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妓女還浪蕩
男人有預感,肯定是余靜打來的。 伸手緊了緊腰間的浴巾,好像怕掉了似的,故作不經心的樣子:“你看了嗎?誰來的電話?” 曹琳腰擺挺的筆直,懶洋洋的拿著遙控器。 “我看你電話干嘛,我也不是你老婆?!彼捓飵Т?。 趙猛挑眉,沒心情跟她打情罵俏,慢慢踱步過去,從口袋里掏出手機:VIVO的老款,有點分量,不如現在的輕便,屏幕對于男人來講有點小。 單手在上面滑動,便瞧見那個未接電話。 男人不動聲色的皺眉,兀自發呆。 “怎么了?誰的電話?”曹琳裝傻充愣。 “哦,沒誰!”男人連忙將手機放下。 背對著她,用毛巾擦拭頭發。 心不在焉的看著面前的乳白色壁紙,若有所思。 室內安靜下來,只有電視機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沒過兩分鐘,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趙猛煩躁的舔了舔嘴角。 “到底是誰啊,大晚上這樣打電話,說不上有事找你?!辈芰找娖洳唤?,便起了疑心,難道打來的另有其人。 男友背著自己在外面胡搞,心懷不軌,才會如此嗎? 她見其站在那沒動,便有些心急的下床,想要替他看看。 趙猛聽到動靜,連忙將手機取出,抓在手心,冷著臉瞟了她一眼。 “能有啥事,最近家里的破爛事而已?!壁w猛嘆氣。 “???”曹琳眼睛生了鉤子,恨不能貼在屏幕上。 隱約瞧見,還是方才的號碼,對于他的話很是好奇。 “你外甥女打來的?” “嗯!”趙猛寬大的手掌,將電話捏的嚴實。 “那就接啊,家里的事,你應該接?!彼龜x掇著。 “接什么,都是笑話,我姐夫好像在外面有事?!彼膊幌?,但此刻不得不找個擋槍的。 曹琳驚訝的張大嘴巴,半晌無語,想問,又怕太過冒失,畢竟兩人還沒領證,聽到了不得了的事,要怎么說? “哼,其實也沒那么嚴重,男人嘛!”他說的云淡風輕。 女人登時耷拉下臉面。 “你這什么話,男人怎么了?男人就可以出軌嗎?”她有點生氣。 同為女性,對渣男同仇敵愾,隨即有點吃味道:“你還為你姐夫說話,你到底和誰親近?還是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玩弄女人的感情理所應當?!?/br> 趙猛被戳中痛處,前面的先不提,但玩弄女人的感情?這話就有點糟心。 他有點惱羞成怒:“你懂啥,好好的家,也不能散了,姐夫只是一時糊涂,再說,都是捕風捉影的事,連第三者是誰,都不清楚,你說我姐……哎,就是想不開?!?/br> 曹琳聽得模棱兩可,人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她也懶得摻和。 “你外甥女挺依賴你呀!”她隨便道。 男人的面色一凜,整張臉沉下來,嚇了對方一跳。 “你咋了?我說錯啥了?”女人囁嚅道。 趙猛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反應過度。 努力壓下心虛,語氣平常道:“她總不能找我媽說吧?” 曹琳不置可否。 “嘚,你好好看電視,我出去給她回個電話?!边€沒等對方回應,趙猛便開始穿衣服,女人坐在床中央,看的直眉楞眼。 心理不是滋味,對方還是拿自己當外人。 賭氣似的,拿過枕頭,故意摔的很大聲,將東西扔在床頭。 拉過被子躺了下去,趙猛全然不理,穿戴整齊后,推門走了出去。 曹琳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真的以為,余靜找自己的男友,只是為了吐苦水或者尋求安慰和開解。 趙猛站在賓館的房門前,駐足片刻。 偷聽里面的動靜,見其沒有跟出來,這才放心。 沿著走廊,來到樓梯的安全出口,在樓道間摸出手機,撥通女孩的電話。 “舅,你到哪了?” 還沒等其開口,那邊匆匆問道。 男人頓覺口干舌燥,心平氣和道:“靜,舅這邊臨時有點事,今天回不去了,明天肯定回去?!?/br> 他怕女孩生氣,連忙保證。 話筒那邊傳來,急促的吐息。 “靜,你在聽嗎?說話啊,舅舅知道你生氣,但是真的沒辦法?!壁w猛有點擔心。 “什么事?”余靜聲音清冷。 “嗨,一個戰友家里出了點事,我得過來幫忙?!壁w猛滿心懊惱。 “你不會耍我吧?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要今天嗎?”女孩高聲質問。 男人心焦磨爛,用手抹了把臉,暗嘆對方還真是難纏。 “我也沒辦法,誰也不想,你別生氣了,明天回去,我給你買好吃的,好嗎?”他柔聲討好。 余靜的雀躍的心,蕩到谷底。 本來這陣子就沒安全感,如今更是糟糕透頂。 她幾近崩潰的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你叫我今天怎么過?” 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想來真的傷心。 趙猛深吸一口氣,整個心都揪起來,真想此刻就走,但戲已經演到這個程度,要改劇本嗎? 絕對不行,以后他要結婚,女孩還有的捱。 “別耍孩子脾氣,舅舅也想你,但實在沒辦法,你是個乖孩子,得理解舅舅,聽話?”他輕聲勸慰。 “不,我恨你!”余靜在氣頭上,說啥也不管用。 話音落,果斷掛了電話,將可愛如我手機隨后一扔,趴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男人聽到那邊沒了動靜,猶不死心,喂喂兩句,確認真的斷了線,才悻悻然的,望向窗外。 他滿臉沮喪,沉甸甸的某些東西,壓在心臟,幾乎窒息。 兩分鐘后,渾身打了個激靈,這才覺出此處有點冷,連忙沿著走廊回到房間,推開房門,便瞧見曹琳躺在床上,冷眼睨著他。 見其垂頭喪氣,頓覺蹊蹺。 撐著床鋪坐起來,仔細打量他:“你怎么了?家里發生啥大事了?” 趙猛搖搖頭,心亂如麻,屁股沾了床墊,下一刻,后背上攀了個人,心下一沉,真想將其甩開。 可理智尚存,只能僵著身子坐在哪兒。 對方明顯不想回答,曹琳還算識趣,沒有繼續問下去。 企圖解開他的外套,卻有點不麻利,只得下床,直面著男友,伸手幫著除去外套,接著是褲子。 就像居家婦女般,伺候著自己的男人。 女人的手摸到內褲的時候,趙猛終于有了反應。 拉住后,推回去,返身上床,扯過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曹琳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說啥,跟著爬了上去。 電視里演的啥,根本無心欣賞,她仰靠在床頭,眼睛時不時的溜過去。 趙猛閉著眼睛,吐息均勻,沒有入睡,但也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凌然不可侵犯,女人撇撇嘴,百無聊賴的擺弄遙控器。 換了幾個臺后,將其關掉,嘴里念叨著:“現在的電視節目,越來越無聊,還是睡覺吧?!?/br> 伸手按了床頭燈,室內黯淡下來,只有床外街道的燈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給整個房間鍍上一層乳白色的光暈。 室內靜悄悄的,可人心火熱。 曹琳睜著雙眼,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心口隆隆作響。 她等待著,期盼著,就像急于交配的雌性,已經做好準備。 可好半天,趙猛那邊都沒動靜,她有點生氣:多久沒見面了,人都說小別勝新婚,男友是個憨貨嗎?如此不解風情?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那邊傳來輕微鼾聲。 曹琳整個人都炸鍋,氣得拉起被角,死死的咬在嘴里。 終于沉不住氣,翻身湊過去,暖香溫玉貼上來的剎那,趙猛猛然驚醒。 常年的部隊生涯,令其格外機警,差點將其擒拿,幸好及時醒悟,渾身紋絲不動。 女人發覺對方氣息有異,玩心大作,小手穿過腋下,摸到男人的胸肌,跟著往下,來到腹部。 手指調皮的揉搓著毛發。 片刻后,慢慢的撥開褲頭,將手塞進去。 溫柔的手掌,握住巨大的那一刻,曹琳的呼吸明顯加粗。 單腿跨上他的身,用陰部磨蹭他的腰臀,那副發sao的模樣,令人大開眼界。 趙猛的家伙很大,對方一手難以掌握,搓揉擼動半天,那東西毫無起色,曹琳便有點氣餒。 心理的疑惑,像茁壯的根苗往外冒。 “你怎么了?這都多少天了,也不想我?”她酸溜溜的說道。 “想啊,怎么不想,只是今天太累了,逛街真不是男人干的事?!彼麘脩玫谋г怪?。 故意翻身,將對方的手壓下去,搞的曹琳很不爽,嘴里憤慨道:“你才多大?這樣就累了,那等到你四十多的時候,我不是要守活寡?” 趙猛沒搭理她。 女人越發的來勁:“那可不行,這是毛病,我得給你治治?!?/br> 跟著將被子掀開,伸長舌頭,從后背開始,努力舔舐著,從脖頸到臀部,單手扒開男人的腿縫。 一股男性特有的陽剛之氣襲來。 濃重的麝香味,來自兩只圓鼓鼓的睪丸。 摸不到jiba,睪丸跑不掉,用手揉搓的同時,還用舌頭挑弄著,睪丸下面的褶皺,認真,癡迷的模樣比妓女還要浪蕩。 んāιτāňɡshūωū。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