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萬年竹的愛【雙xue/H】【打賞章】
門前的風鈴因門的震動而“叮鈴叮鈴”的響起來,一陣熱風卷著幾片嫩綠的竹葉飄飄悠悠的吹進門來。 午間過去很久,客棧內已經沒幾個人了,老板娘撐在柜臺上昏昏欲睡,手邊放著一盞化了一半的冰盞,夏日的午后,實在是令人提不起什么勁。 只有扮作人類的山童在勤勞的擦著桌子,頭上的頭巾落下來露出鬼角也不知道,背后的石錘隨著身體又節奏的搖擺。 直到面前忽然出現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握著他的頭巾。 “你的角露出來了?!?/br> “哦哦,謝”道謝到一半,山童怔怔抬頭,機械的接過頭巾,“萬萬” 來人手指放在唇上,輕輕噓了一聲:“別出聲?!?/br> “啊啊,我知道了?!鄙酵罩^巾,激動滿面。 三年了,他,終于回來 太好了,這下子,大人就不會常常一個人露出那個落寞的模樣了吧 初夏睡得朦朦朧朧,忽覺一片涼爽,帶著竹子的怡人清香,睡意瞬間去了大半,她迷迷糊糊抬起頭,“山童,哪里來的竹子啊” “呵”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轉到一半的脖子突然卡住,初夏忽然不敢抬頭了,又怕是自己以往出現的幻覺,像虛幻的泡沫一觸就破。 “怎么了不看我” 初夏的眼眶一下就熱了,三年的思念一下化作眼淚涌出來,來人伸手摟過她,輕輕帶進懷里,溫柔的拂著她的背,“好了,好了,我回來了,讓你久等了,對不起” 初夏僵硬半晌,才恨恨的抓著他的衣裳,眼淚鼻涕全糊上去,弄得臟兮兮的,擦完了,她才猛地撞開來人的胸膛,往后疾退兩步,雙眼通紅又兇狠的瞪向來人,像一只還沒長全爪子就想撓人的小奶貓。 “萬年竹你還回來干嘛走了有本事就別回來啊” “還有誰等你了這些年我過得不知道有多快活,你別來煩我行不行” 來人姿容清麗,淡漠的眉眼疏離又縹緲,一身華麗繁復的白色錦袍,通身縈繞著與世不合的氣息,卻唯獨那眼眸,注視著眼前人時滿含著情意,將他與這俗世緊緊相連。 “不行?!?/br> 初夏詫異的看他,本以為在她這樣毫不留情的謾罵之下,這個孤傲又清高的妖精會一言不發拂袖離去,現在這是什么發展,怎么就長手長腳的纏過來了 萬年竹輕易的按住在懷中不安分的小家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尖溢滿了熟悉的懷念的氣息。 他后悔了,他后悔錯失這三年的相伴。 他本是青竹所化,不喜這俗世的紛雜,偏偏他愛上的人類又最喜熱鬧,再多的愛也會在爭吵間生疏起來,他這樣的性子,又哪里忍得,終于在三年前不告而別。 他在人世間游走,不明白為何人類為什么喜愛群居,他走得遠了,走得久了,好似有些明白了,可他也煩了,回到了竹林里。 他這才發現寂寞是這樣的可怕,空蕩的竹林里,只有悠悠的風聲,他就這樣頂著蝕骨的思念煎熬過一日,又復一日。 他一度以為自己要被這可怕的感情掏空時,有個妖怪說,那個從小聽著他笛聲長大的小姑娘要死了。 他想了想,才恍然發現原來人是這樣短命的生物,所以才要爭分奪秒的享受相聚在一起的每一刻。 聽說人類都是這樣,死之前,都會想要再見一次之前見過的人。 他最后還是去見她了,她已經不能稱為小姑娘了,她的頭發花白,皮膚也褶皺著,她似乎昏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聽他的笛聲,算了,他還是再吹一曲吧。 永別了 離開之后,他突然很慌,胸口已經被思念掏出了一個大洞,他想,如果他再不去見她,或許他很快就要死了。 真可笑了,妖怪也會被思念熬死嗎。 “然后呢”初夏靜靜的聽他講述他三年來的經歷,臉龐干了又濕,心中又澀又甜。 “然后,我就回來了?!?/br> “還走嗎”初夏平靜的問。 萬年竹抱著她,覺得空洞洞的心被填滿了,他說:“不走了,死都不走了?!?/br> “嗯” 兩人默默擁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不愿打擾這對久別重逢的愛人。 只是 萬年竹的喉頭緊了緊,抱著心愛的女人,素了三年的身體悄悄起了變化,他悄悄覷了眼初夏,心里拿不準她還氣不氣。 初夏埋在萬年竹胸前,身體緊緊貼合著毫無縫隙,早就發現了他的變化,心下偷笑,卻按兵不動,看他能忍多久。 萬年竹有點忍不住了,下腹脹痛,懷中的身體這樣香軟勾人,他不由摟得更緊,幾乎要陷進骨子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背部流連,鼓鼓的一處也開始在初夏的肚子上磨蹭起來。 初夏沒抬頭,她怕一抬頭就忍不住笑出來,她忍著笑,問:“你干嘛我沒想到你竟然一回來就只想做這個” 萬年竹頓時僵住,以往都是這個女人在床上勾纏他,哪想風水輪流轉,他也有求人的一天。 他討好的親了親初夏的頭頂,聲音滿著低沉的沙啞,最是勾人,“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這三年的每一天,我都很后悔,很難過” “我想你的笑,想你的模樣,也想你的身體” 大概是從來沒說過情話,他的語氣笨拙又扭捏。 初夏聽著聽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終于忍不住無聲的笑起來。 萬年竹等了等,沒得到回應,卻發現懷里的人一抖一抖,他以為她又傷心了,慌忙的低頭看她,卻看到初夏笑得眼淚都出來,她小拳頭一拳頂在他胸口,“你真笨,笨蛋,笨蛋萬年竹” 萬年竹真是好氣又好笑,“騙我” “騙你怎么了你自己笨,才上當的?!背跸暮吆?。 “是啊,我就是笨,才上了你一輩子的當?!比f年竹認栽,捧著她的臉深情的吻下去,“一輩子都不想醒過來?!?/br> 初夏閉著眼迎上去,如兩尾離水多日的魚兒乍然遇見水源,又如枯渴的植物乍然沐浴甘霖,誰都不愿分開一刻,親吻到舌根發痛,口水溢出嘴角,直到對方完完全全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初夏摟著萬年竹的脖頸,雙腿不知什么時候纏上了他的腰間,隔著兩層的布料,roubang熱情的頂弄著xiaoxue,很快,水漬便沁濕了布料,黏糊糊的粘在腿心。 “別別在這里,上樓”初夏用著僅剩的理智催促男人,“快點” “唔”萬年竹一邊胡亂應著,一邊已經開始解著兩人的衣服,等糾纏著跌進床鋪時,已經是赤條條的rou體了。 花xue早被roubang磨蹭得yin水泛濫,萬年竹一下插進兩根手指,花xue毫不艱難的全吞了進去,還在蠕動著想要更多。 “這么想要了”萬年竹失笑,“那你剛才還裝” 初夏不滿的斜他一眼,夾緊了他的手指。 “好了,我錯了,放松,讓我再插一根” “嗯別一下放進來啊,脹死了”初夏嘟起嘴,花xue已是三年沒被喂過,緊得幾乎像個小姑娘,四根手指撐得xue內滿滿的,又酸又麻。 萬年竹見她的確是不適應,便溫柔的撫慰起她身上的敏感。 陰蒂被拇指輕攏慢捻,奶子被溫熱的唇舌伺候,手指在xue內有節奏的進出著,初夏慢慢找回來快感,見萬年竹忍得辛苦,便握上了腫脹的roubang,guntang的溫度燙的初夏驚呼了一聲。 “啊握住它”萬年竹按住初夏的手,低啞的聲線里滿滿都是情欲。 粗碩的roubang一手幾乎圈不完,初夏承受著萬年竹帶來陌生又熟悉的浪潮,手中時快時慢的taonong著roubang,guitou沁出的液體濕潤了手心,方便了roubang的行動。 囊袋像水球一樣打在手背上,一彈一彈的,惹得初夏忍不住握住了一只把弄,哪想xue內的手指猛的按上一處敏感,她手里沒個輕重的用力一握。 “嘶”萬年竹頭皮一緊,趕緊抽了出來,卻還是慢了一步,射精的快感瞬間躥上背脊,他抿著嘴,清麗的面龐被染上潮紅,像被拉扯進凡間的天仙。 初夏自知理虧,乖順的舔上狼藉的roubang,將四溢的白濁一點一點舔進口中,比起萬年竹,這樣的她更像一個妖嬈的食人精氣的妖精。 初夏眼波上挑的望著他,殷紅的舌頭輕輕勾走嘴角沾染的一抹銀絲,嬌嬌媚媚的說:“真好吃?!?/br> 萬年竹的jingye自帶了竹子的清香,吃起來仿佛喝著世間最甜美的甘露,初夏不過如實說,可萬年竹以為這女人在勾引自己,欲望翻騰,抬起初夏的一條腿按在胸前,驀地就闖了進去。 被擴張開來的甬道輕易就吞進了手腕粗的炙熱,但這樣的長度瞬間戳到了花心,初夏難耐的呻吟出來。 萬年竹沒有給她過多的適應時間,一插入,就縱情的挺動起勁腰,一下一下,次次深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 “慢慢一點” “可你的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它咬得我好緊,你看,它吃的好深” “哈明明明明是你插得太深” “嗯是嗎嗯不深你吃不飽啊” “胡胡說” 萬年竹嫌這個姿勢不夠盡興,另一條腿也被抬高了,初夏的屁股瞬間被抬離了床鋪,承受著男人狂浪的貫穿。 全身都被男人所掌控著,初夏只能無助的呻吟,乞求男人能對她溫柔一些,可偏偏萬年竹不放過她,roubang惡意的戳弄過甬道里所有的敏感之處,還情色的在她耳邊一點一點回憶之前的情事。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時候嗎” “你拿著我的笛子喂進你的xiaoxue,呵,天知道我當時有多想立刻cao死你這個小妖精” “啊那你那你當時還怪我說我弄臟了你的笛子”初夏迷蒙著雙眼,體內的兇悍巨物進進出出,擊得她渾身都軟了,唯有花xue內的快感清晰分明。 “是啊,不然怎么讓你舔干凈呢”說著,萬年竹的眼睛被回憶刺激得都紅了,他腹下身叼住一只粉嫩誘人的奶子,牙齒撕扯著奶尖,“真想狠狠cao得你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乖乖的躺在我身下,所有的洞里都是我的jingye?!?/br> “啊” 初夏終于在男人輪番的沖刺下高潮了,rou壁抽搐著,哆哆嗦嗦的噴出一道暖融的體液,全部澆灌在戳著花心的roubang上,刺激得身上的人狂性大發,破開緊絞的xuerou用力的抽插數下,濃稠的白濁也顫抖著噴灑了出來,燙的初夏又xiele一回。 軟下的欲望滑出體外,帶出一片粘稠的jingye,被roubang開拓的xue口大張,汩汩的jingye順著xue口往外流,肥膩的屁股上都是體液的混合物。 萬年竹幾乎沒有讓她休息,將女人翻過來,被撞擊的發紅的屁股對著男人,花xue和屁眼隨著呼吸輕微張合,萬年竹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支雪白的玉笛,就著屁眼上的yin水插了進去。 “啊”初夏閉著眼輕哼,“好脹” 萬年竹用手接住在她花xue不斷流出的精華,悉數淋在屁眼周圍,握住玉笛小幅度的抽插著,腸道不舒服的排斥著外來物,蠕動著想將它擠出去,反而被玉笛覷著空,刺得更深,玉笛上的紋路是一圈一圈的凸起,剮蹭在嬌嫩的壁rou上,帶來令人發癢的刺痛。 “癢好癢”初夏咬著床單,甚至因生理的刺激流下淚水,“cao我” 玉笛因她的話猛烈沖刺起來,一臂長的笛聲有一大半沒入了粉色的xuerou里,攪得肚子又痛又爽。 “啊哈舒服” “它插屁眼舒服還是插xiaoxue舒服” “啊都舒服” “真sao” 萬年竹忽然在初夏發sao的浪叫中停住手中的抽插,初夏饑渴搖著屁股,下一秒,就被男人按著闖進了空虛的花xue,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沖刺。 xue道的jingye被roubang強硬的擠出了體外,糊住了兩人的交合處,roubang沖撞的同時擠壓到了腸道,玉笛不用抽插就自發的被帶動著攪拌,“咕嘰咕嘰”的液體混合在一處,分不清是從通紅的屁眼流出來的還是從被撞得爛熟的花xue流出來的。 roubang射過了一輪又一輪,初夏yin亂的rou體上滿布白濁,飽滿晶瑩的奶子被掐的通紅,奶尖腫得像熟透的葡萄,屁股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巴掌印,被玉笛和roubang輪番抽插澆灌的屁眼紅腫著,被插得合不攏的樣子像一朵綻放的菊蕊,花xue也幾乎被插爛,花瓣充血得幾乎吹彈可破,卻還殷勤的吸著硬物不放,等待著新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