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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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迪見清歡心不在焉,順著清歡目光看去,發現了清歡心中齷鹺,先是生氣,又是難受,外又有多管閑事的自怨自艾,最后卻是跑到溥儀面前,先是給溥儀見禮,溥儀嚇了一跳,他在上海對大英多有交際,還想這些洋人出人出力幫自個兒復辟。這時領事之女卻來見禮,趕忙回禮。 身旁的枯槁老人卻是溥儀恩師康有為,此人貪財好色,此番從日本來,定然又是缺錢嫖娼,尋溥儀賣古董接濟。 康有為見到曼迪青春活力,身姿窈窕,也是見獵心喜,摸摸索索,占盡便宜。 曼迪與二人寒暄幾句,便將婉容皇后拐了往清歡這邊來了。清歡滿臉疑惑,曼迪卻是紅著臉對他吐吐舌頭。清歡疑惑的是曼迪怎么當起拉皮條的,曼迪吐吐舌頭回答,我就知道你這yin道欲行不軌。 這便是人之常情,犯賤。 曼迪帶了婉容過來,“皇后娘娘,這是我的好友道教乾坤玄歡子真人,真人這位是清朝皇后婉容娘娘?!?/br> 清歡稽首,“無量天尊,貧道玄歡子,見過皇后?!?/br> 婉容回禮,“真人有禮,不若叫我婉容或是愛新覺羅太太,皇后娘娘卻是當不得的?!?/br> 曼迪又讓兩人喝酒抽煙,婉容性格乃是逆來順受,全都接下了,清歡喝酒千杯不醉,卻是沒抽過煙,第一口抽了東印度公司產的卷煙居然嗆口,倒是讓兩女笑鬧一番。 清歡目光灼灼盯著婉容打量,竟是發現,婉容臉上汗毛未退,眉目未開,是個處子。 婉容也是幾次三番察覺清歡如野獸捕食般的熾熱目光,臉上羞紅,心中驚呼,哎呀這畫皮道士真是好不要臉,膽子也是忒大。 酒過三巡,清歡見曼迪與婉容都有醉意,為了避嫌便走開一邊,到了酒吧卻是有人爭吵。走近一看,原來是溥儀,康有為一桿前清余孽在被一個派頭大的沒邊兒的年輕人奚落。 言辭犀利,卻是讓溥儀等不要再非要讓直系的搞復辟了,有他張家在,這事就成不了。原來這是喜歡抽煙吸毒玩女人的少帥,張學良。 清歡見到這張學良總有一股奇異的感覺,便盯了細看,張學良雖然已是有些醉意,腦子卻是清醒,下意識往清歡處一看,頓時呆住。 只見這酒吧昏暗燈光下,一位仙風道骨之乾道,長發如墨,面白如霜,唇紅齒白,那薄唇透出涼薄性子,又帶著游戲人間的蔑笑。身著靛青道袍,腰帶上掛了古拙玉佩,身姿飄逸。真如古畫中走出來的方士一般! 頓時,張學良臉上的戾氣頓消,換上淺笑晏晏,頗為曖昧,丟下溥儀等人,分開人群,走到清歡面前,順手就拉起清歡玉手,說,“真人是哪里來的,咋的沒有見過捏?!?/br> 清歡輕抖一下被握住的手,說道,“道生無量天尊,少帥有禮。貧道玄歡子,江西望天觀而來,如今在上海傳道,道場便在城隍廟旁的小望天觀?!?/br> “果然是得道高人,最近俺也想修道靜心,”張學良又趁勢拉住清歡左手,將他帶到一旁的卡座,“不如今夜咱們秉燭夜話,真人好好給我解惑,如何?” 清歡頓覺這張學良實在是浪頭太大,目光游弋,想找曼迪解圍,這曼迪卻和婉容談性正濃,只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打發。 如此,清歡便由張學良牽著出了俱樂部,往張家在上海的府邸去了。府邸中住了張學良的妾室趙一荻,張學良在外間看著文質彬彬,一副青年才俊的樣子,到了家里,卻是山大王模樣。他讓仆人準備夜宵,又讓外室準備大煙,嗎啡,洋酒,便在書房與清歡暢聊,期間多有肢體接觸。讓清歡多有不快。等張學良聽了許多神神鬼鬼之事,興奮至極,居然招待清歡抽起大煙,又用玻璃針筒打起嗎啡。清歡還是頭回嘗試這等物事,倒是新奇占了多數。 兩人在書房中徹夜未眠,直到清晨,清歡以道觀有事為由,才出得張家,回了自己的洋樓。 只是在門口,卻是有一個穿了前清內侍服侍的閹人等在門前,見到清歡,先是磕頭行禮,接著遞上拜帖,居然是溥儀想要拜訪。 清歡回到院中,路過次臥,聽見次臥中有女聲嬉笑,頓覺好奇,打開門一看,卻是曼迪和那婉容穿著吊帶絲襪,蕾絲束胸在試衣服。兩人見是清歡,都是發出尖叫,清歡趕忙告罪,但那眼神卻在婉容曼妙身姿上多盤桓了一二,這才關門,撤回自己的臥房。 近日,張婉婷家中有長輩彌留,張婉婷隨著父母去了老家,倒是讓這主臥有些寂寥。 等清歡沐浴完畢,出了浴室,卻是發現大床上,蒙頭躲了一人,近前拉開被子,曼迪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一把拉過清歡,抱住脖子,語氣頗為哀怨,“真人你怎這般偏心,喜新厭舊,那婉容有什么好的,不過是個名不副實的前朝貴族,再說我曼迪也是身嬌rou貴,半新不舊,你怎么可以這般欺負于我。。?!?/br> 清歡咂舌,這洋人原來也愛吃醋,當下也只好放下歇息的念頭,一抖浴袍,露出矯健身姿,撲到曼迪身上。 曼迪這才臉色稍霽,挪移身子,移到清歡胯下,張嘴仰頭吃下清歡roubang,兩手在清歡背上不住摸索。。。 兩人又是一番盤腸大戰。 下午時分,清歡站在門口等候溥儀來訪,只見兩輛奔馳轎車后面跟了十來人的儀仗緩緩而來。透過曼迪,清歡才知曉這溥儀住的和自己極近,不過這前清皇帝極好面子,明明財政枯竭,也要排場。 等到了清歡近前,車子穩穩停下,兩個太監模樣的人開了車門,跪伏地上,充當馬凳,又有另外的近侍等在車門外,將溥儀、婉容,還有個面目清秀的內眷扶著下車,后面那輛車子卻是下來兩個面相奇怪的人。 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穿著燕尾服,光頭帶著紳士帽,鼻子下蓄了胡子。目光中多有狠厲。而那女的卻是穿了和服,踏著木屐。原來是兩個日本人。 清歡眼珠轉了幾轉,和溥儀等人見禮,再看婉容時,婉容與清歡目光一碰卻又躲閃開了,臉上飛過一朵紅霞,看來早晨之事,還是讓她頗為羞恥。 清歡領著眾人進了客廳,溥儀帶來的女仆放好紅茶,甜點侍立在側,眾人落座。 溥儀為大家作了介紹,原來那清秀女子是他的貴妃文繡,日本人中一位是領事山田,及山田的女兒芳子。 清歡暗道,這日本人果然所圖甚大,連這前清皇帝也要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