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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難受死了,覺得全身都快被貫穿了。她拿手背擋住眼睛,不受控制的眼淚從眼角冒出,嘴巴里發出的嗚咽更像是貓在叫。 林淵的手移到陰蒂處揉,不斷旋轉,姜糖的叫聲又媚了幾分,刺激之下漸漸適應了巨物的存在,流出的水越來越多,泡住了他的性器。 他低頭嘴巴含住了她的奶頭,大聲地啜著,覺得還不過癮,大手按住了她的奶子,把它們擠在一處,他用牙尖同時咬住了兩粒奶頭。 姜糖顧不得喊痛,身上的男人開始挺動起來,動作極快地抽插,大rou每鑿進一次,就穩穩地插在她的最深處,不適感過去后,她爽得全身都要舒展開了,“慢點……慢點……” 林淵又側頭去咬她的乳rou,直到上面布滿了他種下的痕跡,他才松嘴,“慢點?” 他挑眉,放慢了速度,roubang在她的甬道內淺淺推送,故意似的磨著她,弄得她小逼sao癢難耐。 姜糖輕哼了一聲,揉了揉胸,楚楚可憐道:“不夠……” “哪里不夠?”林淵用舌頭舔了舔她的耳朵,又往下舔了一口搭在胸上的手指,“這里?” 明明是他挑起的欲望,這個時候卻要裝作不知地隔岸撩著著無關緊要的地方。姜糖只想被他用大jiba狠狠地塞入,捅進,她哀求:“求你了……” 林淵不吃她這一套,“好學生,說清楚是哪里不夠?!笔执蛟谒膟inchun上,啪的一聲,xiaoxue受到刺激,咬得更緊了。 “sao逼不夠,流了好多水,好癢……要學長的大jiba堵上才行……” 姜糖呻吟著,摸到兩人私處相貼的地方,黏黏的,他的陰毛都被打濕了,她手在上面劃著圈,將yin液涂在他的睪丸上。 “cao!” 林淵拿起一旁的枕頭,墊在她的腰下,發力地撞進,囊袋打在她的恥骨上,發出yin靡的啪啪聲,“插死你,那么想被cao,干脆被我cao死在床上好了。你說你怎么那么sao,在餐廳時就想給我搞了吧?椅子上都是你的yin水,就應該叫你班主任過來看看,心目中的乖孩子有多yin蕩!” 姜糖被他cao得四肢發麻,手緊緊抱著他硬朗的脊背,一次比一次還大力,再加上她聽著他說出來的葷話,羞恥又歡愉。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撞飛了。 身子高高地被蕩起,又被踩碎。 這就是zuoai的滋味嗎? 她好喜歡。 “嗯……給你搞……搞死我呀,學長?!?/br> 高潮來臨之時,她猛地夾緊,花xue里的嫩rou不斷擠壓,褶皺重重地絞住他的roubang,放佛有無數的小嘴同時在吸,爽得他同時射了出來。 “呃……” 姜糖還停留在高潮帶來的酥麻中,閉上眼緩了片刻才恢復過來,性愛過后的疲倦從大腦深處席卷著,她今天著實也消耗了太多的力氣。 她扭過臉,卻看到林淵摘下被射滿的避孕套,nongnong的一泡被他打了個結扔在垃圾桶里,接著拆了第二個套。 ……又來嗎? 姜糖揉了揉眼,頓覺得腰酸得過分,她看著他赤身走到床邊,跨間剛射過精的yinjing軟軟的一大坨,她抬手碰了碰:“不是軟了嗎?” 林淵笑了,他重欲,才剛真刀實槍地插了她一次怎么可能就僅僅滿足。 他上了床,roubang蹭著她的臉,不像平時勃起時那么硬,這么磨著還挺舒服的。姜糖扭過臉,兩手托起roubang,含進了嘴里。 她邊舔邊看著他的眼睛,感受著漸漸變大,便硬的jiba,她口得很盡心,頂端的蘑菇頭被她吃得津津有味,臉頰凹進去,粉嫩嫩的臉和露在外頭半截的粗黑的柱體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這不又硬了,”林淵捏著她的耳垂,把已經完全勃起的roubang從她嘴里抽出來。 姜糖的嘴角還掛著銀絲,連在他的yinjing上,她眨眨眼,濃密的睫毛晃動著,溫吞的鹿眼被遮住,她色情地伸出手指,勾住之間的牽絆,并放進了嘴里,細細品嘗。 “好吃嗎?” “……”她搖搖頭,有些嗔怪:“好sao?!?/br> “有你的逼sao?”他啞著聲,抓著她的腿讓她翻了個身,他捏著她的脖頸,沉聲命令:“兩腿分開趴好?!?/br> 姜糖頭埋在枕頭里,背對著他抬起腰,手按在自己的兩瓣臀上,掰開,將被cao的xuerou外翻的花心露露出來。 視覺看不到,想象的空間更大。 她擺著跟母狗一樣的姿勢,就是為了給他插。想象著他從后面進入,把她插得浪叫連連,頭和奶子狂抖,她撐不住就會用手抓住床頭,到時整張床都會跟著震。 那該有多爽。 姜糖蜷縮著手指,扭了扭屁股,yin水甩出來了一點,撇著頭媚眼如絲地邀請: “請你插進來吧,學長?!?/br> * 今天去外面吃飯 點了個青椒板栗南瓜 結果上了以后發現只有南瓜 我問服務員板栗呢 服務員告訴我他們的南瓜叫板栗南瓜 我:……牛逼 所以, 有小可愛送點珍珠給我看看珍珠長什么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