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禽獸
文斐然接到電話的時候才剛睡下不久,這段時間他主動聯系舒岑舒岑總是有種躲著他的感覺,可文斐然又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辦法去解決她的逃避心態,只能把這些多余的精力投入進工作中,經常一不小心就熬到了天亮。 這種高強度工作對他的精神算是一種放松,可對身體的負擔卻很大,因此文斐然接到電話的時候情緒很不好,卻在聽見對面文啟大概說明了情況之后毫不猶豫地起身往外走。 他隨便披了件衣服坐進車里,趁著黎明前人最少的這段時間把油門踩到了底。 文啟給的地址很不好找,文斐然到了附近之后只能提著醫藥箱用腿跑著找,上樓之前還被柜臺的老頭兒扯著要了房錢才得以脫身,結果還沒推開門就聽見了一些異響。 這小旅館顯然根本沒有什么隔音意識,就是民居改造而成,文斐然站在門口就能聽見里面舒岑啜泣間的破碎呻吟。 “呀啊……文啟……嗚……輕一點……” 門沒有鎖,文斐然捏著門把的手緊了緊,無聲地轉動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和他想象中差不多,狹窄的空間,潮濕的空氣,還有一雙男女赤裸交纏的身體。 舒岑的身體被細細的汗蒙了一層,被房間劣質的白熾燈管一照散發著一種瑩瑩的銀光,兩條細白的腿兒緊緊地勾在文啟精壯的腰上,與男人淺古銅色的肌膚形成強烈色差。 而文啟粗壯的性物就那么一次一次地撞開女孩子腿心間的小縫隙,將那那可憐的粉嫩xue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態被撐到最大。 她確實情動得厲害,yin水幾乎是堵也堵不住地順著男人的根莖滑落,然后伴隨著文啟的動作,那些yin靡的粘液會被甩開,在面前的床單上留下了不少細長的飛濺水痕。 文斐然靜默無聲地關上房門,雖然他已經盡量放輕了動作,可門鎖轉動的細響還是一下驚醒了欲海中沉浮中無助的小姑娘。 舒岑看向門口的眼神一下變得驚慌,她死死地抱住了文啟,把自己的身體徒勞地往他懷里藏,一邊藏還一邊紅著臉掉眼淚:“嗚……文啟……哈嗯……斐然……” 她被cao得話都快說不清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讓她舌頭都不由自主的發麻,就連兩個人的名字都像是含糊的帶過去似的。 “不要……哈啊啊……不要看……斐然……” 舒岑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狼狽,她的心理上是非常不想被文斐然看著的,可身體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xue兒中每一寸xuerou都更加用力地緊緊吸住了文啟堅碩的rou物,絞得他眉頭一緊,眉心綴著的汗珠就跟著一顫,順著鼻梁滾了下去。 他順著舒岑的意思抱著她背對著文斐然,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壓低聲音安慰懷里的人:“沒事,別怕?!?/br> 搞得跟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文斐然以前一直覺得文啟沒什么智商就是個莽夫,現在覺得這丫也挺心機。他把醫藥箱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擱,先從里面翻出了一雙醫用手套戴上。 “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追老K嗎?” 他在電話里就覺得很奇怪,想了一路只能推測是文啟把舒岑給連累了。 然后現在這個罪魁禍首把他心尖上的人cao得嚶嚶叫,還把他形容成洪水猛獸自己裝好人,真是沒有天理。 “你看她的腳踝?!蔽膯⒌氖治罩驷钠ü删o了緊,“被老鼠咬的?!?/br> “老鼠?” 這答非所問的都哪跟哪啊,文斐然走過去一把握住女孩子的腳踝,只見后跟的位置確實有一個淺淺的血齒印。 看起來不深,但因為見了血,文斐然也擔心細菌感染,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她出現這種癥狀是因為被那只老鼠咬了嗎?” “我不知道?!蔽膯幼黜數缴钐?,在舒岑破碎的尖叫中也咬緊了牙關,“只是覺得有可能?!?/br> 白水可以吞服也就代表服用白水的人身上可能找不到任何痕跡,雖然文啟覺得舒岑不會接受他們給的食物,但也不能確保在被抓來的過程中被灌。 但是時間對不上。 如果真的是他來之前被灌了白水,她發作的時間也太晚了些。 舒岑已經高潮到幾乎意識模糊,在兩人進行簡單交流的過程中被文啟的yinjing頂著逼著不住嗚咽著呻吟著,從喉嚨深處擠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的破碎字詞。 “你可以先把她放下來讓我好好檢查一下嗎?” 雖然文啟已經用他的背擋住了大半,可這畫面還是讓文斐然頭疼欲裂,煩躁透頂。 “好?!?/br> 文啟啞著嗓子應了一聲整塊背肌就猛地緊繃了起來,文斐然聽著女孩子的尖叫面色又沉了兩分。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zuoai的時候沒有帶避孕套不可以射在里面?” 這到底是人還是禽獸。 = 文斐然:就他媽氣死。 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rou書箼).χ╅ㄚ╅z 佉棹╅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