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光大亮。

    “下午好，奴隸男孩?！盞rycek踢醒他，把水澆在Mulder的臉上。Mulder張開腫脹的嘴，饑渴地接著澆下來的水?！斑@倒是挺像你最后的夢遺，嗯，奴隸？”Krycek譏笑著，揪住Mulder沾滿鮮血的襯衣的領子，拉著他坐起來?！澳阆矚g挨揍，是不是，你這個變態，不要臉的雜種?！彼阉囊恢徽媸趾鸵恢凰芰霞偈植暹MMulder的頭發里，低頭看著他的犧牲品，綠眼睛里閃閃發光?！澳悴皇窍矚g這個嗎？疼得死去活來。感覺好嗎？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寶貝兒，嗯？”Krycek獰笑著，將Mulder的頭朝墻上撞去?！盎卮鹞?！”他大吼著。

    “相信我吧，這對我沒用，”Mulder嘶啞著說，他那只沒受傷的眼睛也半閉著，頭無力地懸在Krycek的手上。

    “噢—

    你是說我對這個不在行？是這意思嗎？那我就再換點兒更厲害的?！盞rycek說著，把Mulder推回到地上。

    “我不明白。為什么？”Mulder說道?！盀槭裁捶且盐乙竭@兒來，只是為了拿我當個沙袋揍嗎？你在DC不是一樣能下手?！?/br>
    “這只是計劃的一部分?！眐rycek笑起來。

    “什么計劃？”Mulder問道。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Krycek的兩個手下安閑地靠在墻邊。另外幾個在玩牌，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事情，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打得不成人形，似乎跟他們毫不相干。Mulder挪動了一下。他的肋骨很疼，呼吸十分困難。

    “你是個聰明孩子。你猜猜看?！盞rycek說，又在Mulder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使虛弱的偵探倒向一邊兒，猛烈的疼痛襲來，他的身體如同被閃電劈成兩半。

    劇痛使Mulder又昏過去。再次醒來時，外面一片黑暗，從高高的天窗透下幾縷黎明的微光。Krycek正站在他身邊，用腳踢醒他。

    “醒醒吧，Mulder，我希望這段時間我們盡量多相處?！盞rycek帶著笑對他的受害者說。他跪在Mulder的身前，伸手去解Mulder的襯衣紐扣。

    “你要干什么？”Mulder嘶啞地說，努力扭開身體。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盞rycek冷笑著?！澳闶蔷炔涣俗约旱?。就看我是不是憐憫你了。乖乖轉過來，Mulder？”

    “不?！庇忠挥浂忾W電般扇過Mulder的下巴，他的頭猛地向后撞在墻上。

    “我看你就是喜歡被人揍?！盞rycek說著，語氣里全是嘲笑和中傷。

    “不象這樣。也不是被你?！盡ulder噓聲說。他要怎樣才能解釋這里面的天差地別呢？Skinner在游戲室對他做的，充滿了愛意，給他帶來性/*欲興奮；而這里有的只是粗暴，令人作嘔的暴虐，他的胃部痛苦地翻滾著。

    “噢，就是說我的技巧不如他好？”Krycek問道，又扇他一個耳光?！斑@種疼痛是不是更理想一點兒？”

    “你的技巧很好，相信我，”Mulder挖苦地咕噥著?！疤鄣靡??！?/br>
    “很好?！盞ryced咧嘴笑著，“但不是叫你享受的疼，嗯？”

    “不是。你以為它是？”Mulder縮了一下，以為會惹來又一輪毆打，但沒有。Krycek的笑得更得意了。

    “不，現在你都說了—你不喜歡?！彼笮χ??！澳敲?，你猜出原委來了嗎，Mulder？”他問道。

    “不知為了什么原因，你要把我從城里引出來。Samantha是個誘餌……”Mulder費力地低聲說，他的頭無力地垂在一邊，為了努力用腫脹，出血的嘴唇講話而精疲力盡。

    “不壞。雖然還不夠好，但也不壞?！盞rycek點點頭?！耙苍S你沒有我們想得那么聰明。不如我給你解釋一下?！?/br>
    “請吧?！盡ulder咕噥著說，“如果這意味我能停止挨揍，那我洗耳恭聽?！?/br>
    “好吧，因為我想你會喜歡這個的?！盞rycek說道，綠眼睛里閃著狡猾地光?！爱斘业谝淮蔚玫綀蟾嬲f你和Skinner，用你們的行話怎么說？搞在了一起

    這么說夠準確嗎？對呀。雞/jian?；ハ郼ao屁股。我想這么說比較夠勁。當我第一次得到報告，我想上頭肯定會派人去勒索的?？煽雌饋砟愕闹魅烁静划敾厥??！?/br>
    “是嗎？”Mulder用他沒受傷的那只眼驚訝地斜睨著Krycek。

    “你都不知道？”Krycek拍拍Mulder的臉?！澳氵€自稱是個偵探？Skinner的老板們幾年前就清楚他的事了。他還能呆在原來的位子上，是因為局長自己有個比你們兩個變態更大的秘密。很顯然，他其實不過是沿襲了FBI的傳統罷了?！?/br>
    Mulder疑惑地揚起了眉毛。

    “J

    Edgar可不是唯一一個有穿女士襯褲嗜好的聯邦調查局局長?！盞rycek眨著眼說?！拔业故怯X得還有勒索的余地，不過我的老板不這么想。誰知道呢，也許他們自己也有他們要擔心的小秘密呢?！彼了贾?。

    “比方說謀殺，可能吧，或是倒賣整個星球？”Mulder暗示著。

    Krycek沒有接茬?！昂髞怼麄兯龅木褪前涯闩c眾不同的新生活習慣記錄在案，以備將來利用。那以后我接到的指示就是給你留下一點小小的線索。讓你保持熱情，以便隨時為我們的需要服務?！?/br>
    “服務什么？”Mulder眨眨眼困難的問道。他的下巴因為努力說話而生疼，整張臉都因腫痛而幾乎失去知覺了。

    “那時我們也不知道?！盞rycek聳聳肩膀?！澳惚晃覀兙o緊攥在手心

    完全取決于進一步發展的需要。你知道嗎，你就象巴甫洛夫試驗里的一只狗，Mulder

    我所要做的就是叫一聲Samantha，你就乖乖跑過來等著喂食了?！?/br>
    “這是一個性格弱點，”Mulder聳聳肩?！癝kiner和Scully都給我指出來過?！?/br>
    “可你不聽他們的?！盞rycek緩緩地把手伸進一副黑皮手套。Mulder的身體繃緊了?！澳闶莻€蠢貨，Mulder?！?/br>
    “我知道?！盡ulder點點頭。Krycek戴了手套的手狠狠擊在他的下巴上，他的頭順勢重重地磕在墻上。

    “那么，”Krycek惡意地笑著接著說，“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我是個蠢貨，”Mulder咕噥著，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對啦。你就是我們在正確的時機隨時召喚的一個蠢貨?！盞rycek抓住Mulder的頭發，把他的頭重新拉起來。

    “時機正確嗎？現在有什么緊急的事需要我趕回DC處理嗎？”Mudler問道。

    “你？”Krycek揚起了眉毛?！安?，不是你，Mulder，是你的主人應該趕回去作證……”他瞥了一眼手表，“大約15分鐘以后，在對我們的一個科學家審訓的法庭上。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出現了

    這對我們當然有利，因為這個人替我們的一個項目工作了整整8年了我們當然不愿意他進監獄?！?/br>
    他松開Mulder的頭發，Mulder軟軟地倒在墻邊，身體里最后的一絲力氣也游走了。這個陰謀根本不是針對他的。目標原來是Skinner

    把Skinner遠遠引開，使他無法出庭作證。Mulder知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確定無疑地希望自己下地獄。他躺在倉庫的一角，呼吸困難，Krycek的腳還踩在他的肚子上。

    “Skinner會去出庭的?！彼f。

    “不，他不會。他還在翻遍西雅圖想把你找出來。你以為他會把你留給我折磨嗎？”Krycek冷笑著?！爱斎徊粫?。要他在他的奴隸和他的工作中抉擇的話，他會選你。相信我吧?！?/br>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