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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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卓和郝嘉的第一次對話,是郝嘉主動搭訕的。 也是在露臺,郝嘉端著酒杯問程卓,是不是宴會主人的朋友?怎么以前都沒見過。 其實兩人不算嚴格意義上的沒見過;只是程卓從高中起便是在國外讀的,他出國時,郝嘉還在上小學。驟然見到,不認識也正常。 程卓于是自報家門,看著她:郝小姐?我聽說過你。 關于聽說過什么,程卓沒說,但無外乎是郝嘉同人私奔的事。 那時他自認郝嘉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不想同她過多的浪費時間;于是一開始便暗示自己對她并不感冒。 郝嘉聽出了他的言外之音,在同他又寒暄了兩句后很識趣地轉身走了,并沒過多糾纏。 但那天之后,郝嘉卻開始時不時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各種聚會,馬場、高爾夫球場,甚至是程家…… 程卓總會撞到郝嘉。 她并不主動與他交談,卻總能輕易地引起他的注意。 那時的郝嘉,二十剛出頭,身體嫩得像剛抽條的新芽,青蔥得能掐出水,里面卻住著一個遠成熟于生理年紀的靈魂。 每當他看向她時,她便會朝他笑,笑得慵懶而嫵媚。 像剛成熟的、香軟多汁的蜜桃,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下口。 次數多了,程卓也難免心癢。 于是在某次聚會,郝嘉落單,為難地看著他,問他能不能送她回家時;程卓睨眼看她,報了郝家的地址,問她,是嗎? 成年人誰還跟爸媽住一起??? 郝嘉笑,隨即報了一處酒店公寓,看著他的目光帶了點暗示的意味。 程卓挑眉,幾乎可以想見那后面“要不要上樓坐一坐”的詢問。 這樣的戲碼他見得多了,他哼笑,轉頭看她:你在邀請我? 他問她: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一段關系如果從rou體開始,并不是一個好的開頭? 那時郝嘉雖然有過同人私奔的前科,但還沒有像后來那樣隔三差五的換男朋友。程卓覺得自己該給她一個鄭重的提醒。 哦? 郝嘉拖長了音反問:如果我只是想要你的rou體呢? 她給了他一個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程卓蹙眉看她,最終說了句——上車。 盡管他在男女關系上一向謹慎,卻并非不懂得及時行樂。 郝嘉送上門來,這般費勁心機地勾起他的性趣,他斷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晚,程卓便送了郝嘉回家。 但郝嘉并沒有邀請他上去坐,因為車剛停公寓車庫,他和她便沒繃住地在車里做了起來。 郝嘉年輕的身體,比程卓想象中更柔軟、柔韌,帶給他久違的強烈感官刺激,像罌粟,讓他著迷、上癮。 “我走了,誰送你?” 此刻,程卓側頭看著郝嘉,眼角微挑,有些揶揄,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郝嘉之前隱隱的猜想被印證,嘴上卻道:“或者,我可以叫代駕?!?/br> 程卓于是將自己手機遞了過去。 他長年各種飯局,代駕的號碼,手機上也存了兩個;他解鎖,翻給郝嘉。 郝嘉接過手機,卻沒有撥,反而把玩著那連手機扣都沒貼一個的光滑機身,看他:“你女朋友不吃醋?” “女朋友?”程卓,“早分了?!?/br> 他語調平淡。 郝嘉想起之前在超市見過的某個小姑娘,當時她只注意到小姑娘年紀小,后來轉頭想起才發現,對方長得很是臉熟。 那根本不可能是程卓的女朋友。 而程卓卻放任她誤會……也許,他所謂的女朋友,壓根兒就不存在。 郝嘉笑,但并沒有拆穿程卓。 她按熄手機屏幕,將手機遞還給他。 卻在他伸手時,湊近她,將手機塞進他襯衣左胸前的口袋里。 程卓胸肌健壯,不合尺寸的襯衫穿在身上更顯肌rou賁張,郝嘉將手機插進他胸前的口袋,一寸寸刮過他硬實的肌rou。 當手機還剩一截機身留在口袋外時,她勾著他胸前的口袋,眨眼:“那走吧?!?/br> 郝嘉同肖雯家的傭人交代了聲,和程諾一起出了別墅。 程卓今天沒帶司機,開的是他平時習慣自己開的那輛SUV。 郝嘉打開副駕駛門坐進去,干凈的空間里,如她所料:沒有任何屬于女人的物品,也聞不到絲毫女性殘留脂粉或香水味。 就連放紙巾的儲物箱,除了一包拆了的香煙,只有幾張散落的名片……也半點沒有女人的東西。 郝嘉扣好安全帶,報了地址。 黑色的SUV駛出別墅,平穩地往市區方向開去;四十分鐘后,停到郝嘉樓下。 這次,郝嘉也沒能說出“上去坐坐”的邀請 因為當郝嘉剛解開安全帶,剛想開口時,程卓已經伸手將人拽向自己,捏著下巴,低頭吻下了下去。 —————— 失誤了,這個前奏有點長,等我先去吃個飯,再來燉rou。放心,今天一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