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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鎖孔,如此反復幾次,竟都沒能扭開,邱安衍忍不住笑出了聲。 最后終于的……叮的扭開了門鎖,門推開,邱安衍踱了進去,鎖上門。 門內是一個沒有窗的偌大的房間,由房的中部而砌的透明玻璃墻將這個房間隔成了相同大小的浴室和臥室。 浴室內白色瓷磚鋪滿了墻和地面,安放著一個很大的陶瓷浴缸,一個抽水馬桶,一個洗手臺。 臥室地板上鋪著灰色羊絨地毯,天花板中央吊著明晃晃的白熾燈,燈下是一張黑色鐵藝床放在中央,床上鋪著大紅色的喜被,被子被掀了一半在地上,露出紅色的床單。 床頭坐著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女人,穿著紅色喜服,穿著紅色綢鞋,典型老式結婚打扮。她兩腕被銬在床頭兩側,白嫩的腕上紅跡斑斑,腿使勁的向前踢蹬著。 察覺有人來,她停止掙扎,開口說話,聲音嬌柔中透著一絲沙?。骸鞍⒀?,放了我?!?/br>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 束愛為囚 ( 卿卿見我 ) | 7527475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 束愛為囚 ( 卿卿見我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 邱安衍走過去,坐在床頭,捉住了女人的腳腕,女人安靜下來,身體很明顯的往后縮了縮。 “苑苑?!鼻癜惭軌旱土寺曇?,輕喚妻子的名字。 宋苑聽到那一聲“苑苑”,身體徑直冷到脊梁骨,顫著音軟聲求饒,“阿衍,你就放過我好不好,看在我們認識這么多年的份上?!?/br> 被囚禁的這些日子,宋苑時常在想,如果她那天臨走前沒有去看邱安衍,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那是上個月除夕,她和邱家人吃完中午的團圓飯兼她的送行宴,她將因病被關在地下室的邱安衍推出來曬太陽。 陽光下,她見輪椅上蒼白羸弱的他對她笑的純真,有些抱歉。 畢竟……他對她是有恩的。 她張開雙手,緊緊擁抱他,對他說,“阿衍,結婚后,我會經?;貋砜茨??!?/br> 他雙手抱緊她的腰,將臉埋在她胸口蹭,許久又抬起臉對她笑,一如既往地不諳世事。 她一陣心酸,他年幼失智,身體羸弱,最愛他的爺爺很早就過世,他自己又不得父親喜愛,他母親因為自己meimei勾引自己丈夫被發現后,生下邱安瀚便向她自殺謝罪,對自己meimei心生歉疚,對他的好甚至抵不上邱安翰。 作為他未來妻子的她從未為他在邱家爭取過分豪,任他受父母冷眼對待,甚至自己也怯于見他。 不僅如此,留學期間她和人談起了戀愛,一回國就要和他解除婚約,而不是幫襯他。 他以后便更加是孤單一人了…… 可……她從來只把他當弟弟的,也從沒想過要和一個癡傻之人度過一生…… 巨大的虧欠下,她開口承諾,“要是你過得不好,我就把你接去我家照顧?!?/br> 說完又笑著補充,“許朝人很好的,你放心?!?/br> 在她說話時,她明顯地察覺到,他眸子里有濃烈的情緒漫上來。 那是屬于智商正常的成年人的眼神。 強烈的不舍、妒忌、占有欲。 這讓她錯愕。 在她愣神之際,他失智后的這么多年第一次對她說話,嗓音是成年男人的溫潤,卻透著不容拒絕的逼迫感,“苑苑,不要離開我?!?/br> 后脊發涼,腦子里嗡地一聲,她驚惶而逃。 慌不擇路間,她往樓下逃,后背卻被狠狠推了一下。 這一推,將她推入那個魔窟。 雖然她沒能看清是誰推得她,但顯而易見。 襲擊她的人,是邱安衍。 她醒來時,就被關在了從前他住過的這個房間。 她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里多少天,她只知道,她自醒來,就赤身裸體被拷在床上。 她初時還通過他送飯的情況來計算日期,后來便漸漸絕望,不再想記了。 吃飯是他喂,洗澡是他幫她洗,而方便竟也是他……她不想再想下去。 在這里的每時每刻,她都覺得羞辱。 而今天……還是她第一次,穿上衣服。 連今天的婚服……都是他幫她穿的,因為他說:“我們要結婚了,總得穿一回喜服?!?/br> 她害怕反抗,害怕沒有足夠的精力離開這里,只好接受這種羞辱,等待時機。 她原以為今天是一個好的時機,沒想到,他竟沒有讓她出現在婚禮中,獨自一人便將這婚禮完成了。 婚禮完成后,他踏入室內的那一刻,她心里很絕望。 “苑苑……”邱安衍輕輕握住那一雙小巧的腳,輕輕褪下宋苑的鞋,露出白生生的腳。 她腳趾緊緊蜷在一起,似乎是在遮掩著某種不安。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露出她那一張蒼白的瓜子臉,秋水剪眸般的眸子,緋色的緊抿著的唇,以及眼角掛著的淚痕。 他心眸地痛了一下,低頭,吻住了她的腳心,她猛地往后縮,凄聲喊:“別碰我!” 腳趾蜷縮的更厲害了,膝蓋支了起來,露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