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花林里的妖精【3P/H】【打賞章】
初夏獨自在一處青山綠水旁安家落戶。 離初夏的小木屋不遠,有一片栽滿了櫻花與桃花的林子,她每天醒來,都會趟過小溪去林子里睡一下午。 她將軟軟的毯子鋪在林間,仿佛一閉眼世間就是一個輪回,夢里都是甜甜的花香。 當她睜眼時,落花灑了自己一身,她就把這些花瓣收集起來,用毯子兜回家中釀成酒。 隨著家中的酒壇子越攢越多,她漸漸發覺不對勁。 因為有時候她只是想品著酒,安靜賞上片刻的美景,也會在不知不覺中睡去,她以為是酒太醉人,于是她就不喝,可情況依舊。 她時常覺得夢里被誰當做珍寶一樣抱在懷里,有蝶翼一樣的親吻落在臉上,等她醒來,發現那只不過是沾在臉上的桃花,偶爾是櫻花。 她心想,難道是離開男人太久,竟然做起了春夢來 之后,初夏便有好幾日都不曾去林子。 某一日,初夏迎著晨曦打開了房門,發現院子里竟鋪了一地的櫻花和桃花,她莫名其妙,只抱著木盆繞開落花去溪邊洗衣服。 她離開后,空氣波動間隱隱顯現出兩個人影。 “她為什么不來看我們了” “她也不收我們的花了” 人影面面相覷,眉宇里盡是愁色。 接連幾天,院子里不斷的堆積起落花,初夏出門都沒有落腳的地了,她很生氣,拿著掃帚干凈利索的把花全部掃成了一堆,當做垃圾扔掉。 真是的,她家釀酒的壇子都用完了,為什么還要送花過來啊 這兩天她想釀點蔬菜瓜果解解饞都找不到壇子可用的,想想就不開心 可殊不知她這樣的行為傷到了一些人的心。 “啊她把我們的花給扔掉了?!?/br> “哥哥,怎么辦” “我我也不知道” 自從把花掃掉之后,初夏以為那些奇怪的人就會知難而退,哪想次日一起床,就發現桌上擺著兩根樹枝,上面各綴滿了櫻花和桃花。 初夏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再把那花枝扔掉,找個瓶子裝了清水插了上去。 她想,還是明天再去一趟林子吧。 次日,她和往日一樣,拎著一壺酒抱著毯子去了林子。 那天的花兒開得格外的鮮艷,令初夏都感受到了一股蕩漾的味道。 她假意喝了口酒,沒有等睡意襲來就睡下了下去。 林子里靜悄悄的,除了初夏淺淺的呼吸聲,就只聽見風吹過樹梢。 初夏又等了會兒,一陣風吹來,花瓣悠悠揚揚的落下,落在她臉上,化作一個帶著桃花氣息的吻。 那是一個眉目風流的少年,看著不過十七八歲,他一身粉色和服,上面繡滿了桃花,他臉興奮得微微泛紅,激動的回頭,“哥,我又親到她了?!?/br> 身后的青年約莫已有弱冠,面目同少年有八分相似,卻是要更妖嬈一些,神色流轉間皆是誘惑,身上穿了和少年同色的和服。 他慢慢走來,聲音輕輕地,“你別吵醒了她,她好久不來了?!?/br> 少年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上初夏的臉,眼神珍重的像在看什么易碎的珍寶。 少年看了好久,在他低頭又想親下去的時候,被阻止了,他疑惑的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眸子。 “你是想偷親我嗎”初夏似笑非笑的問:“之前就是你們這兩個妖精在搞鬼” 少年驚得跳起來,手足無措的說:“沒有,我們不是,我們只是想見見你?!?/br> 說著說著,又失落的低下腦袋,“對不起,因為你好久都不來這里了” 初夏好笑的看著這個少年,又看到站在一旁躊躇的青年,“你是他的兄長” 青年默默點頭,被人抓了個現行,他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那你就不管教管教他”初夏撐著臉,閑適的看他準備怎么回答。 青年卻說:“不關他的事,是我的主意?!彼难畚参⑽⑸咸?,帶了一抹粉,好似暈開的晚霞,似乎對自己要說的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我們喜歡你很久了,可是你最近都不來這里,我們沒辦法,只好去找你?!?/br> 初夏看著他們,“那你們為什么要在我家院子灑花” 少年焦急道:“你不喜歡嗎那是我們挑了好久的,都是當天盛開的最漂亮的花?!彼€特地跑到人類的村子觀察了男人都是如何討好女人的,發現男人大多會在干活回家的路上隨手摘一束野花,那些女人看見就會心花怒放。難道他做錯了嗎 “沒有,它很好看?!背跸膿u搖頭,“只是我家都沒有壇子來裝它了?!?/br> “為什么要用壇子裝它”青年覺得自己很難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不解的歪歪頭,倒是意外的可愛。 “我用它來釀酒,你們要嘗一嘗嗎”初夏抱過酒壇,像是在推銷自己的商品,“很好喝哦,甜的,因為你們送的花很新鮮,所以釀出來的酒也非常醇?!?/br> 兄弟倆頓時都將視線貼在酒壇上。 “可可以么” “當然” 這酒確實香醇醉人,一口便能嘗到這十里花林的濃香,花瓣好像融化在嘴里。 最后,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人醉了妖,也不知是誰先親上的。 一吻過后,初夏摸著他們的臉龐,問:“你們叫什么” 青年說:“我叫花殷?!?/br> 少年不甘落后:“我是花陶?!?/br> 初夏醉得雙眼迷離,暈乎乎的說:“啊,我知道了,你們就是這桃花櫻花化作的妖精吧,不然怎么會長得這么好看?!泵?,她又親了上去。 三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帶著酒的辛辣,桃花的醇厚,櫻花的芬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糾纏著不分彼此。 衣服在糾纏間松松垮垮的落在腰間,露出初夏改良后的胸衣,胸衣嫣紅而薄小,包裹著飽滿晶瑩的乳rou,沉甸甸的墜著,襯得紅的更紅,白的更白,幾乎要晃花人的眼睛,花殷和花陶呆呆愣愣的望著那對可愛的雙乳,竟是沒了動作。 初夏斜了他們一眼,嗔道:“呆子?!毙睦飬s很高興自己是他們的第一個女人。 她撥開肩頭的發,露出胸衣的的帶子,回頭風情的看著兩人,“來,解開它?!?/br> 帶子輕輕一扯就開了,胸衣脫落后,雙乳輕輕顫了顫了,可愛極了。兄弟倆迫不及待的一人占領了一只,憑著男人的天性握在手中把玩。 “它好軟啊?!被ㄌ罩晕罩?,呼出的鼻息噴在奶尖上,奶尖立刻挺立起來,他試探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好甜?!彼麣g呼一聲,整張嘴都含了上去,花殷有樣學樣。 “啊”初夏嬌嬌的叫著,看著兩兄弟的頭顱都埋在胸前,內心升起一種變態的滿足感,“慢點吃?!?/br> 酒力在身體中散發,催的她整個身子都泛起了粉,像三月里枝頭新長的桃花,明媚多汁,還帶著少女的青澀。 她的身體無論被玩弄多少次,身上留下多少殘虐的痕跡,都會恢復如初,她看起來就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美好。 花殷將奶子讓給弟弟,轉而褪下女人欲掉未掉的外衣,虔誠的一路吻下去,身體被他吻過的地方泛著粼粼的水光。 “我要怎么做”他輕聲問。 初夏咬著下唇分開了腿,那一刻,好似春風拂來,花殷看到比他們本體還要美麗的花蕊在面前綻放。 “好美?!彼潎@著,他吻上去,女人濃郁的味道撲鼻而來,他懵懂的含住那粒粉嫩的珍珠,聽到女人嚶嚀一聲,花瓣便吐出了粘稠的露水,他伸舌勾了一絲,便貪婪的包住那吐露的花蕊。 他發現只要用鼻尖搓磨著那rou粒,底下就會吐出蜜一樣的水,又香又甜,比初夏釀的酒還要好喝。 可他喝得太急太快,yin水流的速度比不上他喝的,他著急的又舔又揉,動作大得花陶問他在干什么,花殷說:“我在喝這世上最好喝的露水?!?/br> 花陶好奇的圍過來,學著他吃上去,舌尖不小心探進洞里,初夏竟然就被他們青澀的動作弄得渾身一顫,哆哆嗦嗦的高潮了,yin水流出來,花陶大口大口的吞咽,“唔好香,好甜,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花蜜?!?/br> “是露水” “是花蜜” 初夏xiaoxue泄完以后反而更空虛,繼續roubang來填補,她才不想聽他們無聊的爭論呢,她伸腿隨便勾住一個,花殷就撲倒在她柔軟富有彈性的rou體上。 “插進來?!彼f。 花殷挺著roubang不知所措,那roubang是淡淡的rou粉色,并不十分可怕,一晃一晃的倒帶著幾分可愛。 “插進你剛才吃的花蕊里,呆子?!背跸哪橋v地紅起來,即使她再怎么經人事,教一個男人怎么cao干自己,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花殷扶著roubang抵上去,蚌rou包上來,guitou好像被小嘴吸住,奇怪的舒服,讓他頭皮都發麻了,他又看著那花蕊,“可是它好小,我插進去它會不會壞” “你管它壞不壞,叫你插就插”那roubang在xue口處徘徊,就是不進去,勾得xiaoxue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初夏一翻身就將兩人對調了一個姿勢。 她像一個女王,高高的俯視著花殷,手下抓著roubang,自己抬著屁股一點點吞吃著。 “啊,怎么會那么大”好不容易才吞下一個頭,小嘴就撐住了,可是還不夠,初夏喘著氣,控制著自己慢慢吃著。 花殷躺在身下,角度很好,他能看到那窄小的rouxue是如何被他粗大的性器一點點的插進去,初夏的身體就像有無數的小嘴吸著吮著,他舒服得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體香了,幽幽的櫻花芬芳飄散出來。 可是她吃得好慢,花殷等得不耐煩了,握住初夏細細的腰肢一壓,“噗嗤”一聲roubang就全部入了進去。 初夏哀叫一聲,就軟倒在他胸口。 花殷覺得剛才插進去的時候快感洶涌,他就握著初夏退出去,試探的抽插起來。 “啊嗯”初夏這才覺得體內的欲望被疏通了,她暢快的叫出來,眼前忽然出現一根roubang,是花陶。 他眼里氤氳著水汽,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初夏,“幫幫我,它好疼啊?!?/br> 初夏最不能拒絕這種小動物一樣的目光,她握上guntang的roubang,紅唇微啟,含住了那粉色漲紅的guitou。 仿佛電流貫通身體,花陶覺得身體好奇怪,酥酥麻麻的,roubang那頭不斷傳來觸電一樣的快感。 “為什么,會這么舒服”花陶感受到guitou被舌頭舔弄,那小舌調皮的滑過冠溝,又刺上馬眼。 還沒等初夏吃得更多,那roubang就忽然鼓脹起來,又多又濃得jingye“噗噗”的射了出來。 “咳咳”初夏沒防備,被射了滿嘴,勉強吞了下去,還有一些順著嘴角流下來。 而這時候花殷也沒能堅持多久,他狠命的往上撞著初夏的屁股,初夏覺得那roubang快要捅穿她了,狠狠的研磨過rouxue內所有的敏感處,引得小腹陣陣酸麻,腿也軟得抬不起來。 “不要了,花殷太快了我受不了” 花殷早就什么都聽不見了,他只覺得roubang被xuerou給吸得發疼,太緊了,他迫切的需要發泄,大刀闊斧的整根沒入,整根抽出,在初夏尖叫著高潮后,終于重重的插進深處射出來了,那jingye太多了,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roubang抽出來之后,嘩啦啦的像開閘的洪水歡快的往外流,在草地積成一小汪白色的水坑。 見得兄長讓開了位置,花陶扯過女人就按在身下,將她的雙腿壓在胸前,奶子都被擠壓得不成樣子,像快要爆掉的水球。 花xue在這種姿勢下打得更開,里面的jingye還沒流干,隨著小嘴的張張合合源源不斷,花陶也不介意,趁著洞口還沒合上,屁股一挺就整根插進去。 里面guntang,不知道是哪yin液還是jingye的緣故,花陶一插進去就沒法再思考這個問題了。 才吃過一回的媚rou又饑渴的纏上來,緊得他尾椎一麻,他趕緊守住精關,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初夏被插得迷迷糊糊,烏發都濕了,小嘴微張,依稀可見里面嬌嫩的小舌頭,花殷覺得心癢癢的,俯身就叼住了那小嘴。 男人的舌頭模仿著交媾的姿勢,一抽一插的在初夏嘴里進出著,敏感的口腔被磨得發酸,口水就大股的流出來,濕了身下的草地。 花殷抽出舌頭,捏著她的臉就把又硬起來的roubang戳了進去,小幅度的搖著臀挺濃,偶爾磕到牙齒,微疼中夾雜著的快感簡直要將他逼瘋。他視線一轉,看到那隨著花陶cao弄而搖晃的小腳,眼睛一紅握著珍珠一樣的腳趾含進嘴里。 初夏渾身都汗濕了,駝紅著小臉,奶子高高腫起,xiaoxue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早就發紅了,可還不知饜足的吞吃著roubang,真是個欠cao的小嘴。 時間仿佛過了好久,她都抽搐著射了好幾次,再醒來時,發現roubang還在體內進出著,快感陣陣襲來,連rou粒也沒被放過,不知道是誰的手一直按壓,酸麻感令人頭皮發麻,又xiele出來。 手上和嘴上也沒停過,總會有一根roubang肆意著,她吃下的jingye不計其數,小腹微微撐起,像是三月的孕婦。 這場rou搏持續了不知多久,初夏昏睡過去后,又重新被cao醒,咿咿呀呀的沉浸在rou欲里,不分朝夕。 偶爾有人經過那片花林的時候,就會聽到隱隱約約的女人的高聲yin叫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或中間夾雜著的yin靡的caoxue聲。 此后,村子里開始傳出流言。 千萬不能去那生滿了桃花和櫻花的林子,那里被yin邪的妖精占據了,但凡進去的人都出不來了,只能一輩子被妖精困住cao弄,死了也要化作妖怪繼續yin亂。 作者有話說: 這個番外用盡了我所有的洪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