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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的,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他不甚清醒的腦子給他發出了最后的警告,過度疲憊的身子已經難以承受更多的歡愛。他想要逃開,即便現在的趙 曉連眼皮都重得無法撐開。 和軟得像一灘水似的趙曉相比,費力更多的空檀像是怪物一般,臉上除了微微發紅,頭上的薄汗,皺巴巴的臟污的 卻還整齊地穿在身上的僧衣,他看來和趙曉進入房中所見的纖塵不染平靜如水的高僧別無二致。 空檀松開了趙曉,平靜地,甚至算得上是冷淡地看著趙曉手腳并用得地試圖爬到床的另一邊,他像一只剛剛出生的 幼獸,手腳無力,卻還在努力得爬起,身后那被蹂躪得一時間無法恢復原狀的花xue隨著他的動作yin液混著jingye從花 xue中流出,流過他布滿紅紫的大腿,滴落在床上。 空檀的眼神暗了暗,趙曉這樣的姿態刺激著他暴虐的情緒。他慢條斯理地一件一件脫下僧衣,褲子,露出了背部被 趙曉隔著僧衣抓出來的一道道紅痕和精壯有力的身軀,再也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陽具直挺挺地立著,上面沾滿了從 趙曉花xue中帶出的jingye和yin液。 他在僧衣上撕下一塊手帕大小的布料,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趙曉的大腿,用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將他背靠著自己抱在 懷中。 趙曉的后背貼著空檀有力的胸脯,肌膚相親的感覺太過美妙,一時間,他似乎忘記了此前空檀想要做的事。乖順 的,親昵地靠在空檀身上,用自己細嫩的臉去蹭空檀的臉。 他太懷念,也太想念空檀的溫度,心理上的愉悅使他忘記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以至于根本沒有察覺到空檀將撕下來 的僧衣一點一點的塞進了花xue中,將jingye徹底堵在了他的花xue和肚子里。 趙曉的腿大張著,露出了沾滿了精水和yin液的下體,紅腫的花xue里夾著一團白色的布料,這團干燥的布料沒多大一 會,便吸滿了水,變得濕噠噠的。 指頭探入菊xue的不適,把趙曉拉回到了現實中。他無力地掙扎著,可空檀根本不予理會。徑直地拓張著趙曉的菊 xue,待覺著可以后,便將趙曉抱起放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后放下。 久未經人事的菊xue那里受得了這樣的折騰,脹痛讓趙曉恢復了片刻的神智,他像一只殘破的人偶,被巨大的陽物釘 在了空檀的腿上,動彈不得。 趙曉艱難地側了側頭,嘴巴開合數次??仗粗荒軓乃麛鄶嗬m續地、沙啞難辨話中,分辨出:“放過我”三個字。 一直以來,除了情動之時發出的喘息外,空檀安靜地像個啞巴,直到這時,他暫時松開了抓著趙曉大腿的手,摸著 他鼓起的小腹,在趙曉耳邊道:“你用這里再為我孕育一個孩子,我就放過你?!?/br> 趙曉聽著耳邊熟悉的嗓音,徹底崩潰了,眼淚奪眶而出,流了一臉,微微張著的嘴,發不出一點哭聲。 身后的空檀興致絲毫沒有受到趙曉這副悲慘的樣子影響,抱著趙曉的腿,在他緊致的菊xue里馳騁,直到趙曉昏死過 去。 三天里,趙曉的意識幾乎都是混亂的,醒著的時間幾乎都被空檀用各種姿勢折騰,睡著的時候也并不安穩,至于自 己到底是怎么解決吃喝和三急的問題的,他更是沒有半點印象。 他只記得自己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問空檀:“你還愛我么?” 就在趙曉以為空檀不會回答時,那人在他耳邊道:“愛”,空檀說完挺腰,將硬挺的陽具頂入到他的花xue中,一桶 到底“趙曉,你是我這一生唯一愛的人,也是我唯一恨的人?!贝撕?,又是一場抵死交纏的交合。 四個月前,趙曉懷了一個孩子,可那孩子在他父親的腹中沒能活過一月。 也是從那時起,國師空檀以靜修為名搬出了白蓮殿,住到了護國寺的這一方小院里。 九十個日夜里,趙曉再也沒能見空檀一面,直到他踏入這院子中的那一刻。 _(:з」∠)_ 最后一章rou了,大家切齒且珍惜吧,后面就要走劇情啦 ☆、第五章 (劇情) 趙曉醒過來時,已經是第四天的午后了。 他的身上蓋著寺院里普通的薄被,被子上還殘留著空檀特有的檀香味。身體已經被仔細地清理過了,沒有了黏膩的 感覺,身上穿的也是干凈的里衣,唯有使用過度的花xue不太舒服。 若非如此,趙曉都要以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春夢罷了。 窄小的房間空蕩蕩的,沒有半點的人氣。房里的小桌上,放著一只瓷碗,碗下壓著一張紙。 趙曉光著腳,哪怕腿打著顫他也還是扶著墻,一步一步地走到小桌旁,他害怕在遲一秒,就來不及了。 拿起那張被壓在碗下的紙,上書:“殿下千金之軀,萬望保重。 空檀” 趙曉端著那碗黑乎乎的藥湯,好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碗湯,一張信箋,把趙曉恢復過來的力 氣瞬間抽干了。 來不及這種說法,從來沒有存在過,因為空檀壓根就沒有跟趙曉追上他的時間。 他癱坐在椅子上,低頭捂著臉,披散的長發散落在他肩上,垂在他的臉旁。 碗里的是避子湯,兩年前回宮后趙曉找醫仙大弟zigong月琉根據他的身體而配的,這藥尋常大夫看也只是普通的滋補 的湯藥,可若配上宮月琉另制的藥丸,連續服用一月后,便能讓趙曉徹底失去受孕的能力。 老天像是跟趙曉開了個天大的玩笑,本應無法受孕的他懷孕了。 在這宮墻之內,眾目睽睽之下,這個不應該到來的孩子,不能暴露在陽光下的孩子,讓趙曉不知所措,惶恐不安。 無法使用任何的術法的太子,就如同庶民一樣的,在這宮里等同于待宰的羔羊。長和帝本就不喜趙曉,而太子以男 子之軀孕子又是何等的駭人聽聞,等待著他的下場,以及蕭皇后,乃至蕭家,不言而喻。 趙曉不敢賭,他也賭不起。 孕子的漫長十個月,一絲差錯,萬劫不復。 于是他設計在秋獵大會上,誘使一直將自己視為眼中釘的四皇子趙晫用淬了毒的法箭將自己射下馬。帶了修為的法 箭在射入趙曉身體的瞬間灼傷了他全身的經脈,劇毒加上經脈灼傷,趙曉的生死懸在了一線之間。 當時恰逢宮月琉代師入宮為長和帝診脈獻藥,在趙曉重傷時長和帝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讓隨圣駕出獵的宮月琉為趙曉 診脈救治。 宮月琉隱瞞趙曉流產的事,只向長和帝上報了趙曉中的毒以及經脈灼傷一事。 蕭家震怒,為了平息蕭家的怒火,長和帝只能將百口莫辯的四皇子趙晫革除封號,暫時囚禁在宗人府。 一月間,趙曉因為灼傷的經脈病情一直反反復復,整整一個月后,才能下床走路。與此同時,他收到了國師空檀前 往護國寺修行的消息。 宮月琉仔細校對過避子湯的藥效以及檢查過趙曉的身體,一切正常,只是連她也沒法弄清趙曉這來得實在不是時候 的孩子是怎么逃過了避子湯的藥效的。 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