和刺激的節奏把握的恰到好處,青栩飄飄然的感受著男人唇舌的愛撫,酥麻快感從xue口擴散至全身,她整個人如在云端遨游,越浮越高,即將見到那道極樂天堂的亮光的時候,耳畔不合時宜的響起一道刺耳鈴聲。 電話?青栩煩躁的抓過褲子,掏出手機。 鈴聲太過熟悉,刻錄在腦子里,被藥物麻痹的大腦不經考慮就習慣性的接了起來。 “栩栩,在忙什么?” 誰呀?青栩渾身刺激的抖動著,費力辨認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困惑的念了出來:“宣恒……” “是我,栩栩,你在做什么?喝酒了嗎?” “我在做…啊——” 男人突然重重咬了她大腿一口,及時阻止了她的口無遮攔。 干嘛!青栩不滿的瞪著腿間的男人,對上他那又驚異又冷冽的眼神,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電話里的人是誰。 宣恒......哦~好像是她已經領過證的法定丈夫。 意識到這一點,青栩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然后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她的情欲不降反升,瞬間暴長成一個龐大的yin欲怪獸,在她心底饑渴的嘶吼,她急速喘息了兩下,好像能感覺到血液里的紅細胞都在興奮的戰栗。 樂明路以為她記起了事,閉眼掩蓋住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就要起身,青栩反應迅速的盤腿將人困在自己股間,不放他離開。 還沒解饞,怎么能被個破電話打斷她的好事。 她的眉尾飛紅,兩眼閃著興奮的光,笑的像只成精的狐貍。 噓——她竟然還沒恢復意識,滿腦子只有yin欲相關,沖他做了個這個手勢后,用口型無聲說:繼續呀。 樂明路啞然失驚,歉疚與懊惱還沒在他腦中站穩腳跟,就被她接下來的的舉動打散了去,留下七分震驚和叁分隱秘的期冀。 沒了男人的舔舐,青栩的xiaoxue又流出一股欲求不滿的yin水,她伸手插入對面男人的發絲間,主動挺腰,同時對著電話那邊的人低聲道:“阿恒,我在自慰……” “……”宣恒難掩臉上怪異的神色,在同事好奇又不敢多問的眼神中,匆忙離開會議室。 這個案子阻礙重重,他和團隊一整天沒有停歇的聯絡委托人親屬、重做調查商討,方才短暫的中場休息,他想起今晚還沒有打通老婆的電話,不報什么希望的又撥了一次,他知道她初入公司,瑣事一堆,而且還住在哥哥眼皮底下,一定不太自由。但電話接通,傳來的卻是這樣讓人浮想萬千的一句話。 “嗯啊~”青栩對著話筒喘息著,可目光卻定在對面男人身上,她捉住男人的手,覆到自己的陰戶上,“我在摸自己,可是我好想你啊,我更想你舔舔我的xiaoxue,用你的舌頭,把我舔到噴水……” 樂明路手指一動,按住她被蹂躪的可憐兮兮的小陰蒂,不由自主的想,原來她的丈夫也曾這樣親密的舔過她嗎,那個平日看起來溫柔好說話、談判桌上卻咄咄逼人讓同行聞風喪膽的律師,在和她上床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是溫柔的傳統又無趣,還是本性畢露強勢而粗暴?他舔xue的技術,是不是比自己這個只有理論經驗的醫生厲害…… 不然,她怎么會…這樣嬌聲沉醉的呻吟,好像陷入了回憶的快感里…… 想到這里,男人再度俯身,他再也無法忽視心中騰騰升起的嫉妒和攀比心,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陰蒂,以示不滿。 “栩栩,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今晚住爸媽那里,還是在家?” “啊——我自己……我一個人……”青栩被這一下刺激的渾身一抖,幾乎要泄出身來。 宣恒來到自己的臨時辦公間,聽的渾身燥熱,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知道不是自己的地牌終究不好胡來,只能幫幫自己聽起來有些難受的妻子:“……床頭柜里有小玩具,你去拿出來?!?/br> 青栩的手一直落在樂明路腦袋上,摸著她面前的活體按摩棒:“嗯,我早就拿出來了,他弄得我好舒服?!?/br> “老公不在,你就委屈一下,把他當成老公的roubang,把震動打開,放到你的xiaoxue口,xiaoxue是不是早就濕透了,嗯?” “嗯…濕了…流了好多水……” “老公現在摸到你的小浪xue了,小花蒂腫得那么高,是想讓我親親她嗎?” “想……想!” “她看起來很美味,粉粉嫩嫩的,每次我把把她含到嘴里,你的小腳趾就會興奮的蜷緊……把腿分開,老公已經把小yinchun舔開了,馬上要插你了……” 青栩不住喘息著,耳邊是丈夫yin蕩的命令,腿間卻是另外一個男人在替他親吻自己,她恍惚生出同兩個人一起zuoai的錯覺,這個聯想讓她稍稍有些害怕,但身體還是誠實的爽的不住發抖。 “老公——”她緊緊抱住身前男人毛茸茸的腦袋,錯亂的喊著。 對面的男人牙齒再次劃過她的陰蒂,大手將她的兩腿折在胸前,對她的這個稱呼反應巨大,不由分說的發起綿長又強勁的進攻。 “啊——老公,老公——”她又痛又爽的哭叫著,面容也逐漸扭曲,身體的快感和心里背德的雙重刺激,讓她控制不住的再次潮吹,這次的水流又多又急,噴了樂明路一臉。 “…栩栩,開心了嗎?”電話那邊,宣恒啞聲問,他盯著自己被束縛著褲子里高高挺立的性器,倍感無奈。 青栩瞇眼,看了眼手機,再轉過頭,大腦終于把面前的男人清晰完整的辨認了出來。 這是……真的。 “嗯……晚安?!彼辉付嘌?,掛斷電話,疲憊的攤躺在沙發上安分睡過去,眼尾默默流下一滴淚,順著面頰落到發絲間,逐漸消弭。 便宜他了。 門外,老板聽見里面恢復平靜,按下手中的控制器,房間重新通風通電,夜曲再次響起,他給沒有赴約的人打字: [鮮花、燈光、音樂、氛圍,我給你們準備的那么好,你怎么不來] [她現在像張白紙一樣,你真的不想寫寫畫畫,蓋個章?] 弦月看了一眼信息,目光落回顯示屏。 包廂的監控畫面被他轉線到這里,他也一直對青栩的手機電話全時段的監聽著。 他目睹了全過程,一秒不落,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的一直坐著,直到看見男人把女人收拾妥帖,平安帶走,他才動了動手腕,對自己說,人沒受傷就好。 他關掉顯示屏,順手給老板提了個醒:她想起來的時候,別來找我幫忙。 起身轉頭,后面的白板墻上貼著大片資料信息,角落里釘著兩個男人的照片,是她的前男友和現任老公。 兩個照片上都有明顯的破洞和劃痕,因為曾經被他數次扔插飛鏢,用來撒氣。 周行云……是他一手謀劃了讓這個男人消失的計策,而且成功落實了??墒侵挥羞@個人,在她身邊呆了兩年之久,也很有可能因為這個人,她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所以在他找到姓周的、把他平安帶回來之前,并不敢去見她。 但是另一個……哼,宣恒,這個趁虛而入的小人,也不知薛靈應是不是被漿糊糊住了腦子,竟然還幫他。 他扯下那張殘破的證件照,握在手中揉成一團,撥通最近頻繁聯絡的一個電話:“那個案子,還要拖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