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歡顏吃了酒,就如一朵被夜風醺醉了的薔薇花般搖搖欲墜。 她面頰酡紅,起初還能支著腦袋呻吟幾聲,到后來,干脆靠在椅子邊,頭一歪,睡了過去。 齊政赫望著她清艷的臉移不開目光。 這令男人傾倒,女人抓狂的臉啊,越是清純無暇,越是欲罷不能,她清醒時,眼神朦朧如漫著薄霧的林間清晨,望向你,會讓你突生心曠神怡的陶醉,那般我見猶憐,仿佛裹著糖衣的毒藥,誘惑著你躍躍欲試,去忽略背后肝腦涂地的可能。 他的視線肆意游走,今天學乖,穿了內衣了,不似初次見她時,一身居家裝扮,挺著兩顆暴露且成熟的碩果就敢來見他這樣一個陌生的成年男子,他還記得她走路時不經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顫,還有被緊身毛衣勾勒出的可愛rutou,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為她的不故意,才令人血脈賁張。 呵……小媽,他嘲諷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對于百無禁忌的他來說,世俗禮儀都是狗屁,他只按齊政赫的行事標準游戲人生。 他今天一定會謹遵老頭子的吩咐,好好“照顧”她。 她故意穿了一件保守且寬松的羊絨衫,以為這樣就可以遮擋住自己的好身材,可她忽略了一點,這件羊毛衫背后有一整排的造型紐扣,只要從后面解開,那么,穿脫將十分方便。 齊政赫繞到她的身后,微微托起她的背,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紐扣,家里很溫暖,她的羊絨衫是貼身穿著,里面除了內衣便身無寸縷,他勾著手指在她后背輕輕一挑,猛地往下一拽,她胸前被束縛得緊緊的兩只雪白rufang爭先恐后地彈跳了出來。 歡顏對此毫無知覺。 他的手不客氣地揉捏上了她豐滿的胸,抓了兩手滑膩的乳rou慢慢搓揉著,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喟嘆,她屬于讓人無法一手掌握的類型,乳rou從他的指縫間大量溢出。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捻住她的rutou摩挲。rutou那里濕漉漉的,被他輕輕一擠便凸得很高,他捻彈著,搓揉著,玩得不亦樂乎。 歡顏似乎感覺到了胸前的不適,皺著眉咕噥了一聲,朝前趴到了桌子上。 齊政赫的雙手一空。 他不死心,矮下身,鉆進她的身體和桌子之間形成的空擋,她下垂的豐碩rufang就吊在他頭顱上方,像兩顆巨大的葡萄,一抬頭,便可輕易采擷。 而他也那樣做了,毫不費力地將她的rutou吃進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嘖嘖有聲,他毛茸茸的頭顱在她雙乳間來回游走,舌頭勾著她的rutou不斷卷舔,像一個貪奶的嬰兒,肆無忌憚地霸占著屬于自己的口糧。 沉睡的美人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人隨意猥褻著。 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齊政赫立起身,他擺布歡顏直起身子仰靠椅背,而他站在她雙腿之間,將褲襠里的巨龍釋放了出來。 他用自己的guitou去摩挲歡顏的rutou,繞著乳暈打轉,攏起她的胸揉搓,感受rou棍被她的乳rou包圍的快感,對此他依舊不滿足,開始聳動自己的臀部在她乳間抽插起來,歡顏的頭微微低垂著,每次柔軟小嘴都會被他的rou棍頂端戳到,齊政赫干脆伸手撬開她的櫻唇,讓她溫暖的口包裹住他的guitou,這樣使得rujiao的快感更加刺激。 她略感不適地吞吐著進入嘴里的碩端,小舌繞著他前面的凹痕打轉,醉的云里霧里的她,只感覺自己含了個什么粗大的東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只能把它當糖果一樣的吸吮舔舐,希望它能融化。 “啊……”齊政赫失控到呻吟出聲,俊臉扭曲變形,下身愈發硬如烙鐵,他快速地聳臀感受這甜蜜的雙重夾擊,很快就感覺到自己快要在她口中爆了。 他猛地抽出來,噴薄而出的jingye撒了歡顏滿胸滿臉。