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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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過頭的后遺癥,醒來內褲是濕的。 是個夢。 傅年年把睡裙里的內褲脫下,從床頭柜抽紙揩了楷私處,起身拉開窗簾,把紙團丟進垃圾桶。 坐到電腦桌前,她轉頭凝視窗外景象。天光照耀下,赫然是清晨的墨爾本。 居然只睡到上午嗎。 一看手機,早上七點。 傅年年揉揉臉,哀嘆。最近考試周,她天天凌晨三四點睡,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習,已經快修煉成功,不日便可登仙。 傅年年二十了,大二,對五年前的經歷卻還記憶猶新。 那是人生的一場豪賭,她賭贏了,讓傅釗寧相信她她會為他們的未來努力,告訴他她高中畢業后一定會去美國跟他一起。傅年年吊了兄長三年,通過各種理由,整整三年沒有發生插入性行為,而后遠飛澳大利亞在墨爾本大學讀建筑。 高中那段努力讀書的日子啊,幸好有那段努力,不然她在讀大學上根本沒有選擇權,長輩們會“為了她好”讓她讀傅釗寧附近的學校。 真是的,爸爸mama未免太咸魚了。 傅年年嘟囔,打開電腦和數位板。 今年,傅年年和傅釗寧決裂第二年。 傅釗寧留下的精神污染還在,她想zuoai。 但跟傅釗寧斗智斗勇這么久,傅年年有些累,倦怠于發展超友誼的男女關系。男生太好懂了,沒有一個比傅釗寧難搞,沒有一點挑戰性。傅年年曾和兩個人嘗試發展超出友誼的關系,一個一起出去玩了幾個星期參加完音樂節就覺得沒意思,繼續做朋友,另一個才剛開始被傅釗寧攪黃。 她想要和刺激的對象來一場刺激的性愛。 她不愿意那個人是傅釗寧。 傅年年面無表情,在數位板涂涂畫畫。鳥籠,天使,惡魔,名為天使與惡魔一起被關在籠子里。惡魔似乎只有一個,實際是多重人格,然后就可以…… 傅年年飛快把圖刪掉。 她墮落了,欲望一上來就忍不住畫黃圖消遣,看紙片人這樣那樣。 還每次都搞人外。 畢竟,人外很刺激。 把滿腦子廢料思想跟黃圖一起粉碎,傅年年刷牙洗臉,接到桃子電話。 “你幾號的飛機?” 傅年年取出咖啡豆,叼著司開了咖啡機:“下周一?!?/br> “我來接你,我們好久沒見了,我買了輛新車?!?/br> 傅年年給吃了一半的吐司抹醬,感慨:“桃子你真好,吐司分你一半?!?/br> 陶藝晴十分給面子地張嘴。 傅年年問:“怎么有時間接我,最近不追星?” 陶藝晴笑:“他們哪有你重要?!?/br> 一周眨眼就過。 十二月,墨爾本正值夏季,但傅年年要回國,提前查了國內氣候,臨下飛機前穿上大風衣。 國內比她想象的還冷,雨雪紛飛。南方濕寒的空氣飄來,傅年年骨頭里的骨髓都在打哆嗦。 好友在前方,她跑過去抱住桃子:“辛苦了,這種天氣來接我,我要感動哭了?!?/br> “行了快上車?!?/br> 傅年年坐到桃子車上。 此刻是下午,她們互相聊近況,從日常生活講到以前同學的八卦,又講到個人戀愛,傅年年不敢置信:“你有新男朋友居然才告訴我?!你有了新歡就忘記娘家人?!?/br> 語氣到后頭有些哀怨。 “前幾天才確定的關系啊,我錯了我錯了請你吃火鍋?!?/br> “我要吃冰淇淋?!?/br> “冬天誒?!?/br> “冰淇淋?!?/br> “好好好。別光顧著狙我,你呢?” “我?” “黑眼圈怎么這么重?” “最近熬夜,有天凌晨五點才睡?!?/br> “都說了不要熬夜了?!?/br> 傅年年高一起就變了個人似的,廢寢忘食地學習,上大學了還經常日常凌晨一兩點睡。弄得陶藝晴都不好意思起來,高二起就受好友影響時不時看會書。 陶父陶母舍不得女兒去遠地方讀書,陶藝晴也沒什么跨洋的念頭,便在國內讀小語種,二加二學制,明年去她法國。 “有對象沒?!?/br> “沒?!?/br> 陶藝晴頓了頓,恨鐵不成鋼:“傅年年你當單身狗當上癮了嗎?!?/br> 傅年年:“我上個月買了新冰箱?!?/br> 摸不著頭腦的轉移話題方式。陶藝晴疑惑。 傅年年比劃:“那么大個冰箱,送貨員不肯送上樓,我自己搬上去的。自從租房子,和房東談價是我,水管壞了我自己修,燈泡燒壞了我自己換。我還可以兼職賺錢,我一個人就能干完所有事,還能過得很好,我不知道要男朋友干嘛?!?/br> “不過,也不是一直這么想?!备的昴陣@氣,“上上個月,我發燒了,連下樓買藥的力氣都沒有,那時候我想從天而降一個男朋友給我送藥??墒?,也只是生病的時候,病好了,我就沒想這方面事情。只在那時候存在的男朋友根本沒有意義吧?” 她不知答案,因此迷惑。 前方紅燈,陶藝晴停車。 “所以,你生病沒告訴我?!?/br> 傅年年頭皮一緊。 “我在剖析我的心路歷程?!?/br> “呵?!?/br> “你別生氣嘛。好桃子,總之不是因為他,你別多想?!?/br> 能讓她們用“他”代指的,唯有傅釗寧。 陶藝晴至今記得,高一時接到的傅年年的電話,傅年年說,她jiejie看她心情差,會帶她出國散心。陶藝晴沒多想。因為傅年年的jiejie真的干過這種事,傅年年生地會考前,傅惠惠覺得meimei壓力太大,帶傅年年去云南玩了一周,可謂羨煞他們那屆初二。 可是大半個月后,她在商場看見了傅年年和傅釗寧,傅釗寧在給傅年年買衣服,叫人毛骨悚然。 過了兩天,傅年年回到學校,陶藝晴發現好友變了,變得成熟許多。仿佛她消失的那段時間,經歷了一段濃縮的成長。 傅年年跟她說:“桃子,不用擔心,我快解決好了?!?/br> 笑得像寬慰她的jiejie。 傅年年和陶藝晴的相處模式一下顛倒置換。 陶藝晴拋開那些年的陰影,重新發動汽車。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偶爾也會這樣。享受這種狀態沒什么不好,但我怕你封閉自己,錯過有緣人。年年,我一直擔心你,我覺得你很孤獨?!?/br> “封閉……” 傅年年一愣,無奈承認:“我或許有點?!?/br> 她做不到惠惠姐那樣片葉不沾身,既能享受有人陪,也能享受一個人的孤獨。 人生就是這樣,人和人無法完全一致,也無法真正互相理解,年紀越大,越明白自我在生命中的比重。 但有朋友在身邊時,當然是能快樂就快樂。 陶藝晴停車。 傅年年:“超市?” 陶藝晴舉著手機:“買rou和土豆。為了給你接風洗塵,我們可是租了別墅開火鍋趴。今晚玩通宵,誰也不許走?!?/br> 傅年年很期待。 凌晨一點,看著白鹿往花甲湯里又加了一份粉,她無奈:“你們說玩通宵,搞半天就是吃通宵么?!?/br> 他們已經斷斷續續吃了八個小時,從晚餐吃到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