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H
饒是帕羅男女經驗再豐富,也不得不為眼前的絕色而驚嘆。雪白晶瑩的皮膚光滑細致,身量雖嬌小卻比例完美:那豐碩圓挺的乳峰,那纖腰與翹臀形成的弧度以及細直的雙腿間無遮掩的淺粉rou縫;連rutou都生得又圓又小,動情的時候紅艷艷地顫立在雪峰上,待君采摘。 果然就是為伺候男人而生的。 但要說最能令男人一再銷魂的不單是這綻放著rou欲的身體,而是在那張媚艷的小臉上浮現的懵懂、掙扎又渴求的神情——明明是到處勾人的蕩婦卻永遠帶著處女的純情。 帕羅不是重欲的人,拉丁美洲盛產美女,但他不濫交,幾乎都是通過美艷成熟的固定性伴侶解決生理需要。半生在黑暗污穢中求存,他從不和女人談感情。但無論在哪里都顯得出挑的外表令他桃花不絕,如果說精瘦高大的身型和略顯憂郁的俊美面容令他一下子吸引住別人的眼光,那骨子里沉淀的雄性狂野、危險和性感的氣質則令女人甘心雌伏。 男人在床上與他平時處事一致,講求技術與力量相結合,要狠、準。一眼看出身下的少女此刻已經被情欲纏綿得神態癡迷,他也不再壓抑溫吞,直奔重點。 他略用力地咬起一邊乳尖,吸在嘴里上下搖晃著,介乎女孩和女人的體香隨著蕩漾的乳波充斥男人的呼吸,刺激下體更加勃發。女孩如果還殘留最后一點抵抗,也會被這浪蕩熟練的吸咬玩弄蠶食得一干二凈。她的雙乳又大又敏感,立即覺得另一顆落單的rutou又癢又麻,下意識地用手將另一只乳球擠到男人嘴邊。恨不得他再用力點咬。 真是sao得沒邊了,男人狠狠地在另一邊rutou留下齒痕,女孩馬上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又一股熱流從下面yin艷的小口滲出。男人隔著西褲也感受到了濕意,一把拉過女孩的小手放到幾乎撐破內褲的yinjing上。 那小手帶著主人的情緒。它先是被驚人的熱度嚇得一松開,但馬上又被那驚人的硬度和尺寸迷惑,好奇地揉捏感受著。不一會兒,已經嘗過男歡女愛的女孩更加迷戀地試圖吃力地抓在手里撫弄。 “想看嗎?我快要爆炸了,把它放出來。嗯?”男人舔著她紅潤豐唇,低沉的嗓音蠱惑著同樣饑渴的女孩。 女孩已經不知道什么禮義廉恥,濕熱的癢意已經從zigong通過尾椎神經控制了她的大腦。她專注地解開男人的束縛,看到那又粗又長的大yinjing如猛獸出籠,不禁伸出舌尖濕潤了一下唇角——比爸爸和墨哥哥的都要稍稍粗長,青筋暴突,前端棱角分明。如果插進她下面的小洞洞的話……真能插的進去嗎?她覺得嘴角更干了,可能水分都讓下面的rou嘴流盡。 男人當然知道有難度,于是一邊賣力對女孩的敏感點極盡挑逗,一邊悄悄地將火燙的guitou抵著半綻開的rou縫。他用細碎的濕吻和淺淺的啃咬撫慰著大乳和敏感的肚臍周圍;身下手指的動作則顯得雷厲風行,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著豐沛的熱液剛進入異常狹窄的甬道便快速地抵著rou褶抽插開拓,一會兒向兩邊撐開濕軟的內壁,一會兒又弓起指節刮里面的敏感點。 年輕的身體竟然那么敏感,男人盯著她香汗淋漓的艷顏,這么一會兒已經香舌半吐,軟綿綿地緊貼男人堅硬的身軀。正當時。 黑眸一閃,他再一次撐了下濕滑的rou道,退出手指,勁腰一沉,巨大的rou頭和前端一小段便重進了那硬被闖開的小徑口。 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爽,男人的大rou激動得都跳動了一下。那rou嘴像要吃人一樣死死地吸住敏感的guitou,里面水嫩的陰rou仿佛有生命似的,向入侵者擠過來,不知道是要挽留還是推開。 太緊了,他不敢再動,怕一下子撕裂了幼嫩的甬道。 “啊,痛……”海倫仿佛突然被人捏住脖子,美目圓睜。男人的東西太大了,直徑比女孩的手腕粗,guitou都已經遮住整個陰戶。yindao前端被一下子塞進來的巨物擴展到新極限,不是撕裂的銳痛,但隱隱鈍痛也令人不適,女孩連呼吸都幾乎被掐住一般。 “海倫,我的頭好痛,海倫……”原本安靜的隔壁傳來迷迷糊糊的呼喚。如果連疼痛都沒法讓理智回歸這對偷情男女,突然而來的叫聲流露的脆弱則如冷水澆熄熱碳,yuhuo褪盡只余愧疚縈繞女孩的心頭。 她此刻羞怒得只想馬上消失,她真是水性楊花到這個地步嗎?未婚夫在隔壁承受醉酒的煎熬,她剛脫離養父的掣肘馬上又饑渴的同時向另一個人打開雙腿。難道真的如爸爸所說,只有一條jiba滿足不了她? 而這個兩父子都極其信任的表哥,竟然一再乘大家感情脆弱的時候引誘自己上床,同樣可恥。想著想著,她更不忿,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又推又打,咬得他都出血了。 男人吃痛地悶哼一聲,放開了女孩。 “你滾!”海倫摟著被子,含淚怒目。其實心中暗暗驚訝,這個餓狼般的男人竟然沒有生氣還乖乖放手。 習慣風雨的男人沒有被情緒控制,其實隔壁的響動一起,他的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回。然而表面還是不動聲色。既然女人喜歡玩貞烈的戲碼,就暫時滿足她吧。 今天確實時機不佳。不要說斯墨這樣叫下去難保其他人不會過來。而且,現在斯家格局不穩,不是招惹女人的時候。未來的路如何走下去,他還要再合計。 帕羅有條不紊地在女孩的仇視下把還半硬的yinjing收回褲內,整理好衣物,頭也不回地從容離開大宅。 女孩哭得更厲害了,自己真真下賤,男人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叫雞還要付錢,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 她拿起床邊斯墨的晨衣披上,悄悄地回到隔壁照顧醉死過去的未婚夫。 帶著訂婚戒指的手搭上斯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眼淚又落。這么好的男人她已經擁有了,她本來無依無靠,現在還有什么資格三心兩意呢?可為什么那桀驁不馴的黑眸一再擾亂她的春心? 頂梁柱塌下了,生活還要繼續。商場如戰場,沒有時間傷春悲秋。斯墨沒有選擇與二房直杠,只是加倍努力學習,努力承擔父親以前在家族事業里的角色。帕羅當然也不能停下,他在國內時更多時間以佟柏立的身份走動。偶爾也隨生父出席活動,多建立不同的關系渠道。 “帕羅也終于要定下來了?!彼鼓y得回家吃晚飯,一下子為女孩帶來兩個消息。 “什么?”海倫茫然。最近她都好像越來越端莊文靜了,斯墨感嘆愛侶已經日漸成熟,不再是那個散漫又帶點小狡猾同時又膽小的小孩子。 “他要和星海貿易的歐二小姐訂婚。還是表伯挑的對象?!毙呛YQ易是佟家的長期合作對象,主要做進出口貿易。生意規模雖說不上很大,但歐董事長的眼光獨到而且早年就從事外貿行業,所以主要產業的利潤都很可觀。最小的女兒雖然不如上面的兩個哥哥和jiejie受器重,但起碼也是名門出身。帕羅雖然不是正統出身也不能分多少家產,但起碼家里承認了,而且佟大爺也頗為提攜,也算是門當戶對。 呵,狗男人。女孩借著喝湯掩飾了眼里的鄙視,果然就想占自己表弟的便宜。 “阿公過兩天過來小住,說是過來轉轉看看?!卑⒐褪撬鼓耐夤?,老人家都80歲了還從西北大老遠過來轉轉? 海倫還只是在視頻電話里面見過老人。兩人的訂婚宴和斯瑞的葬禮郝家家里只派了斯墨的二舅過來。郝世雄本來就覺得與斯家并非門當戶對,彼此都看不慣對方。而且自己最痛愛的女兒從北方遠嫁過來,不但一片癡心得不到丈夫的憐愛,還得絕癥早逝。 自此,老人家便將斯瑞及整個斯家當作仇人,老死不相往來。要不是因為斯墨的眉眼特別像愛女,以他的倔脾氣可能連外孫都不想見。 現在痛恨的女婿走了,老人家也終于愿意第一次來南方看看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