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墮落yin靡H
田馨的叫聲被其一并吞進肚腹。 余師長開車來的時候,特意買了口香糖,是薄荷味的,此刻嘴里直冒涼風。 他沒有口氣,出于對女孩的喜愛和尊重,特別注意形容和衛生,本來女孩對他不感冒,還邋遢,那么想要得到對方的心,難上加難。 可薄荷的味道并不怎么樣。 還是丫頭的滋味美妙。 舌頭蠻橫的闖進田馨的嘴里,纏著她的嘶磨,很快口水從兩人的嘴角溢出來。 “嗚嗚唔唔” 腦袋動不了,一動發髻就會散。 可也顧不得那么多,田馨使勁扭頭。 余師長的舌頭脫出來老長,露在外面,活像只癩皮狗。 他臉色難看,女孩的則更差。 唾液順著唇邊留下,淌出晶亮的水漬。 “別”女孩知道他不肯善罷甘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話還沒說完,后脖子一疼。 脖頸的后面沒有多少rou,皮脂居多,令不丁的捏住很難受。 女孩氣都沒喘勻,倒吸一口涼氣。 火熱大手的溫度透過皮膚滲進來,激得她渾身一抖。 “別這樣” 田馨語帶央求。 手抵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將其推得遠點。 可包房就這般大,桌椅占據大半,兩個成人擠在一起,勉強能轉個圈,女孩暗罵自己是豬頭。 為什么選這么個破地,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被人堵在角落里為所欲為。 余師長臉漲得通紅,也不知凍得,還是yuhuo難耐。 他的面皮依然平展,只是沒有年輕人的緊致,眼角的細紋在陽光下有些明顯,淺淺的一條,沉淀著歲月的風霜。 一雙眼睛深沉銳利,眼底深處有火苗在跳動。 “你怕什么”男人的聲音富含磁性。 平鋪直敘也很好聽。 女孩沒有回答,手掌用力,可對方就像一座大山巍然不動。 “不行,不行”田馨抬炯,眼中帶著卑微和恐懼。 她的話,余師長毫不理會,胳膊用力,將腦袋往前一推,送到眼皮底下,女孩見他的嘴又要壓下來。 連忙縮回手臂,支著他的下顎。 “服務員隨時會進來”她氣喘吁吁的說道,真要被人發現,顏面何在 余師長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進來又怎么了,你別怕,凡事有我” 男人說著,單手將女孩從椅子上拽起來,順勢把人抵在門板。 田馨想要掙扎,可地方逼仄,束手束腳,身不由己的任其擺布。 她穿得比較厚,后背靠著門板,也不覺得冷,只是眼神凌厲的盯著對方。 女孩算想明白了,她的一切要求都會被忽視。 “這樣不就行了,有人想進來,也推不開門?!闭f著不懷好意的扯起嘴角。 田馨又氣又怕,恨不能咬他一口。 這種喜歡強迫人的霸道個性,著實令人恨得牙根癢癢。 “你放開我,我不想”身后便是走廊,都能聽到有人來回走動的腳步聲,還有其他包房客人們的喧囂。 刻意壓低聲音說道。 余師長抬手放在女孩的頭頂,摸了摸對方的發髻。 方才她掙扎的時候,已然松散,如今蓬松的就像雞窩,可不管是雞窩,還是鳥窩,也無損其年輕貌美的容顏。 女孩長的雅致大氣,怎么是一般女人能比得。 他從口里哼笑出聲,很是快活和得意。 食指順著她的腦門滑到眉心,擦過女孩描摹得精致的眉毛。 順滑又不失細微的毛糙,很快發覺不對,看著指腹上的褐色說道:“你的眉毛生的這么好,不用畫?!?/br> 田馨氣得七竅生煙,她的身體她做主。 可轉念一想,也不對,思及對方那根物事,進入到某處,臉蛋不爭氣的染上薄霞。 惱羞成怒,使勁推他。 這么被人壓制,很不舒服。 “別動”余師長冷聲命令。 女孩氣喘吁吁的,也不是真的聽話,而是知道掙不開,有些灰心喪氣。 男人換了一根手指,擦過女孩的眼皮,摸上對方的睫毛,田馨下意識的閉上雙眼。 心理充滿凄楚和悲涼,她得拼命才能忍住,朝他吐口水的沖動,何等清純,美麗的自己,就這么被個老男人糟蹋了。 如今更是揉圓搓扁,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 余師長的手指繼續往下,滑過高挺的鼻梁,點在女孩的唇上,試探般的壓了壓,很柔軟的觸感。 “田馨,我怎么這么喜歡你”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魅惑的意味。 女孩霍然睜開雙目,濃密的睫毛顫抖著,發紅的眼睛含著水花,好似下一刻就能哭出來似的。 “你喜歡我什么” 她冷冷的問道。 男人抬眼對她的眼淚毫不動容。 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嘴唇,沒什么特別的味道,卻又異常的誘人。 “都喜歡,我也說不明白?!彼麤]讀過多少書,就連發言稿都是助理寫的,當然那是鄭重場合。 尋常得會議或者局面,應付起來游刃有余。 情感方面也很生澀,不會油嘴滑舌討女人歡心,只是一味的索取和給予。 換句話說,余師長很單純和直白,并且霸道。 “你這不叫喜歡,喜歡不會傷害到別人,你呢”女孩憤憤不平。 余師長見其話語不對味。 抿了抿嘴角道:“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如果我不這么做,你會跟我在一起嗎” 他并沒有發火,聲音輕且柔和,就像風刮過女孩的心房,讓本就脆弱的她,更為百感交集。 “如果我傷害到你,我很抱歉,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br> 余師長話雖這么說,卻沒有悔改的意思。 田馨狠狠的閉合雙目,一顆熱淚終于順著面頰滾落。 男人伸出舌頭,舔舐得一干二凈。 “你別哭,我不喜歡你的眼淚,我會心疼?!?/br> 余師長最煩的就是這套。 “你騙人,騙子”田馨覺得自己很沒出息,吸了吸鼻子,睜眼的同時,將頭別過去。 果真不哭了。 也不是對方的話奏效,因為自覺不是小孩子。 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 “這就對了,你乖點,很快就完事”說著,低頭咬了咬女孩的頸rou。 那處是女人的敏感帶。 田馨被咬得雞皮疙瘩冒出來。 伸手去推他。 余師長報復性的狠狠咬兩口,牙印便清晰可見。 看著那兩個曖昧的印記,男人心情出奇的好, 但若被丫頭發覺,肯定生氣。 連忙轉移攻略陣地,親了親女孩小巧的下巴。 手指不安分的摸到對方的白色襯衫,靈巧的解開頂端紐扣,田馨并不配合,仍然推他。 就這么拉拉扯扯的,襯衫被解開。 女孩穿的是rou色胸衣,胸前的乳溝露得恰到好處。 余師長喘著粗氣,五指并攏抓住胸罩的邊緣,將半邊奶子從里面扒出來。 冰冷的空氣,刺激得rou粒硬起來。 紅艷艷的長在兩只大白饅頭上,很是撩人。 女孩的奶頭很小,沒怎么被吸過。 圓潤可愛,任君采擷。 “別,別叔”田馨感覺萬分羞恥。 走廊里的腳步聲不斷。 而他們隔著薄薄的門板在這里做這等風流事,著實令人不齒。 被強迫的無奈和羞恥,令其很是痛苦。 男人充耳不聞,腦袋往前一頂,女孩的手臂吃不住勁,向后退讓,對方的臉便埋進胸前,叼住乳首含進去。 粗糲的舌苔滑過rou粒的頂端,又吸又咬。 吸得時候舒服,咬的時候則很刺激。 酥麻中帶著痛感,刺激得女孩心頭一蕩。 她不是無知少女,已經嘗過男歡女愛。 身體被男人開發得漸漸習慣于這種別樣的快感,田馨有些微沉迷,可很快清醒過來,她還真怕自己喜歡這種感覺。 自我厭惡的痛罵自己,怎么這般下賤。 被男人強迫,也會快活 “叔,叔不要,不唔啊” 她小聲的發出抗議。 被男人的牙齒一咬,yin哦般的叫出來。 女孩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一臉難耐得閉上雙眼。 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讓他玩弄,對方不會罷休,她只希望一切快點結束,既然沒有跟其撕破臉皮,你死我活的覺悟,就只能茍且過活。 田馨自暴自棄的揪住男人的頭發。 恨不能薅成禿子。 可也只是想想,手下松了幾分力道。 感覺到女孩的溫順,余師長心中大悅。 捧著她的rufang,一邊揉搓,一邊逗弄奶頭。 生怕冷落了另一只,大手探進去,配合著節奏一并玩弄。 女孩放空大腦,不去理會所有的恩怨。 單手垂下,另一只則伸進男人的發間。 她的姿態墮落,難掩yin靡。 衣服都穿在身上,唯獨坦胸漏乳,被一個老男人的吃著圓鼓鼓的奶子。 這本都是未來丈夫的福利,可現在 被禁錮著,被強迫接受不該有的褻玩。 余師長吸了半晌,才松嘴,看著左邊的紅櫻桃被吸得充血,脹大,表面油光水滑,便忍不住用舌尖往上一挑。 抵著乳芯用力戳了戳。 “啊呃” 女孩細細的喘息從唇齒間泄露出來。 男人扒開另一側的奶罩,含住乳首,這回沒什么溫情,粗暴的叼起來,用力抿了抿,rou粒被磨扁。 “呃啊” 田馨手指抓住衣角,短促的喘息。 有點疼,疼痛過后,酥麻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