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胯下巨物H
田馨只覺得私處一熱。 立刻像炸毛的貓似的,用力扎掙的同時,將雙腿并攏,余師長只摸到細軟的陰毛,想要伸入,卻是不能。 他也不著急,手指揉搓著柔軟的陰戶。 女孩的rou戶飽滿,摸起來手感十足,偶爾還會探到rou縫邊緣。 “別動”余師長喝令。 下手很重,一面用身體壓制,一面制止其不停搗亂的手。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女孩。 她手推腳刨,就像蓄滿電的馬達,精力十足,嘴里嚷嚷著:“你有病,你放手,放手” 余師長聽她這般罵,邪肆的勾起嘴角。 “有病的是你,我健康著呢?!?/br> 田馨氣不過:“我有病也是你傳染的?!?/br> 兩人像小孩似的叫罵,很是幼稚。 女孩畢竟年輕,很快發覺,這話很是不妥,自己本來是罵他的,怎么反過來,自己先承認了 田馨覺得自己跟他相處,智商根本不夠用。 “走開,你這個混蛋?!迸⒁膊恢懒R什么好。 很少罵人,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詞,最惡毒的便是畜生。 余師長被她噴的滿臉口水,臉色難看,手下用力,扣進rou縫里,惹來女孩更劇烈的反彈,幾乎要壓不住她般。 田馨使出吃奶勁頭,爆發力蠻強的。 糾纏時,手指甲不小心刮到男人臉頰。 余師長眉毛倒豎,立刻顯出兇相,本能的抬手甩過來。 別看其皮糙rou厚,褐色的手背上,有道刺眼的裂口,里面冒著血津。 女孩心頭微顫,下意識的閉眼,嚇得顧不得掙扎,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可等了片刻,男人的巴掌卻沒落下來。 而是抓住其rufang,使勁揉搓。 田馨見躲過一劫,又開始沒命的撕扯。 余師長不自覺的用腳,勾住其腿彎,往旁邊帶。 粗壯的身軀,擠進其雙腿間的同時,女孩下半身的防御土崩瓦解。 “不,不行” 田馨結結巴巴的說道。 男人在較量中占據上峰,發出令人牙酸的笑聲,嘴里說道:“跟我賤,還賤不賤了” 女孩聽得氣個半死,她在這捍衛自己的尊嚴,在對方的眼中,卻是犯賤 “你夠了,別這樣” 她端著架勢,用力去推他。 余師長不為所動,手指猛地的滑進rou縫,只覺得里面濕乎乎的,某種yin穢的東西,爬滿心房。 火炕很熱,又在不停的動。 連私密處也冒汗,再加上藥汁滲出。 女孩的溝壑,顯得泥濘不堪。 “啊呃拿出去” 田馨頭皮發麻,怕什么來什么。 想要伸手去拽,發現對方的一只手,擋得嚴實,幾乎是如影隨形,她氣喘吁吁,根本沒辦法應對。 便感覺手指順勢在rou縫里來回滑動。 余師長嘴里的熱氣,撲面而來。 噴在女孩的臉上,微張的小口,令其難受的蹙起眉頭。 “我就摸,摸,你怕什么” 余師長說著,挺動屁股不停聳動。 完全是情動,想要性交的姿勢。 而胯間的某處,鼓起的大包,硌得女孩骨盆泛疼。 “無賴,流氓” 田馨面紅耳赤的怒罵。 這對于男人來講不痛不癢,他心情不錯。 本來今天,沒能cao逼,還有點沮喪,但是,天時地利人和,想要委屈自己都難。 “我就是流氓怎么了”余師長沒臉沒皮的說道。 手指突然摸到xue口,順勢往里面一扣,立刻看到對方眼神一凜,幾乎是透著殺氣,目光冷冷的射過來。 “嘖嘖,有這么看你老公的嗎” 男人有點不滿。 指腹陷進去的同時,一探再探。 半根手指插入xue內。 惹得田馨渾身微僵,嘴里罵道:“你算老幾,給我下去” 余師長笑得和氣,也沒動怒,半根手指開始在對方體內進進出出。 “等我cao你,你就知道,我是老幾了”說話間,眉宇間帶著輕佻的邪氣。 由于多年的戎馬生涯,咧開的嘴角,帶著一股兵痞的獨特氣質。 跟普通的小混混不同,倨傲,張狂的令人折服。 女孩聽夠了其污言穢語,嘴里冷嗤道:“你可真不要臉?!?/br> 余師長嗤嗤的發笑:“對你,我還用得著臉皮嗎” 這純粹是拿無恥當有趣,田馨越發的氣餒。 覺得對方的做人底線,簡直脫線到天際,根本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怎么不說了呢”男人見其吃癟,心情甚好。 田馨只覺得下面被其磨的難受。 她還是不習慣,yindao里插東西,無論是手指,或者男人的陽具。 這種違和的感覺,與生俱來,或者說是,還沒有做好身心,接受交配的準備。 “我有病,小心傳染給你?!碧镘耙差櫜坏妹嫫?。 只要能逃過一劫就行。 說話間,手往下探,毫無意外的,被對方攔住。 余師長的手掌很大,蒲扇般大小,捏住她的手腕回道:“也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C市找大夫好好瞧瞧?!?/br> 這話是當真的。 男人對他的身體素質很有把握。 總覺得這點毛病還上不了身,倒是有點擔心對方。 之所以跟其胡鬧了半晌,也是忌諱這點。 可美好的rou體近在眼前,瞧瞧這豐滿鮮嫩的奶子,還有紅纓般的rutou。 余師長便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想要占有掠奪。 田馨瞧見其火辣辣的,露骨的目光,心理發怵,有點在劫難逃的感覺,舔了舔嘴角,很老實的說道。 “能不能用嘴” 余師長微怔,定睛仔細觀摩她的表情。 發現她很認真。 原本還沒什么感覺,被其這般盯著,登時臉皮發燙。 以前連想想這事,都會害羞的不行,現在是脫口而出,可見其求生欲有多強烈。 沒辦法,對付無賴,除非你足夠強硬,或者更無賴,但田馨辦不到。 這種以毒攻毒的法子,對她來說不適用。 而強硬呢她這小身板沒有底氣。 “你說的是真的”余師長抽動的手指微頓。 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敢興趣。 田馨也不言語,算是默認。 余師長翹起嘴角道:“你的口活好嗎” 這是諷刺的模式。 她的口活好不好,也不是沒嘗試過。 女孩兀自翻白眼,硬著頭皮道:“還行” 余師長猶豫片刻,突然從他身上起來,站在火炕上,頭幾乎要頂到天花板,單手解開衣服的扣子,脫得只??鐧诒承?。 田馨雙手護著胸脯,從炕上坐起來。 半跪著,提到褲子。 抬眼便看到對方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灰色的棉質內褲里面鼓鼓囊囊的,就像盤踞著一條蛇。 濃郁的男性特有的麝香氣息,迎面而來,熏得女孩連忙扭頭。 與此同時,往后蹭了蹭,離男人稍遠道:“你幾天沒換內褲了” 余師長被問得一愣,接著道:“不是今天換過的嗎你替我洗的,你忘記了嗎” 離家好幾天,辦公室內只有一條換洗內褲。 田馨想想也對,那怎么以前沒這般明顯。 也就是男人太過激動,前戲太久,搞得那東西,發情的厲害。 余師長拉低內褲,露出那套物件,往前走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孩,好似睥睨天下的君王般,將jiba往前一挺。 yinjing粗大,伸出來老長,上面紫黑色的皮膚下,是起伏不定的青筋。 偶爾還能瞧見其上面有液體竄流。 rou柱下面,同樣是褐色皮囊,掛在雙腿間,鼓溜溜兩團。 其上面的褶皺層層疊疊,看上去有點臟。 田馨下意識的干嘔兩下。 她心理厭惡,反應得特別明顯。 覺得對方的東西,丑陋邪惡的不忍直視。 “別磨蹭,快點” 余師長雙手隨意的放在身旁,挺著腰桿,jiba頭在女孩的面前耀武揚威的晃悠個不停,女孩捂住嘴,努力吞咽口水。 壓下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適。 剛吃完飯,就看這東西,真是折磨人。 還有更令人心碎的 田馨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到了對方的大腿,發現其肌rou結實,腿毛濃重,就像沒進化好的動物。 女孩連忙閉上雙眼。 回想著,以前認識的男同學。 更確切的說,那些青年在cao場上飛馳的情景。 也有體毛濃的,但像對方這樣,穿毛褲的還是少見。 女孩跟男人比起來,簡直是兩個極端。 田馨沒什么汗毛,皮膚光潔,臉蛋就像剝了皮的雞蛋清,白皙富有彈性,而身上更是干凈勻稱。 身材窈窕,凹凸有致。 如同一尊瓷娃娃般令人想要嬌寵。 而余師長就是糙漢子,不拘小節,最近有些改觀。 起碼對穿著,講究了些。 “你要是不愿意,還是用下面吧”余師長說著,用手攏住rou柱,來回擼動,頂端的guitou立刻滲出晶亮液體。 田馨看得真切,想到呆會這東西要流進嘴里。 便壓不住,上涌的酸水。 可用下面的話又擔心病菌交叉感染。 畢竟這個病,是因為對方得的。 男人見其糾結的模樣,也不著急,用手搔了搔卵蛋。 因為知道其會屈服,他喜歡這個高高在上的姿勢。 有種虛榮和驕傲,充斥在心間。 果真,對方終于動了,田馨伸出小手,握住rou柱的中斷,舔了舔雙唇,丁香般的小舌,從嘴里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