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妓女的臆想H
余師長滿身酒氣,渾身guntang。 伸手抓住女孩的一對豐乳,把玩在手掌間,或捏起一座小山,或搓成面餅。 “剛才那兩個小子都跟你說了啥,我看挺開心的嘛!”男人見不得別人覬覦田馨,便妒火中燒,這個人是他的。 女孩的理智沉淪在羞憤和無助中。 聽聞此言,陡然睜開雙眼,驚慌看向他。 “沒說什么,都是些無聊的人?!彼龔娮麈偠?。 余師長偏著頭,冷哼一聲,很是不滿。 “他們都想上你的身,啃你的奶子!”惡意的揣測。 田馨終于忍無可忍,伸手去推他:“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大庭廣眾之下,誰像你這樣動手動腳,就是個流氓” 女孩很生氣,別的男人相比之下,要正派得多。 哪怕是暗戀的男同事,也在關鍵時刻過來解圍,只不過,他的目的并不單純。 而余師長呢,做的事,比兩人更過分,當眾輕薄自己,簡直無法無天,膽大妄為,這樣的他,令其懼怕不已。 男人攥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 用力捏著潔白皓腕,冷臉呵斥:“那是他們虛偽,并且狗慫,想又不敢?!?/br> 說著目光溜向她的雙乳,yin邪視線逡巡不去,勾起嘴角發出一陣神經質的低笑:“不過,他們想也是白想?!?/br> 甚是自得將眉毛調得老高。 “流氓,敗類,我父親怎么會交了你這樣的狐朋狗友?!碧镘斑€在反抗,嘴里罵咧咧。 余師長的嘴角耷拉下來,用力一推,女孩瞬間撞上墻面,她驚呼一聲。 “走開,放開我……”也沒多疼,只是墻壁上貼了白色瓷磚,背后傳來陣陣涼意。 她試圖挺起身子遠離,可余師長的胸膛順勢壓過來,那份寒意結結實實傳來,一直冷卻到心底。 女孩不由得打了個抖。 走廊很冷,但上半身光裸著的洗手間,只會更糟。 “馨馨,你不覺得這是緣分嗎?”他大言不慚說道。 田馨懶得聽他的歪理邪說,氣鼓鼓的冷嗤:“你別這樣,這里真的不行,待會兒肯定有人進來?!?/br> 幾縷秀發從額前滑落,女孩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形容狼狽。 她愛面子,這點跟家教有關,跟本性也有關,總之女孩滿心的抗拒,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再加上良心難安。 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脫困。 “就是緣分,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彼_始表白。 可廁所真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更何況還是跟有婦之夫,女孩被糾纏的頭皮發麻,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喜歡,總是不顧我的意愿,威脅強迫我嗎?” 余師長臉色微變,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 滿腔的熱情,熄滅不少,對方就有這樣的本事,惹怒他的本事,深吸一口氣,男人悠悠反駁:“那是你不聽話,你聽話點,有什么不好呢?你怕什么?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br> 田馨的所有苦難都來源于他,偏偏對方毫無所覺。 把自己當成她的救世主,真是諷刺,好笑,女孩壓抑不住憤懣的心情:“頂什么,我的天就是因為你的禽獸行為才塌的,你以為你是誰?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br> 聽著她破口大罵,男人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他從牙縫里擠出字眼:“你他媽給我閉嘴,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別忘了,是誰把你從派出所撈出來的?!?/br> 余師長雙眼赤紅,明知道她不待見自己,偏偏要說些她不好聽的。 這話戳到女孩的痛處,啞口無言,抿著嘴角,倔強的不吭氣,末了,只憋出會還錢的字句。 男人知道,他們不能談感情,一談感情肯定崩。 可他真的喜歡她,想要拴在身邊,捧在手心好好疼愛,可最后的結果總是事與愿違,問題出在哪呢? 難道他真的不配擁有愛情嗎? 余師長的臉上布滿陰霾,亦如他微微失落的心魂。 畢竟是成年人,想不通的事,何必較真,索性好好享受當下,只要對方在自己掌控中,早晚有一天,會完完全全屈服于他。 至此,突然低頭想要吞吃她的奶子。 兩人剛吵了架,田馨根本不想他碰自己,可不論怎么掙扎,都逃不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rufang被捏成小山,噘嘴含進口腔。 接著便是疼痛,還有令人羞恥的酥麻。 “呃啊……不,呃哦……” 她似乎被人捏住了軟肋,急促喘息著。 作勢要推他,可對方壓得很緊,一動,便能感到尖銳刺痛,好似故意懲罰她的不遜,隨著乳首在舌尖上的翻滾。 田馨微張著小嘴,抖著睫毛,情難自禁的翻了個白眼。 余師長的吮吸兇猛,霸道,舌苔粗糲,放蕩形骸的作為,再加上臟污之地,令田馨難以抵擋住墮落的快感。 她就像廉價的妓女,在任何地方都能張開腿接客。 這與她的價值觀不符,人生觀更是扭曲,但現實就是這樣。 被玷污,被強jian,被個已婚男人的jibacao弄,也許對方前一刻上了自己的老婆,下一刻便用臭烘烘的jiba插進自己的xue。 女孩惡心的揣測,很是難堪,但莫名的體會到了一絲放蕩,臟污的快感。 她想妓女也有快活的時候吧?這種假想的狀態,很有身份代入感,很是脫離實際,使得她身心愉悅。 田馨在自欺欺人,因為真相太過痛苦和傷人。 女孩的手無力垂下,抓住男人的衣角,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果真像妓女似的,挺起胸脯,將自己的美好送到對方的嘴里。 她正在接客,一個能當她父親的老男人,喜歡她,纏著她,享受著她青春的rou體。 幾乎人格分裂,田馨覺得自己很快就能進入這個角色,畢竟被迫當了許多次,這回還是蠻自覺的。 正在此時,外面傳來皮鞋的噠噠聲。 女孩的叫聲戛然而止,荒唐臆想退去,理智再次占據情感高地,她慌亂推著身前的男人。 由于她的不配合,余師長不得不松開奶頭。 身體死死的壓著她,滿眼的警告。 “別動!”他的聲音輕如蚊吶,在皮鞋的走動聲中,外人很難聽到。 田馨終于靜默下來,只聞得隔壁的開門聲,接著便是拉鏈滑開的聲音,再來便是嘩嘩的撒尿聲。 女孩屏住呼吸,甚是難堪。 這叫什么事,她一個沒嫁人的大姑娘,居然躲在男廁所跟人偷歡,更要命的是隔壁還有個解決生理需求的男人。 會不會是熟人呢? 田馨不敢想象,偏過頭去,便看到洗手間的隔斷著實有點矮,差不多1米8多點,剛好跟余師長的頭頂平齊。 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倘若對方高點的話,豈不是很容易就看到。 可想想,南方人超過1米8的也不算多,就拿男人來講,也算是大個兒。 上大學那會兒,班級里還有北方小伙兒,各個身材高挑,哪個在班級都出類拔萃,還有個山東大漢,尤為壯實。 背地里很多女孩子喜歡。 尤其是夏天,對方穿著背心,運動短褲在籃球場馳騁,更是引得大批迷妹尖叫,他們班級的門前總有陌生女孩徘徊。 看的就是顏值過關,身材突出的系草。 田馨家教甚嚴,平時不怎么多話,即使喜歡,也不會表現出來。 因為她害羞,被動,除非對方主動追求,否則絕對會裝作全無好感,可這樣的人眾星拱月,不爭取,便會被淘汰。 她還沒來及,跟人家多說兩句話,系草便被別人給啃了。 女孩方方面面都優秀,唯獨感情這方面,內斂矜持,似乎木訥,其實內心火熱,俗稱悶sao,可現實里,多得是豪放主動型的女人,男人都是來者不拒。 所以她就這么單著,喜歡自己的,沒興趣,真正有感覺的,偏偏陰差陽錯沒有湊到一塊,哪怕是交集都那么難。 末了,她給自己打氣,將來會有更好的。 結果呢?被重重打臉,女孩縮了縮肩膀,只覺得更冷。 余師長敞開懷抱,用外套將人攏進去,田馨稍作遲疑,還是靠了過去。 男人尿的挺長,想來喝了許多酒水或者飲品,拉上拉鏈,便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兩人都沒動。 看起來不像偷歡,更像亡命的鴛鴦,很是狼狽不堪。 “可以了,放開我吧!”兩分鐘后,田馨覺得安全了,便想脫身。 余師長依言而行,女孩拉起胸罩,又去拿身后水箱上的衣服,給自己套上,男人也未阻止。 這里著實危險,而且出來得太久,很是不妥。 田馨伸手理了理凌亂的秀發,深深的看了眼男人,那意思是讓其讓開。 “別以為這就完事了?!蹦腥司拖駛€石雕,站的筆挺。 挪動半步,給她留了個不情不愿的小空隙。 女孩站在角落里,臉色紅白交加,不愿去深思其中含義。 像鴕鳥似的,勾著頭,向前而行,噠噠的皮鞋聲,甚是刺耳,她連忙放輕腳步,手抓住把門手,側耳聆聽外面動靜。 見沒什么異常,鼓起勇氣推開門。 外面靜悄悄的,她躡手躡腳,快走兩步,奔到門前。 公共區域和女廁的入口沒人,不禁暗吁一口氣,連忙走向洗手臺,對著鏡子,整理妝容,而余師長好死不死又湊過來。 兩人都沒搭話,就像沒事人似的,各自安好。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不遠處,兩道幽光猶如暗箭冷冷逼近…… 新御書屋:んdτ99奌иの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