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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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跟那牛李氏在牛連生、陸小蓮詫異眼神中入了陸家臥室,門還未插上,就被那牛李氏欺上身來,褲襠里的命根被那牛李氏牢牢握住,擼動起來。 牛李氏嘴巴里含著血水,邊吐邊說著,“就許他牛連生長了根jiba,就能鉆野洞,我今兒個也要吃個rou拂塵,讓他做一輩子王八?!甭牭瞄T外的狗男女臉上又青又白。 清歡苦笑,你們夫妻作孽,扯上貧道作甚?心下不喜,一掃衣袖。 那牛李氏今日又是罵街,又是挨打,身心俱疲,哪里受得道家真人一下敝掃自珍?當即腳下踉蹌,摔在門上,眼瞼被帶著木刺的門栓劃出兩道血痕。眼瞼之上血絡密布,此時劃破,登時血流如注,進了眼眶,視野一片血紅。 牛李氏嚇壞自己,驚呼一聲,“啊~!俺要死了?!?/br> 。。。 。。。 頓飯之后,陸家前廳,牛連生、牛李氏,陸小蓮和那兒子壯狗俱在。只有清歡清螭沒了身影,已是走 了。 壯狗吃著清螭處得來的零嘴,口涎四溢,陸小蓮沒生過孩子,看那壯狗天真若憨,卻也喜愛,正細心用手絹擦拭。壯狗兒看那陸小蓮膚白貌美,又比親娘溫婉近人,乖巧地任她擺弄。倒是讓牛李氏吃了漫天飛醋。 再看這牛李氏原想利用清歡泄憤,不料鬧出笑話,眼皮都被刮掉,上了金瘡藥之后,丹鳳眼成了雙眼皮,那三角眼卻是開了眼角,成了杏花眼,整個人氣勢不顯,媚態叢生,居然因禍得福,成了如水的女人。她說,“當家的,俺們真聽那小道士胡謅,搬去那鄉下田野?” 牛連生沉吟片刻,陸小蓮也抬眼望來,只聽這頂梁柱說,“世道不好,處處都在打仗,萬一打到江西,就怕你們受苦?;蛟S,這時搬家是最好的法子?!?/br> 哎,諸侯竊國,將這江山當做游樂場,打來打去。卻苦了背天面土的無數“草民”。 實乃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吃了那苦中苦,卻一輩子做人下人。真是諷刺。 讓牛連生等人搬家便是清歡謀劃的第一步。到時不但可以時時照顧,也可施手控制局勢,等那陸小蓮結成珠胎,十月孕育,誕下轉世天尊。清歡再上門討要,收入門下,做一場師徒,成就自身無上功德。若是天尊覺醒,要輔佐凡間正主入主皇庭,清歡自信憑他手段,也可在功德薄上寫上幾筆。 不過當下說這般卻是為時尚早,二夫人誕辰在即,可得盡心準備,討她歡心。 且說男女之事,若想得真快活。除卻本錢,資質。更為重要的,便是其中的心有靈犀,心意相通;此事私隱,便有羞澀,如那嫖妓,只不過派遣欲念,越嫖越是空虛;還有至高的,便是愛,愛是瘋狂,可讓男女不論貧賤高低,都成本能驅使的yin獸,能得無上快感。 二夫人肌膚如雪,身嬌rou貴,模樣雍容,凡夫俗子見了都是慚愧,如何一親芳澤?再說她巧舌如簧,吼深入腸,木瓜吊奶,已然極品。那下身陰毛如梯,整齊如一,好個牝戶更是天河魚嘴,里頭藏了整整一條天河,甚為敏感,一碰便有活水。自她生產之后,那肥臀像似蟠桃,臀尖朝天,渾圓兩邊,連那兩條玉腿也是修長筆直。 二夫人之于清歡,乃是仰慕日久;在那來省城路上一路護持,已是感恩;到那船上清歡養傷送上養元湯,卻是母愛泛濫,雖說修道之人不授世間因果,不留把柄。但那清歡自小沒了母愛,道觀之中說是清修,也是傾軋不休,等他修道有成,又是年少輕狂,予取予求皆是可得,哪里碰見二夫人這般人間圣母,床上yin娃。自是清歡心頭之愛。 再說清歡,天生玄體,天道寵兒,資質容貌俱是上上之資;胯下一條巨物在那道家經典房中術的道藏《玄女經》、《洞玄子》中也是濃墨重筆。一般的roudong也是不屑鉆營。 清歡的陽具有些名堂,道藏之中喚作“龍王”。 “龍王者,頂端含珠,周身鱗甲,色赤如龍”。 所謂周身鱗甲,便是roubang中血脈精絡盤枝錯節,一經充血勃起,便如將軍披掛,甲胄加身;而那頂端含珠,說的便是這roubang中天生軟骨,平時隱而不見,等那雄姿勃勃之際,便會脫穎而出,頭角崢嶸,入得女人yindao,妙用無窮。 雖說還有如貨郎的金翅大鵬、秦時嫪毐的轉轱轆等尺寸還在這龍王之上,卻就憑著這節隱角,也是人間罕見。 如此想著,清歡亦是口感舌燥,正好此時清螭端了蒲團進來,和師兄打了稽首,便焚香打坐,念起《玄門早晚課》。 清歡卻不念經。繞著清螭囫圇打量,只見清螭前些日子受了貨郎等人澆灌,越發水嫩。尖下巴,天鵝頸,胸前鼓鼓囊囊,屁股飽飽滿滿,中間那柳腰扭扭捏捏。真是可口。 便開口道,“清螭念的什么?” 清螭卻不好斷了晚課,只用腹語說道,“無上道藏,《玄門早晚課》?!?/br> 清歡又道,“念經做什么?” 清螭答,“修道?!?/br> 清歡再問,“修的什么道?!?/br> 清螭再答,“修的天道?!鼻弩ふ媸且偭?,這師兄怎么這么啰嗦,問的不知道什么廢話,害的自己經都差點念錯了。 清歡嘲笑道,“哎呀,就你還修天道,師兄且問你《黃帝內經》、《玄女經》、《素女經》、《洞玄子》可曾熟稔?!?/br> 清螭臉上微紅,不禁赧然,聲若蚊蟲,“師兄,這些個房中術,都是修的人道!”這個壞人,這時候說什么房中術啊。 清螭與那貨郎大戰三百回合,又被當做妓女一樣玩弄了幾日,雖說身子被玷污,卻也嘗了銷魂滋味現在聽那清歡說了這些,好不羞人,身子燥熱起來,奶子上腋下腰間胯下都是沁出細汗,眼見是濕身了。 卻又聽,“哎呀呀呀,清螭俺妹,師兄看你人道都沒修好,還要修天道呢?” 清螭慌亂,“我修了!” 心里卻是明了,我修了甚么人道,卻是被當做母狗褻玩了幾日罷了。這清歡師兄真是個頂壞的壞人,當時不加以制止,現在又在嫌棄。 “我不信?!鼻鍤g蹲下身子,趴在清螭的耳旁調笑說。那清螭本來就有些躁動,鼻子里聞著清歡身上的皂角氣,眼睛里看著清歡飄蕩的鬢角,耳朵脖子里傳來清歡喘息的濕熱,心里對這清歡又是眷戀又是羞愧又是渴望,突然蹦出一句杜甫的《客至》。 “花徑不曾緣可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心里一嘆,師兄,快來清螭心里作客吧。 想到清歡為所欲為的性子,任的女人他都睡得,卻偏偏不睡自個兒,倒是生了醋意,繃著俏臉,說,“那你就不相信吧?!?/br> 清歡嘿了一聲,“不若師兄今日考校一二?!?/br> 清螭也了一聲,臉上火燙,還在晚課呢,師兄怎般如此亂來,若是被三清看了,那多羞人。。。求饒說,“師兄,待做完晚課。。。俺去沐浴。。。到時。。師兄。。師妹任君采擷。。?!?/br> 清歡卻是彈了一下清螭額頭,“瞎說,你以為師兄要做那等污穢的事兒。該罰!”說完親了清螭俏臉一口,清螭心里像是被人抓了,嚇了一跳,又是驚嚇于清歡如此肆意妄為,三清座前就敢做這事,又是心中歡喜,師兄薄唇又軟又香,真個好聞。 清歡拿出木魚,“清螭師妹且聽了,待會師兄施展幾個考題,你若是忍不住了,就敲一下木魚,若是實在忍不住了便敲兩下木魚,若是忍不住要瘋了便敲三下??捎浀昧??!?/br> 清螭真個是醉了,像是喝了迷魂湯,腹語嘀咕道,“這師兄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卻是想著,任你想做什么,快來罷! 清歡便敞開道袍,一脫褲子,里面奔出來一條血紅赤龍,上面炙焰滾滾,不但烤得清螭身子火燙,又燒到清歡的鼻子里,眼睛里,直把心也融了,化了yin汁,從那兩腿間的rouxue里汩汩流出,那蒲團顯見是要遭殃。 清歡把那可怕roubang在清螭身邊晃來摔去,兩只大手從背后攀到清螭胸前,也不摸索,就拎出來兩個不聽話的葡萄,捻了不停,那粉紅軟舌在那清歡脖子上,耳垂處將清螭的碎發一一舔順。 清螭歡吟一聲,差點斷了念經,手足無措。 “可真笨蛋”,清歡笑罵,“怎么了?!?/br> “好癢,忍不住了~”清螭答道。 “那怎的不敲木魚,該罰?!?/br> 說著站起身子,將那屁股對著對著清螭,半蹲下去,拉著清螭小手一只握住胯下大jiba的卵蛋,卵蛋此刻充滿了陽慫,飽滿光華,比那清螭臉上還要光潔,觸感清清涼涼的,端的舒服。 那清歡使壞,卻是用了屁股磨到清螭的奶子上,清螭趕忙使出不倒翁,千斤墜才沒倒了,那胸口傳來清歡屁股的巨力,心里窒息,卻又有生了泰山壓頂,不可匹敵之感。隨著清歡扭動擠壓,那兩個rutou隔著棉布乳罩先是刺痛,慢慢卻是酥麻,兩個rou球像是充氣一樣鼓脹起來,高高挺起,兩個尖尖的rou瘤更是頂到天上去了。 篤~ 清螭rutou奶子被磨了酥癢難耐,褲襠又是濕了通透,真是難受,便服了軟敲了一聲木魚。 清歡起身轉過來,一根roubang就戳到清螭臉上,清螭呼吸一窒,以為清歡要那口腹之欲,腹中傳來告饒聲音,“師兄我在念經,換個別的罷?!?/br> 清歡便柳腰一擺,繞到清螭身后,邊走,那青蔥玉指劃過清螭身子頭臉,所到之處皮屑翻飛,都是泛出雞皮疙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