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作案工具
書迷正在閱讀:情桃(H)、何贖(骨科)、柔枝顫、含欲綻放(高H,1V1)、偽裝sao貨(3PH)、猶自多情、感覺反轉、無人之境、師父他易推倒、暖暖的奇跡穿越
原來就是這種味道的。 張光離在明月的嗚聲中松開她,看起來瘦瘦高高的人,力氣超乎想象的大。捂住嘴的明月,低眉垂眼得委屈。 他說:“按照標準劇情,現在你應該打我?!?/br> 可明月只是瞄他,不動也不答。 張光離沒心思去猜她的想法,把她的手腕拽開,又一次親過來。 剛才只是淺嘗輒止,這次他深入許多,連她涂的透明唇膏都被一口一口吃進去。他應該不會中毒吧?張光離分神想,要中毒也不是因為唇膏。 明月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閉上眼的,等她反應過來,手指已經插進他的頭發里,翹著一只腳。 這時候裝糊涂比什么都強。她接納他撬開牙關進來的舌,品嘗對方的味道,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直至毫無縫隙。他的吻從唇游離到臉頰,再挪到其他地方。 “你就不怕有人在你家門口裝了攝像頭?”明月問他。 “現在怕也沒用了?!睆埞怆x滿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取走明月包里的鑰匙,打開她的門,拉著明月的手觸碰自己蘇醒的地方,“我想要?!?/br> “我看出來了?!边@形狀,已是能直接進去的尺寸,明月順著長度撫摸。 “好歹是第一次,咱能選個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嗎?” “比如?” “床上?!?/br> “要求還挺多?!泵髟逻€沒說同意與否,他就抱起她往里走。 他們的住宅戶型對稱,他憑感覺就摸到主臥。 “得有作案工具?!睆埞怆x這點常識還是懂的。 明月從抽屜里拿出一盒拆過封的避孕套,丟給到床上。上次和邊景用過,剩下的。 張光離很認真地開始脫衣服,一層接一層,明月坐在床頭,像欣賞脫衣表演,“你能不能脫得性感一點?” “嘖?!彼@是把自己當客戶。張光離脫到最后一件,從衣角往上一掀,提溜著衣領丟到明月頭上,趁她還沒扯下來,將人壓倒。 明月劃著他的皮膚,他真是她見過最瘦的男人,但不是干瘦,稍微按下去能感覺到肌rou,他用力就輕松呈現出線條。張光離在她的衣服下面胡亂探尋,抓住胸前的渾圓,在手里仔細感受這股柔軟。 跟毫無經驗的處男zuoai就是麻煩,他根本不講究什么叫循序漸進,掀高明月的衣服,玩般地撥弄她的乳尖。 用手還不夠,他直接上唇吮著,扯下她的裙子。 腰線的弧度下是胯骨,略帶rou感的大腿根中,夾著他從未探尋過的地方。張光離的手下全是細膩的肌膚,他這雙跳舞的手無比靈活,沿著身體的起伏,明明只是碰她,卻撩亂明月的呼吸。 從看見赤裸的她開始,張光離的身體已準備就緒。他的褲子明明那么寬松,卻被撐起得明顯,他壓在明月身上時,無論哪里不慎碰到,都能清晰地知道,那是他的欲望來源。 但張光離清楚,明月還沒準備好。 他該做前戲,他想吻遍她的身體,就從最近的地方開始。 烙印般的嘴唇貼在她的乳側,他像碰一塊細嫩的豆腐一樣,用唇觸碰她的乳。既不用力嘬含,也不舔弄,只是輕輕碰一下,似乎都能體會到他唇上的紋路印到她的肌膚,然后挪到下一處。 他把乳首裹入唇中,在舌尖打轉,明月便猛地抓住他,雙腿也難耐地夾緊。這嘴唇又不肯停留地移動到其他地方,從肩膀到頸后,使明月側過身。張光離的手指在她的xue口猶豫,若有若無地碰到,卻膽怯撤回去。 慢慢地,他從她的后臀向下,令她躺平,終于分開明月的腿,來到這片蜜源。 她已經濕了,濕得一塌糊涂。 張光離舔去流到腿上的愛液,溫熱的氣息吐在xue口,他又不知怎么想的,往那輕輕吹了一下。隨著明月的顫抖,他親眼看見花xue翕張,小心翼翼地又流出一股液體。 他把手指插了進去。 剛剛還微敞的xue瞬間閉緊,將他夾在里面。她的體內又濕又熱,張光離喉嚨干渴著,緩緩地一進一出,成功讓明月呻吟。 “你就忍得不難受嗎?”明月終于憋不住了,這兩根手指在身體里,怎能安撫千百倍的癢。 他怎么可能不難受?他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控制那一個地方,可那偏偏就是最沒辦法控制的。 張光離拿來避孕套,剝下褲子,“怎么用???” “我想給你踹下去?!?/br> 可真能煞風景。明月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后腦勺,一把搶過避孕套,手指剛扶住roubang,那巨物就在手里抖三抖,他拼盡全力才沒在這地方就結束。 幫他戴好,張光離爬到明月身上,抬起她的腿,“我進去了?” “你也沒必要通知我?!泵髟聜冗^臉,不得不說,感受到roubang就在xue口時,她仍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用手摸著xiaoxue的位置,沉身挺進去,剛不到一半,就感受到極大的阻力。這似吸似含的甬道讓他的額角掛滿汗珠,反觀明月,已經用手背掩著嘴,忍不住哼起來。 “再進來點……”她察覺他的遲疑,沒注意聲音變得有多嬌。 張光離聽她說話都要命,鼓足勇氣一頂到底。這和用手的體驗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他算是知道那些個同行為什么頂著“失格”的風險都要去約炮,這事一旦開了葷,就再難戒。 她在他身下跟化了似的,要把他夾得也一起化了。 漸漸習慣周圍的濕熱,roubang開始在xue內來來回回地搗,明月的呻吟忽高忽低,張光離的臉就在她上方幾厘米的位置,賣力地進入她時,還保持著那丟不掉的偶像包袱。他的汗珠打濕了劉海,一邊挺身一邊低哼,像是對她身體的美好反饋。 他是值得被喜愛的,遠在天邊的光環一旦被踐踏,就折射出另一種美感。 明月也不知怎么地,學著粉絲的樣子,捧上張光離的臉:“哥哥cao我?!?/br> 他的胳膊差點折過去。 每每在臺上表演,他經常能聽到臺下的人喊過類似幾句,微博評論和私信也偶有這些內容,可他專注營業從沒生過任何奇怪想法——今非昔比。她就躺在他身下,潺潺流水的xue絞著他,這種話根本就是催情劑。 “那你別喊停?!睆埞怆x從牙根里擠出這句,抬高明月的臀,加大力氣抽插起來。 guitou次次頂著敏感點,他發現只要一撞到這個位置,那xiaoxue就瘋似的咬住他,不讓他出去。roubang逆著暖流向里撞擊,無論他用多快的速度,多重的力道,那看似羸弱的xue都四兩撥千斤地把他吞入明月的身體,用水浪和嫩rou安撫。 張光離在她身上cao弄得不知時刻,明月明明躺著,那靈活的腰卻能隨著性器的沒入迎合,她半掩著嘴也沒法擋住那聲聲浪吟。 在他有限的知識儲備里,他一直認為性感女團的要素,就是半遮半露。不帶任何性暗示,卻能通過肢體將荷爾蒙散發到所有觀眾面前,這才是性感中的最高級別。 現在她一絲不掛,按理應該是落了下乘的,可他偏偏從她的身體看到些更高級的美感,不在于對他每次撞擊的迎合,不在于那雙不?;蝿拥娜?,更不在于那唇中婉轉著的叫床聲。而在于她本身,她身體里夾雜著的情欲在蒸騰,炙烤他的大腦。 性感在明月面前一文不值。 張光離攥緊拳頭,聆聽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喊叫,在崩塌成喘息前,他把所有奉獻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