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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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似懂非懂:“可是,爺爺奶奶對我很好,爸爸mama也好?!?/br> 祖父母當然是好心,看他們父母缺位,才來管他們。傅家在傅老爺子手上發家,在父親和幾位伯父的手里擴張為今天的龐然大物。傅老爺子學習曾祖父,對小輩們十分嚴苛,他當過兵,便還加入了一些軍事化管理的法子。四個兒子里有三個抗住了父輩給予的壓力成才,因此傅老爺子和傅老太太認為那種培養法是金科玉律,固執地把它套在所有人身上。 但顯然,傅年年和那位銷聲匿跡的小叔一樣,不適合這樣。 傅釗寧說:“對你再好,也不代表你要為了討好別人而委屈自己。你要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br> 傅年年迷茫,只知道哥哥好像在安慰她。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哥哥,親親?!?/br> 親親就肯定是安慰她。 傅釗寧肅容微裂。 不該那么做,他已經知道那樣不對,可傅年年沒聽懂。 “記住我說的話?!?/br> 他捧著meimei淚痕未干的臉,做了幾番心理建設,安慰性的、不帶任何情欲的、輕輕碰了碰她的唇。 *** 傅釗寧要求跟祖父母商量傅年年的問題。 傅家父母因這事回家一趟,這一回家,恍然兒子十歲,女兒也有七歲,都上了小學。了解因由,看著女兒的蔫蔫樣子,嘆了口氣,站在兒子這邊。 傅年年從此繼續由哥哥管。 而后父母計劃給兒子和女兒一間房。 傅釗寧無所謂,別墅房間多,睡一間可以,不睡一間也可以。 傅年年怕鬼又怕黑,不敢一個人,跟父母撒嬌要和哥哥一起。是以計劃折衷,兄妹倆房間挨在一起,共用一個露臺。 傅釗寧自個睡著,感覺有東西往身上拱,睜眼一抓,熟悉的觸感?!案的昴??” “哥哥……” 傅釗寧困著,不想睜眼:“你怎么過來了?” “……年年開燈睡不著?!?/br> 關燈一個人又不敢睡。 “我洗澡啦,手也擦過才過來的?!?/br> 她靠近,傅釗寧睜眼:“干什么?!?/br> 傅年年啵了下,傅釗寧沒躲過。 傅年年裹著被子:“晚安親親?!?/br> “……” “年年刷了牙?!?/br> 太困了明天再教吧。 結果一直沒教好。 真正花心力管傅年年,才知她有多麻煩——沒有比碰嘴簡單快速又能鎮住傅年年法子。 乖的時候倒有幾分可愛,傅釗寧喊“寶貝”漸漸多了點真心實意,心情好時還會哄傅年年,一個詞加個最字就往外冒。 歲月如流,傅釗寧上初一,發現自己不對勁。 meimei嘴唇挨過來,他會不自覺捕捉那軟意。每次觸碰,被當做工具的“親吻”或多或少有了曖昧色彩。他知道自己到青春期了,不可避免地會亂想,可同床的女孩子,是他的親meimei。 或許他需要私人空間,平復亂七八糟的念頭。 偏偏傅朝朝出生了。 這下可好,傅年年深覺失寵,時不時就穿過露臺,躺在他身邊,可憐巴巴地要他保證最疼她一個。 meimei的身子貼著他,傅釗寧不得不承認,他好奇衣服下的軀體。 夢中的幻影,就近飄落在meimei身上。 他偶爾會喪失兄長的立場,把她假想成魅惑的少女。 暑假的某日,meimei午睡,傅釗寧屈從內心的魔鬼,拉開了傅年年連衣裙的拉鏈。與少年的幻想不同,沒有發育的少女毫無身材可言,倒是因為旺盛的食欲,有著出人意料的rou感。 傅年年骨架細,上手才知道她藏了多少rou。 傅釗寧確定他對這種胖豆芽沒有欲望。 還是小孩子啊。 身子卻那么軟,切合一切關乎柔若無骨的想象。 傅年年記憶里,父母陪她的時間屈指可數??墒菫榱诵eimei,mama居然暫停了工作。 心里不平衡的傅年年嘟囔:“我不是說不能喜歡朝朝哦,但哥哥最喜歡我好不好。爸爸mama最喜歡朝朝,你不答應我,我太可憐了?!?/br> 她抱著他,是親得意思。 可憐的是我才對。 傅釗寧原就薄弱的道德感搖搖欲墜。 他垂下眼睫,掩住情緒,親住meimei小嘴。 傅釗寧極其矛盾,如果真要和傅年年拉開距離,他可以做得更好。他應該告訴傅年年不要再任何男性面前換衣服,告訴她親吻里齷齪而悱惻的含義,但隱瞞之下品味到的禁忌感有如罌粟,讓他想要克制,最終又放縱。 心里喟嘆,傅年年瘦下來會好一些吧。 然而傅年年開始抽條才是噩夢的開端。 每次看傅年年,都覺得她有新變化。身量變高,胸脯變鼓,一點一點往他邪念的方向長。 發育期的純綿背心換成了后扣式文胸,傅釗寧幫傅年年把草莓刺繡胸罩的環鉤扣上,把側邊副乳撥入,傅年年雙乳間聚出一道溝壑。 傅年年癢得發笑,傅釗寧抽出手:“要調肩帶嗎?” “不要啦,正好?!?/br> 傅年年套上衣服,在哥哥嘴上啾一口。 眼神淺溪般明澈,很天真爛漫的樣子。 cao。 他養大她不是為自己解決性欲的。 頂多這樣親,不能再深入。 傅釗寧步到了深淵邊上,隨時可能墜下。 十五歲,高一,他決定住校外。軍訓回來,傅年年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 傅釗寧心里咯噔一下,隨后暗火微燒。在他面前是小孩子的meimei,為什么會懂這種事。傅年年在欺騙他嗎。 天知道他多希望傅年年是個小sao貨。 “你喜歡上誰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地說起舌吻的傳言。她還是一張白紙,只是交了朋友,聽了些桃色緋聞。 傅釗寧恰到好處地臉紅:“這種事不要聽?!?/br> 傅年年捂住耳朵。 傅釗寧看著她。即使如此,傅年年也會不經意地長大吧,與其讓別人來,不如他自己…… 要睡覺的點,傅釗寧抱傅年年回房。 傅年年嘻嘻哈哈躺在床上,傅釗寧頓了頓,決心走,臨出門,回頭看傅年年。小小的女孩子,說不出的清麗漂亮。 他卻居然有那種想法。 傅年年不是你的親meimei嗎。 正是因為是meimei啊。更刺激,不是嗎。 他真是瘋了。 傅釗寧發現自己是個瘋子。 可是一帆風順的生活確實無趣,課程、宴會、社交一成不變,他亟待一些刺激性的東西。 “兄弟,來一點嗎?!?/br> 林二偷偷帶了大麻,嚴家老大的婚宴上,塞給他。 傅釗寧搖頭。 毒品會上癮,傅釗寧天之驕子,憑什么被藥物控制。 但他也不會插手別人吸,沒那么多閑心。 傅釗寧的社交圈魚龍混雜,即有出類拔萃的同齡人,也有混吃等死的紈绔。 他神色涼薄,提醒:“別被人發現?!?/br> 林二笑:“我知道你不會說?!?/br> “你meimei呢?” “那兒?!?/br> 端蛋糕碟子喂小花童。 “就來了一個?” “傅朝朝太小?!?/br> “年年meimei十二歲了吧?!绷侄苁橇晳T傅釗寧連名帶姓叫自己meimei,他掃了眼衣香鬢影的人群,開玩笑地問,“你說,在場的會不會有咱們未來妹夫?!?/br> 林二有個堂妹。 傅釗寧涼颼颼看向他。 “你別這樣看我啊,咱們這種家庭,能聯姻的,不就那么幾家?!?/br> “是嗎?!?/br> 傅釗寧看著傅年年。 他差點忘了,他們這些家族,婚姻往往利益的紐帶。 可是,倘若要算金錢或權力,他背后的錢權不遜于在場同齡人中任何一位。 傅年年不是他帶大的嗎。 最后卻要屬于別人? 但他已經感覺到傅年年的離心力。她的愛好越來越多,交友范圍越來越廣,這場宴會才開始多久,她已經和那些女孩打成一片。 林二忽然打了個顫,覺得是老天爺提醒他宴會廳拿大麻不安全,跟傅釗寧打了個招呼離開。 舞曲無盡無休,傅釗寧的思想飄忽無定,隨音符跳躍。 一會兒是傅年年小時候,一會兒是傅年年長大后。 又過了會,傅年年走過來,傅釗寧的視線與思維定格與此刻的她,傅年年不知危險臨近,迫不及待跟哥哥分享她的新友誼,小臉蛋溫柔又可愛。 雖然說著別人,眼里卻只裝著他一人。 傅釗寧看著meimei,等她再大一點,不再對男生的思慕避而遠之,她會是宴會的焦點。 那時候她會是什么樣。 會長成一個好女人吧。 僅僅想到meimei穿著光鮮亮麗的禮服,在社交場上游刃有余,引人采擷,傅釗寧眼神幽暗而危險。 “悶嗎?” “有點?!?/br> 傅釗寧牽起傅年年的手,昭示存在感的似的,帶她離開會場,逛遍了整個莊園。 融化嗯光,一滴一滴,從樹尖落到草坪。夜風吹拂他的臉,黃昏的最后一絲光被夜吞沒。 傅釗寧的心態徹底發生了改變。 哪怕猶豫仍存,放蕩不可避免。 傅釗寧十六歲,晴空飄著幾點玫瑰色的云。他攬著meimei的腰,舌尖撬開她的牙關。還有點想不通,但不必想通。 時候到了,氣氛不錯,直覺叫他這么做。 “乖,meimei,舌頭伸出來?!彼p佻勾唇。 —— 結合第一章食用,帶你走進假純情真變態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