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滕澤
“??!”白又兒感覺自己好像被撐開了一樣,那些從未被撫慰過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的,有些危險的火熱硬物粗暴地撐開了。 說不上難受,除去一開始的酸漲感,漸漸的白又兒感覺到另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求,渴求著一個粗壯的東西填滿自己深藏于內心近二十年之久的空虛。 “喜歡嗎?”男人用手指撥弄著她含著他roubang的大花瓣,時而撩撥一下害羞地躲藏在rou膜后漸漸挺立的花核。 白又兒不敢抬頭,小臉緊貼在男人赤裸堅實的胸口,口中呼出迷迭香一般惑人的氣息,男人胸前兩粒淡咖啡色的果粒瞬間挺立,rou莖也粗了幾分。 “呼……”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壓抑著喘息,“放松點,讓我進去,嗯?”明明是命令意味十足的語氣,卻被男人一個低沉的渴求般的“嗯?”軟化了其中的強勢,也軟化了白又兒的心和xiaoxue。 “嗯……”白又兒被男人虜去了心魂,只知道她半點也不敢忤逆這個男人。 “真乖?!蹦腥溯p笑著,拍了一下白又兒的翹臀。 “唔……疼?!卑子謨翰粷M地輕哼了一聲。 “嬌氣?!蹦腥嘶貞凰?,手上卻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臀瓣。 可是漸漸的,他原本溫柔的動作過了火,他修長的手指漸漸不滿足于彈滑的臀部,逐漸沿著她性感撩人的臀部曲線滑到了濕潤泥濘的花谷。 他輕輕撥弄了一下被roubang撐得崩成了一條紅線的大花瓣,沿著花瓣向上,尋到了嬌羞半掩著的花核。 “呃……啊……不要……??!”他的手熱得像一塊烙鐵,以至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能讓她全身沸騰,更不用說他現在正照拂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初經情欲的身體怎么受得了這種撩撥,沒一會白又兒就xiele身,熱燙的花液直接澆灌在他的guitou上。 “你的水好燙?!蹦腥寺裨谒眢w里的rou莖又粗壯了幾分,白又兒現在甚至能感受到他rou莖上虬結著的青筋。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用力抽插起來。他的動作雖然激烈卻不失技巧,guitou碾壓著每一寸xue壁,細細地描摹著白又兒xiaoxue的模樣,尋找著最能讓她快樂的那一點。 他究竟是幾淺一深,白又兒已經無暇顧及了,她只知道那根熱鐵一般的rou莖填滿了她的全部,仿佛這才是她原本的樣子,就像兩塊完美契合的拼圖一樣讓她滿足,并感到一種全身心的快慰。 “嗯……呼!??!好厲害!快……再快一點!”白又兒無意識地說著那些yin詞浪語,身上的男人被她渴求著他的yin蕩模樣攝去了心魂,rou莖更加歡快地進出于那處水流不止的小浪xue。 “你的xiaoxue這么緊,快要夾斷我了,張開腿,我要插到你最深的地方去,然后在那里……留下我的東西?!蹦腥藲庀⒉环€,雙手抵在白又兒腿根,幾乎快要把她的腿壓成一字,猛的一頂,破開了花xue深處的那個小口。 “??!好疼……不要!不要!嗯……求你,不要進去!”白又兒大喊出聲,淚眼朦朧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黑暗中她看不真切,只是覺得那雙眸子中仿佛閃爍著幽幽地綠光,像一只看見了肥美幼羊的餓狼。 那雙毫不掩飾欲望的眸子讓她感覺自己似乎會被他吃拆入腹。 “??!?!?,不……不可以,不可以再繼續了,呃,我不要了,??!”她的求饒已經帶上了哭腔,可是男人依舊律動著,淺淺抽出,狠狠頂入,roubang緊緊熨貼著xue壁,每一寸褶皺中的嫩rou都被他撫慰,yin水四濺,兩人交合處已然是一片狼藉。 任憑白又兒如何哭喊求饒,男人依舊繼續狂猛地抽插著她已經酥軟的xiaoxue,酥麻感節節攀升,黏膜之間的碰撞摩擦仿佛勾出了火星一般。 那紫紅的rou莖進出于緊繃地殷紅的大花瓣,時而牽扯出一點粉紅色的充血的xue壁嫩rou,那嫩rou緊緊咬住rou莖,仿佛不想讓他離開一樣。 無力承歡的白又兒只得緊緊地攀附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精瘦的腰身上被濺上了兩人的體液,在黑暗中偶爾反射出一點微弱的光,那隱約可見的六塊堅實而極富力量感的腹肌,在視覺上可謂是饕餮盛宴了。 可是白又兒卻無暇享受,她現在光是抵御男人帶給她的快感就已經精疲力盡了,她不敢放松自己一分一毫,生怕自己心神一散,男人就會把她送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是天堂還是地獄,但是她知道如果再這么下去,明天她只能像軟體動物一樣在床上趴一整天的未來是可以預想的了。 “嗯……哈??!先生,求你……放過我……呃啊……”白又兒像幼貓一樣輕輕軟軟的聲音撩撥著男人,男人感覺尾椎上倏然騰起一股酥麻,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眸,略帶危險意味地舔了舔唇角,不緊不慢地抽出了小半條rou莖,終于停下了動作,抬手理了理白又兒微微凌亂的卷發。 如果把他眼中耽于情欲的yin靡光彩忽略不計,單看這寵溺溫柔的動作,白又兒差點就以為自己和他是一對情投意合的couple了。 “滕澤?!蹦腥说穆曇羯硢≈袔е环N薄削的金屬質感,內斂低沉中暗藏著一種鋒芒。 白又兒還沒從男人帶給她的情潮中回過神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迷茫地看著他。 男人今天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心情格外的好,又重復了一遍“叫我滕澤?!?/br> “……滕澤?!卑子謨簺]想到他會告訴她他的名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如鸚鵡學舌一般小聲念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