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cao逼被發現會怎樣H
服務員年齡不大,但凡能從事這種服務行業的,大都讀書少,進入社會早。 在飯店摸爬滾打了一年多,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 他沒女朋友,可有追求對象,就是前臺那個,臉上有點小雀斑的女孩,別看長得不怎么樣,卻傲氣得很。 本來也沒多認真,被其這么不冷不熱的吊著。 外加周圍人看出他那點心思,跟著不咸不淡的起哄,搞得自己活脫脫一個癡情種子,不過也就那么回事。 飯店生活枯燥,橫豎,這里就那么三個女人。 后廚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前廳一個已婚的女性服務員,最后能下手的就只有她了。 眉眼倒是端正,可雀斑卻是有礙觀瞻,他也聊勝于無般的逗悶子,平日里,欲望紓解,還得靠自己的雙手。 員工宿舍就在飯店不遠處的居民樓。 房子是老板的,特意隔出幾個房間,男女混居。 男人留宿的較多,女的只有那個四十多歲,人到中年,因為離異沒有房子,所以才跟他們擠著。 剛開始有些不習慣,時間久了,也能適應。 要說環境多cao蛋,臭老爺們也沒幾個講究衛生的,所以宿舍很是邋遢,好在自己的小天地夠隱秘。 什么時候想要擼管,關上房門就能來一發。 他有個特殊癖好,喜歡看著黃色小片,邊欣賞邊手yin,那感覺特來勁。 所以對滿室的jingye味道再熟悉不過,當即端著一盆水煮魚愣在哪,要不是余師長拿眼珠子瞟他。 還在品味這股味道中,那絲女性的香膻。 服務員滿臉臊得微紅,為撞破這等事情,感到難為情。 端著鋁盆的手,眼看著不太穩,好在餐桌就在眼前,不經意間看到一汪亮晶晶水色,心頭微顫。 水色有些混沌,看起來就不是普通液體。 難道是想著,眼角的余光溜向女孩。 其實兩人進門,氣氛不同尋常,女性客人沒有笑模樣,帶著些許不耐,男性則沉穩從容,透著股上位者特有的老成持重。 再加上兩人言語不和的爭執。 要說吵鬧,客人間也是有的,說著,說著動起手來的不多。 男人和女人動手,有失風度。 不過,這也看出來兩人關系親密,不是父女的那種,而是情侶間特有的矯情。 只是男人的年齡有些大,女人呢,要是不穿那身出挑的正裝,恐怕還要稚嫩,說破大天也沒過二十五。 皮膚水當當的,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發髻梳理得一絲不茍,妝容淡雅,透著股雍容的貴氣。 要說這小地方,能看到氣質出眾的美女,還真不容易,田馨就算這類,忍不住讓人多瞅幾眼。 礙于男人氣場攝人,不敢多瞧。 想起方才久久不開的房門,服務員的臉膛越發的紅艷。 別看他,能說能笑,年齡卻沒到二十,還是處男,對女性那點美好天真的遐想還在,撘眼便看到女孩發髻松散,衣著不整,再來脖頸處紅紅的,看上去就像吻痕。 他心咚咚跳個不停,恨不能將其衣衫剝除好好研究一番。 同時也很感慨,老男人和女孩玩得真是開,居然搞飯店zuoai這套,他們是爽快了,沒考慮服務員的感受。 不知道也就罷了,偏偏這么明顯得事后現場。 小伙子不動聲色的吞咽口水,猶猶豫豫將眼角伸出去的鉤子縮回去。 “您們稍等,我去拿漏勺,把上面的辣椒和麻椒挑出來?!狈諉T故作鎮靜,轉身走出去,體貼的掩住房門。 本想回頭偷聽,偏偏有客人從前頭的洗手間出來。 他只得一板一眼離開。 川菜這些年,在全國各地推廣的很快。 他們離著四川,也不算太遠,所以受其影響頗深。 鋁盆很大,里面是青魚,都是養在水族箱里現宰的,余師長怕兩人吃不完,要了條最小的。 盡管如此,也是一大盆。 上面紅鮮鮮的都是辣椒,其間浮著花椒和麻椒粒。 余師長弄了半個小時有余,此刻肚子有些癟,伸手拿起筷子,插進guntang的熱油里,從里面夾出一大塊白嫩的魚rou。 本想放入女孩的吃碟。 卻見田馨倒出茶壺里備用的熱水,正在清洗碗碟。 余師長將rou又扔了回去。 拿過自己的那套,往她面前一推。 女孩本不想伺候他,可又怕其發脾氣。 她現在渾身難受,xue里火辣辣的不提,單單是yindao口的汁液,就夠她受的。 皮膚和內褲都黏糊糊的,臟得很,心理泛起膈應,潦草的將余師長的碗碟燙了燙,站起身來。 余師長跟著起身,大手橫著擒住對方的手腕。 “干什么去”面色不善的質問。 女孩拿眼皮撩他一下,有氣無力道:“我去洗洗?!?/br> 本以為其會松開,沒想到,余師長推搡了她一下,愣是跌坐在椅子上。 “不許,上次你可是跑得沒影,害得我好找?!毕肫饋?,男人便一肚子氣。 一桌子飯菜,都很貴,半點都沒吃,就開車去追人,而且還是下雨天,焦躁難安的情緒,如今想來還心有余悸。 好在后來,將女孩里里外外jian了個透。 田馨立刻回嘴:“我,我不會跑的,我,我下面難受?!?/br> 她眼圈泛紅,急得就差跺腳。 “我說不準去,就不準,你沒聽明白嗎”余師長拿出領導的派頭,滿臉的威嚴。 女孩憤憤不平瞪他一眼,如同xiele氣的皮球委頓在椅子上。 余師長看著水淋淋的餐具,有心跟其發火,想想還是算了,拿起來甩了甩,扔在桌面上,夾了一口子水煮魚。 自顧自的塞進嘴里。 男人也想疼她,愛她,捧在心尖上,可對方并不配合,總有本事,讓自己萌生的那點情愫消失無形。 “你是不是特煩我” 田馨扯著紙巾的手,微微一頓。 有些驚慌的抬炯,跟對方的視線對上。 連忙垂頭,半晌才嘟囔出聲道:“也,也沒有?!?/br> 女孩的睫毛輕顫,說這話沒什么底氣,顯然言不由衷。 余師長鼓著腮幫子嚼著魚rou,覺得很是難吃,勉強咽下,將筷子放在吃碟上,滿臉嚴肅的看著她。 也許是沒將上面那層東西去掉。 嘴里除了麻,就是辣,哪里還有rou味。 “田馨我告訴你,我就是喜歡你,誰讓你長的這么漂亮,叔第一眼看到就喜歡,我就霸著你,cao著你,怎么了” 他說得理直氣壯,聲音是刻意壓低的沉穩。 女孩聽聞此言,被震得霍然抬頭。 心口隆隆作響,又羞又氣,被他的沒臉沒皮所折服。 合著,他強jian她,都是她的錯 似乎看出了其委屈,余師長冷哼一聲,樣貌有些流氣,更多的是匪氣。 拿起筷子,又朝盆里戳一下,大嚼特嚼,往前一探頭道:“怎么了不甘心是嗎狠不能抽我是嗎” 女孩的眼光都能殺人。 句句說中她的心事。 “你變態”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女孩是個大活人。 她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余師長啪嗒一下,將筷子往桌面一摔,就繞過去,收拾她。 田馨嚇得連忙站起身,向往門外跑,原本的憤恨拋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倉皇失措。 男人身高馬大,長腿一跨,將人抱住,摔跤似的,往后撂倒,女孩嚇得臉色蒼白,眼睛看著整個世界顛倒。 頭頂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本以為會摔到地面,卻是被對方的膝蓋擔著,余師長氣勢洶洶的臉孔壓下來。 女孩本能的尖叫,話音沒出口,就被厚實的嘴唇堵得嚴實,大手伸進她的胸前,摸著她的奶子又揉又搓。 鼻息間卻是男性特有的味道。 陽剛醇厚,有那么一瞬間,田馨腦中一片空白。 舌頭尖一疼,回過神來:余師長居然用牙齒咬她,不是很疼,感覺鮮明。 男人并沒有加深這個吻,氣喘吁吁的抬起頭:“馨馨,叔就是喜歡你,你說你往哪里跑” 田馨瞪著眼珠子,驚魂未定。 整個身體橫著,腰部躺在男人的膝頭,腿拖出去老長。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般說,對方的目光執著而瘋狂,還有那么一丁點求而不得的苦楚,要說多深情 女孩真真兒是分辨不出。 沒有戀愛經驗的她,無從鑒別。 田馨被摟著,腦袋暈暈乎乎,要說余師長跟她表白,也不是一兩次,每次都是zuoai的時候,滿嘴胡謅。 這般鄭重的,且有點惱羞成怒的,還是頭一遭。 就像喉嚨里扎了根刺,噎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余師長見她滿臉迷茫,惶惑,很是灰心喪氣,可也喪氣的有限,因為對方本就不待見他,沒出口貶損就算不錯。 他搖頭,嘆氣。 苦笑著將人從膝頭扶起來,伸手捏住對方襯衫的紐扣,一顆顆系好。 “好了,就當我沒說,吃飯?!?/br> 余師長就像毛頭小伙子似的,自說自話討了個沒趣。 說著,卻是沒動,看著女孩精致白皙的鎖骨,下身那根棒槌又支楞起來,連他都很驚訝,對方的就是有這般本事。 勾逗得他時時刻刻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