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旋
安南關被留下來守關的士兵們,見到安全歸來的肖白,全都激動得喜極而泣,趴在安南關城樓上,遠遠地看見肖白的影子,就開始齊齊吶喊:殿下千歲、殿下千歲…… 當他們得知,肖白此次去南疆沒有折損一兵一卒,就跟南疆簽訂了長期和平協議,還把南疆地位尊崇的圣子拐到手做了小爺,不禁對肖白神乎其神的手段再次佩服得五體投地。 而肖白對他們的恭維完全不為所動,反而轟小狗一樣擺著手說:“去去去,趁機偷懶是不是,都給我去cao練!” 可是當日,肖白就從她的首飾盒里拿出幾個看起來就值錢的首飾扔給盈川說:“給士兵們做冬衣?!?/br> 盈川也是個機靈的,馬上拿著首飾就給那些士兵看了,然后帶著那幫腦袋不太靈光的漢子們在肖白主帳外跪了一地,哭得稀里嘩啦的,鼻涕都流老長。 肖白在帳里轉了三圈,打開帳門露出個腦袋,又開始嫌棄地轟小狗:“我還沒死呢,都嚎什么喪!去去去,哭得這么有勁兒,那就負重多跑三圈吧!” 一句話就讓那些被cao練苦了的漢子們如驚弓之鳥,騰地跳起來,瞬間都跑沒影了,生怕肖白再給他們加項。 肖白在安南關大營并沒有久留,修整了幾天,她就打算帶著原班人馬繼續向京城進發。 當然,對留守在安南關的士兵們,肖白都好好做了思想工作,說了讓他們安心守關,肖白不會忘了他們,會一直罩著他們云云。給小兵們灌完迷魂湯后,肖白又將留守的幾個營將叫進她的主帳。 肖白讓他們選擇:是繼續跟在她身邊做狗,還是飛出去做展翅翱翔的雄鷹。這種送分題,他們自然不會選錯,都選擇留了下來,從小小營將做起,至于以后的造化,那就各憑本事吧。 肖白把安南關這邊安置妥當,就帶隊出發了。她把李陽也帶上了,清貴君已經給她安排了一個身份,肖白這次帶她回去,先認祖歸宗,然后再打發她回安南關做軍將。 一個關卡的守將,作為皇女的肖白是沒權利任命的,但是這些都可以扔給清貴君安排,包括肖白帶隊伍去南疆之事都是去信通知了清貴君,由他全權安排的。不然皇女沒有得到皇帝的允許,就私自調配國家軍隊,這可是有造反嫌疑的重罪。 肖白都回了安南關,才看到躺在安南關許久的,皇帝老娘手簽的允許出征南疆的調配任書,肖白笑了笑,將其收好。果然有個只手通天的老爹,就是好使,讓她做事不會畏手畏腳,可以可著她性子地干。 在回京城的路上,肖白倒是想半路跑掉去看看被送走的那兩只,可是她總不能帶著軍隊和外國使節一起去會小爺吧,那也忒不像話了,肖白就算是胡鬧,也是把底線把握得死死的,這種容易被好事者參上一本的糊涂事她是不能做的。不過,人去不了,報平安的情書不能省,就算那兩只不在身邊,還是得時不時地哄兩下,不然涼太久了,不定什么時候就爆掉了,離那么遠,肖白不知道,連想補救都來不及。 到了京城時,因為他們是凱旋隊伍,所以是走的大門。不過肖白并沒有雄赳赳氣昂昂地騎在戰馬上迎接百姓的夾道歡迎,而是坐在她那輛被揪光了風鈴顯得有些寒酸的馬車上進了城。而真正雄赳赳氣昂昂的是跟在她馬車后邊,騎著高頭大馬身著銀甲的凌青云,以及他身后整齊肅殺的黑衣軍士。 肖白就是想將這次戰斗的功勞都推到凌青云頭上去,不是肖白高風亮節,而是她實在明白,一個驍勇善戰的皇女在皇帝那里只能討得短暫的欣賞和長久的猜忌,更會引得其她皇女的敵視和顧忌。所以,這種沒有什么好處的風光不要也罷。 而那些夾道看熱鬧的百姓也算是飽了眼福:那凌小郎本就是個凌厲恣肆的長相,搭配一身亮閃的銀甲,騎著一匹豹花寶馬,那真是說不出的俊逸風流。其身后的黑衣軍士也是面首光潔、行伍整齊,凜然肅殺的氣勢撲面而來。 而跟在兵士后面的人,讓這些百姓差點沒驚掉了眼珠子:這是哪來的神人?!竟會俊美如斯??!他的頭發是黃金染的嗎?怎會如此金光璀璨!他的眼睛是鑲嵌了寶石嗎?怎會一個如碧藍大海,一個像華貴的金珀!他的皮膚是白玉雕琢的嗎?怎會如此瑩白細膩!好個五皇女,是不是把山中修煉多年的妖精逮來了?! 和肖白一起坐在馬車里的蘇離,本來還一臉淡漠地坐在她旁邊默默無言,可是聽見外邊驚艷的低呼聲不絕于耳,終于不耐煩地睜開眼,低聲恨恨地嘟囔道:“就一張臉長得好看有個屁用!” 肖白聞言低笑起來:“怎么沒用?瞅著多下飯??!” ”哼!那今晚就別讓府里給你準備菜了,你就看著人吃飯好了!” 肖白湊過去,在他耳邊賊兮兮地說:“好啊,那今天我就看著小離牌紅燒rou吃飯好了?!?/br> 蘇離想到以前她對他的評價,又大又肥的可不就是紅燒rou么?他臉上一紅,心想肖白這家伙,也不知道說她啥好,這么久了,脫她個衣服還是會羞得臉紅撲撲的,可是這些羞恥的哄人話她可是毫無障礙,張嘴就來。 這兩個月來,連著急行軍,只在肖白月情期間被她揪到客棧里做了個痛快,在那之后又素了快一個月,蘇離現在就是曬了三年的干柴,那真是點火就著啊,他也不委屈自己,轉頭就親上肖白的唇,然后叼著她唇rou說:“想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