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宮圖的煉成【溫柔H】【打賞章】
近日來,平安京突然掀起一個瘋狂收集春宮圖的熱潮,尤其是一書翁的畫作更是價值千金,多少人傾家蕩產也不見得能求得一畫。 究其,還是因了那幅不知從何處流出去的美人春睡圖。 據說曾有幸得觀上一眼之人,回去之后只覺滿屋姬妾都失了滋味,終日悵然若失,也不知那畫中美人是怎樣的令萬物失色。 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不慎將畫作流出去的書翁正苦惱著如何博美人一笑呢。 “娘子,你看,這是你前些日子看中的那枚紅寶石墜翠簪?!?/br> “娘子,那羽衣閣新出的樣式我全給你包下來了,你瞧瞧” “娘子,娘子” 一眉目清雋溫潤的男子腆著臉不斷地向一倚欄而靠背對的女人低聲下氣的求和,臉上滿是委屈之色,“娘子,我也不是有意的,只那日不知怎地就被灌醉了,那小相我可是日日藏于懷中的,他們便趁此搜刮了出來,?!?/br> “噢,這么說,你明知道你酒量不好還不知個底也是他們的錯咯” 男子泛起苦笑,這一笑當真如春風拂來,偏又帶了點令人憐惜的愁,可這笑也就拋給瞎子看了,女子連眼皮也沒撩上一下,顯然還氣著。 “是為夫的不是,為夫再也不敢了?!?/br> 女子輕哼了一聲,“臭書翁,一點誠意也沒有?!辈贿^倒是緩緩看了過來,美人面似芙蓉,一雙剪水雙瞳似怒似嗔風情動人,紅唇輕嘟,著了一身素白底紋繡著銀色繁復花鳥的夏袍,通體瑕白的玉膚上外罩了一層透明輕紗,身姿曼妙妖嬈,令人看上一眼身骨都能立刻酥了。 “娘子想要何種誠意”似是察覺美人的軟化,書翁立刻打蛇隨棍上,扶上了美人的香肩,“我已抹去了那些人對你的印象,便是你站在他們面前也未必認得出來?!?/br> “妖孽除了會使妖法你還會干什么”初夏伸著纖指點了點他的胸膛,“當初你哄我脫光了給你畫畫的時候是不是也給我施了術” 書翁微笑握住美人玉指,伸著舌尖舔了舔,“為夫生得如此俊俏,難道不能令娘子動一動心嗎”卻也沒有否認自己暗中使了手段。 “哼,跟個小白臉似的,中看不中用”初夏咬著唇,有意貶低他,“也就是外面那些鶯鶯燕燕不知你的真面目?!?/br> “咦,我怎么聞到好大一股酸味”書翁淺笑靨靨,那淺色琉璃眸蘊著微微的柔光,好看極了,語氣是毫不掩飾的縱容與寵溺,“那些庸脂俗粉我可從來沒正眼打量過,可別又想為了這個拿我尋氣?!?/br> “你還沒正眼打量”初夏沒好氣道:“上次那個那個叫什么曉曉的可是找上門來說是你們一見鐘情再見傾心,哭著求我放過你呢?!?/br> “什么大大小小的,為夫的心你還不明白嗎”書翁吻了吻她粉白的臉頰,口感甚好,心思就上來了,“不值得為這些個動氣,你還沒瞧為夫尋來的新袍呢?!?/br> “不想看?!?/br> “看一眼?!?/br> “不看?!?/br> 書翁笑了,果斷摟住人就往內室走去,“為夫的一番心意,可由不得娘子忽視了?!?/br> 這是,不穿,也硬要她穿了。 然而 被強制換上新衣的初夏氣鼓鼓的瞪著眼前笑得一臉風華絕代的妖孽,手腳慌亂的遮掩著,“你這個不要臉的” 這哪里是什么新袍 薄薄的兩片紅色布料,從脖子上纏繞而過,只能掩了胸前兩粒紅梅,余下的輕飄飄的落在臀間,行動之間依稀可見腿間的嬌嫩花谷,一襲雪膚明晃晃的幾乎要晃瞎人眼,羞得初夏耳尖尖都是紅的,氣得直跺腳。 書翁眼神亮亮的,毫不掩飾心中的驚艷,“為夫的眼光果然一向是好的?!彼焓忠徽?,初夏就半漂浮著落進了他的懷中,滿懷暖香,甚是怡人,“此情此景,可不能白白辜負?!?/br> “你個臭書翁,滿腦子只會想著這種事情?!背跸倪怂豢?,手臂卻口是心非的纏上了他的脖子。 “非也,為夫的腦子可全都是娘子你呢?!睍汤事曇恍?,擁著美人一齊倒進溫床,手心憑空生出一只白玉紫毫,筆尖凝著隱隱的妖力。 “你”初夏一看他又把筆拿出來,頓時就慌了,“別” “怎么了我看往日娘子可是享受得緊?!睍虇问謹n住她的雙腕,初夏雙手被置于頭頂,美好的身段一覽無余,書翁靜靜欣賞了片刻,眼底暗潮更加洶涌,手中紫毫漫不經心的落在美人胸前,“就從這里開始好了?!?/br> “啊”初夏輕顫,筆尖傳來的酥麻令她害怕又期待的縮了縮。 書翁不緊不慢的控著紫毫在初夏胸前描了一朵含苞的芍藥,恰恰好就墜在一朵紅梅之上,隨著初夏不斷地情動,那芍藥仿佛活了似的,一點一點打開了花瓣,紅梅顫顫,美不勝收,書翁也似入了迷,含上那嬌嫩的奶尖,仿若真的嘗到了撲鼻的梅香。 而兩人的身側,也驀地浮現出一卷白紙,伴隨著兩人的纏綿有筆墨自發的在期間凝出身形,初夏余光瞟到,暗恨的扭了扭,“你個臭妖孽,再敢流出去你就死定了?!?/br> “娘子,專心些?!睍滩挪淮鹉?,免得又激起她的火氣,紫毫一鼓作氣的落到那春水潺潺的腿心,柔軟帶著韌勁的筆尖在花蒂摩擦,初夏酸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太酸了,不要弄了” 書翁從善如流,筆尖尋到xue口,輕輕刺了進去,和著涌動的春水緩緩抽動。 “好癢,好麻”初夏哀哀的叫起來,粗短的筆尖磨蹭過xuerou激起一片令人難以忍受的酥癢,冰冷的筆身涼得xuerou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將這作怪的紫毫纏得更緊,那滋味就更加徹骨,不多時,底下便濕了個透徹。 “啊,娘子果然很喜歡呢”書翁舔著她的脖子,呼吸也逐漸沉重,他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衣袍,合身貼了上去,rou與rou密密的挨著,親昵又纏綿。 “啊,臭書翁”初夏閉著眼顫抖的去尋書翁的唇,眼角泛著兩點淚光,雙腿高高抬起纏著他,以完全被打開的姿勢迎接他最后的洗禮。 書翁含著她的嘴,腰身慢慢的往下壓,猙獰的冠首擠進去的同時,也一并將她的嬌吟吞了肚里,待她漸漸適應,欲望猛然刺入,一貫到底。 “嗯漲”那紫毫還插在xue間,被roubang猛然一帶,橫沖直撞的進入了更深處。 “為夫看娘子倒是吃得很歡喜?!睍炭囍?,那緊窄的rouxue絞得他難進寸步,喘息粗重又深沉,,只有握著紫毫試探的繼續開拓,“不過一日為cao,怎地就縮了許多,嗯” 初夏忍不住撓了他一下,“慣會胡說,啊別、別動筆”初夏真是對這筆又愛又恨,每每為她帶來高潮時都伴隨著噬人的瘙癢,怎么也緩解不了。 “那你就松一松,不然為夫可不好cao呢?!睍唐似誓鄣哪套?,胯下緩緩的抽插起來,“嗯對,張張嘴?!?/br> “嗯哈”初夏被插得身子一顛一顛,紫毫和roubang一同在體內攪風攪雨,腹中又熱又漲,呻吟不斷,“受、受不了快拿出來呀” 書翁垂眸看她,漾著春情的面容又嬌又媚,紅唇在皓齒的輕咬下呈著艷麗的風情,眼里升起晃漾的水光,一副不堪承受的嬌弱模樣,心底軟了軟,將紫毫抽了出來隨手擲到一旁。 只是,沒了紫毫的阻礙,粗大的roubang得了空間,進出得更加兇猛,虎虎生風。 沒多會那白生生嫩乎乎的花丘就被撞得通紅,囊袋一下一下重重的拍打上上邊,看那架勢好似恨不得一并擠進去也給這yinxue好生品上一品。 “太重了,嗯哈” 初夏覺得雙腿都給撞得麻了,渾身上下只能感受到那不斷給她帶來快慰的東西,又熱又燙,激得她只打哆嗦,咿咿呀呀喚個不停。 書翁越插越順暢,身下的人也越插越軟,那身子好似能化成水似的,密密麻麻的包裹著他,便是天堂也不過如此了,胸中的yuhuo越燒越旺,只能掐著她的腰瘋狂的撞擊起來,重重的刺入,貫穿,將她的腿心搗弄得一片狼藉,泥濘不堪。 這樣兇猛的沖刺不知進行了多久,兩人同時一顫,相擁著到達了情欲的巔峰,溫熱粘稠的jingye灌滿了花壺,一點一點的溢出來,又被書翁用紫毫沾著涂上她的身體。 而身側的畫卷則重新煥新,書翁挺著徐徐漲大的roubang在初夏無力的抗議下重新挺弄起來,“娘子,這春宮圖還需細細琢磨啊?!?/br> 初夏還能怎樣呢,當然只有張著腿嘴里罵著臭書翁臭妖孽的任這妖怪隨心所欲的cao干了。 是以,那眾人夢寐以求的春宮圖不知不覺又悄悄的多了那么幾幅。 作者有話說: 我覺得我寫得很甜誒,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