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六十二、玫瑰(3000)
七樓的廣播室門關得好好的,沒有人,也沒有聲響。lt;/pgt; 學校塔樓的大時鐘指到十二點四十五的時候,才有人終于站在了那道門前。他沒有鑰匙,停在那里,有些猶豫地舉手敲了下。 咔噠,門開了一條縫,沒有看見人,卻只見從那邊的縫隙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指尖纖長,只勾住了停在門前那人的一點點襯衫下擺。 沒有用多少力氣,可站在門前的少年,似乎無法反抗這雙幼弱的手,一點點地,被拖進了被昏暗掩埋的門里。 雖是艷陽的中午,這里卻始終被陰涼掩蓋,沒有開燈,所以更多了份昏暗,一只蜻蜓從半開的窗臺外飛了進來,這從晚夏幸存下的不合時宜的飛蟲,在白蒙的窗簾上頂出一點痕跡。 “你。。?!碧丈n林望著穿著校服的應白,只說了一個字,就住口了。 應白一步步地逼近過來,步伐放得很慢,可陶蒼林卻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碰到椅子,下意識坐了下來。 應白粉色的膝蓋掩在搖晃的裙擺下,仿佛無意識地輕輕碰到黑色的校褲,卻沒有移開,用比蜻蜓翅膀還柔弱的力度,廝磨著他的大腿內側。 “你想問,我為什么還穿著校服?”她主動開口問道。 陶蒼林答不出話來,他的心思全部在那若有似無地磨著他的小小膝蓋上,眼神不自覺地下移,卻被應白挑了下巴,強迫著他對視,繼續問道:“嗯?” 陶蒼林有些不適應地移開了下巴,半天才含糊地吐出一句:“你答應我的?!?/br> 小小的、清脆的笑回響在狹小的廣播室里,應白的眉眼彎彎,湊近一點,用他能感受到呼吸的距離小聲說道:“我答應你,讓你一個人看,可我沒答應你我自己換啊?!?/br> 她湊到林林的耳畔,對著耳道含著氣聲說:“你想看,就自己幫我換嘛?!?/br> 陶蒼林猛地移開些距離,有些錯愕地看著她,直到確認她的眼神玩味下面再認真不過了,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子攥緊了,將校褲都弄皺了。 “你要嗎?”她眼里閃著惡意的光,故意問道。 他怎么拒絕,他無力拒絕。 少年修長的手,慢慢地覆上了她的衣服下擺,只用一點力氣掀了起來,一寸寸露出纖細的腰,雪白的,少女的腰。 然后是粉色內衣的鋼圈,圓圓的,托出rufang的形狀,薄如蟬翼的蕾絲包裹著飽滿的奶子,薄得連奶尖的凸起都絲毫掩藏不住,微深的粉色從蕾絲里透了出來,讓人忍不住含吮的沖動。 奶rou從罩杯空出的地方溢了出來,內衣大概有些小,軟得一塌糊涂的奶子被勒出一點痕跡,將將在邊緣危險地微微搖晃著。 這樣脆弱又色情的場景,應該粗魯又直接地用男人的掌好好玩弄、施虐,用繭子摩擦嫩乎乎的奶尖,用指腹在白乳rou上留下指印。 可他比預想要有耐心,于是繼續將翻起一半的衣服往上,直到細弱的鎖骨、纖細的脖頸全部暴露,直到她柔軟的長發因此弄得有些凌亂,披散在白潤的肩頭,直到她的眼神迷離,鎖住自己。 他還要繼續,繼續將那遮掩住密處的裙擺脫掉,他的本能是想將它撕碎的,想急切地把應白從所有掩藏里剝光,赤裸地藏進自己懷里。 可他還是耐下性子,一點點去解裙擺的拉鏈。 偏偏那只手按住了他,纖細得和柳條一樣,比蝴蝶還要柔弱,卻讓他無法再往前。 陶蒼林抬頭,卻只見應白正看著他,眼里沒什么情緒,可嘴角卻掛著笑,含著不一樣的意味。 怎么會有這樣惡劣的人呢,他的臣服還不夠嗎?扭曲了本性,拋棄了自矜,不顧高筑的戒備和羞恥,只想著她,只戀著她,卻還要時時處處應對她一時興起的玩弄。 于是陶蒼林反折了她止住自己的手腕,在應白還來不及痛呼之前,低下了頭,用牙齒咬住了拉鏈的細墜,然后用牙尖拉扯著,一寸寸解開了束縛。 細不可聞的嘶聲悄悄地響起,與這聲音一起的,是在應白腳邊落下的一圈圓。 陶蒼林的耐心快耗盡了,可他還記得,自己要第一個看應白穿舞裙的模樣。 所以又從旁邊桌子取了袋子里放的裙子,柔軟得攤在他的掌心,他用最后的耐心給應白套上了,隔開些距離,仔細欣賞著。 應白身后的窗蒙著凹凸不平的霧玻璃,外面的樹長得極高,將光線擋去一半,剩下一半輾轉從玻璃折射進來,形成霧蒙蒙的一層薄光,披在她身后,鍍上一抹昏暗又動人的顏色。 那是火紅的舞裙,吊帶的,柔軟地落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胸乳,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臀,一路收緊,在小腿處搖曳開來魚尾的形狀,墜墜地堆起層層裙擺。 她幾乎從未穿過這樣熱烈的顏色,也從未這樣露骨地顯現出誘惑的身段,依然是少女的模樣,卻鍍上一層成熟的誘色,如同開得正盛的玫瑰。 下一秒,鋒利的牙齒咬住了柔軟的乳,隔著絲質的裙子,用力地含吮著,津液在唇舌間溢出,將烈焰樣的顏色染得更深,在裙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搖曳的裙擺極大幅度地蕩了開來,露出大片白嫩的腿和臀rou,他的手趁機探了進去,指尖劃過裸露的皮膚,一路深入,潛進看不見的隱秘。 隔著軟薄的裙,手背的骨節在絲下硌出凸起,隱約可見手上下的動作,他的手覆在豐軟的臀rou上,隆起的線條和手將裙子繃得有些緊。 應白穿了絲襪,那觸感在掌心里有些怪異,如同一條濕潤的魚一樣,隨時要逃走,卻又更想握緊。 仿佛對抗一樣,他報復性地滿滿一握,軟腴的臀rou便從指縫里溢了出來,薄薄的絲被繃緊,與堅硬的指節形成對比的,是軟又柔的臀rou,在裙上碾出鼓囊的圓潤,隨著動作搖曳晃蕩,嫩得快要在指縫里化開。 陶蒼林眼里的欲望越來越濃,托住她小小圓圓的臀,一下子舉到了播音臺上。 烈焰色的裙擺隨著動作蕩漾開來,鋪在她腰間散開,這朵花終于開了,花蕊藏在里面,嫩生生的,等人采擷。 陶蒼林伏了下去,躺在她的腿心,臉頰廝磨著應白被絲襪覆蓋的大腿內側,鼻尖隔著絲襪硌在她脆弱的地方。 他甚至用堅挺的鼻尖在那里來回劃著,每劃過一下,應白便難以抑制地嚶嚀出聲,越發纏綿。 一顆小小的粒從肥嫩的rou唇里悄悄立了起來,被彈性的絲襪彈壓了下去,收緊的力道變相廝磨著敏感點。 更讓人發瘋的是,陶蒼林還在用鼻尖故意磨著那里,他像是開了天眼,專門找最脆弱的地方折磨,一下下點著、磨著,劃著圈。 灼熱的呼吸噴在那里,絲襪是涼的,鼻息卻guntang,倒置的錯覺,漫開一種過剩的欲望。 欲望被繃緊到極限的絲襪壓制著,于是濕潤蔓延開來,將rou色的絲襪染開一點顏色。 濕潤頃刻冰涼,呼吸卻依然溫熱,碰撞在一起,全是無法救贖的欲望蔓延在骨縫里。 細膩又詭異的絲潤感同時擊中了兩人,一切都被關在絲的蒙昧下,他能看到她的皮膚,能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軟rou,能看到她臀部的曲線,可一切都若隱若現,都蒙著一層霧。 這讓人發瘋。 陶蒼林也瘋了,默不作聲,紅著眼睛撕扯著那層薄薄的絲襪,可它比看上去柔韌得多,只是徒勞地讓人更加焦急。 他的額頭都落了汗,終于不耐煩,近乎暴虐地用力撕著,絲襪終于被拉扯到極限,嘶地一聲,崩裂開來。 殘破的絲襪啪地彈了回去,破裂的地方將柔軟的rou體圈了起來,呈上他掌心,應白輕輕哼了一聲,含著隱隱的催促和難耐。 陶蒼林沒有猶豫,直接埋進了那已經濕了的地方,用舌尖勾開可憐的內褲,探了進去,輕輕一劃,就舔開了那條濕得一塌糊涂的細縫。 應白反射性收緊了xue,rou瓣輕輕聳動著,露骨地彰顯著情欲,陶蒼林被濕液染得水亮的唇默不作聲地勾起。 下一刻,便狠狠地吸吮著她脆弱的陰xue,用力地愛吻著,每一寸皮rou都相交相纏,每一寸褶皺都被溫熱的舌頭舔舐熨平,每一點縫隙都被舌尖挑開鉆進。 連牙齒都深深刻進柔軟的rou瓣中,將軟rou壓出痕跡,溢到他的舌尖上,再被細細品味。 他用力往里鉆著,命都不要,拼命地吸取她身體里流出的柔液,鼻子里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在她xue里蔓延開來,鼻尖硌進rou里,正好碾在脆弱的yin核上。 他抬頭,連下巴都染濕了,眼里滿是偏執的暗色。 “都是我的?!?/br> 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