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只有累死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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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她手上的動作讓邊景倒吸氣,差點直接投降,花了好大地力氣才穩住。 可明月使勁搖頭,“不要,就在這里?!?/br> 她現在真是半分也忍不得,全身難耐地發癢,只想要他快點充滿她的身體。邀請到這種地步,邊景再不可能說什么故作推辭的話,手在她的臀上揉搓,“我也想要你?!?/br> 他稍稍一按她,明月便順著力氣,扶住早對準位置的roubang,坐下去。 “哼……哈……”她舒服極了,像是干旱許久遇到的綠洲,忍不住在其中流連。明月扭擺身體,水中的xiaoxue更緊地吮吸他,甚至不用邊景回應,她就完完整整地吞下他整根。 水花掩埋了身體碰撞的聲音,但四周墻壁卻放大她的嬌喘。帶著回音的震蕩,伴隨每次邊景頂到最深處時她xuerou的猛烈吮吸,極致快感順著神經與耳蝸不斷傳來的聲音刺激著他。 一下又一下,她變換著節奏,搭在他肩膀上并不易于發力,明月雙臂撐著浴缸,呻吟得越急促,動作卻越快。水波陣陣翻涌,她搖晃的雙乳就在嘴邊,邊景才不會放棄到手的甜頭,啟口吮上去,力氣比剛才大許多,帶些牙齒的咬弄。 他才剛剛一用力,她便大聲地呼出來。 似難耐,似快慰,但沒叫停。 方才的撞擊中兩人不慎按到浴池開關,略微轉涼的池水開始汩汩下漏,就快要露出兩人交合的地方,邊景又反手將其按下堵住。他打開花灑蓄水,潑到明月身上。 水珠從肩膀滾落到乳尖,邊景伸舌舔走,分不清是在飲水還是在品嘗她的甘甜。 “欽欽啊……”他呵著她的名字,無論她是誰,無論她究竟是明月還是程欽,至少在他面前時,他只愿意把她當成他的欽欽。 明月熱烈地回應著他,在避無可避的一次次吻中,換氣的時候回答他:“邊景,邊景……” 他太愛她念著他的時候了,就好像此時此刻她心里只有他一樣。 邊景榨取著她口中的甜津,不給她半點逃竄的機會,按住她的后腦和后背,讓兩具軀體更緊密地相貼,下身的連接處也鎖住,不等完全退出就更用力地沖入,舍不得制造哪怕一秒分離的時機。 兩人搖晃的動作太大,蓄了一整池的水開始向外溢出,他關閉所有制造雜音的可能,豎起耳朵仔細聽,聽見高潮時明月渾身發出的顫栗,從口中喊出來的聲音。 他在她身體里射精。 幫明月裹好浴巾,邊景還想處理自己身上滴答的水,就被她扯著胳膊拽進臥室。 她往床上一躺,他被牽動順著趴下來。兩人都沒擦頭發,床單很快暈出大片濕潤,但明月好像不甚在意。她只是一扒窩在胸前的浴巾一角,很快它們又散開,露出她滑膩濕潤的軀體。 邊景實在無法抵抗,埋首與她深吻,她緊緊抱住他的背,把嫩乳往他胸前摩擦。 “還不夠?”他問。 明月主動地親吻他的喉結,一只腿支撐臀部抬高,拿濕xue蹭弄他的大腿前側。一場性事剛剛結束,邊景還在恢復體力,卻沒料到她活力十足,好像被綠植灌溉以后反而生命力更加旺盛。 在明月面前,他就是張白紙,輕易被喚醒欲望。 逐漸感覺到他的下身又在變硬,明月一副得逞的模樣,這次甚至沒上手,直接拿xue在rou莖表面蹭。她動作幅度不一,稍有不注意,guitou就嵌入xue口幾分,可在她的動作下又被吐出來。 不多時,roubang表面裹著全是她的愛液,頂端尤為晶亮。 “你休息好了嗎?”她問他,期待地。 “你覺得呢?” 他都硬成這副模樣,還會打算繼續休息? 不等明月再說幾個字,邊景趁著她蹭到最合適的位置,抬高她的腿狠狠地插入其中。明月的驚呼還在半截就被喘聲頂替,上一場她占據位置優勢主導全程,這回他反客為主。 在邊景的抽插下,她咿咿呀呀地說不清楚話,連呻吟都被他忽快忽慢的節奏打亂,腦袋里閃過的全是他的rou刃如何進入她體內的畫面。粗長的巨物連連搗弄,她的yin液堆滿甬道,濕滑表面讓他的進出不受阻力,十分暢快。 她連著被換了幾個姿勢,總是在以為要到達的時刻被強行斬斷,跟隨他的撞擊重新攀登。 明月嘴上叫著“慢一點、慢一點”,臀上卻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節奏,邊景又怕她是認真的,又怕掃興,只能在進入時不停感受她身體的反饋,和她的表情。 漸漸他也找到規律,動作更放肆起來。 床單都被他們激烈的動作擰出漩渦,被褥更是被打濕。漫長的性事讓邊景的頭發都快干透,但額間又因為劇烈動作而滲出汗珠。 邊景忍不住地呼氣,他被她絞得快要失去理智。 他握住明月的雙腕,調整她身體的弧度,使他的進入給兩人帶來快感,指尖被她戴著的佛珠不斷打擊。他眸色稍黯,這個人、這具身體,他多希望只屬于他一個人。 在這走神的瞬間,他終于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被明月突如其來的收縮榨出jingye。 邊景壓在她身上,氣喘吁吁。 他被透支這么多體力,可旁觀明月,只是餮足地瞇著眼睛,兩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他后背撫摸,跟隨他胸腔起伏,在幫他順氣。 “真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边吘俺靶ψ约?,轉念問她,“晚飯想吃什么?” 雖然身體被他喂飽,但肚子還真有點餓。明月想想卻沒主意,“不知道?!?/br> “披薩?”他問。 這個提議還真瞬間就調動起她的食欲,“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 “我還不了解你嗎?!边吘俺秮碓〗聿敛了哪?,有幾滴水花,都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從他發梢飛上去的,“凡是高熱量重口味的全都愛吃?!?/br> “那可不是,我吃麻辣燙就不加辣!”明月辯解。 “那是因為你覺得學校門口館子的辣椒油不干凈?!边吘傲ⅠR戳穿她,“上次帶你去吃的冒菜你可是加麻加辣?!?/br> 自從和她在一起以后,原本口味極其清淡的他,現在對普通辣椒都快沒什么感覺。 明月嘟著嘴,還不是因為以前有段時間陸與辭和高晉陽老逼著她吃清淡的,不是面條就是粥,搞得她一沒人管就報復性吃辣,口味反而比以前還重幾分。 休憩好,明月從床上爬起來,去梳妝臺吹干頭發。 現在再不整理,一會亂糟糟地就自然風干的話,那發型可是怎么梳都調整不回來。 吹風機嗚嗚地運作,明月把發根吹干,發梢幾公分的地方留著點濕氣,壓幾泵護發精華,在手心抹勻以后擦到頭發上。她這邊忙活著,那邊邊景打電話下好單。 “要芝士蝦球!”明月沒忘記補充。 “都點了?!边吘皰炝艘院蟛鸥嬖V她,把手機放到一旁,又走過來摟住明月。 她抬眉,把吹風機掛到收納架上,“累死的?,F在不累了?” “嗯?!彼涯樎竦剿绨蚝?,“現在重振雄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