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他都干了什么
兩天后,思錦一如往常,來市中心上芭蕾課。 這天大暴雨,雖是白天,天卻如夜晚一般,暗色無光。 教室的燈,開的光亮。 思錦穿著雪白的芭蕾舞衣,站在床邊,墊腳抬腿。 她身高不如在場的大部分同學,舞姿自然不比她們優雅。 好在她柔韌性極強,高難度的動作也輕松駕馭。 她在寬敞明亮的教室中,盡情邁動著舞步,窗外是瓢潑大雨。 陸遠站在雨中,仰頭看著那整面的大窗,尋著那熟悉的身姿。 他記得三年前,也是這樣的下雨,他在這里看著,一直到夜晚。 待她離開,他走進了夜店。 從那天之后,他們之間有的再不是距離,而是平行線。 他早該認清了! 他自嘲笑著,轉身離去,走了數十步,身后傳來直擊心靈的呼喊。 “陸遠!” 他回過頭,看到她穿著緊身的芭蕾舞衣,撐著傘跑來。 像是精靈一樣,對他施了魔法,讓他無法行動。 “你怎么在這里淋雨?”思錦看到陸遠在樓下淋雨,想都未多想,便和老師請假,拿著傘急匆匆跑下樓。 他穿著單薄的短袖,上身已濕透,白色的棉衣,透出堅實的腹肌。 思錦不敢多看他,撐傘道:“我把傘借你?!?/br> 陸遠只是看著她,沒有回話。 她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關心道:“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你爸又逼你了嗎?” 他還是沉默。 思錦無奈,只能用力舉著傘,他比她高太多,她撐得費力,不少雨水順著傘沿低落到她肩頭,她也濕了一大片。 “你在這等我?!彼餍园褌憬o了陸遠,頂著雨重回大樓。 陸遠看著她淋雨的身姿,心在觸動,他大步走過去,向她撐了傘。 思錦見陸遠過來,朝他微笑,叮囑道:“我去拿一下包,等我?!?/br> 陸遠聽著,默默在樓下等待。 不一會,思錦背著挎包下來,看著濕透的陸遠,從包中拿出毛巾給他擦了擦,同時看了看四周。 某個快捷酒店的牌子高掛。 思錦問:“你帶身份證了嗎?要不去酒店洗一下?” 陸遠高大的身軀僵住,低眸緊視著她。 思錦低頭:“我沒別的意思?!?/br> “好!”他微笑回答。 思錦抬頭對上他的眸,總覺得他變了一個人,似乎更加難以捉摸了。 * 思錦帶著陸遠去了快捷酒店,她第一次和男性來開房,很不自在,走路時都埋著頭。 直到進了房間,她才站直身。 “你去洗澡?!狈块g里有浴袍,她從拿了放到陸遠手中,將他推向浴室。 陸遠始終看著她,她頭發盤著,雙耳顯露,耳廓上還沾著雨滴,如涼露滴蒼玉,純凈至美。 他抱住了她,壓著她嬌小的身子,倒在床上,肆意侵入。 思錦大驚失色,下意識想出聲反抗,卻被他靈活的舌侵入。 “唔!”她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舌尖舔弄著她的口腔,微涼的唇咬住她的唇瓣,讓她無法發聲。 她伸手反抗,雙手被他禁錮住。 他將她身子翻過來,很輕松的拉下她舞衣的拉鏈。 有力的大手伸入,將胸貼拉下。 手掌握住她的圓潤,揉捏著兩顆小巧的乳珠。 她敏感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趴在床上,呻吟。 她能感覺到,他就著濕透的棉質衣服,壓在她身上,他的胸膛,如石頭般硬石,又如烙鐵般炙熱。 兩顆敏感的rutou,很快被他玩的挺立,他壓著她,在她耳畔處不停親吻,時不時含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頰上,她渾身都在微顫,聲音變得嬌媚:“陸遠,陸遠,我好奇怪,你別…” 她話音未落,她又被他翻過身,沉重的身體再次壓上,唇再次被覆蓋住。 他不停的含住她唇,軟舌進入她口中,吞噬她全部,讓她的舌被迫交纏著,如此反復,她開始主動纏繞,學著他的動作,跟著他的節奏,回吻。 他們就這樣,難舍難分的唇齒相依,津液互換。 連身的舞衣被他不知不覺中脫下。 他一手玩弄著她的圓潤,一手來到那下處,摸上那密林。 已經有水流出。 從第一次碰她,他就知道她是一個很容易有感覺的人。 輕輕一碰便出了水,無關愛情。 他心一揪,突然用了些力,將她衣服完全褪去,讓她雙手環著自己的腰,就這個姿勢,將roubang掏出,抵著那出水的蜜洞,上下磨蹭了下,進入! “不要!”思錦驚恐的出聲。 她只覺得那處快要被撕裂,一個碩大的東西硬是撐開她稚嫩的口。 她好疼,疼得流淚。 “不要,陸遠,我好疼,你放開我!”她泣不成聲,聲音都是斷斷續續。 陸遠倏然清醒,對上她充盈淚光的雙眸,心中如被箭射擊,痛得難以言喻。 他的欲望還被她緊含著,他進的用力,可她實在太緊,最后也只進去了半個頭。 她疼的受不了,下意識夾緊那處,想將他推出來,可這樣反而讓他難以出來,他只能按著禁錮住她的臀部,小心翼翼出來,然后猛地退遠。 得到釋放,思錦立刻蜷曲身體,警惕性的看他。 陸遠站在墻邊,雙眸通紅,緊視著思錦。 思錦被他的眼神嚇住,下意識躲避。 隨即,是一記重響。 思錦猛地抬頭,只見陸遠一拳砸在了白色的墻壁上,砸出了血跡。 陸遠對著墻壁,默不作聲,不顧疼痛,內心不停的自問:他在干什么? 他都干了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思錦忍不住問。 他沒有回答,摔門離去。 走了數步,便全身墻上,癱軟的躺了來。 耳邊,全是父母的對話。 “你吸毒了?陸定安,你還是不是人?” “你欠了一身賭債就算了,你竟然還去吸毒,你是要逼死我們母子嗎?” “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東西?萬人騎的婊子!讓老子當綠毛龜十幾年!” “老子辛苦養了十年的兒子,到頭來是個別人的種,老子活生生成了個笑話!” “白養他這么多年,讓他給老子賺點錢怎么了?” 陸遠雙手抱住頭,整個人都縮在墻角處,高大的身材卻在微顫。 他從小就知道,陸定安不是好人,他打老婆,混社會,可對他這個兒子,卻是百般呵護。 可他十一歲的時候,他突然開始打他,罵他,甚至叫他野種,逼他去賣身賺錢。 他一直以為,是陸定案嗜賭成性,沒了人性。 可今天他才知道,原來問題的出自他自己。 原來他真是野種! —— 我可算寫到這里,可以安心回籠養了。 雖然離在一起還要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