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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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你應該小心他,我懷疑他有點不太正常?!彼坪跸氲搅穗y以啟齒的事,聲音越來越飄渺:“我回到房間后,在身上發現你的衣物?!?/br> 傅年年:“……” 沉默蔓延。 傅釗寧不自在地抬手動了動領結,清了清嗓子:“需要我還給你嗎?!?/br> 傅年年臉通紅:“不用。你丟掉?!?/br> 傅釗寧肩膀略松:“好?!?/br> 恢復冷靜模樣。 車來了,傅釗寧往車上走。他拉開車門,讓傅年年先進。傅年年經過他身旁,動作微頓。 哥哥真的就知道這些嗎? 傅年年沒有問。她不愿意與他深入交流。這兩年的傅釗寧和從前不一樣,更加難以捉摸。 傅年年以三年的時光認清一個實事,哥哥思維詭異,在某些方面十分作,像只作貓??梢灾蒙硎峦鈺r,千萬不要接招。 真假不重要。 他愛人格分裂,就讓他分裂。 傅年年坐進車里。 來到會場,傅年年挽著傅釗寧手臂,看見母親許蓉女士。母親駐顏有術,黑發利落,雙眼犀利。傅年年上前打招呼,親子三人擁抱著問好。 傅年年有時候很“佩服”父母,她明明父母雙全,父母卻能因過剩的事業心讓他們兄妹三個活成孤兒模式。 “mama今天回家嗎?” “不,要出差。下午六點的飛機?!?/br> “是嗎。mama一路平安,我會想你的?!备的昴暌蝗缂韧匚⑿?。 母女倆對話到此結束。 母親說要給他們引見幾個合作伙伴。 這種半商業性質的午宴和傅年年沒多大關系,她只是被要求當傅釗寧的女伴,順便認識下年紀相仿的青年才俊。 流程走得差不多,傅年年退場,準備回家繼續當咸魚——那套別墅不安全,但家里房子多,她點兵點將點了套市中心頂復。 一開始會住回去,是因為傅朝朝想讓她陪。實際上如今除了長輩規定要一家團聚的年節,傅年年一般都住外面。 天陰陰欲雨,灌鉛般沉重,傅年年在市中心住了已有幾天。 從桑拿房出來,傅年年裹著浴巾癱在床上。窗戶開了一些,吹在皮膚上很涼。她爬起來關了窗戶,環抱雙臂,看著外界陰霾的天,渴望一點熱度。 無知無覺地,情欲從細微處滋長。 傅年年心有些癢。 沒有人,玩一下也是可以吧,還可以放聲叫。 她喝了點小酒,想進入微醺的狀態,但忍不住多喝了些,近乎半酣。從吧臺站起來,視野中的萬物和她的心情一樣,有了些浮游感。 傅年年飄飄然轉了個圈,回到房間,摸出小玩具。 那是雙頭跳蛋。 有一根線連著,打開開關,可以一頭插入身體,一頭刺激陰蒂。 正如挑內衣褲時的精挑細選,傅年年買小玩具也選了可愛的粉色。 她有些臉紅,趴在床上,抬高臀,慢慢把跳蛋塞進去。 柔嫩的xue道插入異物,她貓一樣輕叫了聲,把另一頭按在陰蒂上。摁下開關,調到中檔,迸開的震顫刺激水液,深入骨髓,剎那把她送上極樂。 傅年年抓枕頭嗯啊,yin水涌出,順著線流下,洇濕床單。 臀在哆嗦,浴巾微微散開,臀股帶著膝蓋輕磨。傅年年又調高了一檔,放肆地叫了一聲,腳趾都在蜷縮。 勾人的呻吟在二樓主臥回蕩,天色愈發黑暗,傅釗寧打開一樓大門。 他手臂上掛著西裝外套,脖頸領帶松垮,臉上有著不自然的暈紅。一雙眼神光迷離,似乎喝醉了一樣。 其實沒有醉,只是一層掩護,萬一傅年年真在這間房子,他可以有理由住下,不被趕出去。 他現在是,主人格。 傅釗寧有條不紊地解開兩顆扣子。 傅釗寧已經找了幾套房,都沒發現傅年年的影子。他不抱期待地走過玄關走廊,在開放式廚房的餐臺看見靜置的酒杯。 傅釗寧挑眉,看向二樓。 這套房子主臥在那里。 樓梯聲音大,他坐了電梯,一步步向目的地逼近,接近房門的時候,聽見柔媚的嬌吟。 傅釗寧一頓,加快步子,沉著臉打開門。和他想的不同,沒有其他人,入目是昏暗的光線,微亂的床單和難耐的meimei。 瞧瞧他發現了什么。 傅釗寧好整以暇地靠在門上。 這時傅年年已經快要高潮,她雙眼朦朧,神思混亂,思維想在床上打滾,身體還算矜持地只是趴在床上扭動。 嗚,好舒服。 咔嚓—— 什么聲音? 冬季的天總是黑得很快,傅年年混混沌沌看過去,無燈的室內,黑洞洞的臥室門口一個人影。 誰?! 那人影踉蹌地過來,扶住她的腰。 傅年年這才發現浴巾散了,火熱的大手毫無阻隔的貼上她的皮膚。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br> 他低下身,壓在她身上,渾身都是酒氣。 是傅釗寧。 這是過戶到她名下的,他怎么會有這套房的鑰匙?! 傅年年被壓得一喘,酒氣入鼻,她幾乎醉過去。她覺得自己一定渾身僵硬,但沒有關閉的跳蛋強硬地要把她帶向高潮,還沒來得及推開他,潮水蜂擁而至。如同骨頭都被沖刷一遍,她嬌滴滴媚叫,浪蕩而柔軟,好似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 傅釗寧輕笑:“聲音真好聽?!?/br> 他探入她的浴巾,揉弄她的水嫩的軟乳:“小寶貝,和我meimei一樣大?!?/br> 傅年年哼哼唧唧,好一會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掙脫。 臉被親住,她躲,傅釗寧說:“臉也和meimei一樣軟?!?/br> 傅年年推他。 身體好熱,他在說什么胡話。 她思考得艱難,分外迷惑。 和meimei一樣?難道他把她認成了別人。 “傅釗寧,是我?!?/br> 傅年年搡他:“你走開,別碰我?!?/br> 她好難受,混蛋,放開她,讓她把xiaoxue里的跳蛋拿出來。 她和哥哥拉扯著,想要下床離開又被他摔回床上。傅年年七葷八素的,浴巾近乎全散。傅年年還記得不能和傅釗寧滾上床,不知哪來的力氣,她推開了他,爬遠了打開燈。 醉酒使人降智。 傅年年其平時和女友們平時去酒吧,身邊都會有一兩個男性朋友,互相照應,避免被撿尸。 但家不是酒吧,她沒有刻意克制嘴巴,也沒有朋友幫襯,很容易成為別人嘴中餐。 這是她清醒后才得出的教訓。 此刻她并未有這意識,啪地打開燈。 燈光一亮,雪白的胴體暴露。 在光照下,櫻粉的奶尖,平坦的小腹,修長雙腿。情趣玩具吃進xiaoxue里,私處濕漉漉。 不遠處,浴巾揉成一團。 再遠,傅釗寧穿著襯衫,眼神像狼,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 傅年年腦中嗡地一下。 這種樣子,她曾經在哪場宴會上看過,后來那宴會還鬧出丑聞。 “你……”被下藥了? 傅年年撈起浴巾丟他,高潮過的xiaoxue還敏感著,她想拔跳蛋又怕浪費時間,快速衡量一番趁勢要跑,卻被傅釗寧抓住。 哥哥的手探到身下,將跳蛋輕輕往里一按。 傅年年一個激靈,顫著輕叫。 她聽見他說:“寶貝長得也和meimei像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