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案(H)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肖白趕緊搖頭否認,可是蘇離并不想聽她的辯解,他抓起肖白的手,讓她摸著自己的臉問道:“我哪里比不上肖韶,是這張臉嗎?還是……這里?” 果然,這幫玩意叁句正經話一過就開始耍流氓。肖白紅著臉,想將手抽回來,可是蘇離怎可能放開她,所以她只好扭開頭不看他,又開始鴕鳥戰策。 她不看他,并不耽誤蘇離繼續耍流氓,他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袍子,然后抓著她的手就摸到他的胸膛上:“你說啊,肖白,說說我哪里比不上他?嗯?” 因為已經離開了敏感部位,肖白好歹不那么害羞了,所以她又將頭轉回來看著他小聲說:“蘇離,我哪有說過你不如他,只是……只是肖韶這么突然的消失,我肯定會擔心他啊,如果是你突然不見的話,我一樣也會擔心你的……” 蘇離放開肖白的手,懶洋洋的向后坐在書案上:“我消失?呵,我可不會學那個傻子,我啊,就是和你分開一時半刻都是難熬呢!” 他說著話卻突然解開自己的腰帶,把那玩意大咧咧的放了出來,還對著肖白順手擼了兩下,歪著頭看著肖白繼續道:“你看看,不過幾日的時間,它都熬成了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一點體恤之心都沒有嗎?”說完,他用食指點了點頭部溢流著清液的小孔,還把那清液拉成長絲讓肖白看。 肖白被他的括不知恥的出格舉動弄得臉上爆紅,口里連連‘你’了幾個字,卻一時半會說不出什么話來。 “我知道……”蘇離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道,“殿下政務繁忙,那殿下就不用管我了,繼續批你的重要奏折好了,吶,我給殿下讓讓地方,殿下繼續努力cao心國事吧!” 說著,蘇離抬起腿,支在桌角,向后挪了挪屁股,讓出一小片區域來,他一邊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一邊示意肖白可以在他挪出來的地方上繼續辦公。 我擦!面對這種場面,她還批個圈圈叉叉?。?! 蘇離衣襟敞開,褲子胡亂掛在一條腿上,兩腿大開,把那重點部位極為鮮明的向肖白展示著。他垂著眼眸,斜眼瞟著肖白,手上的動作不疾不徐,雖是做著勾引的樣子,卻泰然自若的如讀著詩書的貴家公子。 肖白可沒他那鎮定自若的氣度,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她好想轉身拔腿就跑,可是心里知道,這要是跑了,后果那肯定是毀天滅地的,所以,她只能強忍著呆立不動。 蘇離看她木呆呆的僵在那里,忽然嗤笑一聲,長腿一伸,夾在肖白腰部,把她勾向他懷里,大手也伸出箍住她后腦便親了下來。 這一親直把肖白親得氣喘吁吁的,才意猶未盡的暫時歇了歇,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口里小聲的抱怨道:“真是個沒良心的啊,稍不順你的意了,就想著一拍兩散了是不?你啊……” 蘇離口里喟嘆著,抱住肖白的后腰,一個輕巧的翻轉,就把肖白壓在了桌案上。蘇離也不脫肖白的裙子,直接伸手扯脫了她的褻褲,大手撫上她的腿間軟rou揉了揉,便長指一伸,插進肖白的xue里動作了起來。 直到把那xue插得咕嘰咕嘰直響了,他反而抽出了手指,從旁抽出一個折子,在肖白面前攤開,又拿了一支筆放在肖白的手上,淡笑著惡劣至極的說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兩不耽誤,怎么樣?我安排的、不錯吧!嗯?!” 他說著已經從后撞了進來,初入時的些許不適和瞬間的酸軟,讓肖白抓緊了手中的筆驚呼出聲。 他啪啪啪的撞了一陣,撞得肖白確實批了幾本折子出來,只是那些折子上的筆畫是誰也看不懂的天書罷了。蘇離低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插得水洞黏水四溢的樣子,又開口戲謔道:“你看,伏案工作時多個幫手,是不是舒服得不得了?” 肖白素了幾日,身體就變得敏感的不行,被他這么次次撞在花心之上,早就說不出話來,更何況還是這種臊人的葷話,她更是懶得搭腔了。 她不說話,他也不在意,大手伸向前,從肖白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掏出一只白乳來揉搓揪扯,口里繼續道:“我看這東西比毛筆還好用,不如你以后就用奶子來批閱奏章算了,也讓那些大臣們見識一下他們有個多么yin蕩的親王?!?/br> 蘇離揪著肖白的rutou,惡劣的建議著,對他這種荒唐的提議,肖白自然是理都不理,只是似愉悅又似痛苦的輕蹙眉頭,嘴里哼哼唧唧的不停。 蘇離說這些葷話也只是為了助興,也不是非得聽到肖白的回答,這時候,肖白只是哼叫著,對他來說就已經夠了,她嬌吟著,說明她很舒服,而這種舒服是他帶給她的,這讓他從身體到心理都感到一種滿滿當當的滿足。 他動了一會,又將肖白翻了過來,讓她躺平在桌案上,他則拎著她的兩個腳腕繼續挺腰cao擊,這種姿勢讓他可以將兩人的結合處看得一清二楚:他低頭看著他的粗大roubang將她的xue中嫩rou不斷的扯出塞入,那緊緊裹纏著roubang的粉嫩小rou,好似是戀戀不舍的糾纏著他、挽留著他,好像對他愛的不行,緊緊抱住了就不想撒手一樣。蘇離越看心越熱,他的呼吸愈發的粗重,動作也是更加的深、準、狠。 “呃嗯!不、不行了,要不行了……呀??!不要更快了??!呃啊啊啊……” 肖白的內里急速的抽動,一股熱流就從花心深處洶涌而出。蘇離忍著xiaoxue陣陣要命的緊夾和溫暖春液的沖刷,立場堅定的深深插在肖白咕噥著小嘴的花心上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