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但我相信她有許多問題想親自問你。我知道你是那種注重隱私的人，我也知道這么做對你來說不太容易。但我認為你應該給她一份她應得的誠實、完整的解釋。明白嗎？”

    Mulder深深地吸口氣，好奇Skinner是否知道在面對他的拍擋那雙冰藍色雙眸的注視時有多困難。他還是點點頭。這不是建議，是命令。就象Skinner總是正確強調的那樣，他已經放棄了所有權力，他不可能對一條命令討價還價，總之他的主人是對的——過去幾周里他相信Scully，他盼望再見到她，和她肩并肩地一起工作。他扔下有關自己與Skinner關系的重磅炸彈，然后讓她掛在那里，她應得到更多。

    “不錯。我認為你是時候打開行禮，挑出要送到洗衣店的東西。動作要快，奴隸?！彼酒鹕?。

    “唔……還有點事?！盡ulder深吸口氣，內心為他下面將要說的掙扎不已。

    “誠實，奴隸?！盨kinner提醒他。

    Mulder努力咽口唾沫?！瓣P于西雅圖，你沒有因為我在那里的行為懲罰我，主人?！彼驼Z。Skinner沉默著，他站著，屹立在他跪著的奴隸前面，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終于，當Mulder緊張得幾乎要逃跑時，他的主人開口了。

    “我取走了你的環和特權，奴隸?！彼赋?。

    “我知道，但是我惡劣到了你沒有用主人懲罰奴隸的方式來懲罰我?！盡ulder鼓足所有的勇氣抬起頭。他的呼吸窒在喉嚨里。Skinner注視他時，暗黑的雙眸中帶有最嚴肅的表情。

    “停?！盨kinner嘀咕著伸手撥亂他奴隸的頭發?！澳阈枰嘈盼覀兡芾^續前進、知道你已經被原諒了，是不是？”

    Mulder咬著自己的嘴唇?！拔也幌氡粦土P。但是我們都知道那是我應得的。我喜歡我的主人施舍的通常很愉快的訓練，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次不會象那些。我們都清楚那些是愉快的，而這次是……”Mulder再次咬住嘴唇。

    “懲罰?！盨kinner為他說完，他用手指抬起Mulder的下巴?！拔腋嬖V過你我將在你戴頸環的日子里訓練里——在目擊者前，奴隸。你知道我總是說到做到?！?/br>
    “是，我知道。我會接受主人選擇給予的任何懲戒?！盡ulder低頭親吻主人的鞋子。

    “我想你該就此打住?！盨kinner溫柔地低語?！白屛医忉尳o你聽，奴隸。目擊你愛懲罰的是我們選出來一起慶祝這天的情景里的朋友——他們都直接或間接地經歷了你在西雅圖行為的后果?！彼Ｏ聛?，Mulder因那評論而畏縮?！拔覍⒆屇銇砥鸩菽切┠阏J為被你行為影響到的客人名單?！盨kinner說?！拔覍⒃试S我們的每一位客人選擇一樣工具——以及你將要被它打幾下。這與我們每位朋友所經歷的麻煩和擔心成正比?！?/br>
    Mulder艱難地吞咽。這比他預期地有更多的交互，想到這點使他感到羞恥的刺痛?！拔乙矔x擇一個工具，決定用它打多少下?！盨kinner結束發言。

    Mulder點點頭——他預料到了?！耙蛭业挠薮滥闶芸嘧疃??！彼腊灏宓卣f?！拔冶撑蚜四愕男湃?，我對你撒謊，我把你打昏過去，我幾乎毀了你的事業。假如你選擇再次賜予我頸環，我期待從你這里得到的懲罰將是……”他抬起頭對上主人的目光，那里面強硬的神情讓了安心了些，他繼續，不再結巴?！拔移诖莿×业?，主人。我沒有希望它太溫和。我能適應。我能接受你想給我的所有?！?/br>
    “好?！盨kinner點點頭?！拔視紤]。但是你錯了。你在西雅圖行為結果的最大受害者不是我。有一個人受苦更多，他也會挑選一件工具并決定打你幾下?！?/br>
    “誰？”Mulder皺眉?！癙erry？”那位和藹的醫生被拖到Mulder的戲劇化事件中來，但Mulder看不出Perry在哪方面比自己的主人受更多罪了?！安?。是你?！盨kinner溫柔地說?！翱紤]一下，奴隸。我希望你選出一個工具，以及和你經歷的成比例的數字?！?/br>
    “主人？”Mulder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自己的心。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忍受以這種方式掌控自己的懲罰，他懷疑這是重點。

    “沒得選擇，奴隸——這是命令。我給客人機會來決定你的懲罰，然后輪到你。我會在最后?！?/br>
    “你會……？”Mulder忽然出現的念頭的令他戰栗。

    “奴隸?！盨kinner安撫地摸著他奴隸的肩膀。

    “你會讓我們的客人真正地執行懲罰嗎，主人？”他問。肩上的手猛地收緊了，他震驚地抬起頭。Skinner看上去……激怒。

    “除了我沒有人在任何時候能在你身上落下一只手指頭。明白嗎？”Skinner粗暴地問，似乎這個問題真正地冒犯到了他?！皼]有人能懲罰你。沒有人能傷害你。沒有人能撫摸你。同樣——沒有人能吻你。除了我絕對沒有人能和你做/*愛。清不清楚，奴隸？”

    Mulder落到自己的腳后跟上，對這個強烈的反應驚訝不已。

    “對不起，寶貝?！盨kinner撫摸奴隸的頭發，他的表情軟化了?！暗@個問題讓我驚訝。你知道，Fox，我沒想到你居然不知道作為你的主人會有什么感覺——也許首先是這個工作如此吸引我?！彼冻鲆靶缘奈⑿?，Mulder入迷地看著這個男人?！拔矣悬c占有欲。我承認這點?！?/br>
    Skinner的下巴呈現出熟悉的抽搐?！拔液災莻€契約是因為我喜歡控制你的身體，奴隸。我喜歡讓你尖叫、蠕動，我喜歡讓你高/*潮。我也同樣喜歡否決你的這個快樂?！彼淖旖俏⑽⒕砹似饋??！澳闶俏业?，男孩。我不知道在你真正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多少次。你的身體由我來憐惜、珍愛、傷害——簡言之做任何我他*的喜歡的事?！?/br>
    Mulder閉上眼，感到性/*器在短褲內變硬了。他主人的話總是和最刺激和情/*色的愛撫一樣。

    “這就是為什么西雅圖事件是一個意義深遠的信任缺口?！盨kinner說，他的情緒忽然平息了?！拔铱梢岳斫鈳讉€月前導致你調查我過去的好奇心。我甚至能理解自從我帶你回來后你那大量的小謊言、小欺騙和在誠實上的問題。畢竟適應奴隸制度并不輕松。我明白它會有多艱難，我對那些相當寬容。但是，西雅圖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打擊了我們關系的核心。你不服從我，是的，但是更甚于此的是，你舉手用暴力反抗我。我從來沒有這么對你，我將來也不會。永遠。這方面你有我的諾言。我給予你的任何懲罰，無論我是不是選擇讓你得到色/*欲的興奮，在身體和心智上都是安全的。我決不會在任何時候傷害你，你永遠不需要生活在對它的擔心中?！?/br>
    Mulder感到他的內臟似乎翻了個。直到現在，他從來沒發現幾乎是一步之遙就失去了他如此深愛的男人。

    “原諒我，”他哽咽著低語?！拔也幻靼?。我不認為我曾真正明白你的感受，主人。我太專注于我自己的問題。主人，你經常提到我必須對自己的感受誠實，但是我對你的感受知道得是那么少……我應該象你正確要求我的那樣對你同樣誠實?！彼钭约后@訝地說。

    “你能處理好嗎？”Skinner問。Mulder點點頭。即使它很壞，他也能接受。他只有接受。Skinner微笑，Mulder認為看上去這個男人似乎減輕了點負擔。他的肩膀看上去放松了，他的臉更年輕，他的雙眸中少了陰影。

    “好極了，我告訴你一件事——這能解釋我剛剛你對關于懲戒這個問題的反映?！盨kinner溫柔地說?！爱斘以谖餮艌D出去找你時，我極其焦急。我擔心你的安全、你的身體，但是我還狂怒——因為你的離開，因為Krycek有能力持有你。我不知道他要對你做什么，在某種程度上，盡管已經很糟了，我還是要感激他對你的興趣沒有超過他所做的。知道我的奴隸有麻煩而不能找到他、幫助他，這侵蝕我。想到另外一個男人——尤其是那個人——將他污穢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