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十三-十四】
黎莘還不知自己被蓋上了一個色胚的戳子。 她只是在盡力救她,也是救自己。 她一邊吃力的把她往湖邊拖,好同那些來救人的宮人匯合,一邊要掰起她的頭,讓她自己呼吸。 如今正是初春,湖水寒涼,她又初初掌控身體不久,現下當真是耗盡了體力。 黎莘只覺身子被凍的麻木了,呼吸愈加急促,沉重,眼瞼也垂下來,幾欲昏迷。 雪上加霜的是,她腳抽筋了。 腿部的痙攣讓她失去了最后的氣力,連帶著拖著的寧舒曜一同,兩個人沒等到宮人,雙雙的沉下去。 宮人來的晚,是翠映特意拖著的。 莫瞧寧舒曜扮起女子來生動自如,自幼男子要習的武藝騎射,他樣樣不曾落下。 不然也不會生的如此高挑身段。 他水性極好,潛在水里能用半刻鐘,翠映自然不擔憂寧舒曜的安全。 可她不曾想到的是,“三皇子”已經徹底換了個身子。 女子孱弱,黎莘這原身也是近不久才被帶來,她本就是嬌滴滴的閨秀千金,怎會有如男子一般的健壯? 能在水里耽擱這許久還不出事,全憑黎莘個人的意志力。 這下好了,人沒救得,她反而被拖下了水,眼前一黑,腦袋一歪,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翠映在岸上干等著,遠遠的竟瞧不見寧舒曜和黎莘身影了,湖水平靜下來,漣漪淺淺。 在岸邊裝模作樣的宮人紛紛望向她,詢問下一步。 這場景如果讓黎莘見著了,定會駭然失色。 這一列十幾人,竟都是旁人安下的釘子,那么翠映同寧舒曜,究竟在宮闈之中有多大的勢力? 光想想,就脊背發涼。 翠映猶疑了片刻,眼見湖水徹底沒動靜了,還是忍不住,想讓他們去救人。 即便初時寧舒曜說了,若不見他指示,盡都放著不必管,更不許擅作主張,下來救人。 “快去……等等!” 翠映打了主意開口,不料方說了兩個字,便瞧見湖畔隱隱的出現半個身影,心中一緊,忙喚住其他人。 待那人游的近了,翠映登時呼吸微滯,四下里望望,開始往外趕人: “你們幾個,速速去喚太醫過來?!?/br> 一邊說,一邊催促他們離開,最后只剩下兩名心腹。 “嘩啦啦”一聲響,水珠如細瀑墜落,寧舒曜抹去面上水汽,一步步的走上岸。 他黑沉著面色,一只手里拎著黎莘后頸的領子,拖死尸似的將她拖了上來。 翠映見他面紗落了,發髻散了,衣衫濕透了,緊緊粘在身上,將男子修長身量勾勒無疑,一眼望過去,全然是個如玉兒郎。 壓根不見女氣了。 “公子!” 她趕緊拿出一旁的披風迎上去, “快些遮遮?!?/br> 寧舒曜擺擺手,未曾接了披風,而是蹲下身子,半扶起黎莘,一手對準她胸口,重重的拍了下去。 “咳,咳咳!” 黎莘猛的嗆出一口湖水,面色煞白,發絲濕黏黏的貼在頰邊,無意識的咳嗽著。 翠映趕緊去探她脈搏。 而在她身邊,方才救了黎莘的寧舒曜,仿似發覺了什么似的,不覺瞠大眼眸,渾身直板板的僵硬住了。 某亙:本來確實有打算晚點發現,兩個人互相亂撩很搞笑,可是寫著寫著發覺,這樣除了搞笑以外沒有火花,而且大佬是鋼鐵直男,光靠阿莘那種男式撩法是撩不動的。 想了想,還是早點發現,這樣比較刺激,還可以早點吃rourou~( ̄▽ ̄~)~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十四】(第一更)<快穿之[玉體橫陳](簡體版)(青亙)|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十四】(第一更) 翠映并未注意到寧舒曜的不同。 確認黎莘無事后,她略松了一口氣,便對寧舒曜道: “公子,婢子已使人出去了,您且先避避?!?/br> 這與他們原本的計劃大相徑庭,誰也未料到這位三皇子如此身嬌體弱,竟還要寧舒曜將他救上來。 原本,他們只為了探探他底細,想見他是否還記得寧舒曜面孔。 不料方才那碰面時,他對寧舒曜視若無睹。 這著實反常了,若是記著,他應當辨認出來,若是不記著,多少也會驚艷,不該是全然無動于衷的模樣。 因此,才有了第二回試探。 說來好笑,原先是讓寧舒曜要亭子里侯著他,權且說上一兩句話。孰不知這位殿下何時變得謹小慎微,連多走一步都不肯,還要趕著回宮。 無法,翠映和寧舒曜只得用了下下策,不管怎樣,總得明白他的底細才是。 這附近無人,宮人嘴密,便是三皇子救了寧舒曜,也沒人漏出去。 自然不會害了“寧姝窈”名譽。 沒成想落的如今結果,翠映也是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是好。 赫連勢大,他們暫且還不能與他們硬碰硬,免得兩敗俱傷。 若是那盈妃娘娘知曉自己的寶貝疙瘩生死不明,少不得要發起狂來。 翠映說的話,寧舒曜似不曾聽聞。 她連連又喚兩聲: “公子,公子?!” 寧舒曜方才猛的回過神來,將手一縮,抿了雙唇: “你將她顧好,來日再提這事?!?/br> 說罷,系了披風,落荒而逃一般,隨幾個宮人匆匆的離去了。 翠映也摸不清他的意思。 /發送由阝ィ牛至Ρō18dê@ ɡМАìL 點て噢М獲阝ㄡΡο18嘬薪 網阯/ 黎莘再度醒來時,自己已躺在了熟悉的床榻上,身上覆著柔軟一層錦被,鼻間充盈著苦澀的藥汁氣味。 她動了動身子,腦袋一陣發暈。 “殿下醒了?” 何姑姑一直守在她身邊,察覺到動靜,忙喜出望外的掀起床幔,紅著眼眶瞧過來。 黎莘說不出話,嗓子又干又澀,緊的發疼,只得有氣無力的頜首。 何姑姑摸了摸她的手,見熱已退了,忍不住念一句佛,長抒了口氣道: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您可算是醒了?!?/br> 說著,從一旁小宮女的托盤上端起溫熱藥汁,扶著黎莘起來,斜靠在軟墊上,輕聲道: “好姑娘,將藥吃了,不日便好了?!?/br> 黎莘口渴的很,顧不上藥汁苦澀,權當是喝水一樣,一氣兒給灌了下去。 何姑姑忙端了茶讓她漱口。 潤了潤嗓子后,黎莘才覺著沒那么難受了: “姑姑……我睡了幾日?” 可惜嗓子粗礫,如同砂石摩擦似的。 何姑姑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心疼道: “足五日呢,奴險些以為……險些以為……” 她不覺心酸,自家姑娘從小便要隱姓埋名的養在深閨里,平日里還不能出門,免得讓人瞧見容貌,惹了麻煩。 如今,如今還得冒著性命危險,以女充男。 黎莘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這五日來,有何事發生?” 她不是個傻的,落水之前發生了什么,她記得一清二楚。 只現下不好同那群人算賬,因此強按捺下來,再尋機會。 某亙:感情的開始來源于好奇心(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