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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在李癩子家里 ?!?/br> 得到確切的消息后,花姨母一把推開報信的小伙,抓過旁邊的檀智,“快!快帶我去李癩子家里!” “好,姨母別急,他家就住在村口,一會兒就到?!碧粗菙v過她的另一個胳膊,和花家老大半架著她奔向李癩子 家。 尚家兩老也在眾人的擁簇下跟上了花姨母三人,路上又加入了一些得到消息從山上田間回來的村民,眾人聲勢浩蕩 的直奔村口李癩子家。 眾人來到李癩子家門口,只見他家院門大開,院子的情況一覽無遺,卻并無異樣。眾人目光疑惑的看向報信的小 伙,那小伙見被眾人質疑,頓時漲紅了臉頰,用手指著屋內,說:“我之前尋人來到這里,就想叫李癩子一起幫忙 去找人,誰知喊了幾聲屋內無人應答,一推院門也沒關,我怕出事,忙推門進去了,誰知……誰知……” 小伙的臉頰越來越紅,想到之前看到的情形,他一個大男人都羞于啟口,他再次說道:“你們還是自己進去看 吧?!?/br> 花姨母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知道這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她早就進屋找人了,現在聽小伙這么說,她還有什么怕 的,立馬邁著小腳奔向屋里,用力推開房門。只向內望了一眼,她就如雷劈般呆立在當場。 她都是快要當奶奶的人了,當看到屋內白花花交纏的身軀和空氣中飄散的yin糜味道,自然就明白過來這屋里發生了 什么,等她反應過來想要關門掩飾時已經晚了。 這天晚上,大半個村子的人都看到了周家大少爺瘋狂聳動的白屁股了。在火把的照射下,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也被看 的一清二楚,正是大家伙尋了大半夜的翠芝和柳絮飛。 陽寶會不會爛掉 本來是件香艷韻事,但有個膽小的婦人注意到三人睡過的床鋪上一片血紅,頓時嚇得失聲尖叫起來,“啊啊啊 啊……血……好多血!好多血!” 聽到尖叫聲,眾人的視線才從周少爺的白屁股上轉移到床鋪上,果然看到大片的鮮血。一些已婚的男人不僅不打怵 反而調侃起來;“喲,炕上這位大兄弟艷福不淺啊,瞅瞅這一大灘的血,這一晚上是玩了多少個雛啊?!?/br> “哈哈哈哈哈……”周圍的男人們跟著一起大笑起來。 婦女兒童的也趕忙趁機撤出了屋子,真是有傷風化,大家伙不眠不休的找了她們大半夜,她們居然是和李癩子幽會 來了。 尚家二老聽著眾人的話,氣的快要暈厥,早知道這兒媳婦會出這種事,他們當初就不該攔著人不讓改嫁,也省得現 在這么丟人了。 老兩口知道現在是管不了這個兒媳婦了,還不如給彼此留點臉面,互相攙扶著唉聲嘆氣的離開了。 花姨母的情況不同,躺在那里的可是她閨女,她都快被這些人的嘴給氣死了,她家翠芝可還沒嫁人呢,出了這種 事,讓她以后還怎么活。 “快出去,快出去,人都找到了還杵這干嘛!”花姨母沒好氣的往外轟著看熱鬧的人群,一回頭就見那炕上的人還 在糾纏著沒有分開,她氣急的喊花老大:“你們幾個是死的啊,還不快拉開他們!快把你meimei救出來??!” “哦哦哦?!被腋鐜讉€被喊得回過神,趕忙上前去拉開交合的兩人。也不能怪他們傻眼,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 子,何時見過這種香艷的場景啊。 村民淳樸,也知道在這里杵著看熱鬧不好,花姨母一轟人,就都出了屋。 蘇懷賦知道屋內的情形,壓根就沒進去。而檀智早在看清屋內的情況后也口中念著“非禮勿視”退出了屋。 此時兩人見村民們都退出了屋,彼此對視一眼,尷尬的上前一一謝過眾人前來幫忙尋人。 眾村民見人已經找到了,而且還撞見了這種事,知道接下來人家要處理家事了,眾人不好再留下來。 夜已深,眾人和蘇家哥倆招呼一聲就準備回去睡覺了??墒沁€沒等他們離開,屋內就傳出一聲,“死人了!死人 了!” 眾人準備離開的腳步止住了?;依洗笠荒槕K白的跑出屋子,對院子內的眾人喊:“死人了!屋里死人了!那個女 的死了!” 蘇懷賦的眸光一閃,搶先奔向屋子。檀智和眾村民落后一步。 屋內,花家哥幾個已經把翠芝和周正勻拉開了,花姨母扯了條被子披在了翠芝身上,將神志還不太清醒的她摟在懷 里輕聲哄著。 周正勻之前被拉開時被花家哥幾個趁機給狠揍了一通,此時正鼻青臉腫的蜷縮在屋子的角落里。他因為親吻誤食了 兩女殘留在嘴里春藥,所以也變得亢奮,村民們找過時都沒能讓他停下動作,還是花家人的拳頭才讓他清醒過來。 他剛清醒過來時認為不過是睡了兩個村姑沒什么大不了的,到時拿錢就能解決,誰知道還死了一個,@純子天玖天 諾在兒大ZT子@他雖然愛玩,可還沒口味重到去睡死人的地步,也不知道日了死人,他的陽寶會不會爛掉。 辯解 已經離開的尚家二老被村民們又喊了回來,他家兒媳婦死了,這么大的事還是要他們家自己來解決。 李賴子的破屋被火把照的燈火通明,柳絮飛的尸體被抬到了堂屋里,被好心的婦女用一條破舊的床單遮住了赤裸的 身體,只露出慘白的臉來。 翠芝已經穿好了衣服,整個人縮在花姨母的懷里瑟瑟發抖,神志還不太清醒的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母 親的懷抱是她唯一的依靠。 周正勻被村民推搡到柳絮飛的尸體旁邊,看著地上臉色慘白的死人,周正勻就忍不住渾身發抖,再沒了之前的旖旎 心思。 有個腿腳快的后生將村長請了來,如今出了人命就不再是單單的男女偷情了,這事是經官還是私了總要有個主事的 人來。 村長來之前已經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他背著手站在堂屋中央,環視一眼屋內的眾人說道:“咱們村這么多年來都沒 發生過這么惡劣的事件,我認為這是一定要嚴懲!” “對!嚴懲!” “嚴懲!嚴懲!” 村民們附和著大喊。 周正勻嚇得臉色都白了,他出來時家里人并不知情,今日就是這群村民把他打死拋尸都沒人知道。 “你們不能這樣!不能設私堂!這是犯法的,要下大牢的!”周正勻急得大喊,“我是鎮上的周家大少爺,求求你 們放了我,要多少錢都可以!” 周正勻一輩子都沒這么低賤過,他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眾村民們磕頭求饒著,哭的鼻涕都流出來了??墒潜娙酥皇抢?/br> 漠的看著他,欣賞著他的丑態。 “原來是周家大少爺啊?!贝彘L等周正勻磕的額頭都見血了才出聲,他的話語里帶著nongnong的諷刺,“周大少爺家多 的是嬌妻美婢,為何要來我們這窮鄉僻壤睡兩個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