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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式微,境況大不如前,家族內部亦四分五裂,紛爭不斷。 馮樑原想著與蔣文山再次結為同盟,借助他手上的兵勢權力,重新拿回掌家權。不成想,那些人會大膽至此,竟敢在城中動手,到底是他大意了。 說破天也是為了利益二字。 夏芝無心摻合,只道他這次傷的不輕,要好生休養。 馮樑說,這次夏芝救他一命,算是他欠了她一個人情。 夏芝也不推脫,笑著承了這份恩謝。 只是,他到底不能一直在這藏著。方才她來的時候,在院里看到許多生面孔,也不知是不是沖他來的。 教堂里多是無辜的老少婦孺,若真是沖他來的,那就麻煩了。 夏芝想了想,與馮樑說道,他既已醒了,還是跟她回春機樓的好。就算那些人尋上門來,也好應對。 好在一切還算順利,生活再次歸于平靜,馮樑的傷也好了大半。 日子流水般的劃過,轉眼就到了除夕,春杏和春桃的老家有除夕吃餃子的習俗,一大早就起來忙活。春桃提著半袋白面進來,嘴里抱怨著如今物價飛漲,還是大手筆往外舀出兩大瓢的白面。雷子把屋里屋外貼的紅紅火火,一下子就有了年味。 馮樑今年跟她們一起過年,他沏了一杯熱茶,推給對面的夏芝,瞧著她眼巴巴的望向街角,不由得一笑,提醒道,別等了,郵差今天不來。ρo壹8ьě.coм(po18be.) 夏芝睨他一眼,嘴上并不承認,眉眼間的愁緒卻不減分毫。 每到年節時蔣文山都要回蔣府,不在城里,今年也不例外??勺运洗纬龀侵?,夏芝就沒有收到過他的任何音訊,這是從沒有的。 她心頭總是不安。 而這份不安,隨著除夕夜的一聲巨響,終是得到了證實。 馮樑出去聽了片刻回來,臉色凝重的說是炮彈。 夏芝驚,有人在城里扔炮彈? 馮樑說聲音有點遠,不一定是在城里,但她們也該隨時準備著。 隨時準備著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腳下的土地隨著每一陣轟隆聲顫動,連帶著人心也跟著惶惶不安。此時每個人心頭即有對戰爭的恐懼,又有即將有可能背井離鄉的不舍。 外面激戰了一夜,待天際泛起魚肚白,轟鳴的炮彈聲也停止了,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硝煙氣息。 這個年終究是過不好了。 很快,外面就傳來消息,說是亂軍連城門都沒進來就被及時趕到的大軍擋下了。 聽著外面報童一聲聲高昂的叫喊,蔣家軍大獲全勝! 眾人面上一喜,崩了一夜的心弦終于松了下來。夏芝也舒一口氣,喊春杏煮餃子,吃完都回房間補覺。 剛剛結束一場大戰,知道蔣文山還有的忙,夏芝也不心急的見他。 原以為要等個十天半月,沒想到第叁天就有人過來請她去將軍府一趟。 是個面生的男人。 “季程怎么沒來?”夏芝詫異地道。 “在下只是接到命令過來請夏姑娘,其他的不知?!?/br> 來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是蔣家軍的軍服沒錯,夏芝心里縱有疑惑,還是跟著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