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靈體征用了
連續出來的挖心事件,弄得人心惶惶。 而警局的人,因為這個事件,壓力很大。 趙駐躺在床上數著羊,他終于覺得疲倦了,閉上了眼睛。 在夢里,他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過來,臉上冷若冰霜,赫然就是葉心。 只見,葉心對著他伸出了手,他覺得心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心口一個大窟窿,他猛地驚醒,坐了起來。 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死了丈夫的金秀梅不悲不喜,除了被問問題,就是在旁邊抽煙。 倒是那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悲痛得一臉真摯。 警察在他們家里翻箱倒柜找線索。 這個時候,顧非開口了:“怎么,你們不在一起睡?” 趙駐看了他一眼。 顧非閉嘴了。 金秀梅涼涼的:“對啊。我們分房睡?!?/br> “為什么?”趙駐問。 所以看樣子兩個人感情不好。 金秀梅有點恍惚,道:“為什么,呵呵呵,他不行,還能為什么?” 在公共場合說這種話,的確尷尬。 趙駐趕緊轉移了話題。 人都從雷通家里撤了,顧非和趙駐才討論起了問題。 趙駐:“你怎么知道他們分床睡?” “很簡單,那女人的化妝品,并不在那大床臥室,還是在另一間臥室里。我就是猜猜的?!?/br> “哦?!壁w駐恍然大悟,然后自言自語:“她說她老公不行,那她兒子……” “那兒子和雷通長得不像,雷通是方臉,平頭,那個兒子是圓臉,顱頂還很高?!?/br> “該不會是綠帽子?”趙駐嘖嘖稱奇。 他回到了警局,開始翻閱雷通放在抽屜里的,被帶出來的東西。 日記本。 就是普通的筆記本,上面寫著日期。 但是下面寫著的東西十分的詭異。 格式是這樣的: 日期 數字 官職 他連續翻閱了幾個都這樣。 3月25,2,副主任,是什么意思? 他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合上了筆記本,鎖進了證物柜。 “我想起來了!”小槃直接撲了過去,她道:“我想起來了,是雷通,是雷通帶我去的!“ “你殺了他?”昭離問。 “對?!毙劦溃骸拔耶攬鼍桶阉男慕o吃了?!?/br> “恐怕以后就少一個證人了?!?/br> “前輩,恩人,我都想起來了。我原來是在酒樓里做服務員的。那天,是他把我帶到……” 昭離聽著她的話,連連點頭。 葉心是再次從頭痛欲裂中醒來的。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心理疾病,有時候對自己做過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比如,這一次,趙駐說自己和他一起吃過燒烤,但是,什么時候吃過燒烤,自己晚上出去過嗎?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這天下床的時候,看到指甲縫里有著紅色,聞了聞,好像是血。 她嚇了一跳,看了看自己又沒有來例假,刷了牙,給自己戴隱形眼鏡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眼球上出現了青色的線條。 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她到了自己的工位上,若有所思。 那個看起來是騙子的人,又來過一次,給了她一張名片,說要是有怪事發生的時候,就要去找他。她沒有信,但是幸好,沒有把名片丟掉。 她試著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甜美的聲音:“喂?” “你好,我想找一下龍大師?!?/br> 龍木,就是他的名字。 下了班,她急急忙忙就奔著教育大廈去了。 走過什么:“舞蹈培訓”、“少兒繪本”“心理咨詢”的牌子,她到了,敲了敲門。 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開門了,把她拉進去,道:“就等你呢?!?/br> 龍木修長漂亮的手指正在點香,十分優雅。 葉心低低叫了一聲:“龍大師?!庇钟X得羞愧,自己罵了對方好幾次騙子,結果還不是找來了? “你坐吧?!饼埬军c完了香,沉靜地道:“你惹上麻煩了。你的身體,被靈體征用了。她會時不時上你的身,消耗了你的陽氣。你眼白里的青線就是證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