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der猛然說，“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好？”他轉向Skinner。

    “沒有?！盨kinner溫和地回答道，他深邃的眼睛掩飾了他的失望，就好像它們已經厭煩了洞入Mulder的靈魂，警告他，“也許這是你穿衣服的習慣，但是它們看起來確實有點……皺巴巴的。而且不管怎么說，你顯然是可以多準備一些備用的，特別是考慮到你穿的衣服經常需要穿過森林，掉進沼澤，沾上綠色的粘稠物……還需要我繼續嗎？”

    “我想你已經表明了你的看法?！盡ulder不快地咕噥。

    Skinner挑起了一條眉毛。

    “先生?！笨紤]了幾秒鐘后，Mulder又追加了一句。

    “好，馬上開始?！盨kinner朝著試衣間的方向點了點頭，Mulder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平息從他喉嚨深處涌出的那種咆哮和嘆息交雜在一起的感覺。

    在開始測量之前，Donald高傲的樣子讓Mulder重新燃起了斗志。

    “如果先生愿意脫掉衣服……”Donald抿著嘴唇，用一種隱晦的無禮語調說著‘先生’這個詞。

    他是個這么明顯的同性戀。當Mulder脫掉他的T

    恤衫時，心里暗暗地想。和我不同，我的意思是，我是一個正常的人，只是喜歡被我高大的，強壯的，男主人——老板控制。巨大的差別……狗屁！他一邊扒掉褲子，一邊在腦中飛快地報怨。Donald沒有對他的乳環發表任何意見，但是Mulder抓住了他的表情，對于吊在另一個男人嬰兒般粉紅的肌膚上的環，他知道Donald是怎么想的，以及他會怎樣地嘲笑他。他轉過身，想避開另一個男人自鳴得意的注視。但是當他聽到Donald發出的尖銳吸氣聲時，才為時已晚地想起了他背上的三條鞭痕。他立刻轉過身，及時捕捉住了另一個男人吃驚的表情——在它被那個有禮的，傲慢的面具取代之前。

    強烈的困窘波浪沖刷著Mulder。他準備編一些故事來解釋這些鞭痕，但是卻想不出任何不會讓人再關注它們的故事，甚至還有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壞。如果Donald以前對他和Skinner的關系還有任何懷疑的話，那么他現在都不會了。

    Mulder張開嘴，然后他發現自己在說：“這個，Don—小鬼，你是更喜歡被稱為Osmond

    的Donny，還是Donald……鴨子？”

    Donald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后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松軟的頭發，“Donald?！彼Y貌地回答，“現在，如果先生愿意……”

    “噢，省掉所有這些關于‘先生’的廢話?！盡ulder吼道，“你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你認為我就是你在街上散步時碰到的那種人?！?/br>
    Donald用帶子壓了下Mulder的腿，催促著趕緊讓他完成任務，“請，先生。我只需要量下你的尺寸?！?/br>
    Mulder感覺到血涌上了他整個身體，從腳趾一直到他的腦門。哈，如果Donald對他背上的鞭痕感興趣，那么他更應該去看看他的屁股。Oh

    shit，Mulder想起了Skinner還想讓他買內褲。如果他的主人只是想讓他為了他的贊賞而試穿它們，那可真算是他的運氣了……

    在整個測量過程中Mulder都感到

    煩躁不安，然后當Donald閃進另外一個房間時，他就在悶悶不樂的沉默中等待著。F*ck，這整個購物的過程對他來說就好像身處在地獄里，他為把他放置在這種處境下而怨恨他的主人。

    幾秒鐘后，Donald回來了，他嬰兒般的藍眼睛里充滿了某種情緒——Mulder把它理解為某種壓抑不住的快樂，他在嘲笑他！

    “你的……嗯……”Donald猶豫著，不知道要如何稱呼Skinner。

    “主人？”Mulder提供給他一個詞。他知道自己正在表現的很糟糕，他體內的某些魔鬼想要讓它變得更壞，因此故意試圖去驚嚇他。

    Donald的臉變得蒼白，“嗯…是Walter先生，Skinner，哦，他說試試這些?！盌onald虛弱地低語。

    Mulder野蠻地從另一個男人手上搶過那條米色的長褲和襯衫，然后套上它們，對著鏡子掃了一眼——見鬼，他看起來真蠢！

    “噢，看起來真不錯。很適合你，先生?！盌onald鼓舞人心地說。

    Mulder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鎮壓住他的熱情，然后他走進另一個房間，“這些，都沒用?！彼麑λ闹魅诵?，“我不會穿它們?！?/br>
    Skinner

    冷淡地看著他，“我想把這件襯衫扣好并塞進褲子里會更好些?！彼^察道，“回去，整理好再過來，適當地展示你自己?！?/br>
    Mulder從眼角看見了Donald——那個男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的視線從奴隸轉到主人，然后又轉回來，對著Elliott閃爍著。Mulder感到一股熱氣從他的體內升起，他知道，只要他們一離開，這兩個怪人就會笑掉他們的腦袋。

    Mulder服從了他的主人，他重重地踏著地板回到了試衣間，感覺到他的脾氣正在盤旋著失去控制。他討厭這米色的襯衫和褲子，他從來沒有，也永遠不會穿這樣的衣服，Scully會嘲笑他，Scully……當他想到他的搭擋時，不禁感到了一陣痛楚。自從他認識她以來，除了她被誘拐的時候，這是他第一次超過兩天的時間沒有看到她或和她說話了。對此，他感到有點內疚，他是這么喜歡并且在乎他的小搭檔，可是他竟然一整個星期都沒有想到她。

    他重新整理好他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Skinner正在和Donald談話，那個年輕人的藍眼睛帶著隱藏的敬畏注視著他的主人。

    “趁你在這的時候，不如也試穿一下新衣服，Walter?！盓lliott在說，Donald也急切地點頭。我認為，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放在他的身上。Mulder憤怒地想。

    “今天不用了?！盨kinner搖搖頭，“今天是為了Fox，改天吧?！?/br>
    “是，沒錯。除了炫耀我的身份以外，你還會做什么！”Mulder爆發了，“這看起來怎么樣？”他譏諷地轉了個圈問道，“我是什么？一個為了那些討厭的小丑表演的猴子嗎？”

    震驚的沉默……

    然后，Skinner冷靜地轉過身，對著Elliott和Donald微笑道，“很抱歉，請問，你是否能讓我們單獨待幾分鐘？”

    “當然?！盓lliott立刻領著他的年輕隨從離開了房間。

    Mulder肯定自己能夠聽見他們離去時吃吃的竊笑聲。那個想法讓他的頭腦更加直接地了解到即將來臨的危險。他緊張地吞咽著，看見一個巨大的陰影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咬緊嘴唇，叛逆地抬起頭迎視他主人暗黑的眼睛……但是，Skinner的表情是為難的，而非憤怒的。

    “Fox?！盨kinner

    把手放在他奴隸的肩膀上，“事實上，我認為你看起來很漂亮?！彼氖种笓崦峄慕z織品，“當然，如果你不喜歡它，我們也就不會買它。我并不是想改變你的品味——我相信那需要我們雙方都能接受才行?！?/br>
    “我不會穿任何像這樣的東西，你知道的?！盡ulder咆哮道。

    “唔，但你也許有必要把你的范圍拓寬一點？”Skinner溫和地建議，“現在，告訴我，是什么讓你這樣的，寶貝？”

    “他們認為我們在一起睡覺?！盡ulder沖口而出。

    “唔，我們是?！盨kinner指出，“這有什么問題？”

    “我是什么，我喜歡什么……這是個人的隱私?！盡ulder低聲說。

    “昨晚它不是?！盨kinner告訴他，他的手繼續按摩著他奴隸的肩膀，“昨晚，我在一個充滿人的房間里展示了你的裸/*體。我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奴隸，我是你的主人，而且你也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