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Mulder端著色拉和一盤涂著厚厚的番茄沙司的意大利面走進了Skinner的辦公室。

    Skinner正在講電話，Mulder將盤子放在了會議桌上，然后他在它的旁邊跪了下來，把他的皮帶系在了桌腳上，等待著。

    “做得好，小狗?！睊焐想娫捄?，Skinner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頭，“這看起來很不錯?！?/br>
    “是的，主人?！?/br>
    “你的在哪里？”Skinner問。

    “我不餓，主人?！盡ulder說。他不想吃，在昨天之后他仍然感到神經緊繃，而他的胃一直以來都是他的情緒的氣壓計，每當他處在壓力下時，它總是第一個被關上的。

    “為什么？”Skinner問。

    Mulder聳聳肩，“今天早上Scully帶了甜甜圈到辦公室，我已經把自己填滿了?！彼f。

    Skinner什么也沒有說，他站起來，伸手就去拿電話。

    “你要做什么？”Mulder問。

    “向Scully核實?！?/br>
    “你不相信我！”Mulder抗議道。

    “很好?！盨kinner暫停了下來，他的手放在電話上，“你想要和我討論關于信任的問題嗎？如果你問我，我是否會在我的生活中信任你，那么我會立刻說‘是’，毫不猶豫。如果你問我，我是否相信你能做好X檔案的工作，我也會說‘是’，雖然我對你的工作方式會有所保留。但是，如果你問我是否相信你不會自我毀滅，我將會說‘不’?，F在，我應不應該打電話給Scully？“

    “不?！盡ulder嘆了口氣，“我想Scully根本沒有聽說過什么甜甜圈?！?/br>
    Skinner

    把電話放了下來，然后他轉身面對他的奴隸，“這是為什么，Fox？”他用手捧起Mulder的臉，低頭看著他。

    “對不起，主人，我只是不餓?！盡ulder聳聳肩。

    “Fox?！盨kinner用警告的語氣說，“昨晚我們沒有時間做懺悔，現在，我要吃我的午餐，然后你要和我談話。你可以利用接下來的幾分鐘好好地考慮一下你要說的話?！?/br>
    “是，先生?！盡ulder咬住嘴唇，他想不出他要說什么。

    Mulder看著Skinner，他的主人細嚼慢咽地吃著午餐，看也沒看他的奴隸一眼。

    吃完后，他轉過身面對著Mulder，并且看了一眼他的手表，“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慢慢來，別著緊?！盨kinner解開了Mulder的皮帶，“選擇任何你想要的位置，如果需要的話，你也可以坐下來，讓自己舒服一點?！?/br>
    Mulder看了一眼Skinner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后令人印象深刻的辦公椅……Skinner挑起了一條眉毛，Mulder的臉紅了起來。

    “我說過任何地方?！盨kinner重復了一遍，“去吧，如果那里就是讓你感覺舒適的地方?！?/br>
    Mulder急切地爬起來，走向辦公椅，并且在它的上面坐了下來，“你想象不出在這張椅子上留下了我多少的幻想?！彼种煨Φ?，“當然，通常我并不是坐在這里的，我更多的時候是趴在上面的，嗯，或者說，是當你坐在這里的時候趴在你腿上的?！背姓J這種特殊的幻想讓他的臉變成了明亮的紅色。

    Skinner一句話也沒有說，但他棕色的眼睛是冷靜而深思的。

    Mulder在椅子里轉了一下，它很舒適，并且仍然帶著先前占據著它的人的體溫。它感覺……就好像正在被他用手親密地撫摸他赤裸的肌膚，他喜歡這種想法，就像他主人的平腳短褲一樣。這樣的接近，這樣親密的屬于他的主人，讓他感覺很好。

    Mulder驚訝地抬起頭，“你怎么知道讓我穿著你的短褲會帶給我這種感覺？”他問。

    Skinner對他跳躍式的談話方式搖了搖頭，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用手勢表示自己的沉默，以及Mulder應該繼續。

    Mulder點了點頭，然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對，要從哪里開始？我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除了我知道我已經給了你一個失眠的夜晚。那都是因為Mulder的詛咒，我有失眠癥，和我睡覺的每個人都會傳染上它?！盡ulder停了下來，想知道他是否透露的太多了。

    Skinner將雙臂環抱在胸前，等待著。

    Mulder不喜歡在懺悔的時候被注視，它會打斷他的思緒，并且讓他覺得自己的傾訴聽起來一定很可笑。他把椅子轉了過去，好讓自己能夠看著窗戶外面。

    “從好奇心這一點來說，Wanda將會甘拜下風。我希望我對你知道的更多?！彼粗旅娼值郎舷窦毿〉奈浵佉粯右苿拥娜巳?，茫然地低語，“每當我認為我了解你時，你就會做出一些讓我吃驚的事，你似乎總是快我一步。我知道……”Mulder的聲音顫抖著說，“我知道過去我在X檔案上做的不錯，但是那是不相關的事?，F在，我想讓你為我的工作感到高興，既然我是，你知道，你的。我是真的想讓你為我感到驕傲，我并不對我自己的工作感到特別的自豪，那一次Modell雙胞胎姐妹的事就差一點讓我失去了Scully，雖然你對我說我做的很好，但是我幾乎感覺不到它。你的表揚對我的意義更多，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意識到你認為我做了一些好事，讓我感到了振奮，盡管我知道我不值得它。我得到過一個第一……”突然，他覺得自己坐在這張椅子上感覺很愚蠢，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占據了他爸爸的位置，而且還試圖仿效他……他站了起來，然后靠在窗口上，看著窗外，迷失在他的回憶中，“在牛津大學的時候。我得到了一個他們稱之為最重要的第一，它是你所能夠得到的最高等級，我猜，你知道那個。當mama知道的時候，她哭了，那是快樂的眼淚，她說她是這么的驕傲。我總是認為我也應該能感覺到一些東西——我的意思是，我為了它這么的努力，但是，我什么也沒有感覺到。我想要去感覺，我拼命地努力才得到了它，但是，當它來臨的時候……唔，也許他們是對的，也許過程比結果更重要?！盡ulder聳了聳肩。

    他開始在房間里四處地走動，并且瞄了一眼Skinner正在讀的書?！霸谶@里沒有什么私人的小玩意，你知道嗎？”他問，但是并沒有去看他的主人，“像放在桌子上的照片之類。別告訴我說你沒有一些對你來說很有意義的照片，每個人都有?！盡ulder咬住嘴唇，很奇怪為什么他會表現的這么明顯。

    “它們毫無意義——我的學位，和我在X

    檔案上的成就。不真實，它們從來都沒有進入過這里?！彼檬謩莺鷣y地指了指他心臟的位置，“我希望它是。有時，有時…我很想知道是否尋找Samantha的事也會變得和我的學位一樣。我追尋了它這么長時間，這樣努力的為它奮斗，那么當它最終來臨的時候，是否仍然是一種失望？在那之后……我要做什么？”Mulder木然地環顧四周，然后，他發現自己的視線被Skinner就坐的椅子擋住了，他的主人正在靜靜地聆聽他的奴隸傾吐的心聲。

    “那之后我要做什么？如果我沒有了這個目標，我將如何來填補我的日日夜夜？我的存在是什么？我又將失去什么？”Mulder發現自己跪了下來，把臉埋進他主人的腿中尋求安慰。

    這種感覺是這么的好，只要跪在這里，跪在Skinner的身邊，做一條馴服的小狗。當他感覺到Skinner

    的手撫摸著他的頭發時，他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些不是你想要聽到的。我希望我能告訴你其它的東西。我并沒有你認為的那么好，主人。我做了一些事……如果你知道的話。昨天，噢，是的……”他的聲音消失了，有片刻的時間，他只是和Skinner一起享受著這種沉默，然后他再次開始，“如果沒有你在那里的話……我欠了你很多，我會做任何事情來回報你，我保證。我是一個白癡……”

    “Fox?！钡谝淮?，Skinner在他懺悔的途中打斷了他。

    Mulder吃驚地抬起頭。

    “注意用詞?！盨kinner說，并斥責地拍了拍他的頭。

    Mulder想了一下，記起了他對自己的習慣稱呼?！斑?，是的。我總是把事情搞的一團糟，像你那樣約束我是對的。以前從來沒有人為我做過這些。我的爸爸mama不知道要怎么來應付我。過去，爸爸總是因為我的情緒原因出去跑步，他不是那種喜歡談話的人。這么說來，我們一家人的行為都有些古怪。Scully盡了她最大的努力，但是你知道……該死的，和她在一起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她是一位堅強的女性，但是，如果她擋了我的路，我也會甩掉她?？墒?，如果我想要甩掉你，你則會生生地剝去我的皮。不過，要想阻止我，這將是必要的?！盡ulder咧著嘴笑了起來。

    Skinner用手指輕輕地擰了下他的耳朵作為回應。

    “我將證明我能做到，我的意思是說，我將讓你為我感到驕傲?！盡ulder立下了強烈的誓言。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頭看著房間的四周，“昨天，當你用槳打我的時候，該死的，真的很痛。通常沒有我不能承受的拍打，但是它卻差點讓我控制不住。你知不知道那時我的腦子里在想什么？我在想你是個該死的私生子，因為是你不想讓它好過的。你知道我有那個桌子的幻想，所以你就使用了桌子。那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色*情的拍打和那種舊式的懲罰，但是在你的靈魂或是其它一些地方似乎懂得它，并且愛好它。知道怎樣能使它更好，或是更壞，它們之間的差別是這么的微妙。是的，我懂得心理學，我知道我自己的癥結，我只是感到驚訝另外有人同樣地了解它，就是這樣……也許你也有心理學的學位?！盡ulder不禁想起了那本書，那本他發現Skinner在讀的書。他沉默了，Skinner的手停在了他的頭上，Mulder知道他的時間快到了。

    他好奇地感覺到這種愛撫所帶來的近乎催眠般的安慰，“你說過你愛我?！盡ulder咕噥道。停頓了很長時間后，“你瘋了?！彼麚u了搖頭，低聲地說?！吧倒??！睅酌腌姾?，他用一個混亂的聲音喃喃道，“現在，我將關閉它?！彼Y束了。

    沉默的氣氛在辦公室里漫延，幾分鐘后，Skinner動了動他的腿，推開了Mulder的頭。

    “去自助餐廳買一份午餐回來，不管你喜歡什么?！盨kinner命令。

    “我已經說過我不……”

    Mulder剛一開口，Skinner就舉起一只手制止了他?！罢瘴艺f的做?！彼畹?。

    Mulder照他說的做了，他帶了一個披薩回來。他注意到Skinner不以為然地皺起了眉頭，但是他說過Mulder可以買任何他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并沒有對他奴隸所選擇的食物表示反對，而只是嘟囔了幾句。

    “跪下?！盨kinner做了個手勢。

    Mulder立刻服從了，當他的主人解開他的襯衫，并且拉出那根牽引帶時，他嘆了口氣。

    Skinner再次將它固定在桌子上，然后他切開披薩，并且叉起一塊放在了Mulder不情愿的嘴邊。

    “你知道，我可以自己吃?！盡ulder指出。

    “是的，如果你一開始就像我要求的那樣買好飯菜，那么我就會讓你自己吃?！盨kinner反擊道，“要學會，Fox。每一次不服從的行為都會讓你倒退一步，我仍然允許你把衣服留下來，就算你自己幸運的了?！?/br>
    “你要讓我跪在這里吃飯……并且是裸/*體的？”Mulder驚駭地問，“在辦公室里？”

    “當然。這里，那里，任何地方。你知道規矩?！盨kinner回答道，然后在Mulder的嘴巴合起來之前將食物塞進了他的口中。

    Mulder不情愿地咀嚼著，但是當他認識到披薩的味道有多么好時，他又重新找回了他的胃口。他開始起勁地咀嚼，而Skinner

    也盡量地利用他奴隸的沉默來談論一些他自己的事。

    “我通常不會在辦公室里，在奴隸的問題上花費如此多的時間，但是得到你一直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考慮到在過去的幾年里我們已經放了足夠多的私人時間在工作上，因此現在利用一些工作時間也是恰當的。你說的沒錯，Fox，我確實知道色*情的拍打和懲罰的訓練之間的差別?！盨kinner的眼睛是嚴肅的，“而且我也同樣知道有時只有嚴厲的懲罰訓練能夠帶給一個人他所需要的解脫。在拍打的精神和情緒方面有很多不同的標準，因為我太清楚了?！盨kinner衷心地咕噥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需要?！彼了贾f。

    Mulder的眼睛睜大了，他試著想要探測出Skinner的話里所包含的潛在意思。

    “可是，我不喜歡只做強制性的訓練，那里必須要有回報，Fox，所以，”Skinner看著他的奴隸，他棕色的眼睛在他的眼鏡后閃爍著，“如果你對短束縛的反應很好，并且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表現的像個模范的奴隸，那么我就會保證在星期六你的奴隸的日子里將會有特殊的款待在等著你?！?/br>
    “什么樣的特殊款待？”Mulder的耳朵豎了起來，他把它想象成是一整天的色*情拷打和在游戲室里快樂地使用他的身體。

    “預期是快樂的一半?！盨kinner狡猾地說，“因此你必須等待?！彼闹魅蓑槠鹚拈L腿圈住Mulder的身體，把他的奴隸更拉近了一些，然后對著他揮動另一叉披薩。

    Mulder親切地張開嘴。

    Skinner對著他露齒而笑，“就像是一只雛鳥，在等待被哺?！彼u述道，“而且有一天我將教會你去飛?！彼S諾。

    當Mulder把那確認為是指游戲室里的馬具時，他的分身跳躍了。也許他的主人將在星期六把他高高地轉進空氣里，把他限制在他的奴役中，并且……

    Skinner

    傾向前，阻止了他狂奔的思緒列車，并且在他的耳邊低語，“你的耳朵正在發光，奴隸男孩。別再一次地猜測我的意思，你幾乎每次都錯解它?，F在，還有另外一件事，我沒有任何的情人照片在這里，是因為我不需要——我有真實的人在這里，只要我想見他，我就可以打電話?！盨kinner喂Mulder吃完了批薩，“你足夠地了解我，知道我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炫耀我的私生活，我是一個注重隱私的男人。如果我現在確實正在和你一起冒著某個風險，那也是因為它是你的訓練所必需的。我永遠也不會把我們放在一個危險的處境下。在這里你是我的奴隸，而且你也能夠了解它，這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會在這里訓練你，如果你需要的話。但是別期望會很好，在我們工作時接受這種色*情的辦公室訓練是你的一種幻想，可是我們在這里是要工作，我不會去考慮你的性/*欲?！?/br>
    “是，主人?！盡ulder不高興地咕噥道。他喜歡這個幻想，但是他能夠明白Skinner所說的話。

    “好的，我們會做到的?！盨kinner解開了Mulder的皮帶，把它重新系回到他的分身環上，然后他撫平他奴隸的衣服，“你可以走了?！盨kinner說。

    Mulder轉身準備離開。

    “噢，還有最后一件事?！痹谒竭_門口之前，Skinner

    叫住了他。Mulder聽見他來到了他的身后，接著他發現自己被包進了一雙巨大而溫暖的手臂中。

    “你讓我感到驕傲，因為你正在努力去做一個專心的奴隸?！盨kinner低聲地說，他的呼吸搔撓著Mulder的臉頰，“你讓我感到驕傲，因為你是迷人的，風趣的，而且是聰明的，所有的大多數。你讓我感到驕傲，因為你是我的，有時我想要大聲的把這個事實喊出來，以便讓每個人都知道我是多么的為你感到驕傲。我想要向全世界炫耀你，小東西。聚會的那個晚上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因為人們看到了你屬于我，而且你也意識到了你屬于哪里?！?/br>
    Skinner

    的手臂緊緊地環住Mulder的身體，他感覺就好像他已經被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在那里只有他主人絲綢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低語。

    “我將做任何事情來取悅你，主人?！彼f，他的聲音顫抖著，他的膝蓋虛軟著，差一點就癱在了地上。

    “我會一直在這里，幫助你，把你帶回這里，愛你，給你安全感，并且在你需要的時候訓練你。你已經在我的掌握里，而且總有一天你能夠學會信任我，信任到足以告訴我任何事。我將在這里，我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我可以等待?！盨kinner許諾道，“對于我，沒有逃避這回事，奴隸?！?/br>
    “我知道，謝謝你?！盡ulder閉上眼睛，品味著這一刻。

    然后Skinner親了下他的耳朵，輕輕地推開了他，“我們完成了?！彼S刺地低語。

    Mulder想起了他主人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這次是一個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