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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該喚你陸琉陸將軍?"文離粟捏她下巴的手使了力氣,兩人面龐貼的近了,酒氣直沖她的面門,她皺著眉頭推開他。 "文大人醉了,您自個兒在這醒醒酒吧。"她轉身就走,只愿趕緊離開他的視線。 文離粟拽了她一把,將人推到路旁的樹下,攬在懷里,居高臨下地靠過來,一只手撫上她的臉,摩挲幾下,瞇了瞇眼,才慢悠悠開口:"我也想醉,只是這一年來我始終醉不了,你說我醉了,那我就醉了吧。" 陸琉的聲音越發清冷:"放開我。" 文離粟低頭靠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嗅了幾下,幽幽地道:"我醉了,不想動。" "……"陸琉閉了閉眼,好言好語地說,"那我扶你回去好吧,讓人送你回府?" 文離粟直起身來看了她一會,女扮男裝的她有些意外的英氣可愛,盈白月光照到她臉上更顯溫潤,他看著看著就露出奇怪的笑容,點點頭。 她剛松了口氣,他就貼過來,兩人之間緊到沒有縫隙,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下身堅硬的棒狀物擠到了自己腿間。 她僵著身子抬頭,他就無辜地笑笑:"我總不能這樣跟你回去吧?" "你!"她氣極,"那我先走,你自行解決。" "那怎么行,你惹出來的禍事,你得負責,"他吮住她耳尖,"這個解決不了,我走不了,你也休想離開。" 陸琉氣惱得狠了,伸手就要劈他后頸,卻被他截住手腕,直挺挺按到他那兇狠的硬物上,冰涼的手隔著衣物都能探到他的溫度guntang,她想縮回來,被他強硬地鎮壓了。 她瞪著他:"這種地方你都能發情!" 這可是皇宮后花園,他難道還想在這里辦事? "跟地方無關,只要是你,我都可以硬。"他語氣淡淡,似是而非的情話讓她不知該不該害羞,可她明明看著,他眼里沒有半分情欲,只有戲謔和冷意。 他抽出一只手按到她胸口,一頓,語氣古怪:"你裹了胸?" "哼!"她有些不自在,手里就抓得緊了,他的呼吸變得火熱,悶哼著挑開她的衣襟,快速解開了裹胸的長帶子,指尖在露出來的嬌嫩尖紅上擠壓。 "別……別在這兒……"她說不清愿不愿意同他做這事,可身體上從骨頭里透出來的癢讓她一時拒絕不了。 他眼神一暗,俯身咬上乳尖,嘴里含糊著開口:"害怕誰看到?皇上?郡主?那些大臣?" 他每說一人,她就不由在腦海里想象對方站不遠處往這看,臉上越發熱了,身體里越發癢了,扭過頭喘氣。 文離粟順勢解開她的腰帶,手掌扒開了衣物,捂住她的花xue,掌心蹭到了一手濕潤。 "原來你更喜歡這樣?濕得好快。"他若有所思,繞到她身后,環住纖細腰身,一手在乳rou間慢揉,一手在xue口打轉。 他惡劣地笑了,牙齒在耳廓上留下印記:"這樣,路過的人就會把你的身子看個明明白白,陸將軍,屆時你威嚴何在?" 她腿心發軟,站不住地往后靠,手無力地掐在他的臂腕,帶著哭腔:"別說……你別說……我不要了……" "好,我不說。"他爽快答應,捻起她裹胸的布料放到鼻尖,女子清幽的體香,他很快記起這熟悉的味道,神色帶了懷念,隨即就用這布纏緊了她兩只手腕。 纖秀皓腕被舉起按到粗壯的樹干上,他不用脫衣服,只是解了腰帶,露出陽物,就抬起她一條腿,狠狠撞了上去。 rouxue好久沒有這樣清晰的異物感,所以一開始是有些難的,緊致細小,他只覺得勒得難受,但還是不忘嘴里說著話:"我該慶幸原來你除了我沒有其他男人嗎?" 陸琉嗚咽一聲,就咬住了下唇。 他笑了笑沒再說話,只發了狠,硬著一口氣往里入,一入到底,雙方都似松了一口氣,輕輕哼出聲。 他退出一些,捏她下巴:"叫出來,叫得聲音大些,我就盡量快些。" 她冷笑:"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 這話一出口兩人又是一愣,她別過頭,還是露出了粉紅的耳朵,他的笑聲里終于帶了喜意:"難不成你記得我們之前的每一次?陸將軍,這一年來,你時常想起我的本事吧?" "你閉嘴,要做就做,費什么話!"她終于忍無可忍,印上他的唇。 他已經加快了速度,重重往前頂,水聲漸起,在這暗夜里無所遁形。 做得久了,陸琉早累了,文離粟放開鉗制她的手,她就順勢掛到他脖子上,頭埋在他肩頭,輕輕呼著氣,他捏著她的臀瓣,像一支軍隊,對著她沖鋒陷陣。 柱身濕滑,她被刺激得泄過一回,甚至尿了出來,水液流到了他身上,流到了草叢深處,她已經有些神智不清,可他還精神奕奕,眼里的光越發清亮,良久,她咬他脖子:"快點,待會宴會該結束了。" "嗯,"他懶懶地應著,抬她下巴,"叫我。" "……"她眼神溜到別處。 "不叫可停不了。" "文離粟?" "呵,換一個。" "唔……表兄?" "……再換。" "……我不知道!" "提醒你,我剛剛叫你夫人了。" "……夫君。" "嗯,繼續。" "夫君……夫君……" 他及時退了出來,卻又按著她的身子蹲下,粗魯地捏開她下巴,腥氣的硬物在濕熱的嘴里進出沒幾下就噴出白濁。 她眼里噴火,坐在地上要往外吐,他冷著臉蹲下,捂住她的嘴,惡意滿滿地說:"給我咽了。" 她氣得發抖,卻不得不在他的禁錮中咽了咽,他滿意地點頭,又湊過來吻她,比起先前,動作輕柔。 良久,他解開她的手,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觀察她:"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回哪兒?你知道我住哪嗎?"她沒好氣地說,她家郡主偏不住皇宮,皇帝就讓他們在宮外找了個宅子,他們今天下午剛住進去,她就不信他知道。 他往外走的腳步一頓,轉頭,語氣耐人尋味:"原來你不知道,是我給郡主找的宅子嗎?" 她呆住,他笑開:"巧得很,我府上隔壁就有一套閑置的府邸,我覺得很合適。" 不知為何,她覺得此番答應郡主護送她來仲國,是個天大的錯誤,是她這輩子犯得最徹底的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