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系男舌戰群儒
陸南屏看不清他的臉,隱約只覺得輪廓熟悉。 月色照著他赤裸的上身,胸前的肌rou紋理朝兩邊展開。他的肌rou維度在這個年紀剛剛好,精細且不夸張。 骨節分明的手牢牢捉著她的兩只奶兒,刻意讓乳點從指尖凸出,令他看得血脈噴張。身下的rou棍漲到不行,仿佛冒著熱氣。 也不知何時他已彎下身子,將剛剛親吻她的小舌送進了那幽閉之地。 巧舌不愧是巧舌,可上可下,同樣出色。 無毛的花xue被活物弄得汁水淋漓,雖然是第一次舔舐女xue卻立刻找到了門道。 卷著舌兒一下下拍砸著rou壁,花珠還被舌尖一頂再頂。 陸南屏哪里受得住這法器,面上嗚咽著流淚,底下也是玉汁橫流,“不要…不要了…” 男人聞言,只得將舌兒抽離。忽然停下的攪動卻令她有些空虛。 花xue的表現與主子的口述不同,她不自覺地收縮幾下,把被單流得濕淋淋。 底下的男人拉起一根銀絲,略帶調笑道:“呵,你的身子沒說不要?!?/br> 開口時的熱氣灑在她的腿根,緩解了她的渴求。xiaoxue卻仍不稱心,挽在他肩上的雙腿有意朝里勾著,面上卻還在嘴硬堅持,“我…我沒有…唔!” 沒出口的假話已被突來的快意堵住。 男人以舌頭替了rou棍,狠狠地沖撞著花xue,沒有了先前的舔弄卷翹,只是直上直下地插著! 最為原始的進進出出,毫無技巧可言。用力之深之狠,像要把她穿透。 每一回抽送都能感受到他緊貼上來的軟唇,可憐那魂兒都要被吸走了。 舌頭不是那粗硬rou棍,稍不注意分寸,就會在半退之間被緊閉的花xue拒之門外。 男人只好用手扒著yinchun,這下捅弄起來更為爽快省力了。 陸南屏就如汪洋中的孤舟,起起伏伏于風浪之間。 一次次被送上浪尖,反復澆灌。又有春雷劈下,電光火石之間毛孔都被激開。 全身都在發麻,緊抓著床頭架的玉臂無力垂下。 一聲媚嘆打破了無止盡的長夜,“嗯??!” 男人的舌兒快活地得到了回應,卷著一小股yin液退了出來。 沾染著蜜液的手掌住了陸南屏的下顎,后昂著的頭不得不正視著他。 男人略帶笑意著伸了伸舌兒,好似在朝她展示自己的利器。濕潤的口唇咬上她春潮未退的耳輪,“呵,你看,你把我的舌頭都夾紅了,該怎么賠我?” 女兒家面薄,羞赧著去看他那被夾紅的舌兒。方才他就是用這處侍弄自己... 男人抵不住這媚且嬌的女兒態,又在她的鬢邊舔了一下,還真是哪兒哪兒的味道都不錯。 消魂當此際,長夜漫漫,且度今宵… 伶牙俐齒的男人再度趴下身子舌戰群儒。 他兩邊垂下的鬢發都被汗水與汁水澆得發亮,卻始終不肯有下一步行動,真真的急死人。 陸南屏只好嘟囔著“快些…求你…??!” 小腳趾還動怒似去勾夾著他的乳點。 正當他握著那rou棍要挺進已軟爛不堪弄的rouxue時,guitou處卻噴上了一股熱精。 這熱精倒不是他的繳械之精,而是底下的小姑娘被弄得潮吹了。 陰門到屁股已被浸透了,身子又酸又粘膩,伸出手去擋著男人調笑的眼睛。 男人拉起她的玉指往她濕儒不堪的洞xue里伸,想讓她親自看看什么叫心口不一。 好看的唇微微彎起,又舔弄著她沾著汁水的手指。輕笑著故意大力嘬弄出聲,“喵喵喵~” ? “喵喵喵?喵喵!”數聲貓叫在耳邊響起,男人掐上自己的脖子,卻發不出人聲。 黑夜中發亮的眼眸震懾著陸南屏,控訴著她對他下了某些藥物,害的他失了聲。 驚叫撕開了太平之夜,尖銳的聲線刺破黑夜長空,驚得陸南屏從夢中坐起。 她做了一個極其荒誕的夢,那人竟長了謝瑯的面孔… 而更為荒誕的則是她的身下就如夢中一樣濕儒。 窗外的野貓正在交配,一聲聲貓叫撓在陸南屏的心上,讓人心悸發悶。 神魂不清的她花了不少時間來接受床上的事實。 瞪大著眼眸,不可思議道“這是…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